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妻的秘密! V54 真相

作者 ︰ 淑瑛瑛

得不到任何的回應,他更加的緊張,渾身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用力的踹著門,就在此時,小余拿來鑰匙,陸向榮趕緊拿來開了門,走進去,只見清澈的池水里,她漂浮在那里,蒼白的臉蛋美得驚心。舒愨鵡

他縱身跳入池水里,她的長發如海藻般漂浮在水中,那蒼白的臉色沒有任何的生氣,陸向榮一手環在她的腰上,用力的往下游去。

心口好似被鈍器狠狠的捶打著,讓他覺得難以呼吸。

拖著她上了岸,用力的按壓著她的胸口,卻沒有半點反應。

陸向榮捏著她的下巴,想要幫她做人工呼吸,卻突然渾身一僵,意識到什麼,僵在那里不敢幫她做人工呼吸……

他只能用力的按壓著她的胸口,不停的喚著,「守守,你醒醒……」

「守守!!!」他大聲的吼著,聲音近乎沙啞。

「葉守守,你醒醒。」

他幾乎咆哮著,聲音如嘶吼的獸類透著濃重的悲鳴。

忽而意識到什麼,陸向榮起身,揪著小余的衣領,「救她!幫她做人工呼吸,救她!!」

小余被陸向榮的吼聲嚇得半天回不過神來,他看著滿臉蒼白的葉經理,哆哆嗦嗦的什麼都沒干成,此時外面已圍觀了好多客人,同時還有靳成安。

他本要離開,在電梯里遇見熟人,耽誤了點時間,走到大廳里卻又听見有人說︰「听說了嗎?葉經理在游泳室溺水了……」

「走走走,咱們看看去……」

听聞這個消息,他渾身一滯,轉身跟著那些酒店清潔員趕往游泳池。

一抵達,便看見陸向榮揪著助理的衣領讓助理來救守守,可助理沒什麼急救常識,看的讓人心急,靳成安不由分說便上前將助理推開,「我來吧。」

陸向榮看向他,眼睜睜的看著靳成安為守守做急救,並口鼻相對的做人工呼吸,明明知道這這是急救,可他的心卻好像被扯開一個口子,暗暗的握緊了拳頭。

深色的眸底變得黯淡無光,看著守守終于有了呼吸,並咳出大量的水來,他的心里漲滿了無數的無奈和悲哀……

無奈並悲哀的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有事,而他並不能救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救她……

他無法再看下去,只能邁步離開,大家都屏息關注著葉經理是否能被救活,無人注意到他離開的背影有多悲慟。

守守迷迷糊糊的睜開眸子,看著眼前的靳成安,可她的意識逐漸的模糊,直到眼前一片漆黑。

醒來的時候,是在休息室里,葉守守昏昏沉沉的想起了先前的事情,想起了在自己昏迷之前看見的那一張俊臉,是他救了自己嗎?

守守環顧四周,發現他正在外屋打電話,守守更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努力的回想事情的經過,覺得這件事一定是葉歡歡讓人干的,她日後必定要更加小心一點,自己的性命差一點就被玩掉了……

既然她做到這麼絕,她也不會這樣輕易的認了栽,這件事情她一定要想辦法查出來,找到證據,抓住葉歡歡的小辮子,讓她知道什麼是害怕!!

葉守守都不敢去回想那個溺水的過程,感覺自己真的馬上就要死掉,並且感覺到死神是那樣的近,她的心里充斥了滿滿的恐懼和絕望。

可是,即便在自己的意識半昏迷的狀態下,她隱隱的听到陸向榮的聲音,心中一直都期盼著有人來救自己……

她的求生意識和求救意識難道都潛意識的希望是他來救自己?所以才會產生那樣的幻听嗎?

她苦笑,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些。

此時,靳成安打完電話走進來,看見她醒了,走到她的*邊,「感覺好點沒?」

守守點頭,覺得自己的命都是他救回來的。

她感激的看著他,「謝謝你救了我。」

守守無力的微笑,瀲灩雙眸里恢復了神彩,靳成安看著她眼中的點點光亮,正準備說‘不是’,可音還沒有發出來,他卻听到自己說,「你要是覺得沒事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又如那一次她感謝他送了她漂亮的禮服一樣,他本來應該誠實的回答,可是卻違心的不承認也不否認,他很聰明,知道這樣的回答在她的心里便是默認。

他一向不喜歡說謊,可不知為何在她面前,兩次都取代了別人的功勞,只因為想得到她的感激的目光,得到她燦爛的笑容,亦或者是更深層次的愛慕之情。

靳成安覺得自己的做法很不光彩,所以他並不想過多的說救她的事情,攙扶著她走出酒店,並送她回去的那一路上,他忽而想起了陸向榮當時緊張的神情。

他不由得皺緊眉頭,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也不自覺的收縮,若有所思。

他敢確信,那條裙子該是陸向榮買下的。

到她家樓下時,靳成安看著她,久久不說話,那眼神讓守守感覺自己像是放在顯微鏡下要被一點點的分析,她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問,「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靳成安收回視線,看向別處,「我……」

他又看向她,萬分認真的問,「你能告訴我,你跟陸向榮是什麼關系嗎?」

他知道,要知道她的過去,易如反掌……

可他就是想听她自己說。

守守一愣,沒料到他會突然提起那個人,她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甚至不復存在,低下頭,深吸一口氣,久久都沒有說話。

車內的空間讓人感覺到壓抑,葉守守最終還是微咬著唇瓣,不自然的笑了笑,「前夫。」

果然如他所想,他們之間不簡單……

靳成安點點頭,彎起嘴角,「謝謝你對我坦白,我想,我有兩件事情也該跟你說清楚。」

他可以不介意她的過去,畢竟這世上的人誰沒有過去?

可他不想再瞞著她,讓她在一種誤導下跟自己在一起。

「其實我不是……」

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他的話,守守看了眼手機屏幕,是點點打來的,不能不接,她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我兒子現在估計很擔心我,我得回去了,以後有時間再聊,今天很感謝你送我回來。」

她自然是認為他沒有什麼可說的,該說清楚的事情一定也與自己沒多大的關系,所以葉守守並不急著知道他要說什麼內容,她道了謝便推開門往自家公寓樓走去。

靳成安嘆氣,眸底染上無奈。

這個時間有些謊言需要勇氣去說出來,可一旦這份勇氣被打斷了,下一次他還能對她坦白嗎?

或許,只會被逼著用一個個新的謊言來圓當初的那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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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聲劇烈的響聲猛地響起,門被大力的推開。

陸向榮走進去,不由分說便握著葉歡歡的手腕,將正坐在梳妝台前涂指甲的葉歡歡扯到面前,陰冷的質問,「是不是你干的!!」

她偏過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向榮的眸底燃燒著陰冷的怒光,「不知道?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葉歡歡,這件事除了你還會有誰能做的出來!!」

葉歡歡對視著他眼中的認定,淒涼的笑了笑,「是啊,就是我做的,你有證據嗎?」

「我這只是給她一個教訓而已……啊……」她尖叫的被陸向榮推開,狼狽的摔到地上。

他不想動手打女人,可她總有能激怒他的本事。

陸向榮蹲下,強勁的捏著她的下頜,語氣如三九寒冰,「你好好看看你的嘴臉有多丑惡,葉歡歡看看你還能活幾天,為什麼到死都不做一件好事?」

她含淚望他,「我為什麼要做好事成全傷害我的人,我只做自己開心的事!」

他甩開她,眼中都是厭惡,「你最好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失控的事情!」

「你能做什麼?用涵涵威脅我?陸向榮,你知道的,這對我沒用。」

她什麼都不在乎,反正人之將死,她還怕什麼?

陸向榮難以置信她連這樣的話都可以說出口,葉歡歡繼續說,嘴角淒涼的揚起,眼中淚光閃爍,「只要你答應這幾個月都陪著我,把我當你真正的妻子,我可以不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去對靳你的守守。」

他冷笑,「你覺得有可能嗎?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妻、子!!」

他一字一句,無比堅決的說著。

葉歡歡爬了起來,緊握著拳頭,「那咱們就看看葉守守她會不會陪著我一起下地獄。」

陸向榮眯起黑眸,緊鎖著她臉上扭曲的笑意,「你想做什麼?」

「反正我橫豎都是死,要是能拖上葉守守,倒也不錯……」

她的威脅讓人毛骨悚然,那種早已不顧一切的人是最可怕的,因為他們會突然爆發,做出一些超出意外的事情,陸向榮的心里不可避免是有所顧及的,她太清楚他在乎什麼了,所以抓住了他的要害,知道他會因此而有所退縮……

然而,這一次,他並不想這麼輕易的妥協和退讓,他的黑眸瞳孔收縮,口氣陰冷,「你敢動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撂下狠話,他轉身便摔上門離開。

一路上想起她的威脅,想起葉歡歡那陰狠的笑容,陸向榮不由得蹙緊眉頭,黑眸里燃燒起慍怒之火。

忽而,手機震動了幾下。

陸向榮看了眼屏幕,知道是胡小小打來的,有好些日子他都沒有去看過她了。

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在嬰兒用品店,他就錯將她當成守守,可胡小小終究不是守守,盡管這些年來,他一直去看她,跟她一起吃飯、讓她陪著自己去他和守守曾經去過的地方,亦或者就這麼靜靜的陪著自己……

明明知道她不是守守,卻願意生活在這樣的自我欺騙的世界里,不想出來……

可自從葉守守回來了,他就很少去見她了,于他而言,胡小小只是守守的一個替身,亦或者是他花高價買來的一個念想……

手機一直在震動,他蹙緊眉頭,並沒有接,反而將手機的電池取下來,丟在了車的角落里。

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車燈亮晃晃的照射著大門,照射在胡小小的身上,她蹲在那兒,楚楚可憐的環抱著自己的雙臂,一抬頭,那張小臉上都是淚水。

陸向榮熄滅了引擎,推開車門,走向她,還沒有開口問話,她就撲到自己的懷里,嚶嚶哭泣,抽噎著說,「向榮,我爸爸走了,嗚嗚……」

她哭的好傷心,說話都吞吞吐吐,抽噎不止。

陸向榮的手本來要推開她,可一想到她此時此刻的處境,他有些遲疑,繼而放下手,任由她抱著自己哭訴自己父親離開的事情。

胡小小哭的像個淚人,縮在他的懷里不停的哭訴,陸向榮忽而想到自己在失去父親那一段時間里所經歷的痛苦……

他的心同時涌起了對胡小小的同情,冷漠的態度也有了改善,握著她的雙肩,拉開彼此的距離,見她眼楮紅腫著,他的語氣軟了不少,「別傷心了,早點回去休息。」

胡小小聞言,委屈的眼淚更往下掉落,「我後媽偏要把爸爸的死歸結在我的身上,我已經被家里趕出來了,我現在沒有地方可去了。」

說到此,她又傷心的低下頭哭泣。

他微微蹙眉,握著她的手腕,拎起她的東西走回車里,胡小小以為他終于願意讓她進這扇門了,可卻不想,他在倒車,然後轉移了方向,開著車駛向那蜿蜒的道路。

胡小小默默的坐在他的旁邊,心里不是滋味。

好友啊如說︰你就跑到他的面前去哭,看他要不要把你帶回家?回家以後,胡小小,你可不能再這麼被動了,要主動的獻身給他,都說男人都是**思考的動物,他如果嘗了你的味道,自然會惦記上你的。

這就是好友給自己出謀劃策,可他並沒有帶她回家,都已經在家門口了,還要拉著她走到別的地方。

直到車子抵達了酒店,陸向榮讓人給她開了間房間,可住好幾天,並帶著她走到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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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一路上,她都很沉默……

心情很復雜……

她一直以為他是愛她的,否則第一次怎麼會那麼失態的盯著她看?

第二次他又直接到了她的店外面,坐在車里,盯著她看了一整天……

第三次,他就果斷的來到她的面前,說,「我給你一百萬,陪我一個晚上。」

明明是冒犯之話,卻透著巨大的誠意,讓胡小小听了一時間愣著不知該作何回答,後來她還是無法抵擋他強勢的來襲,答應陪他一晚。

可那晚,他卻什麼都沒做,只是讓她在酒店里待著,晚上一起吃飯,吃完飯後就再也沒聯系……

同事都說,胡小小,你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那麼優秀的男人都暗戀你……

是暗戀嗎?

她曾經也以為是暗涌的愛戀,可直到最近她在他的手機里翻到一個跟自己很相像的女人的照片,她才恍然間明白了什麼……

原來,不是愛戀,不是對她有意思。

他對她好,不過是因為她像那個女人,他對她好,卻從來不越軌,就連牽手這樣的舉動都不算。

就是偶爾一起吃吃飯,偶爾讓她穿著他早已送來的衣服陪著他,卻又不容許她講話,不許她靠近他……

「你就住這里,房錢我已經過了,你什麼時候離開都可以。」

他說著,放下她的行李,「早點休息。」

語畢,他轉身要走,她猛地跑上前一把抱住他。

「別走……」

她緊緊抱住他,小臉挨著他的背,「今晚別走好不好?別留下我一個人,我怕……」

陸向榮很能明白失去親人的痛苦,可他並不是聖人,他沒有辦法把自己的好分給別的女人,他能夠做到的就是把她帶到這里,其余的,他真的給不起。

他強硬的扳開她的手,轉過身,「胡小小你……」

「我愛你!!」

她大聲並主動的表白,讓他有片刻的怔愣,隨即眯起黑眸,吐出那般絕情之話,「我對你沒有其他的感情,我以為,你應該知道。」

胡小小有些受傷,眼中盛滿了淚水,有幾分不甘心,「你真的就從來沒對我動過心嗎?」

「沒有。」

堅決而不遲疑的回答深深的打擊著胡小小,她忍著滿眶的淚水,顫抖的問,「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只是因為我長得像那個女人,可我不在乎,我甚至很高興我長得像他,才可以遇上你,可是陸向榮,你能不能喜歡一點點,就一點點都好,我可以一直做她的替身……」

陸向榮的黑眸一瞬不惶他瞬的看著她,眸底黯淡,薄唇有點苦澀的揚起,「我做不到。」

語畢,在她滿是受傷的目光下,決然的邁步離開。

胡小小哭泣的望著他走遠的背影,消失的轉角處,眼眶熱熱的,她該放棄了嗎?

這個男人從來不曾愛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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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葉守守沒有因為昨天溺水的事情而休息,要知道休息一天,可是要少一天的工資……

她來上班的時候,各種怪異愛昧的眼神都匯交在自己身上,只是她平常就不是很喜歡去在意別人看法的人,也就無所謂別人在想什麼。

她剛來到了辦公室,八卦女森森就笑嘻嘻的湊上前,乖巧的把她要的咖啡端來,「葉經理,你愛喝的咖啡。」

「謝謝。」

守守正翻閱著文件,卻發現她久久沒有離開,這才奇怪的抬眸看森森,見她臉上洋溢著怪異的笑容,葉守守的嘴角抽搐,「你干什麼?大早上的對著我這麼笑。」

森森嘿嘿兩聲,趴在她的桌上,「葉經理,我覺得你最近桃花很旺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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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森森開始扳著手指頭數數,「先是那個靳成安啊,再後來是突然出現在你辦公室的帥哥,現在再加上我們的陸總大人。」

听聞陸向榮的名字,守守的臉色垮了下來,「不要亂說話,我跟他們都沒關系。」

「嘿嘿,還裝呢,我听說昨天陸總也在游泳池,現在有n種關于救你的版本,你要不要听听?」森森一說到這些事情,就紅光滿面,熱血沸騰,激情澎湃。

「我今天就听到了三種不同版本的故事哦,你要先听哪一個?都是關于救你,以及你和他們的故事。」

守守一個都不想听!!!

她看向森森,用文件夾敲了下她的頭,「工作去,我對這些沒興趣,你什麼都別跟我講,明白嗎?」

森森滿腔的熱情沒地方發泄,委屈的癟癟嘴,「好吧,我就自個消化這幾個版本的故事吧。」

待森森走出辦公室,守守眼中的笑意散去,不想再去想關于陸向榮的事情,她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忽而手機震動起來,她一看是靳成安的電話。

「今晚有時間嗎?」

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麼直接,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支支吾吾的道,「有的。」

「那晚上能請你共進晚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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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的音樂在空氣里飄蕩,添染幾分浪漫的因子,如此美好之夜,演奏家在一旁投入的拉著小提琴,四周圍的景點宜人浪漫,讓葉守守坐在此刻的位置上,看著加長版宮廷式餐桌對面的靳成安,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爬上心頭。

這麼浪漫,難免會讓人誤會為求婚。

一旁有侍者倒上紅酒,葉守守有禮貌的輕聲道謝後,端起來抿了一小口,卻不想猛地咳嗽起來。

酒液嗆得她滿面通紅,不好意思的側過臉咳著,靳成安略帶擔心的問,「沒事吧?」

守守擺擺手,「沒事。」

靳成安看著她臉紅紅的樣子,目光柔了幾分,莞爾笑道,「你好像很緊張?從剛開始走過來到現在,你的臉上都寫著幾個字。」

「什麼?」守守模著自己的臉頰,不解的望著他帶著笑意的深眸。

只見他笑著說,「寫著︰這排場該不會是求婚吧?」

聞言,守守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心里倒也輕松一點,「你會讀心術?」

是她表現的太明顯了,還是他太會看……

靳成安挑眉,「要看透一個人的心思其實不難,只要有心。」

听聞這句話,守守的笑容變得有幾分的苦澀,看透一個人的心思何其容易?正所謂人心隔肚皮,整日與你朝夕相處的人,你又到底知道他在想什麼?

葉守守莞爾笑笑,不表態自己的看法,畢竟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觀點都不同,她不用去強求別人跟自己一樣。

她垂眸,切著盤中的牛排,靳成安時而抬起頭看她,見她連吃飯的樣子都很像自己心中的那個女人,目光不免柔和好多,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所想,他放下餐具,從底下拿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

守守一看見那個盒子,就莫名的開始緊張。

不解的看著他,起身走到自己的面前,忽而單膝下跪,將盒子里的鑽戒取出來,「守守,嫁給我好嗎?」

葉守守驚訝的微張小嘴,瞠目結舌,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她以為,他剛才都那樣開玩笑了,應該便不是求婚,可是哪知……

看來,女人的第六感真的有點無道理的準確。

守守意識到自己坐著,他單膝跪著,這樣的姿勢讓她壓力甚大,她慌亂的起身,蠕動著唇瓣,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間好像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感覺到無比的詞窮。

靳成安的臉上噙著認真的神態,並不像開玩笑,讓守守一時尷尬極了,她上前拉他的手臂,「你先起來好不好?」

「你起來我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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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她第一次遭到這樣的求婚方式,完全失去了應對能力。

靳成安起身,感覺得到她的驚訝和尷尬,他微揚嘴角,「很突然嗎?你知道,我年紀不小了,做事情可能比較直接,我也不想浪費時間,看著別的男人把你追走。」

「可是……」

守守看著他,哽了須臾才說,「靳先生,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而且也不是男女朋友關系,你這樣突然的求婚讓我有點懵了。」

「你覺得唐突?」

他本來也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可是知道她喜歡自己的時候,他就打算試一試。

守守點頭,聳聳肩,「很抱歉,我不能接受,我們之間可能有誤會。」

想到那天自己說的話被他听見,守守心想他肯定以為自己對他有意思才這麼突然的求婚。

「誤會?」

「恩,你可能誤會了,我根本沒有結婚的打算,而且我對你……」她不想說的太直接,頓了一下,才說,「我對你不是很了解。」

靳成安有些泄氣,執起她的手,把整個盒子都放在她的手心上,「這個戒指是為你買的,你就算不答應我的求婚,也把這個禮物收下吧。」

守守知道戒指這個禮物不能隨便收,很抱歉的揚起嘴角,大大方方的拒絕,「很抱歉,這個禮物太貴重我不能收。」

他並沒有表現的很難堪,反而輕松的笑了笑,「我想知道你拒絕我的理由。」

「是因為你的前夫嗎?」

守守一愣,隨即搖頭,深吸一口氣,「不關他的事情。」

她將臉頰邊的發絲捋向耳後,笑著說,「我現在只想跟我的兒子一起過簡單的生活,並不想考慮感情的問題。」

「好吧,我會等你。」他將戒指收好,「我會等到你同意為止,只要你願意,我隨時都在。」

守守望著他認真的雙眸,臉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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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葉守守又從後門進了酒店,前門圍堵著好多的記者,蜂擁在那里,只等著葉守守一出現就狂涌而上,守守驚詫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記者,問森森,「為什麼有那麼多記者?」

森森看著她,將手里的報紙遞給守守,守守一攤開報紙便看見自己的新聞,那些記者也不知道是怎麼拍攝到靳成安求婚的照片,報紙的頭版頭條稱呼她不再是神秘女友,而是準少女乃女乃……

嫁入豪門之類的詞附加在她的身上,就好似她帶了一層光環似地,可守守只覺得困擾,她甚至隱隱的擔心那些記者會不會挖出自己的過去。

她不想活的那麼高調……

守守收起報紙,發現森森笑米米的在看自己,她疑惑的挑眉,「你看著我做什麼?」

「嘻嘻,葉經理,現在全c城的人都知道靳先生向你求婚,報紙上是說你有答應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真的答應了嗎?」

守守無奈的揚起嘴角,「你為什麼不轉行去從事狗仔隊?」

「啊?我倒是很想去啊,可惜我媽說當記者太累了。」

守守失笑,將報紙還給她,挑挑眉說道,「你那麼喜歡看報紙,我有沒有答應你接著看報紙就知道了。」

語畢,她邁步走向電梯,森森癟癟嘴,跟上去,「守守姐,你就先透露給我嘛。」

兩人乘坐電梯到六樓之時,電梯門緩緩開啟,守守正跟森森有說有笑的,忽而看見電梯外的陸向榮,她的笑容收住,四目相對,她從他的眼楮里看出了驚訝。

守守偏過臉,不再說話,陸向榮見她一副抵觸自己的樣子,微蹙眉頭,並沒有邁步進去,直到電梯門要被闔上,小余伸出手擋住電梯,不解的說,「陸總,不進去嗎?」

陸向榮朝他投去一記狠光,示意他不要多事,小余這才收回手,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後。

守守看陸向榮一眼,心想也許他也不想跟自己同乘坐電梯,電梯門緩緩的闔上,不斷的攀

升……

陸向榮站在那兒等了好久,才有電梯上來,這才邁步走進去,小余跟在後面,不解這陸總平日里好像很關心葉經理,怎麼卻不願意同乘電梯?

這男人的心思,有時候也很難懂啊……

同時感覺到詭異的還有森森,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葉經理一看見總裁就不笑了,甚至擺著冷臉相對,擺明了一副不想與對方同乘電梯的姿態。

陸向榮邁步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徑直走向自己的辦公桌,翻閱著文件,問,「葉歡歡最近有什麼動靜?」

小余這回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再也不敢幫葉歡歡辦事了,回答,「她最近倒沒有什麼動靜,倒是有家雜志社的記者找過她。」

聞言,陸向榮翻閱文件的動作一頓。

抬眸看他,「記者?」。

隨即,抬眸看他,挑了挑兩道濃眉,「記者?」

「是的,她跟那個記者談過,是昨天下午的事情。」

陸向榮蹙緊眉頭,了解葉歡歡並不會這麼安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找記者,這其中必定有蹊蹺,他闔上文件,「你去見一見那個記者,了解她到底想做什麼?」

小余點頭,「好的,我知道了,陸總。」

陸向榮看著他這一副听話的樣子,微挑眉,陰冷的問到,「你該不會還在為葉歡歡做事吧?」

聞言,小余嚇得連忙搖頭擺手,「沒有沒有,陸總我真沒有。」

見他看著自己不說話,小余快急死,激動的上前幾步,「陸總,這次您真的要相信我,我只替您一個人辦事,真的!!我發誓。」

陸向榮垂下眼簾,並未理睬他激動的神態,吩咐道,「好了,出去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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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間,葉守守要檢查整體的工作情況,她走了幾圈,督查了酒店各項工作的進展,忽而在轉角的地方,一轉彎便看見陸向榮從那邊走來。

一時間,四目相對,誰都躲不開。

葉守守斂回眸光,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往後躲,或者繞道都說明自己還不夠坦然,她邁步上去,臉上一片冷然,就在要跟他擦身而過的時候,他蠕動著唇想要叫她,可她卻偏過臉去,他的話滾到了舌尖卻硬生生的夭折了,只能看著她冷漠的走開。

陸向榮知道她恨自己……

更不想見到自己……

所以他逼迫自己不會主動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他寧可一直默默守在身後,不去煩她,不去攪亂她的生活……

他只想在她身後默默的看上一眼,這個要求真的也過分了嗎?

現在的他,無非就是多看一眼是一眼,能再次看見真實的她,他甚至都覺得這是上天對自己的恩賜……

看著她走遠的身影,陸向榮的唇邊揚起苦笑。

最後的日子,他不奢求她的原諒,不奢求她能給自己好臉色,更不奢求她還會像以前一樣愛自己……

他只想盡自己所能,護她周全,只要她好就行。

陪不到最後,與其讓她恨下去,也不想再傷她一次。

陸向榮不由得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那日葉歡歡到他的辦公室找他,告訴他事情的真相,那就是她跟他在酒店並未發生關系,孩子也不是他的,可第二次他錯將她當成守守是有發生真實的關系的,她拿出自己的檢查報告,‘好意’的提醒他自己也要去做一番檢查。

那一整天,他看著守守發來的簡訊和來電,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了以後該說些什麼。

晚上,他早早離開了公司,開著車繞著這個城市轉了無數的圈。

突然對未來沒有把握……

他也覺得自己很殘忍,倘若自己陪不到她最後,倘若他也染上了那種病,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該怎麼告訴她。

晚上,回到家里,看見她在沙發里睡著了,他的心頭哽塞,胸口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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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病,他不敢再抱她,不敢再跟她有親密的行為,怕自己會傳給她。

他更怕自己早就已經傳染給她。

晚上看見她準備的飯菜,他大口大口的吃著,一點兒都不剩,是怕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吃到她做的東西。

那*的晚餐的飯菜那麼香,讓他這些年都念著、想著。

之後,他的檢查結果出來了,確實有染上那玩意,他將那個單子揉成了一團,心口好像被鈍器捶打著,醫生建議他接受治療,可他並不想過那種生活。

再之後,葉歡歡知道他不會告訴守守,便威脅他說倘若不跟她結婚,她就把這件事情告訴葉守守。

他哪里想讓守守知道,自己就像一個巨大的病毒,跟她生活在一起只會威脅到她的生命,他更不要她痛苦的陪在自己身邊。

他寧願她恨他,忘記他。

其實,他並不是只做了一家檢查,到過多家醫院去做了檢查,可結果……

那之後,他再也不做任何的檢查,不見任何醫生,他是個何其驕傲的人,怎麼會讓別人知道自己得了這種不光彩的病?

這三年來,他經常生病,抵抗力越來越不如從前。

他知道,這種病就是要毀掉了你身體每一個抵抗系統,直到你剩下一具沒有用的軀殼,染上艾滋,便是等死,神仙也無回天之術。

那一天,他得知她差點難產而死,差點在別墅附近丟失性命,他急急忙忙的跑去醫院,甚至已經走到了她的病房門口,可是,手握著門把,卻沒有勇氣推開。

他那一刻,做任何事情都會燃起她對他的期盼。

他一直守在醫院外,直到她出院,那天她打電話給他,叫他過去拿東西,其實他們都明白,那些衣物的東西,如果真的做到無所謂,丟掉就是。

可是,她還是隱隱有所期盼,期盼再次見到他。

而他明知她的期盼卻狠不下心不去,最後看見她的雙眸那般期盼的望著自己,他的聲音哽咽,說出違心而決然的話,「守守,歡歡的孩子是我的。」

話音一落,他成功的看見她眼中對自己的期盼一點點滅了,變得黯淡無光。

他很慶幸自己那段日子並未跟她發生實質性的關系,可他還是不放心,直到她生下點點的時候,他特意讓醫生為她做了檢查,確定她真的沒有感染,他才放下心。

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她現在的自信和快樂更加確定了他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只是人都是很奇怪的動物,明明寧願她恨他,可是每次看見她對他產生誤會,亦或者是恨意濃重的對視,他的心還是會很痛。

那天看見她溺水,他想救,卻害怕……

他知道,艾滋傳播的途徑並未有口沫,可他最近總是會牙齦出血,他害怕一丁點的疏忽會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盡管只有極度小的傳染可能,他都不敢去嘗試……

潛意識的認為自己是個病菌,稍稍不注意便會傳染給她,所以他不敢,他不敢靠近她,不敢救她……

那種感覺,恐怕無人能體會,當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靳成安幫她做人工呼吸,當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對另外的一個男人展露笑顏,心口蔓延的疼讓他連呼吸都覺得痛。

陸向榮垂眸,濃密的長睫遮擋了眼中的苦澀,轉身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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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點點放學回家的時候,背著小書包,走回到門口,發現一位老爺爺站在門口,小家伙歪著腦袋看他,女乃聲女乃氣的問,「老爺爺,你為什麼站在我家的門口?」

葉經成一看,便知是他的那個外孫子。

瞧這小東西長得這麼俊俏,葉經成的心里無比雀躍,揚起笑臉,蹲,「你就是點點吧?」

葉經成看著眼前的小男孩那俊俏的模樣,心里歡喜的不得了,蹲來看著他,可是這小家伙長的模樣似乎有點眼熟。

點點歪著腦袋,奇怪這個老爺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點點頭,「我是,爺爺你怎

麼知道我的名字?」

夏勤喜笑顏開,模著他的頭,「因為我是你的外公。」

「外公?」

守守好像有告訴自己有外公外婆耶,他的外公叫葉經成,小家伙警戒的看著他,問,「你說是我外公,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和生日嗎?」

葉經成贊賞這孩子的機靈,樂悠悠的回答著,然後還說了好多關于葉守守的事情,點點才相信他就是自己的外公,此時保姆阿姨來開門,本要急匆匆的出門到樓下去接點點,但一開門就看見他站在門口了。

倒是葉經成看了眼保姆,板著臉訓到,「孩子五點放學,你不到下面去等著幼兒園的車送他回來,他還那麼小,萬一被人販子拐走了,你賠得起嗎?」

保姆阿姨被人訓,還是被陌生人訓,立即翻了個白眼給葉經成,「多管閑事,你是哪里冒出來的老頭?」

葉經成一听,臉色更黑了,拉著點點到身後,「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我還說錯了?另外,我告訴你,我是孩子的外公,絕對有資格說你,這可不是閑事,你要是把我的外孫弄丟了,我跟你沒完。」

人老了,性格也有點改變了,葉經成以前絕對不會為了小事跟人發生口角,但是今天看見點點一個人背著書包回來,他就一肚子的火。

這守守也是,點點沒人照顧,就往家里帶嘛。

他反正也閑在家里,若是有點點陪著,倒也不錯。

保姆一听是孩子的外公,底氣就不足了,紅著臉解釋,「我剛才耽誤了一點時間,才會去晚的,又不是天天這樣。」

葉經成百般看不慣眼,嘆嘆氣拉著點點走進屋內。

他環顧四周,房子倒是不錯,簡單的兩室一廳,什麼家具都齊全,只不過這哪里有家里住的舒服?葉經成是找徐雅枝才知道他們現在的住處地址,想過來看看。

此時,門口傳來開門聲。

緊接著葉守守剛進門,一邊月兌鞋,一邊笑著喊,「葉點點,快來看我給你買了什麼好吃的哦。」

葉點點蹭蹭蹭的跑出來,「守守,外公來了耶。」

「外公?」

葉守守一愣,隨即看見葉經成從大廳里走出來,守守驚訝不已,一時愣在那里,久久才叫了聲,「爸?」

葉經成心里涌起酸澀,想到這個女兒在國外所受的苦,不禁紅了眼眶,故意粗著嗓子說,「還知道叫爸?回來這麼久了也不見你回來看看。」

守守微笑,換上鞋走進去,「爸,我是想等過段時間……」

葉經成嘆氣,「我知道你不想看見你妹妹,有你自己的苦衷,我不怪你。」

他看向點點,笑著說,「這孩子倒是長的俊俏,又機靈,是個小人精。」

听聞爸爸夸贊點點,守守微微一笑,不禁揉了下葉點點的劉海。

這幾年葉守守每次想起父親的時候,都會想打電話問候一下,但是每一次都是拿起電話卻按不下號碼,這樣久而久之,三年多都沒有聯系。

那晚她跟父親談了很多,才得知他們這幾年搬了家,葉母把家里的積蓄都給了歡歡,買股票虧了好多錢,好在他們兩老有退休金,衣食倒是無憂。

守守知道,過幾日便是爸爸的六十大壽,她既然在c城,就沒有理由不回去。

送葉經成到樓下時,葉經成看著她現在的狀態很好,不免打心眼里高興,「你真的該感謝你媽……」

「啊?」

「什麼?爸你說什麼?」

守守疑惑的問,不免蹙起秀眉,葉經成自知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改口,「我人老了,說句話都老是出錯,我是說你該好好的感謝下周夫人,她對你真的很有心。」

守守微笑,「這個我明白,在倫敦若不是她幫助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熬過來。」

聞言,葉經成苦澀的笑了笑,想到她們母女因為種種原因而不能相認,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

徐雅枝曾經向他提過,守守每次一講到自己的親生父母臉色就變了,甚至說︰

從她們丟棄我的時候,我就沒有親生父母了。

徐雅枝是百般不敢告訴真相給她,害怕她會恨自己,害怕現在的溫馨相處會不復存在。

葉經成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沒說,只道句,「你回去吧,我也該回去了。」

待葉經成離開,守守轉身正準備回去,卻突然發現遠處有一輛熟悉的車。

她知道,那是陸向榮的車。

守守不希望在自家樓下頻繁的看見他,便走了上去,敲著車窗,隔著車窗,她隱隱看見他趴在方向盤上,過了好久,車窗才降下,守守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心口猛地一窒。

她走上前去,敲了敲車窗。

等待須臾,車窗才降下,葉守守本來滿月復諷刺的話在看見他蒼白的臉色時,頓時哽在心口,說不出來。

只見他臉色很差,額頭處有細小的汗珠子,眉頭緊鎖,好似很難受。

守守收回自己的同情心,問,「你現在什麼意思?跟蹤我嗎?還是監視我?」

她已經不止一次看見他的車就停在樓下了,他這種行為不就像監視嗎?

葉守守只要一想到自己一整天做什麼,他都會知道,心里就冒火,板起臉看他,「還是您實在太閑了?所以來這下面待著?你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認為你在乎我,陸向榮,三年前的葉守守可能會有那種小心思,現在我只覺得困擾,你明白嗎?」

陸向榮的胃很不舒服,耐著疼痛,推開車門站在她的面前,「我沒有別的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每次都不自覺的把車開在這里,一停就是好幾個小時。

「我不管你有什麼樣的意思,這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只希望你不要再監視我的生活,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討厭你,咱們最好是做到互不干涉,我不會去干涉你的生活,也請你不要總出現在我的眼前!!」

白天是因為工作不期而遇,這她沒辦法。

可現在呢?

他是把車停在這里賞月,還是來賞人的?

葉守守知道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畢竟這里又不是她的地盤,她這麼要求他不準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有點過火……

陸向榮觸及她眼中的厭惡,苦笑,「你真的那麼不想看見我?」

「你認為我會巴望著見到你嗎?」

她冷聲反問,也很好的表露了自己的回答和態度。

陸向榮垂眸,苦澀的回答,「不會。」

他眼中的苦澀和悲傷讓守守的心里涌起奇怪的情愫,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自己面前擺這種表情,她想到當時他做的事情,以及那些傷人的話……

想到這些,她就覺得他虛偽透了,他現在有什麼好傷心的?他口口聲聲說要對歡歡和那個孩子負責,她成全他,讓他去負責,也讓他徹底的滾出自己的世界……

她冷笑,「你既然知道,問這句話不是自討沒趣嗎?陸向榮,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在兩個女人之間來回的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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