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家將吼著沖到房子易跟前刀還沒有落下沖在最前面的人被房子易用刀背給砸暈了過去後面幾個人被幾腳踹開
「手下留情」
後面的將軍跑了過來陰著臉道︰「房莊主命令是我下的與他們無關求您放他們離開都是有老有小的人」
「將軍……」
「退下這是命令」
「房莊主勝王敗寇本將軍既然敗了就任由你處置來給我一個有尊嚴的死法」將軍說著手里的刀已經舉起來
房子易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將軍舉著刀臉上汗水直流尷尬異常「房莊主難道本將軍連讓你動手都不配嗎」
「你不怕死」
「難道我還有活路嗎」將軍自覺被人戲耍惱羞成怒臉都憋成了豬肝色
「我可沒說要殺你你應該慶幸沒有放他們進來」房子易伸手指了指盤踞在城外還沒有沒有離去的江湖人士轉視看著將軍「不然你根本沒有與我說話的機會」
「那你為何」
「我來是讓你做一次傳話人告訴張居正為了大明江山我是最後一次忍他了若他敢再不識抬舉我就將他的人頭掛在京城城門樓上供人瞻仰」
說完房子易便不再搭理此人背過去看著城外的眾人周圍家將眼楮盯著房子易後背等著家主一聲令下就將房子易剁了
那將軍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別做傻事自尋死路沖房子易抱拳道︰「房莊主的話本將軍一定會帶到」
「房子易你逃不掉了財帛動人心只要你一天不說出寶藏的秘密就一天不得安寧」城外有人叫囂
「是嗎不過你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房子易眼中寒光一閃而過伸手奪了一把弓一箭射穿了說話之人的眉心一箭出城外安靜了下來
將弓遞給了身後的弓箭手那弓箭手戰戰兢兢地接過弓箭房子易咧嘴一笑差點嚇得那人一**坐下
「房某不欲任何人為敵江湖、朝廷從此與房某再無瓜葛寒冰棺里是我摯愛的女人我會將她沉入海底永世不受侵擾
寶藏不在房某手中寒冰棺是房某從火神教手中奪來的試想當年將藏寶圖泄露出來的就是火神教你以為他們會將真的藏寶圖拿出來嗎言盡于此大家何去何從房某不管但若有人再敢與我為敵下場只有一字死命只有一個望大家珍惜」
「既然寶藏不在你手上你為何要殺這麼多人」
「為何因為你們蠢受了火神教的挑撥死有余辜想報仇的盡管來房某都接著告辭」
「他說的是真的嗎」
「火神教什麼是火神教我怎麼沒听說過」
「火神教我倒是听過這伙人神秘莫測勢力強大……」
「難道真的在火神教手里……」
下面的人群有人信有人疑有人嗤之以鼻不過卻沒有一個人再敢質問房子易
暗處想要漁翁得利的門派中人計劃也落了空半途不光殺出了一個撫琴公子後來又殺出一個慕容戰完全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別人對江湖動向不清楚大門大派在江湖中底蘊深厚對火神教早有耳聞知道最近江湖中有一股力量在興風作浪
不過由于還沒有危機到他們雖知任由他們發展下去是養虎為患但江湖仇殺門派之間仇怨很深並無人出頭
「火神教看來回去得好好查查了」
沒有黃雀之利這些人也都帶著疑惑悄悄退去
「此番房兄危機已解撫琴也告辭了」撫琴公子是一個灑月兌的人沖房子易告辭便飄然而去
大恩不言謝房子易躬身相送並沒有言謝
慕容戰盯著撫琴公子離開的背影眼中投射出濃濃的戰意「撫琴公子慢走大哥的事情解決了慕容戰要向撫琴公子好好討教討教」
「慕容公子功力深厚槍法精湛何必非得與我比個高低」話音傳來撫琴公子已經消失了蹤影
「大哥你的傷勢不打緊吧」慕容戰看房子易臉色有些不好看
「無妨都是一些外傷」
片刻之後街道上車隊緩緩駛來周圍還有一些帶刀的衛士
「大哥莫慌是慕容家的人」
說著馬車已經到了兩人面前
「見過公子見過房莊主」
慕容戰上了馬房子易外傷過多需要休息上了一輛馬車寒冰棺被抬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半途中載著寒冰棺的馬車就離開了車隊與之一起離開的還有車隊的護衛慕容戰催馬到了馬車旁笑著道︰「大哥這麼好的東西被我妹妹敲詐了去你不心疼」
「心疼啊不過誰叫我以前得罪了她也沒辦法話說我好東西不少賢弟若是有興趣等我回來中原讓你好好挑上幾件」
「哈哈對我這妹妹啊連我都怕不過好東西就不要了我對那些東西可一點都不感興趣大哥要是慷慨就由我妹妹代我去選吧」
「那我可不敢你妹妹去了我家底可就沒了」
「在背後說人壞話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原是慕容冰月已經前來迎接
「大哥不是君子他是梟雄一怒為紅顏江湖變色血流成河哈哈」
馬車在城中拐了好幾圈馬車上面的裝飾周圍的侍衛都換了好幾撥用了大半天的時間終于拐進了一個僻靜的小院
「大哥到了」
房子易從馬車上的轎子中下來身上的鮮血干巴巴的已經凝結到了一起慕容冰月乍看也吃了一驚胸前、背上、腿上、臉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帶著傷口有些地方白骨都露在了外面再看房子易臉色絲毫不變
「人在哪」
「房公子你還是先去療傷你難道還信不過小妹」
「算了妹妹你還是帶他去吧不然他不安心為兄去四周看看方才我感覺後面好像有兩只尾巴不要讓他們壞了事情」
慕容冰月帶著房子易進了密道一連著下了數層才在最底層一間密室中見到了寒冰棺趙靈影正安靜地躺在里面
「房公子小妹先下去了寒冰棺寒氣過盛你身上有傷不可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