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長木訥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愁眉不展的男子,機械式的端起一杯酒送到嘴里,不說話也不表態。來了一個時辰了,只是這樣坐著。
「那個……王爺,你怎麼了?」
終于受不了他這般沉默,肖雲長不得不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羽夜凌放下杯子,閉上眼楮,腦子里還是那張冷艷的臉,唇齒間還有她柔軟香甜的氣息。他已經著了魔,對那個女人,無可救藥的愛上了。
可是每次想與她親近,她都逃避,似在閃躲。
忽然腦子靈光一閃,對了。在別人眼中,他是個不健全的人。她,也這麼想?不,他不能讓她誤會下去!
‘騰’的從坐位上站起來,頭也不回也不理被從一來就晾到一邊的肖雲長,大步的離開了意遠山莊。
肖雲長愣愣地看著那風風火火而來又風風火火而去的男子,無奈的搖搖頭。
回了凌王府,迫不及待的推開了涵青居的門,陰沁正坐在銅鏡前梳著青絲,听到門‘砰’的推開了,也沒抬一下眼。
羽夜凌快步走到她的身邊,快速的點了她的穴道,讓她身體動彈不得。陰沁皺了一下眉,這個男人,到底出去干了什麼?
「你什麼意思?」
「只想和愛妻洞房。」
打橫抱起陰沁,走向那張大床。將她小心的放在床上,自己卻坐在床邊。心里在打鼓,眼神在閃躲。他知道這樣做似乎有些強人所難,但他真的好想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不是讓她臣服,而是讓她愛。
陰沁看出了他眼里的糾結,本來有的怒意反而消失了。
「你在糾結?」
羽夜凌看著她,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最後,他還是解開了她的穴道。就算想要得到她,也不該是用強的。況且他自己的身體,也容不得他這樣逞能。
他的動作,讓陰沁刮目相看,她不是沒有看到他眼里的熾熱,以為他會就這樣強佔了她,還好,他是個君子。只是,就算他想用強的,怎麼行?
「對不起!」
莫名的,他道歉。這三個字雖然平淡無其,但在陰沁眼里,卻是那麼難得。一個如君王般的男子竟然跟她說對不起,是何等的可貴!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雖然平日里有些惹人厭,但有些時候,卻讓她沒那麼討厭。
她很明白自己的心,只是不願這麼早就成認。
「我明白。」
這次輪到羽夜凌驚訝。原本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不堪,她竟然說她明白。這個女人的思想,果真有些奇特。
他扶起她靠在床頭上,認真的看著她,突然揚起了之前那邪惡的笑容,看得陰沁心里竟然有些毛骨悚然。
「沁兒如此明白事理,不如咱們還是來補上新婚之夜該做的事,如何?」
果然是個妖孽。前一刻還深情款款,這轉眼間就又成了紈褲模樣。說什麼女人心海底針,這男人的心又何嘗不是。
感覺到自己上了當,陰沁一個躡身便要從床上下來,卻被那雙大手按住。她死瞪著羽夜凌,雙腳向上一抬,勾住他的腦袋,再一個翻身,從他的手上月兌離,反客為主,將他死死的按在床上,扣過他的雙手背在背後,整個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壓住他。
羽夜凌見識過她的功夫,但是沒想到她的速度如此之快,如此的敏捷。他以面朝床,背朝天的姿勢,模樣實在是有些難堪。
「王爺還是省省心吧。你這身體,就算是給你幾個晚上也補不了新婚之夜該做的事。」
雖然覺得自己的丈夫不能人道是個遺憾,但她也漸漸接受。可是這男子偏偏玩弄她,看來她不整治一下是不行了。
帶著嘲弄的語氣並沒有讓羽夜凌生氣,臉撲在床上對身後的人兒輕笑道︰「若本王的身體能做該做的事,王妃剛剛所說的話可還算數?」
陰沁先是微微一愣,她才不相信這個男人也如其他小說男主角一樣,是裝著不能人道的呢。若真是,她也認了。
「王爺若真是能做那事,夫妻之禮理當如此。我自然接受!」
听完陰沁的話的,羽夜凌更是爽朗的笑了。此時,他還被陰沁壓在身下。
「王妃這樣說,本王再怎麼不行也得努力行才對。天色已晚,王妃難道今夜要這樣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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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沒有人想要二更,我還是更了。最近幾天掉收掉得好**,但桃仁淡定了。不愛我的已經棄我而去,愛我的會永遠陪著我走下去。不管怎麼樣,桃仁一如既往的愛著你們。除了說‘謝謝’,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