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綺涼介見狀,眸子一眯,精光乍現,抬手拽住了赫連悅的胳膊;
「啊——」
等赫連悅再次回過神時,整個人已經躺在了沙發上,緊接著,宮綺涼介傾身附上來了;赫連悅驚慌中伸出雙手緊緊抵著宮綺涼介的肩膀,不讓他靠近。
「寶貝兒,告訴我,手冢國光他……是怎麼踫你的?」
「沒有,他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赫連悅此刻臉色蒼白,連忙搖著頭,胡亂掙扎著。
「哦,是嗎……?!」
宮綺涼介笑了,伸出手,擒住了赫連悅的下巴,勾起那張驚慌失措,梨花帶雨的嬰兒肥臉蛋兒,挑了挑眉,好心情,道︰
「你說,我先一步上了手冢國光的女人……會怎樣?」
「什麼?」
赫連悅那雙淚眼汪汪的眸子猛地放大,緊接著自己的雙手被一股力量給拽到頭頂禁/錮住,下一秒就感覺脖子處有一種濕漉漉的惡心感覺,身上也多了一只不屬于她的手……
這種惡心的觸踫,讓赫連悅渾身顫栗,她無力的掙扎著,眼淚‘嘩——’的直往下留;
他的唇從她的脖子處慢慢往胸口處移動,他的手順著她的小腿慢慢往上移動,深入到浴巾里面,一直到大腿根部——
「手冢前輩!!!」
就在那麼一瞬間,一顆籃球穿透落地窗,砸入室內,緊接著三顆網球凌厲飛入,齊齊砸向宮綺涼介,將他打翻到地上。
赫連悅得到解月兌,拽緊了浴巾,縮到角落,緊緊抱著雙腿,縮成一團。
別墅外面,兩個冰冷如斯的少年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紛紛從窗戶里面翻進去了;
宮綺涼介站起身軀,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看著進來的兩位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嗤笑道︰
「手冢國光、跡部景吾、幸村精市、不二周助加上一個因為身份掙扎的井上洪樹,現在連你帝光的赤司征十郎也參合進來了,原來一無是處的丫頭那麼搶手?早一步下手就好了……」
手冢國光眸子一眯,寒光咋現,緊握的雙拳收緊了幾分,睥睨著略顯狼狽的宮綺涼介;
這眼神,毫無遮掩的鄙視,看得宮綺涼介心頭窩火,他無疑是在告訴你,你在他手冢國光眼里不過是一粒灰塵,妄想超越他!
事實證明,腦補是病,要治得趁早!
這不,隱忍已久的大少爺腦殘了,徹底崩壞了,絲毫忘記身旁還站在一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赤司征十郎,沖著手冢國光的背影大呼大叫︰
「手冢國光,你tm你以為你是誰?本少爺有的是錢,你這次救了她,下次呢?!嘖、你要真有本事你就把你那個白痴老婆揣在兜里!」
「哦……是嗎……?!」
赤司征十郎眉梢輕輕一挑,手上的小剪刀玩得酷炫吊炸天,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冷冷的盯著宮綺涼介,罵手冢國光他很高興,但是牽扯到那個女人身上……
眸子一眯,異色瞳孔寒光四溢,握著剪刀的手抬手就往宮綺涼介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