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謙準備強上的時候,外面突然吵了起來。
「威哥,威哥,有人打過來了。」門口斌子驚叫道。
「什麼?」晦氣,就差一點點啊。
姜謙看著丁艷在沙發上婉轉低吟,真想不顧三七二十一,先插進去再說。
不過,他是個很冷靜的人。
連忙穿上衣服。
一邊穿一邊道︰「打我——」
「啊——」威哥愣了下。
「打我,快打我啊。」姜謙今天準備的很充分,衣服穿的很少,褲子鞋子穿上去後,外衣都來不及穿先往威哥身上一撲。
「別亂來,你別亂來。」姜謙和威哥糾纏在一起。
「小子,你滾開。」威哥也裝腔作勢。
兩人在包廂里的地上滾了幾下,推倒一張茶幾,一分鐘不到,砰,大門被人撞開了。
「啊」斌子抱著頭在地上滾,被人一路打了進來。
「嫂子,嫂子。」焦皮和黑鬼帶著幾個小弟氣勢洶洶殺了進來。
一看丁艷那樣子,又驚又怒。
「瘋狗威,你好大的膽子。」焦皮也認識威哥,遼西人,外地人在東寧市,遼西最有名,很能打,做混混的多,瘋狗威就是其中一批,這些遼西人,基本跟著以前的東寧四虎,也有一些**的,但是勢力比較小。
瘋狗威就是**的。
「誤會,誤會,我不知道啊。」威哥也裝,這是姜謙早就和他說好的︰「我以為是這里的公主——」
他話沒說完,焦皮手邊沒東西,直接拿起手上的手機,砰,砸在威哥的頭上。
「啊——」威哥倒地。
眾人上去一頓拳腳。
「行了,先把嫂子接走,瘋狗威這雜種,等紳哥出來找他。」黑鬼可憐的目光看了下威哥。
姜紳叫他們別惹事,所以他們很少惹事。♀
但是你惹了紳哥,瘋狂威,恐怕你要變成死狗威了。
這次是姜紳在進警局被收掉手機之前,發了個短息給胸毛,叫他派人保護一下丁艷,果然起到了作用。
黑鬼走上去一看︰「你是誰?」
「我是她同學,我們一起來過生日的。」
「草你,滾。」黑鬼一看這姜謙油頭粉面的就不喜歡,這是我們嫂子,你過你嗎的生日,不過看你有點像保護嫂子的樣子,不和你計較。
「找個女的來。」黑鬼叫來兩個公主,一左一右夾著丁艷就下樓了。
幾個人來的快,走的也快,很快把丁艷帶走了。
「嗎的,晦氣,就差一點點。」姜謙那個怒啊,剛剛在丁艷、宋樂巧面前那斯文有禮,說話風趣的姜謙完全不見,滿臉都是凶恨之色。
再晚上五分鐘,讓老子插進去,哪怕做不完,姜紳這綠帽子也戴定了,我草。姜謙怒火中燒。
「謙少,他們說的紳哥是那個啊?不會是最近很名的殺手紳吧?」威哥在那里嚇的發抖。
「什麼殺手紳?」姜謙瞪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最近道上傳言,有個紳哥很凶殘的,大家背後叫他殺手紳。」
「這野種,真是不入流,好好的學不上,做混子。」姜謙怒罵。
「嗎的,真是殺手紳的話,我要跑路了。」威哥覺的全身是汗。
他做之前,不知道丁艷是誰的馬子,只以為姜謙想上她而已。
丁艷後來說胸毛哥什麼的,他也以為丁艷是嚇唬人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跑就跑,那筆錢還不夠你跑路。」姜謙搖搖頭,恨其不爭氣,轉身離開了包廂。
再說姜紳。
晚上在警局被折騰了半晚,最後爽了一下,打了四個耳光,得意的離開警局。
這才發現自己手機上面好多電話沒接。
「什麼,丁艷被人下了藥,差點被強上了,我草。」姜紳一看焦皮的信息留言,差點就一拳把警察局給打掃了。
好歹他還記著這里是地球,硬生生的忍住。
「快,去華天賓館。」
張律師驅車,飛快把姜紳送到華天賓館。
「紳哥,對不起,都怪我們。」黑鬼和焦皮一見姜紳就嚇的差點跪下來。
今天胸毛叫他們兩人保護丁艷,兩人怕被丁艷看到,跟的遠了,後來開了一個包廂在丁艷包廂邊上,一人叫了一個公主,模的正爽,差點忘了這事。
還好丁艷保住了,要是被人侮辱,兩人死的心都有了。
「不關你們的事,她人呢?」
「本來我們想把她放在六零八,但是六零八有個——嫂子好像在等你了。」黑鬼臉色古怪。
「所以我們把她放在六零九。」
六零八是姜紳和方柔開過房,後來被姜紳當常包房了。
方柔來了?在等我?
姜紳一頭兩個大。
「行了,我知道。」姜紳向六零九而去。
「她人怎麼樣?」
「被灌了迷幻藥和藥,我們想送醫院,想到紳哥你有本事,所以沒有送,我叫人不停的灌她水喝,應該沒事。」
以姜紳的本事,上次洋洋都那樣了,後來還活蹦亂跳的,所以他們沒有把丁艷送醫院。
「嗯。」姜紳路過六零八,神念一動,方柔那傻丫頭正在里面上網,穿插著睡衣在等姜紳,而且不停的在看手機,不知在想什麼。
都快晚上九點了,姜紳心中有點愧疚,但要先救丁艷。
六零九里,兩個女的坐在丁艷身邊,丁艷躺在床上,臉上表情或喜或悲,一看就是神智不怎麼清醒,不停的用手撫模自己。
「你們出去。」焦皮說了一聲,眾人齊齊退了出去。
姜紳一看丁艷這樣子,心中就是一酸。
從小到大,丁艷沒有享受過父母的關懷,好不容易在自己的幫助下,家里情況好轉一點,今天差點被人湊辱。
如果今天被人成功,以丁艷的個性,姜紳想都不用想,她肯定會自殺。
太危險了,再也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丁艷。」姜紳走過去,雙手一按,仙氣涌入她的體內。
不到一分鐘,姜紳就用神通驅散了丁艷體內的各種藥力。
一直昏昏沉沉的丁艷睜開了眼楮。
「紳哥,紳哥——嗚嗚嗚——你終于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姜紳緊緊的抱著丁艷。
兩人緊緊相捅,都感到彼此不能分開。
「我不怕,我不怕,我知道,紳哥你一定會來的。」丁艷又是哭,又是笑,笑中帶淚,滿眼都是淚花。
丁艷很累,被姜紳抱著,就覺的自己是世上最安全的一個人,全身放松,哭著笑著,竟然睡著了。
姜紳輕輕放下丁艷,坐在床邊,注視著她的小臉。
瘋狗威?你死定了。
以姜紳的個性,現在就要出去找瘋狗威,不過今天晚上他還有許多事。
「喂,黑鬼,叫人盯著瘋狗威,別讓他跑了。」
「我知道了,我已經派人盯著他,這小子可能想跑路,要不要攔下來?」
「沒事,讓他跑,盯著他先。」
「是。」
掛完電話沒一分鐘。
嘟嗚,手機上面來一個短信。
是方柔的。
她七點來了賓館,等到快九點了。
一直想打電話,又怕打擾姜紳。
「你們完了嗎?」方柔發來一句話,帶著一個甜甜的笑臉。
哎,姜紳也突然發現,女人太多也不好。
方柔要是凶凶他,他還心里好受一點,現在很溫柔的問他,他倒有點不好意思。
他還沒想好怎麼回。
又一個短信發了過來。
「我先睡了,今天就睡這里,你明天帶個早飯我吃吃好嗎?我想吃蘿卜絲燒餅。」方柔又發了一個笑臉。
她也很聰明,姜紳這麼晚還沒來,肯定有事,索性不要崔他,自己先睡吧。
「好的,明天早上見。」姜紳只好回了一個。
「真的有事啊?」隔壁方柔臉上好失望,不過她相信姜紳,不回來,肯定是有比約會自己更重要的事。
一個晚上,姜紳就坐在丁艷的床邊,靜靜的看著她。
縱然他是神仙,縱然他平時不需要睡覺,但是因為心情不好,到了早上五點多,像是被催眠一樣,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早上六點鐘。
睡夢中的姜紳突然驚醒。
「唔」他感覺到一張很溫柔很溫柔的小嘴在親吻自己。
睜開眼楮一看。
丁艷比方柔更笨拙的在自己的身上。
「紳哥,你要了我吧,我怕,我好怕。」丁艷嬌紅著臉。
她不怕再遇到這種事,她怕第一次不是給的姜紳。
她很大膽,很笨拙的在親吻姜紳,同時一手在月兌姜紳的褲子。
「丁艷——別——」姜紳有種自己是稱虛而入的感覺。
沒等他反應過來,丁艷的小手已經掏出了小姜紳。
接著就見她臉色紅紅,小腦袋突然往下一移。
嘶,姜紳感覺到下面被一片很溫暖很靈活很舒服的緊緊的包圍住。
「你——你跟誰學來的?」姜紳又好笑又好氣,丁艷根本不懂,隱隱還用牙齒觸模到了姜紳,換成是一般的男人早就叫痛了。
丁艷吞了幾下,吐了出來︰「徐姐教的,她說你最喜歡這個。」
「我草,這個她也和你說——嘶——啊,你牙齒別踫到我啊,就和吃冰棍一樣,對,對,用舌頭——」
房間里的兩人很快就糾纏到了一起。
痛苦聲,嬌喘聲,各種叭叭聲在房中久久不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