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當道,妖孽靠邊站 11撿了個爹爹

作者 ︰ 漂裙

11撿了個爹爹

 ,難以置信,相似度居然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噢,成功嘍,成功嘍!」人群中爆發出風一樣的歡呼聲。♀仔細看去,竟都是些潛伏在人群里的丐幫兄弟。

不明是非的群眾听到有人歡呼,也跟著議論起來︰「真是難以置信,看著他們長得並不像,居然成功了,相似度還是如此之大!」

獨耳朵李和老火棍臉上肌肉終于可以放松了,他們跳上台子,去接花芙蓉母子。

花芙蓉卻有些恍惚,群眾的眼楮是雪亮的,那個呂同之和銅板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像,不是他在試血石上動了手腳,又是什麼?這種幼稚的把戲,能夠騙過神通廣大的龍天闕嗎?

果然,龍天闕不干了。

「慢著,人不可以帶走!」

「龍二少主,當著天下人的面兒,你莫不是要反悔?」獨耳朵李質問。

「不對,這個試血石肯定出問題了!」

「試血石是你龍二少主的,如果出了問題,為什麼偏偏到我們幫主這里才出問題?照您這麼說,之前通過和沒通過的那些母子不是都弄錯了嗎?」花芙蓉走上前,她的話句句戳中龍天闕的要害。

正在眾人爭執之時,始終站在試血石一旁默不出聲的呂同之,身子突然一歪,幸好扶著桌子才沒倒下去︰「夫人,夫人,我我有些頭暈。」

眾人看過去,發現呂同之額頭的汗珠似雨點兒般滴落下來,他的臉色蒼白如雪,薄涼的唇沒有一絲血色。

花芙蓉的第一反應,這個人是個病癆,還病得不輕。

「夫人.夫人」呂同之顫抖著,把一只白皙的骨節分明的長手伸向了她。

滾,誰是你夫人。

可是,在龍天闕面前,她必須是他的夫人。

花芙蓉換做一副哀傷的表情,撲向她的「相公」︰「同之,你怎麼了同之,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都說了讓你出門時多穿衣服,你就是不听,看看,患上風濕了吧?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怎麼辦那,嗚嗚.」

不僅獨耳朵李黑線,老火棍也黑線。♀這女人簡直太會演戲了,剛才心情還一片晴好,轉眼竟稀里嘩啦的陣雨連綿。

面對此情此景,知情的獨耳朵李只有在心里暗笑的份兒,而那些圍觀的百姓听到這些,卻無不為面前的痴情女子唏噓感慨,多好的女人啊,看她對相公噓寒問暖真是關懷備至呢。如果不是一家人,她怎麼能做得這麼坦然?

「爹爹,嗚嗚,爹爹你怎麼了?爹爹你醒醒,醒醒」銅板抱著呂同之的胳膊,一聲聲呼喚,一聲聲哭泣,直把好多人的眼淚都催了下來。

龍天闕根本沒听說過風濕這個病,風濕有多厲害,他自然也不知道。但是,他不甘心就這樣把這對母子放走,他想繼續提出自己的質疑,這時,東方炫麗婀娜娉婷的身姿款款向他走來。

「依我看,這位呂公子病的不輕,還是讓他們先趕回去醫病要緊。」

東方炫麗說的對,萬一這個病秧子死在他的認親大會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他可是有口難辯。

現在,哥哥的未婚妻都說話了,也正是給他按了台階讓他下,要是再堅持下去,事情鬧大了,恐怕誰都不好看。

龍天闕極不情願地揮揮手︰「走,都給我走,以後誰也不要在我眼前出現,否則,我見一個殺一個!」

顛倒寺的破廟里。

病號呂同之正躺在重新被修繕好的木板床上假寐。

寺廟的院子里,花芙蓉正帶著銅板給一群叫化子開丐幫大會。

這次救人活動,老叫化子老火棍的功勞最大,獎一周不用出去要飯,他不出去要飯的這一周,獨耳朵李負責他的吃食。呂同之的功勞第二,獎休息到病情痊愈再出去要飯,他生病的這段時間,吃食也由獨耳朵李負責。

其他參與救人的丐幫兄弟,各獎勵一天不必出去要飯,其伙食嘛,自己解決。

好啦,散會。♀

花芙蓉轉身要離開,回頭一瞥,見眾人依然各就各位地站、坐在原處。怎麼,你們嫌會議太短?還是我給你們的好處太多?

好吧好吧,再根據每人的需要各獎勵一枚強身健體的丹藥一顆。

眾人皆大歡喜,紛紛散去。

唯獨獨耳朵李跟在花芙蓉身後纏磨︰「我的功勞也大啊,為什麼不給我獎勵?不獎勵就不獎勵吧,你也不能拿我來當獎勵送人吧?」

「我有嗎?」

「有啊,老火棍三天的吃食,還有那個不知哪里來的病秧子的吃食,你不都讓我去準備嗎?老火棍也就罷了,他是老者,我敬他,準備就準備了,可是那個人」

「那個人不是你請來的嗎?人家幫了你,你想卸磨殺驢?」

床上的呂同之騰地坐起來,該死,居然罵我是驢!

「誰說我卸磨殺驢了?問題是,那個人根本就不叫呂同之,也不是我請來的。」

「不管他是怎麼來的,他幫了我。」

也是,如果沒有那個病秧子,這事兒恐怕也不會滴血不流地解決。

獨耳朵李拍拍胸脯︰「行,他們的吃食都包在我身上了。」

「不止他們的吃食,還有我和銅板半月的吃食。你去準備一下,我們明日起程!」

獨耳朵李愕然,師太啊,幫主啊,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半個月的吃食,去哪兒需要走這麼久?

雖然疑問重重,第二天一早,獨耳朵李還是給花芙蓉弄來了馬車、食物和衣物。另外,還不忘按事先的約定,給老火棍帶來了三天的吃食。

花芙蓉和銅板換好衣服站到院子里,惹來許多叫化子的簇擁。

這還是大家的幫主母子嗎,他們怎麼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

獨耳朵李在一旁洋洋得意。幫主母子這麼神氣,都是他的功勞。

要起程了,乞丐們戀戀不舍地將母子二人送出廟門。

老火棍上前,從懷里掏出一個破布包,揭開一層又一層之後,從里面露出一個翠綠翠綠的東西。仔細一看,那是一枚玉扳指。

老火棍干枯如柴的手,捧著那枚玉扳指送到花芙蓉面前︰「拿去吧,你可以在緊要關頭,用它來號令耀星大陸任何一方的丐幫兄弟。」

花芙蓉接過,嘴唇抖了抖,不為別的,就為老火棍的這番深情厚誼。

「咳,咳咳咳」破廟里傳出一個咳得要死的聲音。那是躺在床上的呂同之,從昨天到現在,他幾乎就沒下來床。可見,他病的有多重。

花芙蓉給他做過周身檢查,奇怪的是,卻沒有查出他的病因。沒辦法,只好先給他服用了些自己煉制的凝氣類的丹藥。不過還好,吃了她的丹藥,他的病情還算穩定。

臨走時,她把呂同之交給老火棍照顧,千叮嚀萬囑咐之後,她才帶著兒子離開。

然而,他這幾聲不是好音兒的咳嗽

「我們走吧,有老火棍在,他不會有事。」獨耳朵李催促花芙蓉。

是啊,不然能怎麼樣,她還能帶他走不成?

「慢著,‘我們走吧’是什麼意思?」

「那個.我正好要去未央國看一個朋友,咱們正好順路。」

「是嗎,你怎麼知道我要帶銅板去未央國?」

獨耳朵撓撓頭,他怎麼知道的,怎麼知道的.他一直就知道,可是,他卻不能跟她這麼說。

「我不知道啊,原來,你們是去未央國啊,那正好,我們順路,嘿嘿,呵呵。」

銅板沖獨耳朵李眨眨眼楮,肉墩墩的小臉兒上,綻出一朵狡黠的笑,一只耳叔叔撒謊,他本來就知道娘和他要去哪兒,是故意跟著她們來的。

花芙蓉不用讀獨耳朵李的心,也知道他的心思。反正他對她們母子也沒有惡意,跟著就跟著吧,路上需要盤纏啥的也得有個人站出來付賬是不是?

別以為花芙蓉看不出來,獨耳朵李這個叫化子,他和別的叫化子不一樣,他是個有錢的叫化子。至于他為什麼會這麼有錢,她不知,也不想知道。

來耀星大陸這麼久,她不知道的和迫切需要知道的事情有太多太多,獨耳朵李的事,只是區區小事,不足以掛齒。

扶銅板上車的時候,銅板突然回頭朝身後看了一眼,對花芙蓉說︰「娘,是爹爹。」

呂同之踉踉蹌蹌地從破廟里出來,他分開眾人,蹣跚著走到花芙蓉母子面前︰「你們.別扔下我。」

看到呂同之的那一刻,花芙蓉心說完了,自己被這個病秧子賴上了。

在根本不去讀她眼里內容的銅板的央求下,呂同之最終和她們母子一起坐上了馬車。理由是,他的病是頑疾,除了花芙蓉,無人能醫,如果花芙蓉走了,沒有人給他配藥和煎藥,他只有死路一條。

言外之意,呂同之在關鍵時刻幫了花芙蓉母子,花芙蓉也要幫他一把才行。

果不其然,被他訛上了。

獨耳朵李竊笑,心想︰「你不是說我卸磨殺驢嗎,這下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做到卸磨不殺驢的?!」

「獨耳朵李叔叔,什麼叫卸磨殺驢?」

獨耳朵李黑線,怎麼越是防著那小家伙,越是被小家伙看中心思呢?

花芙蓉當然听出了銅板話里的意思,哼,獨耳朵李想看笑話,花芙蓉偏讓他看不到。

花芙蓉對呂同之甩下頭︰「上車吧!呂同之你身體不好,坐車里,獨耳朵李,委屈你和車夫一起坐車外。」

獨耳朵李抓狂,為什麼,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一車人馬,就這樣毫無聲勢地朝著未央國駛去。

讓獨耳朵李不明白的是,花芙蓉為何突然間動了回未央國的心思?只有花芙蓉心里清楚,回未央國,是她五年前就立下的誓言。

那天,她從派往未央國打探消息的乞丐口中得知,未央國的皇帝已經被沈玉蓮軟禁起來,東國聯合了耀星大陸的其他四國和各路幫派,要在本月底到未央國參加未央國皇帝的壽宴。

到時候未央國皇帝如果不能親臨,他們就會一齊發難,討伐沈玉蓮。

說是討伐忤逆,實則是東國借機制造聲勢,擴大影響力,進而迫使未央國臣服而獨霸天下的手段。

國恥家丑,讓花芙蓉這個未央國的嫡女何以忍受得了?所以,她決定趕在其他前面低調回國,先行把那個沈玉蓮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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