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邪妃,王爺滾遠點 誤會,刺客是南詔人(6000)

作者 ︰ 紅綃帳暖

正打算支在桌上小睡一會,卻只听不知從哪傳來一聲驚呼︰「船漏水了。」

「不好了,這邊也漏水了,水已經流滿船艙了。」

整個湖岸,驚叫聲連成一片。

雲凰正要轉身,冷不防身後傳來異動。

無數黑衣人自水中躍出,正朝著她們這艘船而來鈿。

站起身,還沒有站穩,幾顆銀亮的飛星迎面而來。

暗器從她的腦門偏偏飛過,砰的一聲釘在身後的木樁上。

雲凰額間飛過一抹冷汗,若她今日沒躲過,豈不是就沒命了雜。

拿出隨身攜帶豎琴與那不斷躍上的黑衣人展開惡戰。

「殺了狗皇帝!」人群中爆出一陣聲音,眾人大駭。

「保護皇上與眾位娘娘先行,船沒壞的先行!」不遠處,傳來平南王低沉沉靜的聲音。

他的聲音清淡冷靜,就如天山下的冰泉,將眾人暴躁的情緒撫平。

那些家眷被人疏散離開,剩下的侍衛開始一邊疏散人群一邊與水中的黑衣人對決。

雲凰感覺自她周圍的壓力瞬時間減小,那些人已經朝著聲源處奔去。

直見夾板上,平南王暴露在眾人面前,無數的黑衣人里三層外三層地將他包裹住。

不好,雲凰心中咯 一下,那些人的下手對象是他!

隨即朝著他的方向奔去,一物瞬間纏繞上她的腳腕,心下一動,立刻抽身後退,五指一飛,就劃上了腰間的豎琴,一道音刃拼射而出,朝腳下方擊去。

船板破裂,龍船搖晃了下,平南王眼見朝著他來的女子,眉心一凌,想也來不及想,用劍一撐,人如劍般朝著雲凰而來。

「你怎麼不下船,想在這等死嗎!」男人手中挽著漂亮的劍花,話卻是對雲凰說的。

雲凰淡淡道︰「誰讓他們襲擊我。」

意思就是不是我不想走,而是被逼無奈。

二人背靠著背,男的冰冷淡漠,女的神情嚴肅,四周的黑衣人愣是沒有傷及6他們一分一毫。

那些人見無縫隙可插,眼楮掃過一條相距不遠的船,躍了過去。

「放下兵器,否則我就將他們扔下去。」為首的士兵叫囂道。

四周的黑衣人也停下動作,相持之間,雲凰冷笑︰「你扔啊,反正那些人我也不認識,我們放下兵器死的就是我們了。」

平南王凶狠的眉目朝著為首的幾人狠瞪,沒有要方兵器的打算。

xiong口處的疼痛讓他的動作遲緩不少,加上刺客太多,他體力已經有些不濟。

那些人眼見見此,將手中的人甩了出去。

雲凰早已眼尖地看見了被提在手中的王玉顏,飛身將其抱住,扔向逃生的小船,自己因重力影響跌進了湖里。

平南王二話不說,飛身亦落進水里。

同一時刻周圍嗖嗖的水流暗箭飛速的朝他身射來,那里面全部是冷絕的殺氣。

雲凰的音攻在水中用不了,只能取出身上的匕首與他們近身搏斗。

湖下的水流四通八達,平南王抓起雲凰朝著水下深處游去。

那些人窮追不舍。

湖底里布滿了暗自交錯的河道,一個不小心,就不知道自己走入了那里,河道里礁石遍布,水流湍急,有的地方平平靜靜,有的地方暗潮洶涌,布滿殺氣,亂闖實在是太過危險。

二人好不容易將人甩開,躍出了水面。

新鮮空氣讓他們感覺到了生機。

「你沒事吧?」平南王問道。

雲凰搖頭,「我沒事。」

二人上了岸一路朝著山上走,盡量避開有人的地方。

終于在發現了山ding處的一戶農家後,男人終于重重倒下,雲凰這才想起,他身上的傷,現在怕是裂開了。

男人俊美的臉頰上全是慘白,一手按住xiong口的地方,全是血。

進ru茅屋,給了那幾個農婦一些碎銀子,被歡天喜地送進了一間茅屋。

房間不大,只有一只大衣櫃一張木桌一張chuang,好在十分干淨。

幾人幫忙將男人扶上了chuang擦了身,換了身干淨的衣服。

「姑娘,這是老婦女兒的新衣還未穿過的,您將就一下吧。」農婦臉上掛著笑意,手上抱著一套麻布衣衫。

雲凰笑著接過︰「大嬸,時間不早,您先去歇著吧,謝謝了。」

「沒事沒事,你相公沒事吧?」

聞言,雲凰滿臉黑線,卻還是僵硬著嘴角道︰「他也沒事。」

「恩,那就好,我已經打好水在你屋里了,你洗洗干淨,萬一感冒就不好了。」

雲凰只跟他們說他們二人是出來踏青,不小心落了水,並無人懷疑。

回到房間,雲凰抱著衣衫望著chuang前的男人,傷口已經被簡單的處理過,這里藥材太過簡陋,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確定男人暫時不會醒來,雲凰躡手躡腳地走到浴桶前,將身上的濕衣服tui下,一腳踏進了浴桶。

溫熱的水將女子冰冷的身子包裹,舒服的發出一聲喂嘆。

桌上放著一台煤油燈,邊上放置著髒衣服。

走出浴桶,雲凰將身上的水擦干,正要拿起干淨的衣服換上,感覺到一抹灼|熱的目光盯著自己。

迅速回頭,只見微暗的燭光下,男人閉著雙眼,安然地躺在遠處,連手指都沒有動過一下。

雲凰覺得自己想太多,安心地穿起了衣服。

殊不知,她剛一轉頭,男子的眸子便輕輕睜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女子光滑的身子,眸中欲|火翻騰。

雲凰換好衣衫,又將髒衣服洗了,這才又回了房間。

對著一張chuang發起了愁,這男人也是為了救他才跳下河的,她自然不能讓他睡地上,讓她睡地上更是不可能。

「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本姑娘就閹了你。」惡狠狠地說完,雲凰跨過男人的身子上了chuang睡到了里頭。

手上握著一把匕首,若是男人半夜醒來亂來,她可不會心慈手軟。

雖是這麼想著,她原本就發燒還未好,如今又著了涼,躺下沒多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平南王一直閉著眼,在听到女子均勻的呼吸後這才睜開了眼。

望著雲凰手上握著的匕首,微蹙了眉頭,僅僅用兩只手指嫌棄地將匕首抽|出扔出老遠。目光直直地朝著女子的脖頸一下瞧去,剛才,就是這樣,讓他移不開目光。

扭脖子太累,男人干脆側了身子用手支著頭細細打量。

在單薄的衣衫下,女子渾|圓的輪廓十分明顯,他手微微一扯,衣衫直接大開,直接開到了腰部以下,眼前的場景忍不住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比起剛才,現在的視覺更是震撼,雪白的身子在淡藍色的chuang單上綻放。

雪白圓潤的肩頭,細白的yao肢上,一個嬌小的肚臍眼十分討喜。

靜寂的房間內,只听喘重的喘|息漸漸加重。

男人不受控制的附上女子,感受著山下女子柔美的身子,意亂情迷地吻了吻白軟的肩頭,可是當他抬頭時,猶如一桶涼水瞬時倒下。

心涼的徹底,欲|火瞬時消弭。

女子睡顏香甜,臉上的紅點因為水里的浸泡變得更加紅腫,可他還是能清晰地分辨出女子的容貌。

該死!

他怎麼能夠對她如此,他緊緊避了避眼,將女子的衣衫拉好,躺回了原處,一|夜未眠。

山里的空氣十分新鮮,凌晨剛到便听見了雞鳴,雲凰起身之時,身旁的男子已經不見。

她迅速坐起,敲了敲腫|脹的頭,在chuang底發現了匕首,收好,起身。

剛出房門,只見數十名侍衛已經在門外征兵待發,為首的丁臨面朝著她站著,見到雲凰一身單薄,且從那間房出來,不由得擠眉弄眼。

想不到自家主子如此迅速,著就已經搞定了,實在是有夠快的。

雲凰自然看不懂他的意思,轉身去後院去拿昨晚洗的衣衫,山里風大,干得也快。

二人換過衣衫後騎上丁臨帶來的馬匹下了山,原來是平南王今日一早就發了信號,難怪他們二人來的如此之快。

此處距離長安也就一個時辰的路程,到了平南王府,男人躍下馬匹不曾看雲凰一眼,直接進了王府。

「公主,小的送您回公主府。」丁臨上前討好地笑著。

那神情,儼然已經將雲凰當成了未來的平南王妃。

書房內,男人已經換了一身新衣,坐在桌前,正盯著書房內的一幅丹青發呆。

丁玉進來的時候險些以為自己走錯了門,平日里忙于公務的王爺竟然在發呆,這才以前,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雙瞳放空無神,緊盯一個地方,這不是發呆是在做什麼。

「丁臨將人送回去了?」男人問。

「是的。」丁玉趕緊回到,目光打量著自家主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昨日那些都是什麼人,查出來了嗎。」男人聲音恢復了原先的淡漠,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丁玉松了口氣,這才是他們的王爺啊,剛才那個多情善感的男人怎麼可能是他。

「是,已經查出來了,為首的刺客雖然跑了,但是我們還是從他們身上知道,他們應該是南詔人。」丁玉嚴肅回道。

「南詔。」重復了一邊,男人的眸子深眯。

「王爺,昨夜南詔公主與您同時遇險,屬下以為,這里面定有蹊蹺。」丁玉分析道。

「給我派人日夜監視公主府,有什麼異動立刻稟告我。」

「是。」

于此同時,長安的某處宅院,一黑衣人跪在地上,稟報著昨晚的戰況。

「廢物,都是廢物,竟然連一個重傷的人都殺不了,主子要你們還有何用。」

儒家的學士袍將面前的男人身姿襯得越發修長,此刻面目猙獰地望著地上的男人。

「兩千人,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殺手一|夜不到便損失大半,你自己去跟主子交代去吧。」男人大手一會,瞬時間有人將黑衣人帶了下去。

此時,正好有書信傳來,男人展開一看,信上寫著六個字︰「公主已歸,勿念。」

男人長舒了口氣,公主無事便好,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怕是他們這幫人都不好交代。

「昨夜是誰將公主扔進湖里的,暫去手腳,送往丹部。」森冷的話語不帶絲毫感情,就好似在討論天氣一般。

那黑衣人停下,磕頭道︰「大人明鑒,我們真的沒有傷到公主,我們扔的都是那些官家女眷,小人敢擔保,決沒有人動公主一根寒毛。」

此時,身後有人上前來報︰「公主是被平南王的人送回來的,看樣子應該是平南王救了他。」

此言一出,那人神色一眯,閃出一絲精|光︰「趕快修書一封稟告主子,說不定能有對付平南王的辦法了。」

雲凰剛回王府不久,王玉顏聞言也來了,剛將轎子停在門口準備進去,就被人擋了道路。

抬眼一看,此人一身奴才服飾,眉眼上調,一副目中無人的架勢。

「勞煩稟告,王玉顏求見。」女子以為此人是公主府的人,不由得恭敬說道。

沒想到那人依舊巋然不動,抱了手臂趾高氣揚道︰「王小姐還是請回吧,我等奉命在此當值,你不要為難我們。」

王玉顏果然看見有七八個大漢將公主府圍了起來,看樣子不像是在保護,倒像是在囚禁。

「你們是奉了誰的命在此。」

「這個你不用知道,趕緊速速退去,否則不管你是哪家小姐,我們可就要不客氣了。」那人說完,得意地示意道。

王玉顏氣道︰「本小姐今天還就非進不克,你能拿我怎麼樣!」

說著推開那奴才就要往里進,那幾個大漢立刻圍了上來。

王玉顏常年養成的暴脾氣一時間改不了,掄起拳頭就開始跟眼前的大漢干起來。

雲凰听見動靜出來看,兩幫人已經打得不可開交,王玉顏身邊的轎夫被挨了好幾下。

雲凰上前將那幾個大漢一把推開,將王玉顏扶起,問道︰「怎麼回事?」

王玉顏這下就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

站在雲凰身後,指著那女奴道︰「就是他們,不讓我進去找你。」

雲凰利眸瞬時間掃向為首的女人︰「你們是誰,誰容許你在本公主府門口撒野的!」

那幾人被雲凰犀利的眼神嚇住,下意識朝著身後退去。

那女人雙手叉腰,走上前來︰「我是皇後娘娘派來的,皇後娘娘知道你臉上上了天花,所以特命我等來此,為的就是不讓你傳染了別人,這位小姐不識抬舉,奴婢只是給她一個教訓。」

雲凰听她這目中無人的話語,心中冷笑一聲,眯了眼慢慢上前︰「教訓?你這倒是提醒了我,在我門口撒野,我也該給你些教訓才是。」

那女人嚇得倒退一步,強撐道︰「你敢,我可是皇後娘娘派來的。」

「你看我敢不敢!」話音一落,一記漂亮的左勾拳自沖女子面門。

兩行濃烈的血紅自女子鼻間流淌下來,扶著鼻息,那女人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那幾個大漢見此,抬起女人,狼狽離開。

「若兒,這下如何是好,你打了她們,她們只怕會說三道四的。」王玉顏擔憂道。

雲凰笑道︰「怎麼你打人的不害怕,倒我擔心起我來了?」

王玉顏呆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後亦笑了起來︰「說的也是。」

「走吧,咱們進宮一趟,可不能讓她們在咱們臉上抹黑。」

一路上,王玉顏嘰嘰喳喳地詢問著雲凰昨日的境況,她昨天被救之後想去找她,卻怎麼都找不到人。

雲凰握著她的手,心里暖暖的。

雲凰帶著面紗,所以無人發覺她的身份,見了王玉顏,紛紛行禮。

因著王玉顏經常進宮,並未為難便放行了,二人走在路上,相比雲凰,王玉顏有些擔心︰「萬一皇後怪罪這可怎麼是好,指不定他們會如何說呢。」

雲凰想了想,停下步子,將女子的身子扳過來,將她的衣衫扯碎,又將發髻弄亂,有從地上沾了些灰擦在她身上,這才滿意地拍了拍手,笑道︰「就這麼辦。」

王玉顏頓悟。

殿內,皇後坐在軟榻上听著屬下哭訴著在公主府所受到的待遇,一把鼻子一把淚,身上流著已經干涸的鼻血,十分惡心。

「母後,你都听到了,那個安凌若簡直沒有將您放眼里,你派人去保護她本是皇恩浩蕩,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還打人。」

詹台青青抓|住了機會就想陷害雲凰,果然,皇後一听,眉頭蹙起。

「來人,將南詔公主還有王家小姐給我找來!」

「不用了,皇後,我們已經來了。」

雲凰拉著王玉顏的手走在前頭,微風輕撫面紗,可見她面紗下還藏著笑意。

「你既然來了,那本宮問你,為何打傷本宮的人,可是對本宮有何不滿。」皇後沉聲道。

「皇後明鑒,您派人在公主府守護,安凌若深深感激,可是娘娘您散布小女染了天花,小女現今就不敢苟同了,不知道娘娘是哪里來的憑據。」

「你那滿臉惡心的痘,不是天花是什麼!」詹台青青大聲道。

雲凰嘴角的笑意帶著諷刺,好似在看一個垂死掙扎的小丑。

「昨日在太醫院,所有的太醫皆證明我只是過敏,而且更有平南王作證,不知道公主是不相信小女還是不相信整個太醫院及平南王?」

「我自然是不相信你,你說你有人作證,誰信啊。」詹台青青道。

她的話音一落,只听殿外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朕怎麼听到有人提到平南王了,還有誰又惹我寶貝公主不高興了?」

雲凰抬頭,只見三人正朝著大門進來,赫然就是皇上,平南王以及王丞相。

ps︰今日更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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