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我錯了 畫押

作者 ︰ E3E4

卻被洛黎一個搶先抓住了手腕,手指在暗夜冥的手背上輕輕一劃,一道暗紅色的血印便顯露在了暗夜冥的手臂之上,不過瞬間便消失無蹤。♀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暗夜冥憤然甩開洛黎的手,趕忙去查看自己的手背,卻未曾發現絲毫紅色的蹤跡,好似剛剛的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放心,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見面禮而已,不會死人的。再說了,就你這正太的小身板,本小姐還真下不去手,我可不是戀童癖。」她給暗夜冥下的是一種寄生蠱,一般沉睡情況下有益于強身健體,但是一旦觸發就會有一點副作用,暫時就不透露了。

不欲與暗夜冥繼續糾纏,洛黎露出笑臉轉而對一旁的御凰道︰「御公子早,不好意思吵到你了。無奈你們睡得實在是太沉了,我不知所措才出此下策的,不要見怪哈。」順手將手里的銅鑼丟到一邊,悄悄地將耳塞藏到了袖子里。洛黎才不會告訴他們,是因為她在粥里面下了安神的藥,他們才會睡得這麼死的。

床正對著的牆壁上方的窗戶微敞,一縷初晨的陽光傾瀉了下來,落在御凰的臉上和身上,好像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原本就出色的五官在陽光的映照下,更加的飄渺似仙了。

洛黎不禁感嘆,這男人怎生得這麼俊逸,好像聊齋里面的妖精一樣,這長相實在是太逆天了。

只見御凰微微眯了眯鳳眸,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而後搖了搖頭道︰「日上三竿,是我們起得遲了。阿黎姑娘不必道歉。」似乎是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好的一覺了,破天荒地,御凰的心情居然十分很好。

「教主,這個女人未經許可就擅自闖入教主的房間,還吵醒教主,不加以施懲實在是可惡至極。」洛黎面對自己的時候,一臉臭臭目中無人的表情,暗夜冥表示特別不能接受!

「啊哈?教主的房間?我沒听錯吧?」掏了掏耳朵,洛黎一臉不可置信地道︰「這里可是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小子,說話的時候,麻煩睜著眼楮好嘛?」

「我本來就睜著眼楮的,你……你什麼意思?」

睜著眼楮說瞎話,哈哈!

「好了,冥兒別鬧了。想必阿黎姑娘親自叫醒我們,定然是有什麼事情的吧?不如說來听听吧。」

「還是御公子,深明大義啊!給你三十二個贊。」雙手給御凰豎起了大拇指之後,洛黎從懷里掏出了一份文書,「這是一份消費清單,記錄著你們這幾天在我這里花費的情況。我看公子和這位小兄弟氣度不凡,天人之姿,定然不會克扣小女子的湯藥費吧?窮苦人家,又是單親家庭,洛黎獨自撐起一個家,著實是不容易的。」

說著不禁黯然地嘆了一口氣,眼圈微微發紅,拂袖狀似擦了擦那壓根就不存在的眼淚,可謂是苦情戲一套都做足了。

暗夜冥愣愣地看著剛剛還趾高氣揚的死女人,現在居然變成了淒淒苦苦,身世可憐的小娘子,不禁感嘆這個女人變臉的功力真不是一般的高。心中對于洛黎的懷疑蹭蹭蹭又上了一個台階,正常人家的女子會如此性情大變麼?暗夜冥想就算她不是想要傷害教主的人,但絕不是一個善類,更甚至是個變態!

「你給我看看,誰知道你是不是坑我們。」一把奪過那張文書,暗夜冥就讀了起來,他要上教主知道這個女人罪惡的嘴臉,「醫治看診費——五十兩,湯藥費總計三百兩?湯藥費三百兩,也就算了,你這看診費居然要五十兩,是不是存心坑人呢你?」

讀到這里,暗夜冥再也讀不下去了,將文書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砰」地一聲極其響亮。

拍了拍胸口,洛黎也被暗夜冥這一粗魯的動作而嚇到了,不過礙于御凰在此,便忍讓道︰「的確如此。看診費五十兩,一分不能少。如果你們不信我,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們我的實力如何。御公子手臂處有一道細小的傷口,而虛靈散的毒真是通過此傷口融入血液之後,流經到身體的奇經八脈的。習武之人可以通過封住經脈而阻止毒藥的擴散,但是虛靈散不同。它的藥性霸道無比,再配上藍蝶冰毒的香氣,可以完全無視內力的封鎖,而快速地蔓延至全身上下。然而御公子體內似乎有一道奇怪的真氣護住了自己的心脈,這才給了我救治你的時間。」

御凰掀開自己的袖口,那上面儼然有一道細小的傷口結疤後遺留下來的淺淺紅痕。

「而我也已經通過初步的治療將毒性控制住了,將其匯聚到腰上的腧穴處。但是,虛靈散的毒性霸道無比,若不能在七天之內排出體外,一般人會全身癱瘓,而習武之人則會武功盡失成為一個廢人。而普天之下,算了不談普天之下,就這方圓幾里,能夠治這種毒的人,也唯有我而已。」講到這里,洛黎不禁想起來,爹爹曾和他說過,虛靈散是他自創的獨門藥物,此毒太過霸道,告知她除了可以研究之外不可外傳。現如今,這虛靈散橫空于世,莫不是爹爹……

想到這一點,洛黎不禁心中一抖,難道是爹爹出現了?可是配制這種藥的時候,爹爹曾經告知過她,要想配出純粹的虛靈散必須使用剛摘下來的孽龍果。明明是爹爹告訴她的小提示,難道他自己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嗎?這怎麼說都于理不合。

說者無心,听者卻是有心。只見御凰那平靜無波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異色,只不過太快了,就連暗夜冥都沒有察覺到。

「所以的費用,會在在下康復之後,一並支付的。阿黎姑娘莫須擔心,在下只是失憶了,卻並沒有得了健忘之癥。」怪不得他的腰部有一個黑色的點點,原來那就是虛靈散的毒。

「既然御公子如此體諒小女子,那麼阿黎便是放心了。不過空口無憑,不如二位就在此簽字畫押吧。」

說著將那張文書推到了御凰和暗夜冥的面前,洛黎微笑道︰「反正御公子不會虧欠小女子是肯定的了,那麼這麼點小小的要求應該也不為過吧?」

「教主,這女人狡詐多端,誰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誰不知道他們教主少年成名,武功蓋世,自有神功護體,怎麼會破解不了這虛靈散的毒呢?!

暗夜冥之所以不相信洛黎的話,是因為他忘記了他的哥哥曾經告訴過他,教主雖然神功蓋世,百毒不侵,但唯有這虛靈散卻是例外的。

不過御凰卻是沒有听從暗夜冥的話,而是提筆開始簽字和畫押了。無奈,暗夜冥也只得跟著一並照做了。

「看來,我真是小瞧你了,死女人。想不到你竟然利用教主失憶,將教主耍得團團轉。不過你也不要高興地太早,教主恢復記憶之時,就是你命喪之日。哼。」看著洛黎笑眯眯地將兩人簽字畫押好的文書收進了懷里,暗夜冥憤憤地道。

「噓……小心說大話,會閃了舌頭哦。」俏皮地眨了眨眼,洛黎才不把暗夜冥的話當回事呢,她現在有的是辦法整暗夜冥,根本不怕。

「你……」

「好了好了。既然我想要達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是我的出診時間了。我得出門尋診了。」背起小行囊,洛黎就要往外走,卻被暗夜冥拉住了手腕。

「你不準走!」

「啊!我差點忘了。御公子,這瓶紫凌露給你,喝完之後,調息打坐三個時辰,可驅除身體內遺漏的余毒。待得,我晚上尋診回來的時候,便可以進行我們的後續驅毒的事宜。」

「在下謝過阿黎姑娘了。」伸手接過了洛黎遞過來的瓶子,那修長的手指若有似無地劃過了洛黎的手指。

「呵呵……沒事。反正你到時候記得付錢就好了,我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我走了,拜拜。」完全無視一旁的暗夜冥,跟御凰打完招呼,洛黎就走出了房間。

啊呀呀!羞羞啊!剛剛御凰好像不小心踫了她的手一下下呢!洛黎那張清秀的臉蛋之上,不禁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哎呀!你這是做什麼?嚇人好玩嗎?」正當洛黎捂著臉羞羞的時候,卻突然撞上了一臉陰郁到不行,儼然就是一黑面神的暗夜冥。

「我叫你不準走,你沒有听到嗎?」暗夜冥靜靜地看著洛黎,那雙稚女敕的黑眸中卻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神色。

「靠!做什麼這麼看著人家!你說一個小孩子家家的,不要擺出這麼凶神惡煞的眼神,真心不適合你。應該這樣,這樣,笑一笑多好啊。」完全沒有被暗夜冥威脅到的洛黎,竟然伸手上前扯了扯暗夜冥的嘴角,逼著他做出了「微笑」的表情。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暗夜冥居然沒有像以往一樣,厭惡地甩掉洛黎惡作劇的手,而是說道︰「我要跟你一塊去。」

「啥?」捏著暗夜冥臉上肉肉的手,驀然地一頓。她好像幻听了?

「我說要跟你一塊去尋診,死女人,你耳朵聾了嗎?你自己也是大夫,快點給你治治吧!」

說著乘著洛黎發呆的那會,取下了她身上背著的小行囊,背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完全無視她往前走去了。

哎呦喂,這小子還敢打趣她了?

「喂,小子你走錯方向了,去鎮上的路是左邊。」

只見得暗夜冥往有抬右邊的腳步立時頓住了,轉而像左邊邁去了。

「噗嗤。是我看錯了,還是走右邊,我們走吧,小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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