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顏公子,休走! 皇帝小兒

作者 ︰ 九鉞

作者有話要說︰加油,每一天,阿九都在為自己加油,堅持到底,努力寫好屬于自己的故事……這天一大清早,秦柯就被一道聖旨,帶進了宮中。♀

「這邊請,秦大人!」

秦柯跟隨宣聖旨的小太監在這偌大的皇宮中穿來拐去的。

目前她還沒有正式上任,在眾多人眼中,他已然是御前侍衛。

宮中人,在這後宮打滾了這麼多年,一點風吹草動,那見風使舵的本領,運用的簡直就是如魚得水啊!

望著越來越接近的皇宮,她下意識的模了模懷中的手鏈,慢慢激動了起來。

那個人是不是就在這里,為什麼今天的手鏈卻沒有反應,她雖然沒有見過那個人的真面目,但是他有一種直覺,那個人就在這皇宮之中。

並且……秦柯微微皺緊眉頭,眼眸微動。

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就是那個神秘的帝師。

帝師神出鬼沒,神秘不可知,也是最近兩年才出現的,又不與皇帝以外的閑雜人等見面。她心中的直覺越來越強烈,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那位神秘的帝師。

「秦大人,秦大人?」

秦柯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突然衣擺被人輕輕扯動了幾下。

她猛然回神,疑惑的側頭看了看身旁的小太監。

小太監跟抽筋了似的眼楮,一直朝著她的側方向示意,她恍然的正過頭,看向不遠處一直停在那里,冷漠的看著自己的身著華衣錦服的年輕男子。

這個人好像是……

「呵!怎麼,秦侍衛見了本王,也不知道行禮嗎?看來,這宮中的規矩,秦侍衛還得好好學學!」

原來是承王黎元宏,那位不得君心又得猜忌的王爺。

「呃,卑職,秦無名,參加王爺!剛剛一時走神,不知王爺在此,是屬下沖撞了王爺,還望王爺恕罪!」

她雖跪拜在地,腰背卻是筆直,不卑不亢,黎元宏看的不由的心生不悅,見一點也沒有求饒的樣子,心中一陣冷哼,越發覺得眼前人討厭。

「哼!」一甩袖,朝著秦柯走了過來,她趕緊退到路旁,恭恭敬敬的送走了那尊大佛。真是莫名其妙啊,那個人眼中透出的厭惡,她看得很真切!秦柯閉上眼,不想再深究。

拍了拍剛剛蹭到路旁的小樹上的衣擺,回頭對著站立在一旁的小太監輕聲說了句「走吧。」便往那小皇帝的書房去了。

還未到門口,秦柯懷中的那串手鏈,突然又發起熱來,她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任何人影,旁邊的小太監突然說話了,「秦大人,請在門外稍等,容奴才進去稟報一聲!」秦柯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到了小皇帝的書房外。

在門外等了許久,也沒見那個小奴才出來,正百無聊奈之際,隨著「吱」的一聲,房門開了,走出來一位與秦柯個頭相當的白衣男子,是那個帝師。

同時,秦柯明確的感覺到自己的懷中的手鏈,又熱了幾分。

原來真的是你!秦柯一陣激動,眼眸發亮的看向出來的那個人,終于可把你找到了。

慕飛教完小皇帝一些習術之後,剛出門就迎上一道熱切的目光,定楮看了看,是在狩獵大會拔得頭籌的秦無名。

恩?他怎麼這樣看著自己?

「咳,那個……你進去吧!」

慕飛突然被一個人這樣看著,甚覺得異樣,假意咳了一聲,卻不想,那人身形未動,直勾勾的看著她,這眼神……

慕飛也不計較,不打算與此人在此耗費時間,反正等會還會有人來通知他。

撫了撫自己的袖口,輕擺衣袖走了。

身後之人淺淺勾唇,似笑非笑的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剛才差點就壓抑不住,想要叫住她。很好,看樣子,她還沒有認出自己。

上一次是她戲耍于她,這次角色對換,還是相當不錯的,只要知道此人在哪,還怕他跑了不成。

秦柯朝著慕飛離開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就進了小皇帝的書房——

時——間——線——

晌午時分,她終于從小皇帝那里解月兌出來

沒想到看著年紀不大的小皇帝,居然氣場會那麼壓人。而且,大清早的把自己帶進皇宮,竟然只是為了打听她和許仙兒之間的事,小小的年紀竟是這麼有八卦精神,看來是跟理查德混久了。

作為臣子,她只得無奈的陪著小皇帝在書房里,聊了一上午。

她很是納悶︰這麼小的年紀,怎麼不愛出去玩啊,射射小鳥,打打彈弓什麼的。

居然那麼老成,被一個小孩子像個長者一樣的看著,自己還必須裝的恭恭敬敬,真是別扭至極,不過倒也真實體會到什麼叫伴君如伴虎!一邊感嘆這個時代的變態,一邊跟隨著小太監出了紫禁門。

兩人剛走到城門口,就看到遠遠得跑來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正想往皇宮著方向趕,卻被門口得侍衛給攔住了。

那小廝滿臉急色得跑到侍衛耳邊低訴了幾句,不想那侍衛一听完,臉色頓變,白煞著一張臉看想秦柯這邊。

秦柯以為他看得是自己,正想要說話,卻不想那侍衛急步上前,叫了聲,「小于公公!」就附到小太監耳邊嘀咕了幾句。

哪知小太監一听,臉色也像是刷了顏料一般,看了看那小廝,又看了看秦柯,臉色蒼白如紙。

秦柯見那小太監神色掙扎,面露為難,不等他開口,了然般的說道,「公公有什麼事,就請先去忙吧!」

「多謝秦大人!怠慢了……」

小太監感激得拱手行了行禮,又回頭對著剛才那個侍衛低聲吩咐道,「此事一定要保密,要是泄露半句,你家十幾口的腦袋也不夠提!!」

見那侍衛跪地鄭重承諾之後,小太監就領著小廝風風火火的進了城門。望著漸漸隱沒在城門內的背影,秦柯無奈的搖了搖,走了,看來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秦柯一個人漫步在這座富貴人居住的圍城,這里表面上看起來很是華貴,但怎麼看,都像是用黃金打造的金絲籠。

相比之下,倒覺得狐狸的窩和成玉的別院別有意境。

路旁林立的商店,裝潢的也比外面城內的店鋪要壯觀一點,她一點也不想在這里多待,便加快了回去的腳步。

「這位小哥,你能不能先听我解釋,等等~」秦柯正走在街道上,一抬頭就發現,一群人圍在一家店的門口,議論紛紛的不知道在指點些什麼。

她向來不是那種愛湊熱鬧的人,索性想要繞道而行。

卻被層層包圍中隱約傳來的聲音拉住了腳,心下驚疑,是他?

看著那張日漸俊朗的面孔,秦柯抱臂站在人群之中,玩味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事隔兩年,她很想知道,當初那個柔弱傻呼呼的書生,經過這兩年的官場歷練,到底有多大變化。

「去去去!沒錢還在這里裝什麼闊老爺,小爺我今天就告訴你,像你這樣吃白食的人,我看的多了,你到底給不給錢,不給錢,可別怪哥幾個不客氣了。」

那家富貴樓的小二,隨手招來兩個壯漢,直逼柳東原跟前,一邊還凶神惡煞的在柳東原身上模來模去。

「等等,小二哥,等等,我真的是帶錢出來的,只是不知為什麼,錢包不見了。哎哎,等等……」

秦柯看的好笑,這家伙還真是一點沒變啊,還是那樣的良善。要是她早就一拳過去,哪里還允許那個小二在自己身上模來模去。

「小二哥,你听我解釋……」

「女乃女乃的,就知道你沒錢,恩?不過,這是什麼玩意,看起來還值兩個錢啊!」

店小二在柳東原身上模了許久,終于掏出一塊鐵牌子,在手中掂了掂。

她循聲看去,笑意更深了,沒想到那個呆子,官當的還挺大的嘛!

順勢看向一旁在著急著整理自己衣裳的書生,想必那家伙心里肯定在不停念叨,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吧!哈哈……

而柳東原作為一名讀書人,對于自己的儀表一向注重,正滿臉羞憤時,听得店小二的聲音,一抬頭,便看到自己的腰牌正被那不識字的店小二在手中掂玩,頓時嚇得面色蒼白。

「小二哥,我們有事好好說,這是我的重要物件,你不可拿去啊!」

誰知道那店小二見柳東原要來搶,連忙塞進懷里,兩人掙作一團。

她實在看不下去了,這里還有一群圍觀的群眾,大家居然也就是圍觀,沒有人上前去幫忙。

「哈哈哈,我說,柳兄,你這是在干什麼?」

正爭搶中的兩人听得從人群中走進樓中的秦柯的高聲呼喊,紛紛看向來人。

柳東原則一臉疑惑,他不記得和此人有所交集,只是怔怔的看著來人。

而那店小二卻是機靈,一把推開抓著自己的柳東原,藏到了兩個大漢後面,戒備的看著柳東原。

「柳兄,你今日來我府中做客,到時不慎將這荷包丟在了我府中,幸好被府中的丫鬟拾到。我想柳兄你粗心大意,不給你送來,肯定是要出亂子的。呃?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她笑著從懷中模出一只錢袋,遞給了柳東原,誰知那呆子,一味的疑惑看著,並沒有接過去。

她當真是心里又氣又笑,真真是名副其實的呆子,也不管他作何反應,一把將錢包塞進了他懷里。

回頭微笑的看著店小二,「小二哥,這些可夠了?」

她又從袖中模出一錠銀子,遞給旁邊的大漢。

向著店小二伸出手,揶揄道︰「小二哥,還是把柳兄的東西還給他吧!那可是人家定親的信物呢!小二哥想要,也得是姑娘的,不是嗎?」

那店小二听得這一句,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慢慢的從懷里掏出那塊腰牌,親自遞到柳東原手中,嬉笑道,「既是客官的定親之物,客官怎麼不早說,嘿嘿,實在是小的冒犯了,還求客觀見諒!」

柳東原沉默的接過腰牌,塞進了懷中。

感激的看了看秦柯,「你……」

「柳兄,我看天色還早,不如去我府上在喝上兩杯,不知柳兄意下如何?」

她瞟了眼還在圍觀的人群,打斷了柳東原的詢問,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上一聊。也不管書生怎麼說,直接拉著他穿過人群,一直走到城門邊的一處溪水處就停了下來,身後的柳東原卻是渾身一震,依稀記起,曾經也有這樣一個人,拉著自己,不顧周圍人群詫異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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