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紹宸下意識地撫上自己的嘴唇,他家卿卿王妃冰涼的唇瓣觸感仍然殘留,好想再嘗嘗,于是他也就真那麼做了,雙手箍住南宮憶想要再亂動的手,唇就溫柔的貼上去了,直到南宮憶憋得滿臉通紅,軒轅紹宸才放過她。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你混蛋!」南宮憶氣喘吁吁地吼了一句,可惜太過用力,胸口的傷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平靜了呼吸。
「呵呵,卿總算醒了。」軒轅紹宸溫和一笑,本來如仙似魔的俊顏因為那冒出的胡茬,顯得很有味道,一股成熟的男人味道彌漫在南宮憶的視線里,唇齒間。
看著就那麼一直掛著笑容,久久不退的軒轅紹宸,忽然昌平王府的一幕幕就出現在了南宮憶的腦海里,忽然對軒轅紹宸霸道的吻也就釋然了,不過轉眼卻想起了花媚他們。
「花媚他們呢?」南宮憶想到自己都身受重傷,花媚他們功夫比自己低,那……
「金菊和花媚他們的傷都好了,不過他們都在處理戰斗中死掉的人。」軒轅紹宸倒是給了南宮憶一顆定心丸,不過他絕對不會承認是他用計將這些人都騙走的,不然以那幾個丫頭對他家卿卿王妃的忠誠程度,親手伺候王妃的事情哪里還輪得到他一個大老爺們兒?
「唉。是我對不起他們。」南宮憶清楚得記得他們追隨自己的時候那種單純,可惜今時今日卻有多少人為了自己的仇恨而失去了美好的生命呢?是她虧欠了他們!
想到這里,突然想起了昌平王府的人也是被自己連累的,一把抓住軒轅紹宸的手,死死不放,語氣有些僵硬地問了起來,「對了,昌平王府怎麼樣了?」
「卿別著急,別扯著傷口了。」軒轅紹宸不緊不慢地將南宮憶的手握在手里,輕輕安撫道︰「除了傳說中的二爺,誰也沒逃過。」
「篤篤」南宮憶落淚的同時,響起了敲門聲,「爺,王妃傷口更換的藥已經準備好了。」
「知道了,打水來吧。」軒轅紹宸抹去南宮憶的眼淚,淡定地應了一句。
藥癲進門,見南宮憶已經醒了,頓時心里仿佛一塊大石頭落地一般,「爺,王妃醒了,屬下請脈吧!」
「嗯。」軒轅紹宸應一聲,讓藥癲開始請脈。
「王妃,請您把手伸出來。」藥癲此時心里很高興,王妃沒事了,看來要跟爺請求一下做那件事了,他很希望王妃就是他們一家尋找多年的那個人啊!
「我不是你們王妃。」南宮憶蹙了蹙眉,怎麼就成了這人的王妃了?以前覺得這軒轅紹宸麻煩不斷,長著一張能招惹麻煩的臉,可是如今想來,自己才是那個給他招惹麻煩的人啊!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拖累他了,那王妃什麼的還是留給有那個命的人吧!
「卿會是本王唯一的女人,不是他們王妃是誰?」軒轅紹宸這邊卻笑了,也許就該變得賴皮一點,反正親都親了,身子也看了,觸感也試過了,還能逃得了不成?
「王妃的身子恢復得不錯。屬下這就下去重新開藥。」藥癲笑了笑,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原來對著藥材瘋狂的樣子了,想來這次的事情對他也有不小的影響,「爺,要不您刮了胡子再來給王妃上藥?」
軒轅紹宸微眯了下眼楮,又用手指觸了觸胡茬,確實不短了。「卿,先休息,我馬上過來。」說完,就自然地在南宮憶額頭留下了一吻,那熟練的動作仿佛已經做過了無數次一般,看著愣神的南宮憶才笑出聲地離開了。
房間里剩下南宮憶一個人,撫了撫唇和額頭,原來溫暖來自那人的薄唇,更要命的是,她竟然不排斥那樣的觸感。甩了甩腦袋,好不容易才把心中那絲貪戀驅走,她不能連累他了!
用了撐了半天也沒能將身子撐起,看來想走還遠。忽然手上一失力,頓時整個人就重重地摔了下去,心口出頓時一陣刺骨的疼痛傳來,鬧得南宮憶冷汗直冒。
不一會兒軒轅紹宸就收拾干淨了進來,只是一個人端了盆水,又端了個托盤,什麼藥膏紗布剪刀的一應俱全。
可是竟然沒有跟一個婢女,南宮憶咬了咬唇,他不會想親自給她換藥吧?心口的傷可是私密的地帶啊?
「喂,不會是你幫我換藥吧?」南宮憶頓時就問出口了,臉上更是因為心中的猜測而泛起了紅暈。
「這半個多月來,一直都是本王親自為卿卿換藥的啊!」軒轅紹宸一邊淨手一邊勾出了個邪魅的笑容,南宮憶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有種想要暈過去的感覺。小時候,師尊就教導可不能被男子看去了身子,這倒好了,這軒轅紹宸倒是給看光光了。
「你喊個婢女來吧。」南宮憶把臉躲進被子,身上的傷口遍布全身,即便最隱秘的地方周圍都是傷口,如何能讓一個男人來換藥?
「我手下從來都沒有女人啊!花媚金菊她們又都在處理事情,現在外面稍不小心就是感染瘟疫的人,我從哪里去給卿找婢女啊?再說了,都換了這麼多次了,也不在乎這多一次吧?」軒轅紹睜大了鷹眸說得很是無辜,仿佛南宮憶讓他去找個婢女來換藥,是讓他上刀山下火海的為難一般。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南宮憶甕聲甕氣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被子里的一張臉早已經通紅透亮了。
「可是都已經親了!」軒轅紹宸笑笑地嘀咕了一句,手已經抓向了被子,南宮憶手臂有傷,幾番反抗便輕而易舉被奪取了被子,被紗布包裹了多半的身子就呈現在了軒轅紹宸的面前。
南宮憶感覺用雙手捂著兩團瑩白,眼楮更是怒氣騰騰地盯著軒轅紹宸,可是軒轅紹宸絲毫沒有自覺。真是羞死人啊!想要側過身去,可惜動了動,傷口就被牽動地生疼,忍了忍,額頭已經滿是汗水了。
「卿,是不是牽動傷口了,怎麼滲血了?」軒轅紹宸將南宮憶側了一點弧度的身子放平,這才發現南宮憶心口包裹的紗布上已經滲出不少血,頓時就緊張了起來,趕緊拆開了紗布。
「就,就動了一下。」南宮憶很是難為情地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現在她就是一只毫無反抗力的羔羊,死閉著眼楮,看都不敢看軒轅紹宸。
軒轅紹宸看向南宮憶通紅的臉,頓時覺得雖然給他家卿卿王妃親自換藥是一種享受,可是也是一種煎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