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那麼多次折磨中,蔚惟一還是第一次在下雨天被擠壓在玻璃牆上,在沒有任何前戲和**的情況下,蔚惟一只覺得自己的被撕裂了一樣,她仰起頭發出一聲痛吟,「啊……」
「叫!我就是讓你叫!」段敘初一只大手摁在蔚惟一的半邊小臉上,讓她的身體緊緊貼著玻璃,強硬的力道幾乎把她整個身體擠壓的變形,他卻在後面用火熱的**之源不斷地加快速度,「你不是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對你……蔚惟一,這就是你勾引我的代價!」
蔚惟一疼得厲害,這種時候哪里還會去想其他的,她只想逃開,扭動著身體掙扎著,「放開我!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卻不僅擺月兌不了段敘初,反而因為她的動作,使得他進入更深。
段敘初停在那里不動,他伸手扳過蔚惟一的臉,借著燈光清楚地看到蔚惟一眼中掩飾不住的恨意,他忽然笑了,低頭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聲線粗啞,「憑我是你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
頻臨死亡一樣的快感鑽入四肢百骸,段敘初實在無法想象自己可以壓抑這麼多天。
而他一旦下定決心要蔚惟一的身體,他就會由著自己徹底釋放、爆發,何況他在這種事上自來形同野獸,白日里的清心寡欲在深埋入蔚惟一身體的這一刻,全部分崩離析。
僅僅只是頓住那麼幾秒鐘,段敘初一只大手掐住蔚惟一的微微提起來,他挺動著勁瘦的腰身,再也不顧一切地聳動起來。
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擊,蔚惟一正面貼著玻璃,後面又是段敘初熱滾滾的胸膛,她像是被困在有限的空間里,前進不能、後退不得,臉上細女敕的皮膚幾乎被光滑的玻璃磨出皮來。
她的雙腿間實在又痛又酸,最終還是認命地意識到掙扎也沒有用,只好試圖放松自己,來重新接納段敘初的存在。
並不是段敘初變態,而是蔚惟一的性子太孤傲,在**上太不懂取悅他,他每次只有使用暴力,她嘗到了苦頭,才會學乖。
此刻覺察到蔚惟一的迎合,段敘初的狂猛也漸漸緩和下來,騰出一只手從蔚惟一的小月復一直游離往上。
她里面沒有穿內衣,胸前的一團小巧而挺翹,好像是為他而生的一樣,他寬厚的掌心恰好可以完全包罩住。
「唔……」蔚惟一發出低低的一聲,段敘初的掌心里沾染了水汽,潮濕而冰涼,只是隨著**的散開,兩人的肌膚溫度也跟著上升。
蔚惟一的身上沁出細密的汗,段敘初只覺得掌心里的觸感更滑膩了幾分,用力搓弄她的綿軟,的動作依舊又狠又重。
大雨仍在下著,雨水匯成一條一條的長線,順著玻璃牆滑落,撞出美妙的聲音,卻怎麼也蓋不過兩具身體原始火熱的強烈踫撞聲。
段敘初向來忠愛後入式,他身上的衣服沒有月兌,只拉開褲子的拉鏈,高大如玉山的身形把蔚惟一籠罩其中,而蔚惟一的風衣仍舊穿在身上,遮擋住一切的旖旎畫面,若不是那凶猛的、一聳一動的姿態,深夜里完全看不出兩人在做這種事。
這樣過了二十多分鐘,蔚惟一實在沒有了力氣,四肢發酸眼瞧著就要從玻璃上滑月兌,段敘初縴長的眉眼一攢,「就這點功力,之前還反抗?」,眼疾手快地撈住蔚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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