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滿意了吧?」蔚惟一語氣飄忽地說出這一句,眼楮剛睜開又閉上。♀
反正段敘初在這種事上已經不是第一次傷她了,每一次都能把她前一秒心生的眷戀,給徹底抹殺掉。
段敘初抽過紙巾擦手,本來不想說什麼,腦海里卻又閃現出那張照片里裴言嶠吻過蔚惟一後,蔚惟一泛紅的臉,他的重瞳里滑過陰鷙,薄唇抿成一條線,「再總是裝尸體,下次我就讓你真的成為尸體。」
「我裝尸體?」蔚惟一冷笑著反擊,「我想對于裝聾作瞎的段先生來說,你根本就有奸尸的癖好不是嗎?」
他自己有眼楮能看到,而且她也求饒過,但這樣卻更能激發出他獸性的一面,不管不顧,做到他自己滿足了,才會放過她。
段敘初沒說話,下床走去浴室。
在蔚惟一快要睡過去之際,男人強健的手臂撈住蔚惟一的腰,將蔚惟一抱起來。
「又做什麼?!你讓我休息一會可以嗎?」蔚惟一掙扎著,卻被段敘初丟到裝滿溫水的浴缸里。♀
「嘩嘩啦啦」的一片水聲,緊跟著蔚惟一的身體撞上堅硬的浴缸壁,疼痛之下又喝了一口水,下意識地扒著浴缸就要爬起來。
段敘初立即伸手握住她的肩膀,陰沉著臉色不由分說地月兌了她的睡衣,隨手丟到一邊,他眯眸欣賞著她**的身體,冷冷問道︰「要我幫你洗是不是?」
蔚惟一怔愣幾秒,隨後把整個身子沉入水中,她別開臉說︰「你出去吧!」
她白玉無瑕的身體在透明的水中若隱若現,那上面布滿暗紅色的掐痕、吻痕,甚至是咬痕,表明昨晚他是怎麼瘋狂的肆虐她。
他心里泛起疼痛的的同時,又覺得最近幾天一直空蕩蕩的胸口,此刻卻是被某種感情裝得滿滿的。
這世上只有他一個男人能這樣對待她。
「洗完後到樓下找我。」段敘初走出去。
蔚惟一在浴缸里泡了半個小時,覺得舒服了不少,她穿好浴袍回到床前。
床頭櫃上放著段敘初為她買來擦抹的藥膏,整整六年過去,還是同一個牌子,想到他那晚說的他忘不了她,她只覺得諷刺。
蔚惟一給自己抹了藥,然後又把避孕藥找出來吃了兩片。
她自然沒有忘記今天跟裴言嶠有約,只是現下她雙腿發軟,走路都異常艱難,是不可能再赴約了,她準備打電話給裴言嶠,卻半天沒有找到手機。
蔚惟一走下樓梯,在餐廳里找到段敘初,她不溫不火地問︰「你拿了我的手機是嗎?」
段敘初20歲時留學于英國劍橋大學,沒有跟蔚惟一同居之前,他一直都是獨自生活,因此下廚做飯對于他來說並不是難事。
此刻他正吃著剛剛做好的意大利面,像是沒有听到蔚惟一的問題,他眉眼不抬,聲音听起來詭異的溫和,「廚房里還有,你自己盛。」
蔚惟一沉默幾秒後走過去伸手去拿放在段敘初手邊的手機,卻反被段敘初拽住手腕,一下子坐在了段敘初的腿上。
這一動作之下瓷碗摔在地上,段敘初掃過去一眼,再轉過頭眸光暗沉地緊鎖著蔚惟一,里頭閃動著**之火,男人聲線沙啞,「看來你是真的想讓我把你當做午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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