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該我問你蔚惟一。」段敘初起身走到蔚惟一面前,他抬起漂亮的手指捏住蔚惟一的下巴,動作比往日要輕,但他眼中卻仍舊沒有溫度,「我讓你好好待在別墅里,你卻一聲不響地跑了,你說你是什麼意思?」
他表面上向來不溫不火的,此刻神色間卻帶著微微慍怒,「你問我‘怎麼能這樣’之前,有沒有反思過你做了怎樣的事?」
因為展會在即,他最近確實很忙,上班、應酬,每天還要盡早地回家陪囡囡,等囡囡睡覺了,他再去書房繼續處理工作,往往休息時差不多都是凌晨兩點鐘。
而前天晚上,他借著出差為由回到住所,但蔚惟一不在。
先不說他找她是否只為了發泄**,至少他已經在抽出自己僅有的空閑時間,來跟她在一起了。
蔚惟一的行為,太讓他失望。
蔚惟一本就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隱忍到此刻已是極限。
索性已經鬧到了這一地步,她昂著頭,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決絕,「你有老婆和家庭,根本就不去那里,又憑什麼讓我守著一棟空房子?你真當我是你包養的情人嗎?」
段敘初聞言眸光有片刻的凝滯,隨後他俊美的臉突然靠近蔚惟一,薄唇幾乎與她的相貼,「不是情人,你想當我的什麼人?惟惟我實在不能理解,你住在那里跟住在你自己家里,有什麼區別?你不是怕我折磨你嗎?那麼我不過去,你應該高興不是嗎?但你此刻這個樣子,怎麼像是在吃醋,責怪我冷落了你?還是說……」
薄唇輕輕壓上蔚惟一的,他吐息炙熱,聲線低了幾分,听起來越加迷人蠱惑,「還是說你對我動心了,不能忍受我跟江茜在一起,很期盼我過去陪你?」
蔚惟一聞言只覺得仿佛當頭一棒,讓她的腦子發懵,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搖頭,「沒有!」
段敘初听著蔚惟一毫不遲疑的回答,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一緊,那一雙幽魅的重瞳里上閃過什麼,稍縱即逝。
他的大手挽住蔚惟一細軟的腰肢,轉頭用火熱的唇舌吮住蔚惟一白皙精致的耳垂,聲音粗啞,再也辨不出除**之外的感情,「既然沒有喜歡上我,那就做好你身為情人的本分,時刻準備好,讓金主快樂。」
蔚惟一在他這樣的觸踫下渾身顫動,又慢慢地僵硬、冰冷。
她想逃,他箍得卻死緊,而且他手中握著蔚墨樺的性命,她不敢輕舉妄動,那種深深的乏力感又一次包圍了她,讓她再次屈服,只是閉緊的雙目里沒有再流出低賤的淚水,她漠然地問︰「要怎麼樣你才放過我的弟弟?」
「怎麼做,你心里比我都清楚。」段敘初突然旋過蔚惟一的身子,幾步上前把她反壓在玻璃窗前的欄桿上,他的目光在蔚惟一身上巡梭,染上**之火,「原本只是想跟你吃一頓飯,但現在我火大,需要瀉火。」
身上的火,更多的則是心中的憤怒之火。
「惟惟……」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胸前,身體緊密相貼下,他更清楚地看到她雪白的膚色,以及那條深深的、若隱若現的溝壑。
狹眸一點點暗下去,他陰冷質問︰「你從來沒有在我面前穿成這個樣子,一听說盛家二少請你吃飯,你就打扮得跟個妖精似的,你想勾引盛家二少,嗯?」
蔚惟一再次對段敘初可怕的佔有欲感到匪夷所思,似乎她只要稍微穿著光鮮些,他就認定她別有居心。
她覺察到那頂在自己月復部明顯硬起來巨物,她的唇用力一咬,突然使力推開段敘初。
在段敘初還沒有動作之前,她蹲,手作勢就要拉開段敘初褲子的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