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在林間行走的尸體
夜色已深,月色朦朧!
中國湖南湘西地區,某處深山老林里,十幾名身穿迷彩服的士兵,悄聲的蹲伏在荊棘叢生的樹林之中,似乎在安靜中等待什麼,
整片山林在深夜之中陷入死一般沉寂,偶爾有幾聲古怪的鳥叫和獸鳴,發出一聲聲怪異的叫聲,由于四周太過寂靜,就連某只身體類似松鼠般大小的小獸,
從林間的地面上跑竄的聲音,
都讓人听的十分清晰,皎潔的月光,透過高大的茂密的樹枝,將零稀的月光照在地面上,更加為這片神秘的湘西山林增加一分幽靜。♀
在這樣的地方,就是把人弄死隨便丟在灌木叢中,相信直到尸體腐爛都不會有人發現,因為在尸體腐爛之前,就已經被那些晝伏在山林中的野獸吞食掉了。
此時此刻,蹲伏在這片具有上千年歷史的古老山林當中的,十幾名身穿迷彩服的士兵不是別人,正是中國第九軍區特事訓練基地的新兵學員,
他們此刻來到此地,是為了執行一個特殊的任務,抓捕一支利用古老湘西巫術,來控制行走的尸體運送毒品和進行其他地下犯罪的趕尸人。
在很久以前,趕尸是一種湘西地區的古老秘術,由于早期湘西地區的四周多為叢山峻嶺,森林茂密,當地人民生活很貧苦,
如果想要有所作為的話,就只能走出大山,到外面去闖蕩或是當兵。
在當時戰亂和饑荒的惡劣環境下,人們在異地總會有客死他鄉的,古人都講究魂回故里,落葉歸根,而且土家人也有規定,就是人死後一定要被列入祖墳,不然的話就會成為孤魂野鬼。
當時在湘西跟本就沒什麼馬路,唯一的官道也是不允許死尸從上面運行的,所以就出現了趕尸這一行業。
後來隨著時代的發展,趕尸這一行業逐漸退出了歷史的舞台,然而在湘西有許多家族遺傳性的趕尸人,一直將這種秘術傳承了下來,
有許多心術不正之人,利用趕尸做起了非法的勾當,甚至有些人還利用尸體進行互相爭斗,來從中謀取利益,這種方式在趕尸界當中,稱為‘斗尸’,
說白了就是一種類似于斗牛和斗雞一樣的賭博,與之不同的是,他們所有的戰斗物,是活人死後的尸體。♀
據傳說,這種極度變態泯滅人綱的賭博方法,還曾經在某一段時期,出現在香港和澳門的一些,專門用來供有錢的老板,斗小鬼兒,毒降頭,爭財運的地下賭場之中。
後來到了1997年香港回歸,祖國大陸的特事部門介入調查之後,便被一一查封了,當時中國特事工地的同志,還曾經與東南亞一帶的一個降頭師團伙,
以及他們的降頭邪術有過一次不為人知的較量。
言歸正傳,想要讓尸體變得強壯有力,趕尸人還學會了利用一些禁忌的巫術來進行煉尸和養尸。
這個煉尸和養尸可以說是一中十分缺德的手段,專業的趕尸人,會盯上一些生辰八字極陰的人,因為這樣的人容易體弱多病,
等到他們死去後,這些趕尸人便會找到他們下葬的墳墓,在夜深人靜之時,將他們的尸體從墳墓里面偷偷挖出來,並帶到深山密林之中,陰氣更重的地方進行煉尸。
有的人生前五行缺水,那麼趕尸人便會將他的尸體中上防腐蠱,然後用密封的容器裝起來,沉入水里,有的人生前五行缺土,那麼趕尸人便會找到陰暗的山洞里面,
挖下土坑,將種下放腐蠱的尸體埋入土中,有的尸體生前五行缺金,那麼踫到缺德的趕尸人,便會將這些尸體種下防腐蠱後,用鐵線穿透脖頸,掛在陰暗的山洞之中,
若是他們所收集到的尸體多,踫巧都是五行缺金,那麼趕尸人便會發揮他們的想象力,將那些尸體同鐵絲穿成一排,像是竄羊肉串的一樣,將那些尸體一起懸掛起來。
趕尸人很少會去收集那些生前命里缺火的尸體,因為這些尸體在進行煉尸的話,必須用自然火來焚燒,這叫蓄內,若是焚燒的不成功,便會成為一堆粉末,
若是焚燒的成功,也會成為一具干尸,可想而知,干尸的載重量,與行走速度,一定比不上那些其他的帶著血肉的尸體,這些看似古老而離譜的古老巫術當中,
卻也蘊含著十分簡單的物理問題。
以上這些手段,統稱為煉尸,煉尸的最終目的無非就是爭強這些尸體的強度,讓這些尸體更長時間的為趕尸人服務,就好比是工業當中的鍛造,和加工。
除了煉尸之外,還有一種手段的叫做養尸,世間任何萬物在運動之時,都需要能量的支配,不論是鬼神還是螻蟻,死去的尸體也是如此,
趕尸人為了使尸體得到行走或者戰斗的能量,便將一些雞鴨鵝等動物的血液和**,帶回養尸的山洞後,將那些動物的尸體和血液喂給那些尸體吃,
常年飲血而不吃雜肉的尸體,又稱為血尸,是趕尸界當中的上等行尸。
在來到此地執行任務之前,教官楚雄已經將趕尸這一行當的相關資料,對前來執行任務的士兵們有所講解,因此這些新兵們都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張冬陽蹲伏在一顆參天古樹的背後,一雙眼楮一眼不眨的盯著前方密林交錯的山道上的動靜,手中緊緊握著一把56軍刺,似乎只要一經發現目標,
他就第一時間沖出去。
在他的身邊,戴劍飛與李天旭、秦莫言等人也身穿迷彩服,臉上畫著叢林油彩,手中握著軍刺在時刻準備著。
突然,張冬陽頭頂上方的樹枝動了一下,張冬陽本能的抬頭向上看了一眼,只見,一條手腕粗細的花斑毒蛇正一邊吐著信子,一邊向著張冬陽的頭部爬來,
張冬陽轉動腦袋,一動不動的冷眼盯著那條毒蛇,那條毒蛇似乎感受到了殺氣,立起脖頸,一動不動的盯著張冬陽。
一滴汗珠順著張冬陽的臉頰流了下來,在那滴汗珠滴落之時,那條毒蛇突然從樹枝上竄起,向著張冬陽撲了下來,
張冬陽眼神一眯,提起手中的軍刺,在那條毒蛇即將撲到他的面門之時,找準時機,一個反手將軍刺扎進了那條毒蛇的腦袋,
將它整條身軀死死的釘在了旁邊的樹干上,那條毒蛇的身體在抽搐了幾下後,便不再動彈了,
張冬陽將軍刺拔出,將那條蛇的蛇膽摳出後,向身後的李天旭和秦莫言比劃了一下,意思是問他們吃不吃?
李天旭和秦莫言都是在城里長大的孩子,對這些野物吞似乎不太感興趣,張冬陽便憨厚一笑,搖了搖頭,將蛇膽吞進了肚子里,隨手將蛇的尸體扔到了一邊。
就在這時,前方茂密的樹影中輕微的晃動了一下,戴劍飛趕忙拍了拍張冬陽的肩膀,示意他向前看,
張冬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朝著前方茂密的叢林望去,只見兩個黑色的人影,從繁茂縱深的樹影縫隙中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那兩個人影耷拉著腦袋,個頭比正常人高出許多,一個帶著舊式禮帽,臉色鐵青,另一個披散著頭發,帶著一半紅色蓋頭,臉上若隱若現的畫著及其妖艷的濃妝。
從那兩個人的體貌特征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令人感到恐怖的是,這對男女的身上都穿著清末民初時期男女結婚時候穿的婚服,
女人穿著紅色的旗袍,男人穿著黑色的緞子面馬褂,正在零稀的樹影中向前走著。
他們的行進速度很慢,而且走路的時候幾乎是用兩腳趟著地面前進,在那兩個人影的前方生長著許多攔路的樹枝,而那兩個人影在走路之時沒有絲毫的閃避,
硬生生的向前走著,那些樹枝都是在這片叢林中生長了許多年的植被,有的許多從上面蔓延下來的樹枝已經足有成人手臂粗細,
可是當那兩個人影在那些樹枝中間穿過之時,卻沒有絲毫的阻擋,就仿佛那手臂粗細的樹枝對他們來說就像是柔軟的柳條一般,
並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清脆的樹枝被巨力折斷的聲響。
張冬陽借著幽暗的月光,發現在那兩個人影走過的地方,那些攔在前方的樹枝都被他們的身體給折斷了,而且那兩個人影沒有絲毫的停留,仍然在向前繼續走動,
似乎正在為身後的什麼重要人物掃平前方的障礙,趟出一片平坦的道路。
突然,那兩個人影當中的其中一個頭戴禮帽的青面男尸,在撞到一顆足有兩歲嬰兒腰部粗細的樹木身上停了下來,雖然那樹木阻擋了他的身體前進,可是他的雙腳卻扔入沒有停息,
依然繼續的向前走著,就仿佛是一個上了發條後沒有大腦的機器,在撞上了障礙物後仍然不知道閃避,繼續向前行走。
在如此深夜的湘西老林之中,一個身穿壽衣披頭散發的人影,撞到了顆樹上之後,還在不停的邁動著兩腳,向前原地走動著,
這樣的一個場境,相信任何一個常人見了,都會當場被嚇破了膽。
就是出身第九軍區的張冬陽等人,見此場面,也不由得感到有些脊背發汗,幸好是這麼多人一起在這里執行任務,若是一個人的話,那麼得需要多強大的心理素質。
秦莫言平時膽子最小,此刻不由得有些渾身發抖,李天旭與戴劍飛同時回頭瞪了他一眼,他才發現他的兩只手臂都正在緊緊摟著他們兩人的大腿。
張冬陽在此次任務中擔任著隊長一職,戴劍飛向張冬陽使了一個眼色,問他是否要現在動手?
張冬陽搖了搖頭,用眼神告訴他們再等等。
這時,只听 嚓一聲脆響從前方傳來,張冬陽等人同時抬頭向前看去,只見月色朦朧之中,那顆先前阻攔新郎官向前行進的大樹,突然從根部斷裂開來,
巨大的樹干轟然倒塌在了地面上,再看那個穿著黑色緞子面馬褂的人影,已經踩著倒在地面上的樹木軀干,繼續搖搖晃晃的向著前方的密林中走去。
(提一則從一個香港的朋友口中听來的傳聞,相傳,在1997年香港回歸祖國大陸之前,賭博行業盛行的港澳地區治安混亂,除了開在地上的一些正規賭場之外,
還有一些開在地下的非正規賭場。
每當夜幕降臨,這些賭場里面便進行著不為人知的賭博項目,項目包含,斗尸、斗小鬼兒、賭鬼胎、閉眼猜人臉、叫碟仙兒、
賭活人降頭{就是兩個降頭師,你在我身上下降頭,我在你身上下降頭,三日內,看誰先死,誰便輸了!}
此等行徑卑劣的地下賭博,曾經吸引大量泰國、越南、新加坡等東南亞地區,通曉邪術之人前來參與,並在有錢有勢的黑心老板雇佣下,為其爭賭風水財運,
並在賭斗之中為其賣命,如有想聞其詳者,可登陸香港靈異論壇,翻閱類似塵封資料。
至于其中真假,本人是道听途說,不做任何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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