「啊,痛……」沈冰倪尖叫一聲,痛得不能呼吸一般,她突然停止了所有的掙扎,皺起一張臉,弓著身子不斷的抽搐著,真的好痛,她第一次感受到火宇這麼霸道的一面,也是他這麼狠的懲罰她的一次。
他也難受的在她身上,想動動不了,身下的人已經痛得夾著他不能動,這樣就痛了,他還沒有好好懲罰她呢,「剛剛不是很凶的罵混蛋嗎,現在就軟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什麼是真正的混蛋。」
「我錯了,求你,求你放了我。」她感受到了,完全知道了什麼是混蛋,他每動一下,她就能感受到鑽心的痛,蒼白的手指死死的扯著身下的床單,濃密的長睫毛上垂掛著淚滴,一閃一閃抖動著,她無力的承受著他的重量和力道。
她的哭泣,她的求饒,他的心微微疼痛著,「告訴我,你再也不會去見杜雨安那混蛋了,答應我。」
「啊,是,是,答應,都答應。♀」只要他此刻放了自己,什麼都答應他,不見杜雨安也無所謂,她的心已經碎了,只求火宇不要再來殘害她的身體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滿意的俯身吻著她,吻掉她殘留的淚痕,當他完全在她的身體里面釋放了自己時,他才發現沈冰倪已經暈了。汗水把額前的頭發浸濕了,緊緊的貼著肌膚,他伸手溫柔的幫她撩開,疼惜的吻著她的額頭,幫她擦洗干淨後,輕柔的放進被子里,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等沈冰倪蘇醒過來的時候,整個臥室被水晶燈映照得亮堂堂的,她全身好熱,渾身無力,她想動,完全沒有力氣,她有預感,她已經發燒了。嗓子好干,像火燒一樣疼,她想喝水潤潤嗓子卻那麼無力,便重重的咳了起來。
火宇端著杯子拿著藥進來,看著她無力的掙扎,心里又疼又憐,他走過去放下手中的東西,將她扶起來,在她背後放了一個枕頭,「你發燒了,剛剛掛完點滴,已經沒什麼大事了,只是,你嗓子發炎了,他說非得吃藥不可,不苦的。」
他將不苦兩個字加重了,沒有辦法,她怕苦,但是嗓子發炎,打了針不行,還得吃藥才能好起來,他也沒有辦法了。
沈冰倪伸手拿過他的杯子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就著他的手將藥吃了下去,卻發現吞不下去,好想吐出來。火宇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他馬上把杯子伸到她的嘴邊,「不許吐出來,喝一口水馬上吞下去。」
沈冰倪皺著眉頭,艱難的吞下去,又多喝了幾口水,火宇看著她這麼安靜的樣子,嘴角淡淡的笑著,把她放下去,要多休息才能快點好起來,他伸手劃開她額前的劉海,模了模她的額頭,看來很多了。
「嗓子還疼嗎?」
「你當那是神丹妙藥啊。」她啞著嗓子白他一眼,他這人有時候特別的白痴,說風就是雨的,才吃下藥就能好,他當這藥真有那麼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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