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荒山血尸
「陰尸陽尸!?」
張冬陽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禁小聲叫了出來。
雖然張冬陽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蹲在他身邊的秦莫言還是听到了他的說話,這秦莫言人如其名,平時沉默少言,一緊張還帶著點口吃,
他湊到張冬陽的身邊小聲問道,「啥啥叫陰尸陽陽尸?」
張冬陽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他,爬在灌木叢中,兩只眼楮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的,兩個穿著古時婚服向前游蕩的黑色人影。
張冬陽的爺爺張老順是過去鄉下有名的‘陰陽先生’,平時專門給一些招上不干淨東西的鄉下人驅鬼看病,張冬陽從小跟他爺爺長大,
沒少听他爺爺講一些奇聞怪事,對一些神鬼精怪之事耳濡目染,他曾經听他爺爺講過一些關于湘西趕尸的故事,
說是道行高深的趕尸人,能用一種特殊的手段煉出一對十分特殊的尸體,這一對尸體必須是一男一女,生前受過極大的冤情含恨自殺而死,
被趕尸人找到後從墳墓里挖出,再用一種特別的手段來將其煉化,再使其進行冥婚,出關之日,能使其身體僵硬如鋼鐵一般,而且力大無窮,因此又被稱為陰尸陽尸。
而能夠控制這陰尸陽尸的趕尸之人,也一定是道行高深莫測之人,想到此,張冬陽不禁在心中變得緊張起來,他回頭看了看隱蔽在身後的十幾名兄弟,
心理暗自想,且先不論是否能將那趕尸之人順利抓獲,就是光與那兩個陰尸陽尸動起手來,恐怕他們這次出來的兄弟們,搞不好都要有人付出生命的代價。
「朗天義呀朗天義,你小子他媽的算是躲過一劫,兄弟我搞不好就不能與你去特事工地見面了!」
張冬陽嘆了口氣,在心中埋怨著自己倒霉。
他這邊正想著,突然前面的樹林中又走出幾名黑色的人影,那些人影清一色都穿著黑色的壽衣,有男有女,從數量上看,大概有十幾個,
那些人的額頭之上頭貼著一張黃色符咒,符咒之上歪歪扭扭的寫著一些常人難以看懂的紅色咒文。♀
這十幾個身穿黑色壽衣的行尸,組成了一支行尸小隊,正搖搖晃晃的沿著前面銅尸鐵尸給他們趟出的道路向前行進,
從遠望去,那兩名身穿婚服的男女在前面帶路,假如在有吹著嗩吶的人走在旁邊,就仿佛是一對剛剛結婚的新人,再引導著身後那些穿著壽衣的人們前去參加他們婚禮,
然而這樣的場面,在此刻的深更半夜的深山老林里,卻讓人感覺恐怖至極。
戴劍飛湊到張冬陽的耳邊,說道,「冬陽!我們動手吧?再這麼等下去,我有點滲的慌!」
張冬陽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行,這些都是行尸,抓了它們沒有任何意義,楚瘋子給我們的命令,是抓捕那些懂得奇異秘術的幕後趕尸人!我們再等一等,
這里既然有這麼多的行尸出現,那麼趕尸人一定就在附近!」
正說著,秦莫言突然指了指前方的茂密樹林,說道,「你們快快快看!」
張冬陽與戴劍飛等人同時抬頭向前看去,只見,在那些身穿黑色壽衣,搖搖晃晃向前行走的行尸隊伍後面,突然走出三個身穿黑白相間道袍,頭戴斗笠的道人,
由于那三人頭戴斗笠,再加上夜色深鎖,看不清他們的相貌,那三人的手中有的拿著趕尸鞭,有的拿著引路鈴鐺,還有一人背著一個很大的籮筐,那籮筐的頂部用黑布簾遮住,
里面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不過在那背著籮筐的人向前走動之時,似乎有某種液體從那竹筐里面向外流出。
從扮相上來看,這幾個頭戴斗笠身穿道袍的人,應該就是趕著這群尸體向前行走的趕尸人,另人驚奇的是,在這三個趕尸人的中間位置,還走著一個怪異的尸體,
那個尸體的身形要比其他的尸體高大許多,足有兩人多高,他的頭部被一只巨大的麻袋套著,似乎為了吃東西,只在嘴巴的位置割開一處縫隙,
肚子里面也好像裝著什麼東西,顯得整個身形十分肥胖,
就好像是一個孕婦,甚至比孕婦還要肥胖數倍,甚至在她的身體里面藏上一個成年人,也不為過分。♀
那三個身穿道袍的趕尸人,似乎對那個‘孕婦尸體’十分重視,將它死死護在中間,走在後面的背著籮筐的趕尸人,還不時的從籮筐里面取出一個勺子,每走幾步,
便將一勺子液體送到那個‘孕婦尸體’的嘴邊,將勺子里面的液體喂進那‘孕婦尸體’的嘴里。
在他們行走的山路盡頭是一個隱匿幽深的山洞,由于山洞的上面被枝繁葉茂的參天古木覆蓋,即使在白日里也是遮天蔽日,絲毫接受不到陽光的照射,
是一處天然的陰煞地。
那兩個身穿婚服的陰尸陽尸帶領著身穿壽衣的行尸在前面開路,從陣勢上看,那走在後面的三個趕尸人的目的,
似乎是想要把這些尸體,以及後面那具‘孕婦尸體’趕入前方幽深的山洞里面采集陰氣後進行淬煉。
看到這里,張冬陽的眉頭又是一皺,一道冷汗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雖然距離甚遠,他看不清那個身背籮筐的趕尸人,用勺子喂給那具‘孕婦尸體’的液體是什麼東西,
但是他卻能猜的出來,那液體不是別的東西,正是鮮紅色的人血,他在心中暗自嘀咕道,
「媽的,不會這麼倒霉吧?剛剛見到了傳說中的‘陰尸陽尸’,如今又踫到了用血液奉養的‘血尸’,這回是真的要玩命了,這三位趕尸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竟然能趕動這麼幾位喜神爺爺?那陰尸陽尸倒還好說,可是那只血尸可不是鬧著玩的,被它咬上一口,或者抓上一下,過不了天明,就會變成僵尸!」
「咋咋咋還有個大大大肚子的呢?」
秦莫言心里一緊張,又變得結巴起來,湊到張冬陽的耳邊說道。
張冬陽沒有理他,轉身對趴伏在身後的十幾名戰友說道,「大家注意了,那個被套著麻袋的大肚子孕婦叫做‘血尸’,是尸鬼里面最厲害的尸體,一會動手的時候,
千萬不要被它抓到或者是咬到,我們的目標是那三個幕後操縱的趕尸人,為了避免詐尸,盡量不要用槍,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戰斗,明白了嗎?」
眾人紛紛點了點頭,接著,張冬陽慢慢抬起手臂,向前一揮,蹲伏在後方的戴劍飛、秦莫言、李天旭等人便抽出綁在各自腿部的軍用匕首,一個魚躍,接二連三的從灌木叢中竄出,
向著前方的行尸隊伍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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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大西北地區,張武市區。
沈傲與朗天義二人沿著312國道一路開向張武,在快進入張武市區的時候,他們的摩托車終于耗盡了最後一滴汽油,停在了國道的邊緣,
于是二人便從摩托車上下來,步行走進了張武市區。
二人進了市區後,天色已經漸進黃昏,雖然地處西北荒涼之地,然而自古就有著「塞上江南」之美稱的張武,的繁華卻絲毫不亞于中原地區的城市,
張武市位于甘肅省西北部,有著悠久的歷史、燦爛的文化、優美的自然風光和獨特的人文景觀,是古代絲綢之路的重要城鎮。
由于經過之前的特殊戰斗,以及一路上的風沙洗禮,郎天義與沈傲二人的身上衣服顯得髒亂不堪,他們二人背著黑色的吉他包,走在城市的街道上,立刻便引起許多的人注意,
二人叫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店,這家酒店在張武算得上上等的會所,里面的設施和環境都很不錯,在酒店的前台開房間的時候,
站在前台的服務員打量了一眼沈傲與朗天義二人的穿著,皺了皺眉頭,問道,「二位這是」
沈傲看了看自己的髒亂的衣服,笑了笑,說道,「哦!我們是從北京地質科學院來這里做地質勘探的,麻煩您給我們開兩間房間!」
說著,沈傲倒真的像是變戲法一般,從吉他包里掏出一張證件,郎天義好奇的向那證件看了一眼,果然,那證件上真的寫著一排北京地質科學研究院的字樣,
那酒店的服務員看了看他們的證件,之前緊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露出一臉溫柔的笑容,為了他們二人開了房間。
他們兩人的房間在酒店的七層,在進入電梯的時候,郎天義不解的向沈傲問道,「你什麼時候成了北京地質科學研究院的人了?」
此刻二人已經月兌離了之前緊張的戰斗,沈傲的心情的也有所緩解,他一改在祁連山腳下執行任務時的嚴肅表情,笑了笑說道,
「這個證件是幾年前我在奉命執行一次,潛入秦嶺地宮的任務時,跟上面申請辦理的證件,而且我的這個證件是真實有效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北京地質研究院查我的身份。
干我們這一行的,需要我們特事人員隨時扮演任何身份和角色,並且要隨時做好融入任何復雜的環境當中的準備,來維持社會平衡的特殊秩序,
這也是我們這項工作的神秘性和特有的權力!
記住,國安安全,高于一切,秩序穩定,重于泰山!」
說著,沈傲將手中的證件在朗天義的面前晃了晃,收入了口袋之中。
(1938年,希特勒為了打造一支神族部隊,命令納粹黨衛軍頭子希姆萊派遣「德國黨衛軍塞弗爾探險隊」奔赴**進行探險考察,
探險隊的隊長是恩斯特•塞弗爾,一位博物學家,時年26歲。其他4名成員分別是︰布魯諾•貝格爾,一位人類學家;
恩斯特•克勞澤,一位植物學家和昆蟲學家,同時也是官方的攝影家;卡爾•維內特,
1939年1月,這兩支探險隊經過長途跋涉分別到達**和新疆,受到當地領主的款待。此後幾個月,探險隊成員對**和新疆的文化習俗、地理地貌及種族特征進行了全面的研究,
並錄制了長達3萬多米的電影膠片。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後,中國的**遠離戰區,躲過了戰火與硝煙,但並沒有躲過納粹德國的視線。
納粹黨衛軍頭子希姆萊再次親自組建了兩支探險隊,他們深入**,和新疆。
尋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和「亞特蘭蒂斯神族」的後裔,想要尋找能改變時間、打造「不死軍團」的「地球軸心」。
1945年,蘇軍攻克柏林後,內務人民委員會「克格勃」前身,軍官在德國帝國大廈的地下室里,發現了一名被槍殺的**喇嘛。
這一切都使納粹在**和新疆的秘密行動成為二戰中一個難解的謎團。
自此以後,中國的新疆和**等無人區域,先後發生了大量的不為人知的神秘事件,有關于那些神秘事件的消息,至今仍被中國相關部門封鎖,
也有少量傳說流傳于網絡和民間。小道秘聞,真假難辨,僅供娛樂,切勿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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