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赤司征十郎眉梢輕輕一挑,手上的小剪刀玩得酷炫吊炸天,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冷冷的盯著宮綺涼介,罵手冢國光他很高興,但是牽扯到那個女人身上……
眸子一眯,異色瞳孔寒光四溢,握著剪刀的手抬手就往宮綺涼介身上去了。
這邊,手冢國光沒有理會身後的打鬧,徑直走到赫連悅身邊,蹲下,抬起手到赫連悅頭部的上方,慢慢往下,在接觸到赫連悅的頭頂時,感受到頭的主人縮了縮,手冢國光鏡片後的眸子劃過一絲傷痛,大手整個落在赫連悅頭頂,緊接著將赫連悅整個納入他懷中,小心翼翼的擁著她……
溫熱的溫度順著赫連悅的頭頂而下,直至心底漸漸地撫平了她的不安;令人舒心的氣息包裹著她周身,她貪婪著吸著令她無比熟悉的味道……
好久之後,手冢國光感受到懷里怯怯發抖的人漸漸平穩了下來,只見懷里的人仰起那張臉,依舊梨花帶雨;小手依舊緊緊拽著他胸口的衣領,糯糯的聲音帶著絲絲泣聲︰
「我要回家……」
「好,我們回家……」
手冢國光拍了拍赫連悅的頭,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溫暖弧度,平常毫無溫度的眸子泛著柔和的光,聲音輕柔。
曇花一現的笑容,可惜了赫連悅此刻還沉浸在剛剛的驚嚇中!
得到了答案,她再次將整個身體縮到手冢國光懷里,整張臉也深深地埋在他的懷里,離心髒最近的地方。
手冢國光抬起另一只手,將窗簾整個給扯了下來,將赫連悅整個包裹住,這才滿意的抱著她,離開;
在與赤司征十郎插肩的那一瞬間,那個少年突然開口了,手冢國光身形一僵,停駐了腳步——
「那小子對她勢在必得還不如將她暫時交給你,如果……以赤司家的財力養一個米蟲綽綽有余!」
「謝謝!」
手冢國光很真誠的,點了點頭,然後離去。
「怎麼會這樣?悅悅……」
月島百合子看著被手冢國光抱下來的人,一臉擔憂還有愧疚,原來宮綺涼介是這樣的人,早知道自己和她一起,悅悅也就不會被……
手冢國光看向不二周助,不二周助見狀,連忙拉住了月島百合子,沖著她搖了搖頭。
見手冢國光抱著赫連悅上了私家車,不二周助這才放開一起跟來的月島百合子,拍了拍她的頭,而且偏頭,看向那邊那個藍發少年,一副饒有興趣的神情,開口,道︰
「呵呵,听說,你在球場上會突然冒出來,然後又突然消失,總感覺很有意思的樣子呢!」
不知道和他消失的發球相比,哪一個比較厲害呢?
要不要帶著越前看一場他們的球賽呢,他的話應該會很快copy這一招;
原本在球場上的人突然消失,然後又突然出現,或者會比幸村精市的滅無感厲害多了!
這邊,不二周助心里默默的想,而那邊,執意要跟過來的黑子哲也咬著吸管一愣,抬眸,平淡無波的藍眸淡淡的望著不二周助,一分鐘之後小嘆一口氣,將女乃昔空杯扔到垃圾桶後,彎腰很有禮貌道︰
「前輩,如果不介意的話,待會讓小赤送你們回去。」
「呵呵,不介意喲!」
不二周助笑,比他們家的支柱有禮貌多了呢!
遠在東京家里正在和自家不靠譜的父親打球的越前龍馬再次躺槍,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