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邪妃,王爺滾遠點 百里琰,你給我等著(6000)

作者 ︰ 紅綃帳暖

她的話音一落,只听殿外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朕怎麼听到有人提到平南王了,還有誰又惹我寶貝公主不高興了?」

雲凰抬頭,只見三人正朝著大門進來,赫然就是皇上,平南王以及王丞相。

三人跨著步子進ru內殿,皇帝坐到皇後身邊,望著殿內的眾人。

「你們二人也坐下吧。」皇帝說完,立馬有小太監搬來椅子放置在一旁。

平南王大馬金刀地坐下,手撐在腿上,目光不曾落到雲凰身上洽。

倒是王丞相發出一聲驚駭,剛坐下的身子立了起來,望著雲凰身後的王玉顏,問道︰「玉顏,是誰將你打成了這個樣子!鈐」

他的這聲叫喚,也吸引了其余的人,紛紛將目光朝著王玉顏的身上,裙擺碎裂成幾片掛在腳邊,渾身髒污,臉上還有幾道刮痕,哪里還有千金小姐的模樣。

王玉顏心中暗笑,十分佩服雲凰的計策,雖然她這個丞相爹爹並不見得對她如珠如寶,可是他這個人要面子,怎麼會容許自己的女兒被外人欺辱。

況且,這又是當著皇上的面。

當下,王玉顏戰戰兢兢地掃了地上的女人一眼,輕道︰「她。」

瞬時,地上那個女奴只覺王丞相精準的眼恨不得將自己捅穿,吶吶的搖搖頭,有點點頭,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酸楚。

她就是推了她一把,可是她可不記得有這麼狼狽啊。

雲凰可不容她辯解,朝著高位上的皇帝淒切道︰「皇上,凌若自知來自異國,行為處事便不能像自家那般自在,身患病癥自己亦是無奈,但能得皇後娘娘眷顧派人在公主府照拂實在是感激淋涕,更幸得王小姐惦念看望,可讓他們起了沖突,失手將王小姐打成這樣,凌若有罪。」

「什麼?是你這刁奴,仗著皇後娘娘竟然敢無緣無故打我女兒,我跟你拼了!」王丞相聞言激動地想要上前,被王玉顏攔住。

那女奴害怕地往後退,哪里還有適才的囂張,囁嚅道︰「皇後娘娘有令,任何人不得近公主府半步,奴婢只是奉命行|事。」

雲凰接過話頭,冷笑道︰「皇後娘娘讓你打人了嗎?你說皇後娘娘說我身患天花,這話怎麼說!」

若是假以時日,她身患天花的說辭被傳出去,一旦三人成虎,她就是想解釋也沒人信。

皇上聞言,轉頭看向皇後︰「這可是事實?「

皇後被皇上問道,連忙矢口否認︰「沒這回事,本宮只是說公主有疾,不宜受人打擾,而且這又是病在臉上,女兒家難免比較愛美不喜別人見到這樣的自己,所以本宮才想派幾個人過去,至于打人,本宮更是從未授意。」

見皇後一推四五六,那女奴目光呆滯地坐到地上,不再言語。

「毆打重臣之女,陷害皇後,假傳口諭,其罪當誅,來人,給我拉下去,亂棍打死!」皇上一聲令下,霸氣威嚴。

氣氛有些僵滯,皇後看向從頭到尾不曾說過一句話的詹台青青,用眼神示意她說點什麼。

可奈何詹台青青看也不看她一眼,目光直直地望向雲凰的方向。

雲凰嘴角微揚,看清了皇後的小動作,把|玩著手中的幾粒石子,手一動,石子打在詹台青青的某處,詹台青青身子微抖了一下。

身上的束縛消失,詹台青青惱怒的喊道︰「安凌若,你竟然敢點本公主xue道,本公主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朝著雲凰的地方跑來,雲凰眼疾手快逃向平南王的方向,躲到她的身後拽住男人的衣袍,一臉的委屈︰「公主,您要陷害我也要找個好的借口啊,人家哪里有那麼大的本事點你xue道,大家都看見了,你離我那麼遠,我哪里能踫到你。」

說著還用男人寬大的袍子遮住自己的臉,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楮,在皇上看不到的地方,沖詹台青青扮鬼臉。

那神情就好像在說,就是我點的你,你有本事過來打我啊。

那欠揍的表情讓詹台青青氣怒交加,也不管面前的那個是她平日里看著腿都打顫的平南王,上前就要抓|住雲凰。

于是,有史以來最有戲劇性的畫面在皇後的內殿上演。

兩個古靈精怪的女子繞著一張椅子來回跑動,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游戲,一|女面上驚惶,一|女滿面怒容,而坐在椅上的男人,面無表情,眸色深晦難懂。

眾人都十分擔心二人,害怕平南王為難二人,皇上正要開口呵斥,卻見一|女直直地朝著平南王倒去。

雲凰正跑得興起,沒想到腳下一不小心踫到了椅角,眼見就要摔到地上,她立馬轉換了方向,朝著平南王的身上跌去。

她想的是,這個男人多半會接住他,讓她不會摔得這麼難看。

可是她明顯高估了平南王的仁慈心。

就在她展開雙手準備撲進男人的懷抱時,男人身形一動,已經立自另一旁,居高臨下地望著雲凰。

而雲凰,則狼狽的摔到了椅子上面,雖是不太疼,但是早已經在詹台青青的笑聲中顏面盡失。

「哈哈哈,哈哈哈,你活該,哈哈哈。」詹台青青插著腰,笑得眼淚都擠了出來。

撇了撇嘴,雲凰站了起來,狠狠瞪了一旁淡漠的某人。

平南王亦抬頭看她,僅僅一眼,便轉了過去。

台上,皇上頭疼地擺了擺手,道︰「夠了,朕都被你們給弄暈了,那麼大個人還如此任性,還不快跟平南王道歉。」

詹台青青被皇帝這麼一說,也想起自己在平南王面前的無禮,走了過去,恭敬地道︰「青青魯莽,還望王爺不要怪罪。」

平南王搖頭︰「公主不必多禮。」

倒是轉而看向雲凰,出聲冷漠地斥責道︰「當著皇上皇後的面前,豈容你如此撒野,來人,將凌若公主拉出去重打五大板以儆效尤,若是下次再如此無禮,刑法加倍。」

此話一出,全場靜寂。

雲凰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目光直直看向男人。

詹台青青則是得意地望著雲凰,十分得意。

雲凰深看了男人一眼,目光沉靜,卻沒有出聲辯解,倒是王玉顏趕緊跪到男人腳下求情道︰「王爺,您就念在公主年紀尚幼,而且是初犯的面上放過她吧。」

皇上也有些遲疑︰「平南王,算了,警告兩句就行了,沒必要這樣吧,畢竟是女子,挨了板子也不好看。」

平南王搖頭︰「若是這次不給點教訓,下次難保出什麼差錯,來人!」

從始至終,雲凰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被人拉了出去,板子打在身上她也不曾叫喊過一聲。

王玉顏望著趴在那里的雲凰,紅了眼眶,撲了上去,那板子躲避不及落到了她的身上。

執刑人大驚,放下板子,望著站在門邊男人道︰「王爺,這」

「將人拉開,接著打。」男人的說話不帶一絲感情,目光看向遠處的天際,深邃地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雲凰挨了幾個板子後自己站了起來,咬著牙望著平南王,目光陰冷道︰「百里琰,你給我等著!」

平南王目光凝住他,冷道︰「好。」

雲凰zhi覺下|身很疼,每扯動一步都疼。

王玉顏將拉住她的人一把推開,上前將雲凰攬住,扶著她一步一步離開宮殿。

平南王望著越走越遠的二人,目光久久停在走路踉蹌的女子身上。

雲凰每走一步都疼痛難忍,剛出了皇後寢宮,身後有小太監追上了王玉顏,恭敬回到︰「王小姐,王丞相說他在宮外等您。」

「你去告之我的父親,我現在要送公主回府,一會自己回去。」王玉顏蹙眉,心中還記恨著他剛才沒有為雲凰求情。

「王小姐,丞相大人有令,讓您馬上去宮門外。」太監持之以恆道。

「你這奴才,本小姐」王玉顏氣極,剛直了身子便感覺背上疼痛難忍。

「你回去吧,我自己走也沒有關心,不要讓你父親不高興。」雲凰握了握王玉顏的手,重重的。

「那好,你回去之後差人來告訴我一聲。」王玉顏道,見雲凰點頭,這才看著剛才的小太監橫眉怒眼道︰「還不快給本小姐帶路。」

雲凰望著這已經氣得沒有大小姐樣的背影搖搖頭,轉身慢慢朝著前面走去。

經過拐角卻看見了平南王獨自朝著一處宮殿走去,新仇舊恨齊聚心中。

雲凰隨即迅速打昏了一個宮女將她的衣服換下,低頭朝著男人消失的地方走去。

「什麼人!」正走到宮殿入口,冷不防出現一聲冷喝,雲凰心中有些吃驚。

雲凰抬頭去看,卻見一個二十歲左右上下的男子手持寶劍立于殿門,帶著審視的目光投注到她的身上。

只見來人的眉眼與丁臨有些相似,雲凰心中微動,壓住聲音低道︰「我是王爺的人,要見王爺。」

這人正是丁風,丁家世代為平南王府服務,玉樹臨風四人更是從平南王還是世子開始便伺候在平南王左右,以至于氣質唐突便于那些侍衛有著本質的區別。

「王爺身邊從沒有女人,說,你到底是誰!」丁風不信。

雲凰咬牙,突然從袖中掏出那塊玉佩︰「我有王爺的隨身玉佩,你還有什麼話說。」

丁風大驚,仔細一看果真是王爺的玉佩,心中雖是懷疑,卻還是立即放行。

雲凰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內殿,憑著感覺一路前行,果然發現了廊檐下正背著手站立的男子。

黝|黑的發絲披在肩後直達yao際,寬肩闊背,細|腰|長|腿,高大的身子與紅木柱一樣站的筆直,正望著庭院中的花木出神。

想起適才在大殿雲凰看他時那冰冷的眼神,他眉頭蹙起,手輕輕拂過自己的xiong口。

百里琰,你給我等著。

那清脆響亮的聲音言猶在耳。

這是她第一次喚自己的名字,沒想到是在這樣的場合。

平南王心神雜亂,故而沒有想到身後正有人慢慢接近,正準備襲擊他。

雲凰一步一步,眼見與男人只有半米之遙,強壓住心頭的振奮,卻听身後傳來一道驚慌的聲音︰「王爺,有刺客!」

是丁風,他在外面想了半響,始終覺得不對勁,後來他恍然大悟,王爺的玉佩早已經丟失多日,哪里來的玉佩!

這才著急的奔了進來,正看到雲凰鬼鬼祟祟的正欲襲擊自家主子。

听道響動,男人正欲回身,雲凰速度更快,立馬像只八爪魚一般雙|腿纏上男人腰身,兩只手狠狠掐住男人的脖頸。

「掐死你掐死你,竟然敢罰我挨板子,我掐死你我。」雲凰口中念念有詞,下手的力道毫不含糊。

「丁風!」平南王黑沉著臉惱怒道。

他怎麼把這個瘋女人放進來。

一手正想將雲凰扯下來,但是雲凰哪里肯讓,手腳手得更緊,將全身的力道都放在上面。

「放開我家王爺。」丁風見那宮女竟然膽大妄為爬到王爺後背,手中的包間抽|出迅速朝著雲凰刺去。

丁風雖然年紀最小,可在四兄弟中功夫最高,若是動了手,雲凰身上絕對會留下不少劍花。

「丁風,退下。」男人俊臉蹦緊,一邊隱忍著一邊道。

丁風驚訝地掃了二人一眼,收劍離開。

院內只剩下二人之後,男人的聲音淡淡的傳來︰「還不下來。」

雲凰撇嘴,落地,因扯動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男人掃了一眼,輕飄飄落下一句︰「活該!」

雲凰惱怒不已︰「還不是你害的,反正板子沒打在你身上你自己不疼。」

聞言,平南王迅速回頭,目光犀利地看著雲凰,唇角微動,想要說什麼,最後還是咽了回去。

雲凰瞧著男人脖頸上面的青青紫紫,稍微解氣了些。

想了想,還是從袖子里將一瓶藥拿了出來︰「諾,這個是我新煉制的毒藥,每日撒在傷口處,保證你血流不止,渾身如同螞蟻叮咬一般,你敢試嗎?」

雲凰凶狠地威脅完,將藥塞到男人懷里,轉身就要離開。

「慢著。」男人攥著藥的手就像被什麼燒著一般。

雲凰停下,卻沒轉身,她听見男人冷漠的聲音輕道︰「我打你只是不想讓你被皇後記恨,她娘家勢力太大,你不是她的對手。」

風輕輕吹動著,猶如一顆細石投進湖中,落水無聲,僅僅是展開了一圈圈細小的漣漪。

雲凰抿了嘴,輕道︰「我知道。」

好似有什麼將二人隔開,雖是近在眼前,卻又好似遠在天邊。

**

雲凰獨自坐著轎子出了宮,身|下墊了足夠的軟墊,一路顛簸著倒也不疼。

她哪里知道,平南王已經吩咐過,打得一定要狠,但是不能疼。

這就十分需要技術含量,一板子有氣勢地打下去然後再半空中減了力道,等再落到她身上的餓時候,力道就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倒是王玉顏,因為突然沖上去,反倒被實打實地挨了一板,為此,雲凰有些內疚,想著改日一定要上門去感謝她。

正這麼想著,只覺轎子狠狠往前一撞,停下不走了。

「姑娘,有人在收過路費,咱們要不繞道走吧?」一個轎夫跟雲凰打著商量道。

夜幕西陲,天邊的雲彩早已經慢慢暗淡,化為黑色,此刻街道上早早地掛上了紅燈籠,夜市已經開始。

街道四周,不少人沖沖忙忙地朝著這邊逃竄著,像是在躲什麼洪水猛獸。

雲凰打開簾子搖搖望去,只見一輛馬車正若無旁人地放置在路中間,馬車四周,幾個賊眉鼠眼的家丁正在收過路老百姓的錢。

「趕緊了,還有半個時辰城門就要關了,你們要是想過就趁早,否則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一個家僕模樣的小廝趾高氣昂地吆喝道。

「你去問問,這些都是什麼人?」雲凰對其中一個轎夫說道。

那轎夫去了片刻,回來便道︰「那個是皇後娘娘的親佷兒,最近剛從陽城回來,平日里欺男霸女,這幾日開始收起了過路費,只要是想要出城的必須經過這條道,那些著急出城門的只能交些銀子買個平安。」

「哦?若是不給銀子會怎麼樣?」

「看見那些家丁沒有,若是強行通過,就是一頓胖揍。」

正說著間,正好轎子里的人跨了下來,一手拿著折扇做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偏生眼楮太小,顯得有些賊眉鼠眼。

雲凰想到平南王說的話,沉yin了片刻,還是打算不管閑事。

「我們繞路。」

轎子抬起,繞過擁擠的人,朝著另一條道走去。

于此同時,一對青年夫婦正要過馬路,十分配合地交了保護費,正要趕路,卻听一個慵懶的聲音喊了一聲︰「慢著。」

那人手拿折扇慢步朝著二人走來,拿著折扇輕佻地挑起那女子的下頜,眼中滿是色|欲燻心。

「你的過路費不用交了,把你|娘子留下來讓本公子樂呵樂呵便成。」

說完,那幾個家丁帶頭猥瑣地笑了起來。

那青年一看便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聞言臉上全是慘白,將自家娘子拉到身後,請求道︰「公子放過我們吧,您要多少錢我們都給,只求您放我們出城。」

「你要想出城門,就得用你|娘子換,老子若不是看你|娘子還有幾分姿色,哪會這麼便宜你。」男人臉色一黑,就要動手去拉,一邊示意自己的人將男人拉開。

「不,我們不出城了,我不出了。」那書生喊道,卻無奈雙拳難敵四手,被揍得面目全非。

那女子掙月兌不開,淒厲的叫喊聲在四周傳蕩著,卻無人敢上前管這閑事。

女子被拖上馬車,發出了淒厲的叫聲,男人迫不及待地月兌去自己的衣衫就要朝女人撲去。

只听「砰」的一聲。

原本堅固無比的馬車不知為何突然碎成了渣,男人全身只著了短短的內衫的身子暴露在眾人眼前。

ps︰今日更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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