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敘初抱起蔚惟一,並且讓蔚惟一圈住他的脖子,在用一只手打開門,往客廳里走的時候,他仍舊沒有把自己抽離出來,反而隨著一步一步緩慢穩健的步伐,一次一次地動作。♀
蔚惟一全身無力,加上身體騰空,她只有用雙手緊緊摟住段敘初,胸前的綿軟貼在段敘初堅實的胸膛上,她聞著段敘初身上散發的麝香味道,只覺得越加沉淪其中。
走到窗戶旁時,外面的雨已經停了,空氣中混合著花香撲面而來,只讓人神清氣爽。
段敘初把蔚惟一的身體置于窗台,兩只大手握控著她的腰,他站在蔚惟一的身後,仍然是後入的姿勢,再次頂入蔚惟一的身體里。♀
這次蔚惟一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很快達到了極致。
段敘初被那源源不斷的熱燙猛然間澆灌,他眼前一黑,一陣強烈的刺激立即從溢入腦中,短暫但極為強烈,讓他差點繳械投降,停歇幾秒又猛烈起來。
蔚惟一再也堅持不住,她暈了過去。
昏昏沉沉中只感到段敘初一直在她身後聳動著,後來她被抱到浴室,冷水沖刷下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不要了……」
段敘初卻不理會,又把她甩到浴缸上,再次進入,浴室里彌漫著水蒸氣,在一片水霧中,快感淹沒了一切。
從浴室再轉到沙發上、地毯、床上……房間的每個角落,那晚段敘初做了太多次,變換著不同的姿勢,仿佛永遠不知疲倦地在蔚惟一身上運動著。
直到蔚惟一瞥見窗外的天色已經亮了起來,段敘初饜足後抱緊蔚惟一,臉埋入蔚惟一胸前的兩團中,似乎是意亂情迷,他低喃著,「惟惟,你是我的。」
蔚惟一應也沒有應一聲,沉沉睡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中午了,暴風雨停歇後身側的男人很安然地睡著,一張臉俊魅而精致,五官輪廓以及每個細節都像是被藝術家一點點雕刻出來的,無可挑剔,宛如世間最完美的精品。
他的唇線帶有一抹銳度,薄薄的很好看,蔚惟一回味起他吻上來的炙熱溫度,她有片刻的失神,伸出手就要撫上去,下一秒卻又像是觸電一樣立即收回來。
不能。
他是她的仇人。
蔚惟一剛一動作才發現段敘初疲軟下來的某物卻還深埋在她的體內,隨著她的抽離,兩人的混合熱液也跟著淌出來。
蔚惟一的臉色頓時發燙,慢慢地移開段敘初箍在她腰間的手臂。
誰知身子剛偏離大床,他長臂一伸把她撈住,她又重重地跌回去,後頸被他的大手用力按住,她整個人再次被安置于他寬厚而灼熱的胸膛上,只听見他在頭頂慵懶地說︰「再睡一會。」
蔚惟一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疼的,段敘初卻如飽餐後的豹子一樣作威作福,她只覺得有什麼堵在胸口,又憋又悶的,閉眼忍了很久,她很平靜地說︰「段先生,你一夜未歸,就不怕老婆懷疑?」
「趕我走?」段敘初驀地睜開雙眼,深涼沉寂,完全沒有初醒時的迷蒙,他譏誚反問︰「讓我過來,把我留下來,不就是你一直計劃的嗎?」
他突然收攏五指,扯住掌心里那幾縷頭發,逼迫蔚惟一仰起下巴,「先不說環保局局長了,你故意跟裴言嶠那麼親密,還不是在做戲給我看!」,篤定的語氣像是在審判她,也或者只是想讓他自己的心不那麼慌亂。
她是他的。
哪怕他不愛她,他棄了她,他也不允許她投入別的男人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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