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哭什麼?」楊曉拍打著她的後背,想要安撫著,這個沒學明白生理衛生的女孩。♀
「我不知道,我好丟臉!」張明明的臉上潮乎乎的貼著楊曉的臉,有些發粘的感覺。
「丟什麼臉呀,這是很正常的現象。每個女孩子都會這樣的,就好似你們第一次來大姨媽時一樣!」楊曉安慰道。
「是嗎?」張明明想到第一次來大姨媽時自己害怕的情形,心里面認同了楊曉的話,但還是不安的問道。
「當然了!」楊曉輕輕的把張明明胸前的衣服拉下,柔聲解釋道。
「可是,你怎麼知道的?」張明明追問了一句。
「我怎麼知道的,我總不能說我親身經歷過好幾個女人的吧!」楊曉苦笑自嘆。只能道︰「當然是從書上看到的了!」
「什麼書?」張明明並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孩,她之所以要一句一句的追問,完全是因為她到現在還不知道當怎麼面對楊曉的臉,因為剛才實在是有些羞愧。
「什麼書呢?好像生理衛生里面沒這玩意呀!」楊曉有些苦惱起來了,但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一本神書,便馬上回答道︰「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
與《封神演義》是楊曉所看的第一本帶點顏色的書不同的是︰弗洛伊德同志的這本書,是他看的第一本和性心理有關的書。里面把人做的一些亂七八糟的夢都和性心理及幻想結合起來。
楊曉看這本書時就是在高中時代,當時看的是五迷三道,一頭霧水。都沒有看完便把它還回去了。他也記不得里面有沒有說過生理現象。但是生理和心理是密切相關的這點,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認的。
听到楊曉準確的說出來了書名,張明明這才有些釋然。但還是不肯抬頭,還是環抱著楊曉的腦袋,不斷的撒嬌。
「你現在不難受嗎?」楊曉只能拋出來這招來勸說張明明。
「難受,那怎麼辦呀?」張明明帶著哭腔道,她現在極想去洗一下,但是卻沒有內褲換呀。
「穿我的吧,我給你找一條?」楊曉便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不用了,我還是只穿絨褲吧!」張明明可是不敢穿著楊曉的內褲回家,萬一讓張蘭發現家里多了楊曉的內褲,那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的。
「也行,你洗完澡之後,把內褲洗了,放暖氣上,烘一會就干了!」楊曉勸解道。
「嗯,只能這樣了!」張明明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便也只能點頭稱是。
在張明明洗澡的工夫,楊曉找出了抹布把暖氣上面又擦了一下,便坐在桌前。
就在此時,門上突然響起了鑰匙的響聲。
听到這聲音,楊曉不由得臉色大變,他連忙站了起來,飛快的整理了一下床鋪,把上面的床單扯平,這才迎了出去。
房門打開,楊毅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還拎著兩袋菜。
「爸,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沒去姥姥家嗎了?」楊曉接過塑料袋後,張嘴問道。
「今天食堂吃飯的人少,我就早點回來了,一會再去你姥姥家!」楊毅接著便要換鞋,打算進屋,而就在此時,他一眼便看到了衛生間中亮起的燈光,以及里面傳來的嘩嘩水聲。
「爸,是明明在咱家呢?」楊曉無奈的解釋道。
「她在洗手?」楊毅看著楊曉,眼中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沒有,她在洗澡!」楊曉也想說她在洗手,但是如果這樣撒謊的話,豈不是太低級了嗎。如果楊毅進屋等一會的話,就能看到張明明從衛生間出來,到時候只一眼便能看明白。
「楊曉!」楊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兒子,怒氣隱現,打算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什麼。
「老爸!你相信我,我們兩個剛才就是在學習,結果她的那個什麼來了,沒辦法,才在這里洗的!」楊曉連忙解釋道。
「真的?」楊毅不確認的問道。
「真的!」楊曉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吧!我相信你!」楊毅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進楊曉的屋里去看一眼的打算,他伸手拍了拍楊曉的肩膀,也不進屋,只是又把鞋穿好,轉身又離開了。
「呼!」
看到楊毅離開,楊曉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剛才這事弄的,他的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撒慌這事果然是比較麻煩。
回屋之後,等了片刻。張明明這才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問道︰「楊曉,哪條是你的毛巾!」
「藍色的那條!」楊曉叫了一聲。
「唔!」張明明應了一聲,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若說剛才楊曉的心里還存在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綺念的話,剛才楊毅的回來,則給他敲響了警鐘。他現在完全放棄了一會繼續竊玉偷香的想法,而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打開了手里的課本。
功夫不大,張明明走衛生間里走了出來。看得出來,她也是很小心,沒有洗頭,以免讓張蘭聞到她的頭發上的香味發生了變化,而手里還在緊緊的抓著她的那條小可愛。
「用我幫你晾嗎?」楊曉笑道。
「不用!」張明明晃了一下,走到暖氣那里,把小小的內褲打開之後,小心的鋪在了暖氣上。
張明明的內褲與她前一陣穿的羊毛衫一脈相承,上面都有一個粉紅色的米琪。米琪的手里還拿著一束花,大眼楮正在眨呀眨的看著楊曉。
「你好!」楊曉調皮的沖米琪打了一下招呼。
米琪似乎並沒有理會楊曉,但是張明明卻是不淡定了。輕輕的翻了一個白眼︰「討厭,她哪會說話?」
「穿上才會說話,現在不行!」楊曉笑著站了起來,從背後環擁著張明明的身體,用鼻子輕輕的嗅著她的脖頸後面的皮膚。
「別再鬧了!」張明明嚇了一跳。
「我哪敢再鬧呀!如果絨褲再濕了,晾都晾不干!」楊曉淡笑一聲,把手放在了她的小月復之上,就那麼靜靜抱著她。
感受到了楊曉的溫情,張明明也把後背靠到了楊曉的肩膀上,用自己的臉頰與楊曉的臉蛋不斷的摩擦著。
在等待內褲被烘干的過程中,楊曉和張明明一人拿著一本書開始復習起來,其間偶爾眼光對視,兩人的眼中均是溫情脈脈,蜜意無限。
出乎楊曉意料的是,張明明第二天早上九點鐘又準時的打過來電話,說張蘭又給她放了一天假。而且還準許她晚上去參加蛋糕店的聚會,只不過在八點之前必須回家。
這次兩人並沒有去江壩玩,而是一直在楊曉的家里學習,到了晚上五點半時,兩人這才收拾了一下,向金海大酒店走去。
進入到包間時,冷竹萱已經帶著店員已經都坐好了位置,正在隨意的閑聊著。看到楊曉進來,她馬上就站了起來,打算去迎接他。但是當她看到楊曉身後的張明明時,表情不由得一黯。
但她終究不是以前的她了,蛋糕店開了這麼多天,她行事已然圓融了不少。是以,馬上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情,微笑道︰「明明也過來了呀,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本來是來不了的,不過我媽媽給我假了,所以我才能過來!」張明明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冷竹萱臉色的變化,笑眯眯的回答道。
「能來最好!」冷竹萱從位置上走了出來,拉著張明明的手,接著向在座的眾人介紹道︰「這是我表弟的女朋友,名叫張明明!」
張明明雖然和楊曉去過蛋糕店里多次,但冷竹萱卻是一直沒有介紹她,而今才正式的把她介紹給眾人。
「冷姐,原來楊曉都有女朋友了呀!我原來還以為我會有機會呢?」听冷竹萱這麼介紹張明明,一個圓臉的女孩子立刻就笑了起來。
「吳迪,他就是沒有女朋友,你們也沒有機會的!」冷竹萱在介紹張明明時,心中氣苦,此時听到那女店員開玩笑,心里更是有些不願意,但還是強作笑意道︰「你呀,可別亂想了,你就不怕你男朋友生氣!」
「他才不會呢,老听我話了!」吳迪呵呵的笑道。
原本冷竹萱是在自己的位置旁邊給楊曉安排好的位置,看張明明進來之後,便又安排服務員在他的旁邊加了一個位置。而後三人這才又坐下,由于冷竹萱和楊曉一會都得說話,所以兩人緊挨著,而張明明則挨著楊曉。
當所有的人都坐好之後,四個涼菜也上來,酒也都打開了滿上之後。冷竹萱這才站了起來,道︰「過去的二十來天呢,一剪梅蛋糕店在大家的辛苦下,取得了不錯的開業成績。在新的一年里,我希望大家都繼續努力,與我和我的表弟一起,讓一剪梅蛋糕店的成績更加輝煌。同時,我也祝在座各位闔家歡樂,萬事如事!」
看著冷竹萱站在那時祝酒辭的樣子,再思及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推著二八加重自行車樣子,楊曉不由得一陣稀噓。現在再看到她,誰會想到她前一段時間只是個可憐巴巴的,連賣報紙都不敢去找別人競爭的黃毛丫頭。
當冷竹萱說完話之後,這才舉著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而其余的眾人自然也是學著樣子一起喝掉。他們對現在的待遇還是很滿意的,雖然生意好,工作會很累,但是賺的多呀,更別說楊曉的承諾的一部分已經兌現。而且,在春節前再發放的工資中,還有雙倍的工資以做過節費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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