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張四急急忙忙的跑進墨流光的房內,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們派去的人都被吸干了血,就像……」
「就像若行鎮見到的那樣對不對?」墨流光猛地站起雙眉緊蹙問道,心中早已知曉了答案,看來真的是離真相越來越近了呢,「去將莫琰叫來此地,就說有急事相商。」
……
「你是說那個吸精血的凶手又出現了是嗎?」莫琰問道,件墨流光點頭,「這可如何是好?」
「所以我才叫你前來相商啊。」墨流光煩躁的握緊拳頭,「這個妖怪可真是膽大妄為,是不是跟定我們了。光天化日之下一二再再而三的行凶。」
「流光,你剛剛說什麼?」莫琰有些怪異的問道。
「所以我才叫你前來商量此事啊。」墨流光有些迷茫的看著莫琰,他剛才有說錯什麼話嗎?莫琰的神情好像是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一般。
「不是這句,是下面那一句。」莫琰提醒道。
「這妖怪如此膽大妄為,光天化日之下一二再再而三的行凶。」
「不是,是上面那一句。」
「什麼上面下面啊,你倒是說啊,我說了什麼話啊?」
「你說是不是跟定我們了?」
「對啊,這句話怎麼了?」墨流光不知所以然,突然,腦海中光芒閃過,「莫非……莫琰莫非你是說我們之間有內鬼,而這個內鬼說不定就是凶手?」
莫琰點頭,稱是,「從若行鎮的命案開始,或許不是巧合,但到了若行鎮發生的一切,我們的失散,莫祁的失蹤,還有姥姥的離去,我想說不定都與這個凶手有關。」
「那你說會不會是你師兄莫松?」墨流光問道,莫松這個人給人的感覺總是陰晴不定,還有司徒清同樣可疑。
「開始我也懷疑過他,但是後來一想他沒有這麼做的理由啊,但是我覺得莫松與司徒清之間一定在預謀著什麼,是什麼我不敢確定,但是我肯定的是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那會是誰呢?靜兒絕對不會,那如沫姑娘呢?」墨流光看向莫琰。
「不會是沫兒的,我相信她。」莫琰說道,眸中無比的堅信。
「會不會是莫祁?」墨流光猜測到。
「不會是他,我們自小便相識,我了解他,不會是他的。」莫琰說道。
「那會是誰呢?」
「流光,難道你沒發覺還有一個人嗎?張茹茴,她呢?我記得你說過你遇見她的那一晚剛好發生了命案。」莫琰的話讓墨流光陷入沉思,張茹茴,凶手會是她嗎?「她家世清白,中醫世家,怎會如此殘忍的傷害他人性命。」墨流光說道。
「流光,你愛上她了是嗎」莫琰說道,沒有絲毫的疑問。他看得出他對張茹茴的感情不同。
「莫琰,我叫你前來是查案情的,而不是談論這兒女情長。」墨流光轉身說道,這個問題他真的難以回答。
「流光,不管你對她感覺如何,記住,此人不能不防。」轉身走去門外,墨流光落際的坐在床邊,張茹茴,會是她嗎?
……
「如沫,你胸口還痛嗎?」赫連雪靜一大清早便到了如沫這里,方才墨流光讓人來將莫琰叫去,赫連雪靜知道那一定是案子有了什麼進展。
「不會痛了。」如沫搖頭,眼神無意識的瞥向門外。似是等待著誰的到來。
「呦……」赫連雪靜見狀打趣道,「這才分開多久啊?」赫連雪靜自知她是在等莫琰,開玩笑的說道。
「雪靜,我哪有?莫琰他被墨大哥叫去肯定是有要事相商啊。」如沫收回視線,低著頭輕喃道。
「我可沒有說你在等莫琰回來啊。」赫連雪靜看向如沫,滿眸的笑意,「這叫什麼?不打自招。」
「雪靜,我哪有,你還不是,整天流光哥哥,流光哥哥叫的親著呢。」如沫也打趣道,在過去的千年里,只有姥姥和翎她們三人,日子無趣得很,無聊的時候她會跑到山外與河中的魚兒說說自己的心里話,可是從頭到尾都是她自言自語,這次隨莫琰來到這里,她的日子真的有趣了不少呢。
……
「如沫姑娘,赫連姑娘,老爺請你們去大堂。」小廝跑來說道。
「去大堂,有什麼事情嗎?」赫連雪靜問道。怎奈那小廝搖頭,「我也不知,只是老爺讓我來喚你們前去,墨公子和莫琰公子早已到了。」
「哦。」赫連雪靜听到墨流光也在場也便放了心,只因墨流光曾告訴過她讓她地方司徒家的所有人。「那我們去吧,如沫。」
「恩。」如沫點頭,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她這次去了之後會與莫琰的距離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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