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教你滑,讓楊曉教郭洪濤!」楊紅梅終究是臉皮較薄,拉著張明明的手道。♀
「不要,我怕郭洪濤罵我!」張明明笑了一句,反身拉住楊曉的手︰「我們兩個別在這里當電燈泡了,我看郭洪濤簡直都想把你給吃了!」
郭洪濤躺著都中槍,只能傻呵呵的笑著。而楊曉則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後,便慢慢的拉著張明明滑開了。
「都怪你!」
楊紅梅臉色紅暈異常,伸手掐著郭洪濤的腰︰「剛才可讓張明明給我笑話慘了!」
郭洪濤只能是呵呵傻笑,默默無語兩眼淚的看著楊曉和張明明在不遠處勾搭成奸的身影,而他卻得曾受著楊紅梅的小小怒火。
玩到中午時,四人才又聚到了一起。
「走吧,中午吃飯去,我請客!」楊曉道。
「不用你請,我請吧!我媽早上剛給了我兩百塊錢!」張明明拍了拍口袋。
「還是我來吧,你留著吧!」楊曉笑道。
「反正都是你們夫妻兩的事,誰請還不一樣,我們兩個就是吃大戶就好了。」楊紅梅笑道。
「你們兩個就跟著吃就行了。」楊曉順手拉著張明明的手。才又轉頭看向兩人︰「你們兩個不拉手嗎?」
楊紅梅頓時大窘,狠狠的瞪了郭洪濤一眼,卻是把郭洪濤那蠢蠢欲動的手給瞪回去了。
「我說老郭呀,這事哪有女孩子主動的呀!」楊曉嘆息一聲,接著才向前走去。
「別讓楊曉看扁了你!」听到楊曉的這句話,楊紅梅也覺得自己剛才做的有些不太對,只能羞紅著臉道。
郭洪濤終究還是不笨,听出了楊紅梅的意思,連忙伸出手,一把就攥住了她的小手,握得極緊,都不舍得撒開。
「你真壞呀!」張明明吃吃的笑道。
「我這不是想著郭洪濤過年的時候能拎個豬頭去看我去嗎?」楊曉笑了一句之後,把自己的手和張明明的手一起放進了羽絨服的口袋里去。
「什麼豬頭?」張明膽沒有听懂楊曉說話的意思。
「啊,結婚的小兩口會在過年時,給媒人家里送過豬頭,這是我們這個地方的習俗!」楊曉解釋道。
這還是張明明頭一回听說過這樣的習俗,不由得大感有趣,馬上追問道︰「那樣的話,媒婆家過年時得收多少個豬頭呀!」
「誰知道呢,反正我認識好幾個賣豬頭肉的老板娘都兼職當媒婆!」楊曉糊弄道。
「竟瞎扯!」張明明哪里會看不出來這是楊曉在糊弄自己,輕輕的捶著他,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
到了前面的紅綠燈之後,楊曉和張明明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郭洪濤和楊紅梅兩人。
「老郭,你不凍手嗎?」楊曉看著還在牽著手的兩人,問道。
郭洪濤的手指頭都要凍麻了,但是哪里肯說凍手。他剛才到是想把手爪子學著楊曉那樣揣進口袋里了。但是他的羽絨服口袋不是斜插的兜,而是直上直下的四方形,塞去的話非但他難受,便是楊紅梅也會極為難受。便也只能是痛定思痛,痛何如哉了。
此時,听楊曉問道,便馬上拉硬的搖了搖頭︰「不凍手!」
「如果回去發現你的手和紅燒豬蹄差不多的話,你可以去地里找點霜打過的茄子秧,煮水之後,就能治療凍傷。找不著茄子秧的話,用櫻桃樹皮也行!」楊曉很是同情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听楊曉這麼一說,郭洪濤的小胖臉又抽巴成了包子形。而楊紅梅則馬上就把手抽了回來,同時恨恨的給楊曉了一個白眼。
「媳婦娶進房,媒人趕過牆。我發現你們兩個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剛才還對我笑眯眯的呢,一轉眼就不理我了!」楊曉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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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下午去哪玩?」張明明意猶未盡的道。
「馬上就期末考試了,下午回家學習,行嗎?」楊曉勸解道。
張明明可憐巴巴的看了楊曉一眼,卻是不太想著回家。但現在是冬天,玩的地方極少。而電子游戲廳和錄像廳這種藏污納穢的地方,楊曉也不可能帶著張明明去。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去那地方,必然會招惹眾人的眼球。楊曉雖然不懼打架,但是卻不想平白無故的去招惹麻煩。
「听話,我媽沒在家!」楊曉拉著張明明道。
「嗯!」張明明的眉毛立刻就彎了起來,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暈紅,她也听出了楊曉話中的含義。
每逢節假日,于秀芬一般都不會在家,而是會去楊曉的姥姥家,這已經成了一個習慣。在以前楊曉上初中時,于秀芬偶爾還會不放心的回家看看,但是等他上了高中之後,于秀芬中間連電話都不打一個了。
回到了楊曉的家里,張明明便連羽絨服都沒有換,便忘情的投入到的楊曉的懷中,更主動的把自己的雙唇送給了楊曉。
楊曉自然不能辜負她的好意,同樣激烈的回應著。並且上下其手,幫著她把她的羽絨服給月兌了下來。兩人的熱吻從廳中,一直維續到的楊曉的小屋之中,而後又並肩坐到了床上。
楊曉已經記不得是誰教給他的這招了,又或者是從書中看的。里面說過這樣的一段話,就是說在與女孩並肩坐在床上時,要讓女孩子的一只手摟著他的後腰,而後從她的後背再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然後兩人一起躺下,這樣在男人翻身之後,女孩子的一只手被會被她自己的後背給壓住,而另一只手則會被男人的後背擋住。
一想到這招,他便感謝老爸給自己買的床是一米三的加大單人床,而不是90厘米的行軍床。因為小床的面積,根本就不足以讓他和張明明並肩躺在上面。
果然,這招一用出來,張明明的雙手便立刻全被隔住。宛如一只羔羊一般的任楊曉來宰割了。
張明明也同樣發現了這點,不由得鼻息急促,玉臉嬌羞。
由于沒有張明明雙手的阻擋,楊曉的動作有些肆無忌憚了。他根本不用費什麼力氣,便把張明明的絨衣從她的褲腰中拉了出來。
「別!」
張明明輕吟出聲,身體在不安的扭動著,意圖讓楊曉放棄這個動作之時。楊曉的一只手已經順著她的腰肢處輕移到了她的後背,兩指輕捏,的後扣便被輕輕的捏開。
當楊曉再次捕捉到那對調皮的小東西之時,張明明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哼聲,本來就細微的反抗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細膩,挺拔,濕潤。
在楊曉的心中,這天下沒有任何的一個詞匯能夠形容得出他現在手中的感覺,他愛不釋手的撫弄著,指尖便好似會跳舞一般,不斷的逗弄著這對調皮的小精靈。
在楊曉極有節奏的動作下,張明明只感覺心里好似有些羽毛在不斷的飄浮著,撩拔著她的心弦。她的身體在不安的扭弄著,雙手抓著床單,隨著心弦的彈奏時松時緊。而臉頰也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沉重,噴在楊曉的臉上,竟然讓他有了一種好似火燒一般的感覺。
平坦光滑的小月復,一點肚臍好似豆寇一樣圓潤可愛。當楊曉把頭埋在張明小月復之中,輕輕的吸吮著那點豆寇之時,張明明的身體終于開始顫抖起來。曾經幾次出現在她體內的岩漿又開始蠢蠢欲動。
她不安的攪動著自己的雙腿,來回的變幻著各種不同的姿勢。最後呈現出交叉的形態,不斷的磨擦著。
物理學無處不在,摩擦生熱這個定律在此時也得到了驗證。隨著張明明的兩條大腿在不斷的變幻著各種造型,她只感覺到體內的熱流也越來越強。額頭竟然蒙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而正處于楊曉親吻處的小月復上也出現了一點潮濕。
隨著楊曉的頭越來越向上,張明明只感覺皮膚上的潮意也越來越重,特別是大腿中的那股感覺,便好似早上的大海一般,一股接一股的在泛散著潮水。
當楊曉的嘴唇終于攀登到張明明身體的最高峰,輕輕的吻上了她的**之時,張明明身體內的岩漿的溫度也已經到達了最高峰。
她的脊背向上弓起,身體劃出了一條完美的曲線,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嘴里的呼吸一陣比一陣的急促。
「我來幫你一把吧!」
楊曉心里一邊想著,手指立刻下移,在雙腿中的一點輕輕的按揉著。
「嗯!」
以點破面,楊曉的手指,便是壓垮駱駝的最後的一根稻草。他的手指便好似有魔力一樣,讓張明明的身體不由得一陣顫抖。她的嘴里輕吐出一聲鋼琴般的強音,岩漿終于突破了地殼的阻礙,洶涌的噴發出來。
當岩漿噴發到頂點之後,她的身體這才又重重的摔到了床上,不斷的顫抖著。額頭上,脖頸上,皮膚上,全都是細密的汗珠。
感受到了張明明的爆發,楊曉連忙放棄了自己的動作。環擁著她,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脖頸。
當張明明回復過來之後,她都不敢再看楊曉了,她死死的摟著他的脖頸,把他的腦袋壓在了自己的脖頸之間,無聲的抽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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