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當道,妖孽靠邊站 41芙茱非呂同之不嫁

作者 ︰ 漂裙

41芙茱非呂同之不嫁

花芙蓉張大嘴巴,故作驚訝狀︰「皇後娘娘,未央國的血麒麟,不會是出事了吧?」

「別听左丞相瞎說,血麒麟是未央國的鎮國寶貝,能有什麼事?有血麒麟在,那些人來得再多也是白搭!」沈玉蓮竭力表現出很自信的樣子。♀

她的心里,實則憂心忡忡。

血麒麟是四大神獸的統領,它的名字和未央國的名字一樣威震四方。只不過,這些年未央國國力每況愈下,要不是因為還有血麒麟的名字鎮國,恐怕早已支撐不下去了。

所以,沈玉蓮打死也不會把血麒麟丟失的事對外公開。

對于這個新來的右丞相,更是如此。

雖然右丞相總能在關鍵時候幫她解決問題,比起他的表弟莊蓀梓,要強上十倍百倍,可他對沈玉蓮來說,畢竟是個外人,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

「母後,母後」花芙茱一陣風似的跑進來。

沈玉蓮拉下臉︰「一個女孩子家,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子。母後正與大臣們議事,你來這里做什麼?」

花芙茱斜眼瞥著玉樹臨風的「呂同之」,臉上早已是桃花又春風。

她踮腳,將嘴巴貼在沈玉蓮耳邊︰「母後,什麼時候將呂同之賜給兒臣啊?」

沈玉蓮眉眼間綻開笑意︰「好、好,母後這就答應你。」

眾人紛紛側目,皇後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這到底為那般?

「來人,擬聖上的旨意,擇日讓小女花芙茱與右丞相呂同之完婚!」

皇後娘娘,你不會是急糊涂了吧,外面鬧事兒的人還沒有解決,你怎麼倒忙著嫁起女兒來了?

轟隆隆!花芙蓉感覺自己的頭頂炸開了一聲驚雷。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五雷轟頂?

「呂同之,還不趕快謝皇後娘娘恩典,你難道對皇後娘娘的安排不滿意?」莊蓀梓抻著脖子插嘴。他知道剛才表姐攆他走是氣話,所以,只偷偷貓在了人後。

花芙蓉嘴角一扯︰「請問皇後娘娘,你有幾個女兒?」

「就一個啊,我親生的就芙茱這一個。」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不是已經把花芙茱許配給東方炫灼了麼?」

「有這回事兒嗎?」沈玉蓮不知道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

花芙茱在沈玉蓮身側將嘴巴撅得老高︰「母後,芙茱非呂同之不嫁!」

花芙蓉無比膩煩地瞥一眼花芙茱。心說別說我花芙蓉不是個男的,我就是個男人,也不會娶你。你就是給我當搓腳泥的丫鬟,我都不稀罕用!

「茱兒,休得胡鬧!下去吧,你的事母後自有分寸。」

花芙茱戀戀不舍地看著她的「意中人」,嬌嗔︰「不——嘛。」那麼俊美的一個人,總是讓人看也看不夠,她怎麼舍得馬上離開他?

又有太監小跑著進來報告,說外面的情況如何如何緊急,有人正扛著木頭在砸宮殿的大門雲雲。

花芙茱一听事情不小,再不敢胡鬧,于是在宮女的帶領下匆匆離去了。

沈玉蓮沒時間也沒心思和她的右丞相討論她是否把女兒另許東方炫灼的事。

她只不耐煩地說︰「你和茱兒的親事就這麼定了。駙馬,你與我來,商量一下眼前的事。」

我去,這就改了稱呼叫駙馬了?沈玉蓮,你也太效率了吧?

花芙蓉跟著沈玉蓮走進了大殿後面的內室,少頃,她們又一前一後走出來。

莊蓀梓將眼楮睜得大大的,他好奇怪他表姐和花女乃女乃避開眾人去內室說了些什麼。可是從內室出來後,她們又仿佛商量好了,誰也不將剛才談話的內容透露半個字。

莊蓀梓著臉︰「皇後娘娘,東門已經被那些人攻陷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沈玉蓮右手扶頭,做痛苦狀︰「我頭痛病犯了,剩下的事,交給駙馬來處理吧!」

立刻有白胡須的老臣出來反對︰「皇後娘娘,萬萬不可!」

「小栓子,扶本宮回寢宮!」

皇後跌跌撞撞地離開了,留下滿朝文武和一把空蕩蕩的龍椅。♀

花芙蓉默默地注視了一眼那把椅子。那里,本該坐著花芙蓉的父皇,花芙蓉這個做公主的,本該是父皇掌上的一顆悉心呵護的明珠。

打打殺殺的事,本該由花芙蓉的那些兄弟們去做。

可如今,花芙蓉的父皇和兄弟死的死殘的殘,一切重任都落在她這個嫡女的身上。

有趣的是,她現在的身份不是未央國的大公主,而是未央國二公主的駙馬。

花芙蓉一手叉腰站在大殿中央,另一只手舉過頭頂,將拖沓的衣袖往下順了順︰「左丞相!」

「在,我在!」莊蓀梓幾乎是蹦跳著到了花芙蓉面前,對于他花女乃女乃的命令,他十分願意受領。

「傳皇後娘娘的懿旨,打開宮門,請各路使臣進宮!」

「什什麼?」莊蓀梓以為自己听錯了。剛才大家拼盡全力抵擋著不讓外面的人進來,這功夫,怎麼又決定放人進來了呢?

花芙蓉把眼楮一瞪︰「孫子,我的話還用再重復一遍嗎?」

「是,是,這就去。」莊蓀梓領命匆匆離去。

有大臣都犯疑心病,這是皇後娘娘的旨意麼?皇後娘娘怎麼會做這種決定?

可皇後娘娘離開時,親口說讓右丞相全權處理剩下的事,這是不會有假的。

吩咐完莊蓀梓,花芙蓉轉向眾臣︰「眾大臣听令!」

大臣們稍稍一愣,卻無不拱手躬身︰「臣在!」

他們都是經過沈玉蓮精挑細選的人,那些與沈玉蓮思想相悖的臣子,早已被消滅掉了。

所以,這些人中十分較真和十分忠誠的人,都是沒有的。

花芙蓉一揮衣袖︰「將奏事地點移至殿外台基!」

眾人再次唏噓。在殿里還能靠殿壁和殿門做掩護,可是移至殿外,不就等于是把他們自己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敵人面前了嗎?

拿生命開玩笑的事,總會有人站出來反對。

「右丞相,啊不,駙馬大人,在大殿里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移到殿外?再說了,宮門打開,宮外那些人就會涌進來,我們此時出去,不是去找死嗎?」

「是啊,還是在殿內吧,這樣的話一旦有危險,殿門一關,大家也好有個庇護。」

花芙蓉回那兩個人一個淺笑︰「你們要是覺得殿內安全,完全可以留在這里不必出去,沒人勉強你們。」

說著,她背著手,甩開步子先行走出大殿。

看著「駙馬爺」帶頭出去了,一些大臣雖然猶猶豫豫,也都跟了出去。

唯有剛才說話反對的那兩個人,並沒有跟隨大家一起出去。

花芙蓉帶領未央國的群臣,站在皇宮的台基上迎接從對面數百米外紛至沓來的各路使臣。

那些人手執各式武器,張牙舞爪,混亂無序似一窩蜂。他們一路吆喝宣吵,一路左右顧盼。

行知近前,花芙蓉看清楚,那跑在最前頭,將後面人落下數十步之遙的,正是東國的王子東方炫灼。

在他後面,陸續趕來的還有北烏國王子獨孤瓚和南赤國王子南宮逸。

花芙蓉眉毛一挑,果然是賊心不死,這就叫「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東方炫灼終于忍不住要出擊了,他出擊的人是沈玉蓮,花芙蓉卻沒有慶幸的感覺。

因為東方炫灼的目的並不單純,他集合眾力擊垮沈玉蓮,並不是為未央國的皇帝討公道,而是為了他們東方家族可以稱霸耀星大陸。

在東方家族和沈玉蓮的這場斗爭中,花芙蓉本想坐收漁利,可無奈,想要坐收漁利的人不止她一個。比如南赤國和北烏國,再比如天陽宮。所以,作為未央國的大公主,她只好趕超一步,在他們之前就將未央國的朝政掌控在自己手里,讓那些覬覦未央國的人,通通死了這份心。

東方炫灼帶頭,各路使臣帶著他們各自的人一路跟隨,他們沖到大殿的台基之下。

一抬頭,他們看到台基上站了好多個身著朝廷官服的人。

東方炫灼抬手做了個停的手勢,大家紛紛在台基下停住。

「叫沈玉蓮出來見我們,我們有話要說!」有個人振臂高呼。

「皇後身體欠安,有什麼話,你們可以跟我說。」

看到花芙蓉的那一刻,東方炫灼一怔︰「咳、咳、咳」

許是太過激動了,他漲紅著臉,咳得天翻地覆。

旁邊立刻有人獻殷勤,有為他撫背順氣的,也有噓寒問暖的。

更有扯著嗓子幫他喊話的,他指著花芙蓉︰「喂,你是哪門子蔥,你代表得了未央國的皇後嗎?」

莊蓀梓適時站出︰「她是未央國的右丞相,又是皇後二公主的駙馬,怎麼就代表不了皇後娘娘了?!」

下面人的目光同時聚焦到花芙蓉臉上,其中,更有東方炫灼、南宮逸和獨孤瓚。

東方炫灼對花芙蓉的底細不甚了解,他卻很了解她的兒子銅板,小家伙的童子尿騷極了,另外,小家伙讀心的本領也了不得。

一听銅板的「爹爹」當駙馬了,東方炫灼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哈哈哈……咳咳咳,看來,未央國的二公主,咳咳咳,真是……嫁不出去了,咳咳咳,連帶著孩子的男人也……不放過,咳咳咳……」

說完這一句長長的話,東方炫灼窩著身子咳嗽去了。

南宮逸和獨孤瓚相互瞅一眼,對花芙蓉身份心知肚明的他們,只冷冷地相視一笑。

說實在的,東方炫灼既霸道又目中無人,他仗著東國國力稍強,從不把其它國家的王子放在眼里。

這次南宮逸和獨孤瓚受他之約來未央國,卻處處受他刁難。東方炫灼對他們兩個吆五喝六不說,就連在其他使者面前也毫不給他們兩個留面子。

所以,南宮逸和獨孤瓚抱著看好戲的心理,根本不打算把花芙蓉的女兒身份與他挑明。

對于東方炫灼的挖苦,花芙蓉一點兒也不在乎。反正他嘲諷的那個人是二公主,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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