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廢後誰敢動 朕的廢後誰敢動 090 極刑(虐渣)

作者 ︰ 夜曈希希

素言問出來的時候,她仰頭看著慕容夜。

他的唇邊浮起一抹嘲弄,連回答她都覺得是浪費精力!

他現在只關心一件事情,她說,她有辦法解毒,想來是師父死前交給她的。

但是沒有想到素言會軾父欺君,做下這滅天之事!

「將解毒的法子交出來,朕可饒你不死!」他淡淡地說著。

素言仰頭看著他,唇邊浮起一抹冷笑,「如果我不呢?」

下一秒,一只有力的手卡上她的咽喉,慕容夜臉上滿是暴戾之氣︰「那就別怪朕心狠了。」

素言冷聲,「我死了,你的蘇錦兒一樣活不成。」

服用了那千年靈芝又如何,還不是只能吊著一口氣而已。

慕容夜的眼微微眯起,手上用力,只听得一聲骨頭摩擦的聲音,素言痛得快要死去——

「說是不說。」他的面容冷冷,看著她的目光如同猛獸一般。

素言的眼淚混著嘴角的鮮血,異常地驚恐,她斷斷續續地掙扎著說︰「我…。要讓她死!」

蘇錦兒那樣地死去,比她慘一百倍吧!

哈哈…她的眼里流露出一種瘋狂,身子在他的暴虐下顫抖著。

慕容夜用力扔開她,她的身子撞在牆壁上,砰地一聲,血花濺了兩滴在慕容夜白色衣衫上。

他低頭看了看,靜靜走出去。

回到和錦兒的屋子時,她還在熟睡著,他緩步走過去,將身上的衣衫解了開來。

喚過安海,將帶血的衣衫扔給他︰「去燒了!」

安海愣了一下,慕容輕聲說︰「明天一早,回京。」

朝暉的傷得回宮用最好的藥,錦兒的身子也不適宜在這里久住。

安海點頭退出去,慕容夜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站了一會兒去淨房里清洗了身子。

回到榻上,錦兒的身子有些冰,他伸手將她摟在自己懷里。

感覺到他溫暖的體溫,她的身子自動地窩到他懷里,小手也平貼在胸前。

他因為她這樣的動作而柔和了神情,捉著她的小手揉了一會兒。

錦兒,其實什麼都沒有變,如果真的有什麼是變化了的話,那就是我更愛你!

清晨的時候,她醒來,看見他放大的俊顏時,怔了一下。

垂著頭,看到自己散開的花白頭發。

她閉著眼,小手貼著他,用力掙,開始挪開他的懷抱。

他醒了,不悅地看著她,斥責著︰「錦兒!」

錦兒抿著唇︰「慕容夜,別逼我好嗎?」

他瞪著她,語氣森冷︰「逼你?錦兒,我們之間,何時用得了這個詞了!」

她咬著唇,蒼老的臉上盡是無助。

慕容夜猛地捶著身下的床板,眯著眼盯著她︰「蘇錦兒,如果你再說一次,朕就要你!」

她說一次,他要一次,直到她再也說不出來為止,要到他們一起死去!

她被他臉上的神情震住了,抿緊了唇瓣,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慕容夜語帶冰冷,「起身吧!一會兒就回京了!」

雖然語氣不太好,但他仍是親手侍候她,替她穿好衣裳,再用了些膳食。

她吃得仍然很少,他默默地看了她一會兒,收回了玉碗。

錦兒去看了朝暉,朝暉的腳受傷了,不能走路。

這里也沒有婢女,本來是幾個暗衛抬著她出去的,潑辣的朝暉哪里肯,揮退了人自己在那里生悶氣。

錦兒看著她,又好笑又好笑,「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乎這個!」

朝暉瞧著錦兒的臉,又是一陣心酸,她以為她摔下去,再也見不到錦兒了,哪里知道還有命回來,更想不到的是,素言這個賤人會活著回來害錦兒。

還好錦兒活著,不然她真的沒有臉去見皇叔了!

朝暉的嘴壞慣了,這個時候也不說句軟話,只是恨恨地說︰「你不也是,自己這樣了,還關心我干嘛,我干脆就死在這里,也省得你看著不舒坦了!」

本來她以為,錦兒會斗兩句嘴的,哪里知道錦兒卻是模著自己的臉,苦笑著說︰「你若是死我,我怕也活不長了,正好到下面繼續斗!」

朝暉一听,心里咯 一下,怔怔地看著錦兒。

錦兒笑了笑,聲音輕輕的,「我的臉,很蒼老吧!」

她的神情帶著一抹恍惚,「我其實並不在乎,只是委屈了你皇叔了!」

朝暉的唇動了一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目光落在門口的慕容夜身上。

慕容夜抿緊了唇瓣,冷冷地對著一邊的宮無塵道︰「你抱她走!」

宮無塵愣了一下,倒是沒有拒絕。

朝暉哼了哼︰「本公主就是死,也絕不要這個人抱!」

「朝暉!」慕容夜的臉微微板了下來,朝暉這才垂著眼,低低地罵了兩聲。

錦兒背著身子,她不敢回頭,怕看見他不悅的目光。

他應該听到了吧,心里也在氣著她吧!

心里苦澀著,她這般蒼老,如何能配與他並肩而立。

慕容夜繃著臉抱起她,朝著龍攆而去。

朝暉和宮無塵在一處馬車內,素言則被關在另一處。

一行幾十人行至一半時,雪山之顛耀著光點,朝暉伸手撩開珠簾的時候,眼被刺了一下,眼一痛,下一秒,什麼都看不見了!

她痛叫一聲,宮無塵立刻就抱住她的身子。

朝暉美麗的眼無焦距地看著他︰「宮無塵,我看不見了!」

他閉了閉眼,知道這是雪盲。

幸運的話,十天半月就好,不幸的話,一輩子都看不見了!

他摟緊她發抖的身子,低低地說︰「我知道,我知道,閉著眼!」

她的眼里緩緩地流出眼淚,他頭一次這麼抱著她,她卻是看不見他的臉。

她的手顫抖著撫上他的俊臉,心里害怕到了極點。

這個嬌縱的公主向來目中無人慣了,此時卻是那般柔弱地伏在他的懷里。

宮無塵心中掠過一絲異樣,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想,這應該是同情吧!

但宮無塵,他意然忘了,他的心從來都是堅硬的,何曾有過柔軟與同情!

緊緊地摟著她,安慰著︰「會好的,別怕!」

朝暉哭得聲音震天,內在小心靈卻在計算著…

她的手抓著他的胸口,抓得死死的不肯放手。

馬車停了下來,慕容夜下來,檢查了朝暉的眼,在看著朝暉窩在宮無塵懷里時,有些訝然…

但片刻就平靜了神色。

朝暉心中還是害怕的,可憐巴巴地問︰「皇叔,我什麼時候能好?」

慕容夜模了模她的頭,「十天半月就能好了!」

朝暉心中有些欣喜有些失落,抿緊了唇瓣︰「要是十天半月好不了呢!」

他看著她,對她的那點兒小心思自是清楚得很,于是板了臉,「要是好不了,國師就負責吧!」

人是在你身邊出事的,你不負責誰負責!

宮無塵哭笑不得,有這麼算的麼!

回到馬車上,他看著錦兒,聲音淡淡的,「朝暉的眼,估計一時好不了,朕想讓她去國師府住著。」

他話里的意思十分明顯,錦兒一愣,「眼怎麼了?」

「是雪盲。」他沉著聲音,但又怕她擔心,「大概半月就會好,但是朝暉不太想好!」

錦兒便明白了,微微笑著︰「這樣是最好了!」

她垂著頭,不再說話。

慕容夜心里堵得慌,從昨晚起她就是這樣了。

他從來不是外露的人,只有她能逼得他如此︰「錦兒,和朕說說話好麼?」

她抬起頭,愣愣地說︰「說什麼!」

他壓抑著胸中的怒氣,卻是一把將她掃到自己懷里。

她的身子這麼冷,她卻是一點也沒有想靠在他懷里!

過去,她不是這樣的!

他的下頜緊繃著,一句話也沒有說,沉沉的壓抑在這龍攆中,直到夜幕臨。

或許是因為情緒,在他為她洗好上榻時,他抱著她求歡…

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身子緩緩地移動,熱燙的唇緊貼著她的耳後低低地說,「錦兒,睡著了沒有?」

錦兒的身子一僵,她的身子異常敏感起來,他沒有停止,繼續撩撥著她。

錦兒幽幽地說︰「我有些累!」

他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欲吻她的唇,她別過頭避開。

他看著她的側臉,忽然使了些強硬,將她的臉蛋扳了過來,急切地吻住她的唇。

錦兒嗚嗚地要退讓,換來他更用力地侵佔…

兩行淚水滾進他們的唇齒間,但是這絲毫沒有能阻止得了他。

大手往下一探,結結實實地佔了她的身子…

整個過程她都一聲不吭,任他佔著。

等他終于放開她,才發現她滿臉淚痕,唇都快咬破了。

他心中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更空蕩了!

抱起她的身子往淨房而去,讓她泡在溫熱的水里。

他沒有進去,不知道是因為不敢,還是不願。

錦兒一直流著淚,但是沒有發出聲音。

慕容夜替她洗好,抱她回到榻上。

被子里已經是一片冰冷,他嘆了口氣,將她安放在胸前。

黑暗中,只是一會兒,他的胸口就濕了一片。

他靜靜地問︰「朕的踫觸,真的那麼難以忍耐麼?」

她頓了一下,在他的懷里搖著頭。

他仰著頭,聲音很輕地說︰「錦兒,若是有一天,朕也是白發蒼蒼,你難道會嫌棄朕麼!」

她听著,淚流得更凶了。

她怎麼會嫌棄,他那麼好…

這一夜,她沒有睡著,一直趴在他的身上哭著。

哭了一夜加上未睡,次日清早她沒有能起來,才睡去的臉上有著疲色。

抱著她上了龍攆,他默默地看著手里的小人兒。

即使白發蒼蒼,在他的眼里仍是那個鮮活的小少女。

耳朵好像還響著她清脆的聲音——

「皇爺爺,抱我去淨房!」

他自是不肯,而她的清澈的眼里就泛著淚花兒,其實他心里軟了,但是臉還是臭臭的,非得她再求上兩句不可!

她心里難過,他何嘗不知道。

她覺得委屈了他,但是他真的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是,她這樣的身子無法和他一起到老,她隨時可能…死去!

伸手抱著她的身子,臉緊貼著她的臉。

片刻後,她的臉上濕了一片——

是太上皇叔的眼淚!

錦兒,你若死去,朕絕不獨活!

三天後,回到皇宮。

錦兒住進最舒服的無塵殿中,素言則被關到了地下囚室中!

夜色沉沉,錦兒睡下後,慕容夜緩步踏進陰暗的囚室中…

素言的手和腳都被銬在了鐵鏈上,她仰起頭,看著慕容夜,冷冷一笑︰「要對我用刑是嗎?」

慕容夜冷著聲音︰「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素言的頭發汗濕在額頭上,她的唇邊帶著一抹冷凍的微笑,「你以為,我會說出來嗎?」

「你的條件?」他看著她的臉,心知她定是有目的!

素言看著他,聲音變得溫柔起來︰「師兄,你是知道我想要什麼的!」

他的聲音更冷︰「朕不知道!」

素言笑著,「我想要蘇錦兒擁有的一切,只要師兄給我…」

她還沒有能說下去,慕容夜一掌擊過去,她的胸骨生生地斷了兩根!

她竟然還能笑出來,那笑讓人毛骨聳然,無畏地看著慕容夜︰「師兄,你若是不給,我就是死,也不會交出來的!」

他冷聲一笑︰「那就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本來他念她是師父唯一的血脈,留她一命,但事關錦兒,她死不足惜。

走時,他吩咐著︰「對她處以極刑,不要弄死了!」

四個黑衣男人點頭,拿起那些刑具對著素言走過去…

囚室內,到處充斥著血腥味,素言暈死過去又被潑醒,再折磨得暈死過去。

可以說是求死不能,但她的牙關一直緊咬著不松口。

整個朝陽宮都可以聞到那股子血腥的味道,素言已經奄奄一息了,下面來人來報,說是素言想見他。

再次踏進囚室,已經三天後。

素言的腿血肉模糊,左腿下面連根骨頭也不見!

慕容夜眯著眼,看著她帶血的臉,聲音冰冷︰「想好了沒有!」

素言好一會兒才抬眼,浮起一個古怪的笑意︰「師兄,再折磨我就要死了,你確定要蘇錦兒給我陪葬嗎?」

慕容夜眯緊了眼,拂袖而去︰「給我將刑再上一次,朕不信她死得了!」

走到出口的時候,他听到她淒厲的聲音,身子頓了一下,最後仍是緩步而出。

自作孽不可活!

回到內室中,錦兒還睡著,每日不叫她,她便起不來。

每夜里,他都怕她會無聲無息地離開。

他不敢睡,也越來越焦躁。

所以每個夜里,他都要求她配合他…

他也知道她不願,但是他控制不了——

她的眼淚灼痛了他的心,明明知道她身子不好,可是他只有在這樣的歡愉里,找到一絲她還活著感覺。

錦兒一開始是拒絕的,她低低地說︰「夜哥哥,別再這樣了,我已經沒有感覺了!」

他抱著她,帶著幾分狂熱︰「錦兒,我有感覺…」

她抱著他,包容著他的任性,此時的他,像個無助的孩子…

等他清醒過來,又無比的悔恨,她的身子不好,他不應該…

但他們又只有在這火熱的片刻找回昔日的感覺,所以他們就像是魚和水一般,只在夜里纏著,無望地掙扎著…

誰也不知道能陪對方多久!

落霞宮內,太後側坐在金座上,眯著眼問下面的嬤嬤︰「那叫素言的丫頭,被慕容夜關了起來,現在死了沒有!」

要是慕容夜弄死了,倒是省了她一樁心事。

嬤嬤嘆了口氣︰「臉是毀了,听說一條腿還廢了,就是不死,也不能怎麼樣了!」

太後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說︰‘她還妄想著要嫁慕容夜?’

嬤嬤神色有些復雜︰「好像是的!」

太後正了正身子,將手里的玉盞放到嬤嬤手里,冷笑一聲︰「你道她是痴情呢?她和哀家一樣,眷戀權勢而已!」

她轉了一下眼,「她是絕計留不得的!」

難保有一天,這丫頭會逼著慕容夜坐擁江山!

她手里的東西…終歸是個禍害!

太後心中有了主意,嬤嬤一看便知︰「太後的意思是…結果了她?」

太後艷麗的唇微微上揚,不作聲。

嬤嬤心中雖吃驚,但是想來,太後向來手狠,這算不得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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