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夫有道,夫君求獨寵 第一百九十一章 你是我的了

作者 ︰ 蘇墨狸

翌日。舒愨鵡

葉谷雨哼著小曲,興致勃勃的給花兒澆水,明媚的心情讓雨閣變得格外的明朗。

「大小姐今天心情真好。」比翼笑呵呵的提著木桶跟在後頭。

挑眉,葉谷雨不滿的回道︰「難道別的天本小姐心情就不好嗎?」

「都好,都好。」比翼賠著笑,傻笑的附和。

「大小姐,大小姐,大事情大事情。」七巧一路狂奔,發髻有些歪了都不自知。

「什麼大事情?」淡定的發問,她繼續彎腰的動作。

「楊瀟…楊瀟來提親了。」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遲早的事。」氣定神閑的繼續手邊的工作,昨晚打過照面,跟他說過這件事,真是個性子急的家伙,今天就跑來提親了。

「大小姐,你早就知道了嗎?」七巧疑惑的眨著眼,她可是第一手消息,沒人比她更快了啊。

「你們就想好送什麼給靈犀做嫁妝吧。」低頭嗅著花香,倒霉的事情翻過去了,好事就接二連三的來,真好。

「可是,楊夫人是怎麼同意讓楊公子提親的?」鵲芝想不明白了,楊夫人勢利眼是總所周知的事,她怎麼能容忍一個奴婢嫁給自己的兒子。

「程將軍的義妹,這個身份應該夠格了吧?」葉谷雨狡黠的看著她們。

真想看看楊夫人氣得七竅生煙,又無可奈何的模樣,面部表情一定很精彩。不過,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茗品軒外,拆掉的商鋪主體已修建完畢,很難想象建成之後會是怎麼個壯麗景觀。

「老板,還以為你不來視察進度呢。」穆臻揶揄道,雙手環胸,立在她的身後。

「大老板,不要開我玩笑。」葉谷雨訕訕的笑道。

出資、出力的都是他,她不過是過過場的老板。

「你拜托的事本王已經辦了,你和曲沫的喜酒,什麼時候本王才能喝到?」穆臻貴公子的氣質,再配上痞痞的表情,瞬間便迷倒眾生。

路過的女子無不回頭張望,含羞的眼神時不時的往他們這邊瞟。

「我們的喜酒不遠了,倒是六王爺的喜酒,我覺得比較難喝得到。」曲沫磁性的嗓音在他們身側響起,他沉步走到葉谷雨的身邊,含笑的眸對上她的。

「嘖嘖,一大早的別那麼肉麻。」穆臻沒好氣的嚷道,長臂勾住曲沫的脖子,把他從葉谷雨的身邊拉過來。「本王很受傷,我出了那麼大的力,你好歹也犒勞犒勞我啊。」

「可以,沒有問題。」曲沫輕笑,篤定的回答他的問題。

「喔~說吧,有什麼好玩的。」穆臻壞壞的聳眉。

曲沫突然扯開嗓子,朝茗品軒喊道︰「夢蘿快出來,臻叔叔來了!」

「你你你你!!……」穆臻連忙捂住曲沫的嘴,斥責的話到了嘴邊全成了單一的你字。

「絕對好玩。」扒開他的手,曲沫笑得無害。

「玩你個頭,我非得被她玩死不可。」穆臻咬牙切齒的低喊道。

話剛說完,噠噠的腳步聲傳來,穆臻一驚,剛要跑,曲夢蘿脆生生的聲音制止他邁出的腳步,「臻叔叔,逃跑是小豬喔。」

腳默默的收回,穆臻一臉挫敗,這小丫頭片子就是他的克星,快速換上開心的表情,穆臻不著痕跡的瞪了曲沫一眼,方才蹲子跟曲夢蘿說話,「怎麼會跑,還有,說很多次了,叫臻哥哥,叫叔叔會把我叫老了。」

「我喜歡那麼叫你。」曲夢蘿一臉認真的回答,紛女敕的小手在他的俊臉任意的捏出各種造型。

「可素我不稀飯你那麼叫。」被她這麼一折騰,他的話全變了味道。

曲沫腳步輕移,小拇指勾了勾葉谷雨的手,她側目看他,投以疑惑的目光。

「走!」曲沫牽著她,悄無聲息的逃離穆臻的視線。

「我覺得六爺會瘋掉的。」她笑道,曲夢蘿古靈精得很,沒兩把刷子根本鎮不住她。

「不會,他樂得如此。」曲沫牽著她,漫步在熙攘的街道。

「孟家的事是不是算告一段落了?」她還是有些擔心。

「嗯。」輕應,他抬手撫平她緊蹙的眉心,「不要過多的擔心。」

「我想去給任敏上柱香。」咬著唇,水眸帶著陰霾,她始終無法釋懷這件事。

「過兩天吧。」

經過一個賣梳子的小攤,曲沫頓住了腳步,駐足,望著其中一把銀梳出神。

葉谷雨發覺他的異樣,回過頭,問道︰「怎麼了?」

「給你買一把梳子吧。」他拉著她走到攤位前,直接就抓到最里邊的瓖著杜鵑花樣式的銀梳。

「不用了,家里有很多,不用買了。」葉谷雨小聲的嘟囔道。

「看看這個喜不喜歡。」曲沫把梳子遞到她的面前,柔聲問道。

「公子真是好眼光,這杜鵑花的樣式就這一把,你就算是尋遍整個綿陽城都找不到一把一模一樣的。」賣梳子的小販熱絡的說道。

杜鵑花,心湖掀起漣漪,他還記得,她以為當時說她像杜鵑只是隨口附和,沒想到他是真的記在心里。

「喜歡嗎?」曲沫再問了一遍。

「喜歡。」開心的點頭,鼻子竟有些酸,幸福來得太突然,她還不能適應。

付賬後,他們牽著彼此的手,並肩而行,他們走了很遠,直至到了河堤才停下來,平淡且幸福的時光。

「以後,每天早上起來,我都為你梳頭。梳去你所有的煩惱,每天開開心心的。」曲沫斜睨著她,幽深的眸底泛著柔光,如無邊的汪洋,吸引著她。

「我們都要開開心心的。」葉谷雨挽著他的手臂,笑道。

「想好要嫁給我了嗎?」長指抬起她的下頷,神色動容,低沉沙啞的嗓音令人迷醉。

葉谷雨看失了神,迷失在他深邃的眸里,傻愣愣的點頭,「嗯!」

曲沫欣喜,扶手偷了個香,「明天我就去提親。」

「那麼趕?」遲疑了一下,方才還說楊瀟急躁,怎麼他這個性格的也變得如此急躁了?

「娶妻這種事就是要趁早,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看見別的比我貌美的男人就跟著他跑了。」

點點頭,她贊同他的說法,「這個倒是完全有可能。」

「你是我的了,休想再惦記著別人。」曲沫緊擁著她,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酥麻的電流漫遍全身,葉谷雨臉上剛退下的紅潮又爬了上來,她小聲囁嚅道︰「誰…誰是你的了。」

曲沫心情愉悅,低低的笑著,磁啞的笑聲蕩在耳邊,葉谷雨小臉紅撲撲的,心跳跟著加快,不可否認,她對他的笑聲沒有抵抗力。

「我爹可不好對付,他不希望我嫁進曲家。」想起爹之前的反應,曲沫去提親八成要踫一鼻子的灰。

「是需要費一番口舌。」曲沫輕嘆,「若是那麼輕易就把才女娶回家,豈不是貶低了你的身價。」

才女,說白了就是個大齡剩女,你還是綿陽城出名的鑽石級別的富二代呢,葉谷雨暗襯道,她有預感,這會是個長期抗戰的過程。

「想什麼呢?」輕彈她的額,他挑眉問道。

「在想,你年底之前能不能把我娶回家。」這個是保守估計。

「對我那麼沒有信心?」眉頭蹙得更緊,他很不開心她有這個想法。

「信心是有的,必須有。」但並不代表有信心就能成事,她也得做點什麼才行

「秦太醫,曲陽得的是什麼病?」韓雪梅瞅著秦大夫凝重的臉色,緊張的問道。

沉吟了半響,秦大夫捻著銀白的胡須,道︰「五少,此毒是何人給你下的。」

「毒?」韓雪梅驚愕的張開嘴。

「她已經死了。」曲陽面色蒼白,已無往日的朝

氣。

聞言,秦大夫重重一聲嘆息,不再言語,韓雪梅急切的追問道︰「秦太醫您醫術超群,一定能救曲陽的,求你救救他。」

「此毒是南疆的一種,用上百種毒物提煉而成,老夫不知道是何物所造,不能輕易開藥。」

「怎麼會,好端端的怎麼會中這樣的毒。」韓雪梅泣不成聲。

「娘,別急著傷心,不是還沒死嘛。」曲陽打趣的開口,說出來的話有氣無力,反倒更刺激到韓雪梅,眼淚掉得更凶。

「不許胡說。」

「好好好,我不說,你別哭了。」坐起身,他拿著手帕為娘親拭淚。

「老夫可以開些鎮痛的藥,緩解你的痛苦,但終究是治標不治本。」秦大夫提筆,寫下藥方。

「我跟你爹說去。」韓雪梅哭著正要起身。

曲陽拉住她,懇求的看著她,「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不想讓他們擔心,娘,算兒子求你。」

「這怎麼行,你要早些治療才能早些好,姥姥人緣廣,我去找姥姥,肯定有人能治好你。」

「如果娘執意要那麼做,我今天就走,日後毒發,死在何處便是何處。」曲陽冷聲道,毅然決然的表情透著他的認真。

「你……」韓雪梅心知曲陽的性子,頓了下,點頭道︰「我可以暫時不告訴他們,但你要乖乖的配合秦太醫。」

「嗯。」得到想要的答案,曲陽順從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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