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琰,姥姥讓我來問你晚膳我們吃魚可好?」如沫跑到洞外的湖邊,吹過的風帶動紅衣飄然,分外妖嬈。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望向正在發呆的莫琰,自從那日醒來後,他便一直坐在這里發呆,有好幾次她喚他好多遍他才應答。如沫總是覺得莫琰這次醒來有什麼地方與之前不同了,不論是裝扮還是言行,他原本用發簪緊固在頭頂的烏絲如數瀉下,如今只用一根絲帶簡單地固定,褪卻原本的白衫,如今身著一襲白袍,竟憑空為他增添了一抹仙氣,相對于以前,卻更加的沉默寡言。
「好。」莫琰輕輕點頭道。
……
「沫兒,姥姥不是說了嘛,讓莫公子好生休息,讓你待會再問的嗎?」黑衣女人從山洞中走出,佯裝生氣的指責如沫。如沫低著頭,不斷地絞著自己的衣襟,「姥姥,我知道錯了。」
「姥姥莫怪如沫。」莫琰轉過身看著黑衣女人,自己是不識得眼前的黑衣女人的,這個他知道,可是每次他見了黑衣女人總是會有莫名的熟悉感,似乎他識的眼前的黑衣女人已有千年……「姥姥,莫琰打算今日與你辭行,在此打擾你們多時了,我要回鎮中與我師兄等人會合。」
听到莫琰要走的消息,如沫掩不住面部憂傷之色,「莫琰,可不可以不要走啊?」輕拉莫琰的衣袖,仰頭看著他,眼眸中滿是不舍,這些日子來,她每天都陪在莫琰身邊,他極少說話,基本上都是她在說,他在听。有時他會點頭,有時會向她微笑,如沫常常幻想若是這一切就這樣持續下去該多好啊。
莫琰搖頭,不著痕跡的抽回自己的衣袖,「我們下山只有三個月時間,如今第一個月已耗盡大半,是時候回去跟師兄他們回合了。」莫琰輕聲道,眸中未見有任何的不舍。
「姥姥……」如沫見莫琰去意已決,已自知勸不動他,忙把視線瞥向那望著他們兩人的黑衣女人,她全身隱在黑袍中,如沫看不清她的神情,但是如沫感覺得到她也不舍得莫琰離開。
「沫兒,莫公子是來辦大事的。你怎可如此?」黑衣女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姥姥……」如沫見黑衣女人如此,望向莫琰,可是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她。賭氣轉身跑開。
「沫兒,沫兒……」黑衣女人望著如沫跑開的身影,滿是無奈,可瞥見莫琰那沒有任何波動的眼神時,眸中光芒一閃而過,「這個……莫公子啊,你看你能不能去勸勸沫兒,這孩子我從小看到大,她性子倔,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主意的,你看……」黑衣女人邊說邊留意著莫琰的神色。最終他慢慢點頭,「好。」轉身離開,他知道她去了哪里,這些天來故意冷淡她,她總會跑到瀑布旁邊,只因他听力異于常人,所以欲尋找她時,每次听到的只是流動的水聲,他知道這附近有條瀑布,她定是在那里沒錯了。
……
不遠處那抹妖艷的紅站在瀑布不遠處。
「如沫。」他走近喚她。
「哼……」如沫背過身,「你走開了,我不要見到你,我討厭你,走開,走開。」
「不是我不願帶你離開。」莫琰自顧自的說道,「只是……你是妖。」那明眸中終于有了一絲波動,似是遺憾,似是惋惜,低眸看向仍背對著自己的如沫,「我們下山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除妖,懲惡揚善,所以……你不能跟著我。」
「真的是這樣嗎?」如沫轉身看著莫琰,輕咬著唇角,自己錯怪他了,「對不起,我以為……我以為你討厭我。」她低頭喃喃的說道,手不斷的絞著衣角。
「我不討厭你。」莫琰看著那紅衣女子,他不討厭她,從來都不。
「真的嗎?」如沫抬頭望向他,那眼角眉梢也似染了笑意,飛奔到他的懷中在他臉頰印下一個吻,「莫琰,你真好。」藕臂依舊環住他的脖頸不肯離開。
「如沫,你放手。」莫琰望著如沫近在咫尺的臉頰,不自然的撇開臉說道。
「不要,我就要和莫琰這樣在一起一輩子。」
……
墨流光睜開眼時,早已艷陽高照,強烈的光線使他微眯了眼,忙用手遮住。瞥眼看向屋內的一片狼藉,有摔破的茶杯,茶壺。還有他的衣物,更甚者還有……女子的破碎衣裙,他昨晚干了什麼。使勁拍了拍依舊昏沉的腦袋,身邊沒人,那這女子的衣物來自何處,他昨晚記得好像吻了張茹茴,他的床邊的棉被之上竟有殷紅的血漬,似是在嘲笑他。
「公子,你醒了。你看這都什麼時辰了。」這時張茹茴推門而入,手中端著洗臉水,「公子,快些洗把臉吧。」將手中的水盆放下便動手收拾屋內。
「茹茴,你……你……」墨流光吱唔幾遍都未說出口,莫非昨晚是他的幻覺?並沒有與她……眸光瞥向茹茴的勃頸處,那一片紅紫。
「你……」墨流光翻身下床拉起蹲身收拾房間的茹茴,緊緊地盯著她,也看到了她的勃頸那紅紫的一片。茹茴察覺到他的視線忙掙月兌了他的束縛捂住胸前,「公子,你……」臉頰頓時一片緋紅。
「說,昨晚,是不是你?」緊緊地拉住她的手腕,言辭沒有以前的冰冷,有了絲害怕,有了絲閃躲。
「公子。」茹茴掙月兌開來,「茹茴不知公子說什麼,公子快些洗把臉吧。」轉身向門外走去。
「等等。」墨流光開口喚住她,「若我真的做了不該做的事,我會對你負責的。」語氣中似是壓抑著什麼。
茹茴听聞此言轉身,「負責?公子你要對我負責什麼?」她在笑,可是眼淚卻順著眼角滑落,「公子不需要對我負責什麼,我是自願的。」
墨流光慢慢走上前,手想受了蠱惑般伸手拭去她臉頰的淚水,慢慢將她擁入懷中,「我會對你負責的,真的。」語氣異常輕柔。
茹茴推開他,淚光中靜靜的看著他,「公子愛的明明是靜兒,又何須對我負責,昨晚是我自願的,公子不必覺得抱歉。」收起淚轉身跑出門外。
靜兒,墨流光慢慢坐到凳子上,靜兒,他昨晚可是喊了靜兒?
茹茴在街上獨自行走著,昨晚,就在他吻她的那一刻口中喊得卻是個陌生的名字,靜兒。茹茴不知靜兒是誰,但是她的心中對那個靜兒充滿了妒意,蛇類善妒。果真如此。其實他們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在確認了她對墨流光的感情之後她便解了墨流光身上的媚毒,只是他不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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