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死定了 第二十五章 心念起,傷痛難脫

作者 ︰ 夜泊熹

從牢房回來的這個晚上,在固定的時辰上官翊海照例又來了,只是這一次許無憂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只是一味的承受,心中積攢的恨需要許無憂找一個渠道好好發泄一番,所以在上官翊海月兌許無憂衣服時,許無憂想也沒想的咬上了上官翊海的手,且就咬在原先的傷口上,許無憂的勁很大,上官翊海清晰地听見了骨頭開裂的聲音,此時此刻,上官翊海即使再不想承認自己的手廢了也得承認了,將許無憂一推,許無憂跌倒在床板上,床板頓時散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上官翊海抬起左手使勁甩了許無憂一耳光,罵道︰「賤人,看來本王對你是太好了,哼,太平日子過得太多了是總需要一些驚心動魄的是來點綴一下的,你似乎也很期待的,對吧?從明天起,本王就讓你體驗體驗。」上官翊海說完拂袖而去。

肖樊站在屋外听著里面的聲音十分擔憂許無憂,心中著急的只能在屋子門前來回踱步,緊接著,肖樊看到上官翊海怒氣沖沖的出來了,看見上官翊海從許無憂的屋子里出來了,肖樊一顆心稍稍安定了一下,但接下來卻嚇了一大跳,只听上官翊海吩咐道︰「明天一早,將這賤人給本王送到春怡園去。」春怡園是上官翊海手下的一間妓院,女子進去了,這一輩子也算是真的毀了吧,肖樊並不希望許無憂以後的人生會變成這樣,從這次的事看來,上官翊海是真的動怒了,肖樊想將許無憂救出去,從沒有一刻想要將許無憂救出去的心像現在這樣強烈,肖樊這樣想著便走進了許無憂休息的房屋。

許無憂正呆坐床上,長長的頭發垂下遮住了眼瞼,肖樊也不知道許無憂在想些什麼。屋子里很暗,燭光微弱的閃著,真是模糊啊。

許無憂正兀自出神,耳邊響起肖樊的聲音︰「阿憂,我想救你出去。」肖樊的聲音很堅定,似乎一切準備都做好了。

許無憂掃視著這有些昏暗的屋子,這里的空氣真沉悶啊,總是讓人有種透不過去的感覺,自己真的可以從這個鬼地方走出去嗎?上官翊海為了怕自己逃跑,在這兒看守的人可真多啊,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麼逃得掉呢?听到肖樊的話,許無憂心中是很感激肖樊的,自己的確很想出去,但許無憂並不想連累肖樊,許無憂搖了搖頭,「這里守衛森嚴,你是無法將我帶出去的。」

肖樊︰「沒有試過怎麼知道呢?什麼事都需要嘗試,你現在這里等著,我去將他們引開。」不可否認,許無憂是有些心動的,這暗無天日的生活,自己真的很想早點結束呀。

肖樊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套侍衛傳的衣服,將衣服遞到許無憂手上,肖樊說道︰「我暫時將他們調開了,你快將這衣服換上,我們好趁這段時間離開。」許無憂點點頭,迅速將衣服穿到身上,衣服穿好後,肖樊便帶著許無憂悄悄離開。

肖樊和許無憂一路無阻的離開了別院,擔心上官翊海找到自己,肖樊選擇邊抄小道邊走水路帶許無憂離開京城。

天很快就涼了,侍衛們很快便發現許無憂不見了,桑諾忙匆匆趕去郡王府將此事稟告上官翊海,「報告郡王,許無憂不見了。」

彼時,上官翊海正在梳洗,一听到這個消息怒的不行,遂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桑諾︰「啟稟郡王,是昨天子時的事,當時肖校尉吩咐我們去別處巡視,所以都不曾發現這件事。」

上官翊海︰「那肖校尉現在何處?」

桑諾躬躬身道︰「屬下並不曾看到肖校尉的身影,已經派人去尋去了。」

上官翊海︰「不用去找了,沒有肖樊的幫忙,許無憂是不可能就這樣輕易離開的,好個不簡單的許無憂,本王還真是小瞧她了,竟然趁本王不注意時侯連肖樊的心都收買了,吩咐下去,沿著隱蔽的路給本王找,尤其不能放過水路和小路。」肖樊本是為了安全選擇走水路、抄小道,卻不知道這正是往槍口上撞,肖樊也並不知道,多年的生活,上官翊海早就對肖樊的想法了然了,肖樊有時候還猜不出上官翊海的意圖,但上官翊海卻是極了解肖樊的。

桑諾听完上官翊海的吩咐後便頷首離開了。

趕了一天的水路,許無憂有些累,天又快黑了,總需要找個落腳的地方,肖樊選擇在水門鎮找一家客棧住下,水門鎮是一個緊挨著京城的小鎮,因為太累,兩個人都草草吃了一些飯便打算休息,第二天好早起趕路,由于已不再京城境內,兩個人的心稍稍有些安定。

桑諾找到肖樊和許無憂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此時的許無憂和肖樊正呆在利州。

許無憂自從別院出來後變得開朗了很多,盡量不去想曾經發生過的事,吃得多了,再看上去也便沒有之前那樣消瘦了,肖樊看到這樣的許無憂心中也不覺為之感到歡快。兩個人呆在一起,從不主動問以前的事,誰都不想讓以前的不幸打擾現在安逸舒適的生活,這樣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這天晚上,肖樊听說利州將在晚上舉行花燈節,肖樊想讓許無憂也開心開心,便對許無憂說道︰「阿憂,听說利州的花燈節極為熱鬧,我們正好趕上了,咱們今晚要不去瞧一瞧?」

許無憂早就听說過利州花燈節的夜晚熱鬧非常,這次有機會可以看一看,心中自然是樂意的,遂回道︰「好啊,肖大哥。」

許無憂和肖樊很盡興的玩了一晚,趁天快亮之前才往客棧趕,回到客棧,桑諾正等著肖樊,看到出現在眼前的肖樊,桑諾起身垂首道︰「肖校尉,屬下已經恭候多時了。」許無憂看到眼前熟悉的面孔頓時嚇了一跳,肖樊很快便察覺出了許無憂的不安,肖樊並未多說什麼,只是斜了斜身將許無憂護到了自己身後,待確定這個位置是最好的後,這才抬起頭對桑諾說道︰「你們的速度很快,比我預料中的快多了。」

桑諾︰「是郡王吩咐屬下按水路和小道找的,屬下只是不想負郡王所托。」

肖樊︰「這麼看來我還真是失措了,沒想到郡王竟這樣會揣摩人的心思,竟這樣了解我,以至于你們這麼快就找到了我們。」

桑諾︰「肖校尉,請你馬上隨屬下回郡王府。」

肖樊︰「如果我不答應呢?」

桑諾︰「那就恕屬下無理了,接招。」桑諾說完便舉起手中的劍向肖樊刺去,肖樊也忙抽出腰中的軟劍接招,害怕桑諾會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吩咐屬下將許無憂抓住,肖樊便一邊護著許無憂,一邊與桑諾對招,由于肖樊不僅要想辦法打敗桑諾,又要護住許無憂不讓許無憂受傷,打了一會兒,肖樊便有些撐不住了,微微有些喘氣,許無憂有些擔憂,但又不想讓肖樊分心,只得默默地攀著肖樊的肩,在心中為肖樊祈禱。

桑諾的劍法既講究攻擊,又善于防守,而肖樊的劍法只講究快狠準卻不善于防守,雖然肖樊的劍法比桑諾高,但桑諾更擅長持久戰,長久地對打,很快肖樊便敗下陣來,趁肖樊不注意的期間,桑諾很快就將劍尖抵在許無憂的脖頸間,肖樊無法只得松開手中的劍,只听「叮」的一聲,肖樊手中的軟劍掉落在了地上。

侍衛們很快便將肖樊和許無憂綁了起來,桑諾也松開手中的劍對肖樊說道︰「肖校尉,得罪了。」說完便吩咐手下的人準備往京城趕。

坐在狹小的馬車內,肖樊對許無憂說道︰「阿憂,對不起,我們最終還是回到了原點,我最終還是不能將你帶走,你就將這些天只是一場夢吧。」肖樊的聲音充滿了無力感,讓人听了莫明的生疼。

許無憂能夠理解肖樊此時的心情,那是對命運的無力擺月兌,許無憂也只能承認現實,不想肖樊太過自責,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命,既然已經注定便無法改變,許無憂微微一笑,對肖樊說道︰「肖大哥,你別這樣想,你已經盡力了,我很感激你的出手相助,其實,真正說起來應該是我連累了你,和你在一起的這些天,我真的過得很開心。」

肖樊亦微微一笑,「救你,那是我自願做的,只可惜我的力量太弱小了,既然無力掙月兌,那我們便一起面對吧,和你在一起的這些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我從未過過這樣的生活,第一次順心而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真的很開心。」

肖樊說完,兩個人對視一笑,或許人生總是不完滿的,但如果我們可以遇到一位知己,彼此相惜,那我們的人生也算是多姿多彩的,這份多姿多彩將會將我們的人生渲染的飽滿而充實。

天很黑,路有些崎嶇,但車子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天空中並沒有一絲月光,閃耀在眼前的唯有若明若暗的火光,似乎隔得很近,又隔得很遠,一切都是恍惚的,但此時的肖樊和許無憂是淡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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