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半。♀
六零九的姜紳和丁艷同時走了出來。
「我先去學校了,你今天上學嗎?」丁艷已經習慣姜紳曠課了,偏偏班主任到現在還沒開除他。
「我呆會去,我叫焦皮送你。」
「嗯,拜拜。」丁艷撲上來,抱著姜紳深深一吻。
目送丁艷離開。
姜紳攝手攝腳打開了方柔的房門。
方柔在熟睡。
姜紳衣服都沒月兌輕輕往方柔邊上躺了下去。
「來了。」方柔睡眼惺惺的張開眼︰「我的燒餅呢。」
「馬上有人送來。」姜紳抱著她,想睡一會。我容易嗎,剛剛那邊大戰了一個半小時,又要到這邊來。
「那我先吃會油條,嘻嘻。」剛剛還睡惺惺的方柔突然嘻嘻一笑,爬起身來,鑽到了姜紳的下面。
「我的天啊。」姜紳苦笑。
對于姜紳來說,別說兩個女人,十個女人一起上他都沒有問題,因為他是神。
但是,他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剛剛丁艷吃完了,又讓方柔吃。
好吧,誰叫我的油條又大又好吃。
姜紳再次奮戰起來。
這一戰他沒有打完,用了半小時就讓方柔幾次死去活來,軟倒在床,幾乎不能動彈,他都沒有出來,倆人洗洗之後就起床了。
一個要上班,一個要上學。
倆人都有意猶未盡的感覺。
「我姐又好幾個信息和電話?」
「她是擔心你呢,你現在膽大了,動不動敢睡在外面。」
「我說我談男朋友了,她自然沒辦法。」
「——那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你姐姐。」
「這不行,起碼等你高中畢業,誰叫你太小了,哈哈哈。」
「我小嗎,我哪里小了,有人剛剛還說很大,吃不下去的?」
「呸,呸。♀」
兩人打情罵俏,起床吃早飯。
門外果然還放著燒餅和稀飯。
吃過飯後,兩人吻別,姜紳去學校,方柔去上班。
到中午放學的時候。
洋洋打了電話過來。
「紳哥,瘋狗威逃出東寧了,不過沒回家,躲到‘宜丁’去了。」
宜丁市屬于東寧省‘錦陽市’,是錦陽市下面的縣級市,與東寧八區之一的‘業興區’緊緊相鄰。
開車的話,一個半小時就可以到宜丁。
「盯住了?」
「盯住了,那邊有個遼西人,叫‘貴哥’,混的很好,在宜丁的地位,相當于陳剝皮、爆標在東寧的地位,他算是投了老鄉,想讓貴哥罩著他。」
「行,我知道了,你們先盯著他,讓他再爽幾天,我周未去找他。」姜紳想中午去的,太遠了,來回三小時,又要曠課才行。
所以,還不如等到周未去,反正姜紳也不怕他跑了。
他中午正好去見一個人。
中午一放學,姜謙就往學校外去。
走出去一百多米後,一輛奧迪a6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不是他家里的車,這是一個姨夫的車。
他這姨夫姓鐘,娶的老婆是他媽唐海蓉的堂妹,也是唐家最有錢的一個女人。
據說東寧省很多公路、鐵路都是這姨夫在做。
這姨夫和他姜豐民走的很近,為了拍馬屁,以公司名議派了一輛奧迪車給姜謙。
姜謙平時很少用,但是因為昨天的事,他今天就讓別人來接他,隨車的還有兩個保鏢。
「姜謙」就在姜謙彎腰上車的時候,身後有人叫住了他。
姜謙回頭,愣了一下。
因為他好像看到了年輕時的姜豐民。
別人也許認不出,但是姜謙卻能看出兩人的相似處。♀
野種?他心中微微一震。
「謙少。」兩個保鏢走了上來。
「沒事,我一個同學。」姜謙揮手示意一下,大大方方走了過來。
「你好,請問你是?」姜謙習慣性很善意的笑容露了出來,還伸出一只手。
「叭」姜紳直接伸手一個耳光,當場打的姜謙連退數步。
我草,兩個保鏢馬上沖了過來。
「沒事,沒事,誤會,誤會。」姜謙竟然還在笑,他捂著臉,喝令保鏢後退。
不過這時他的心里卻在怒火濤天。
從小到大,他姜謙什麼時候被人打過?
就算是他父母都溺愛無比,從來沒有打過他,但是今天,竟然被一個野種打了。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姜謙臉上還是笑容,不過這笑容看起來非常假。
「你自己做過什麼事,自己清楚。」姜紳冷冷的盯著他,幾乎就想一巴掌把他拍死在當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姜謙當然不承認︰「我和她也是同學,昨天的事,換成任何人都會站出來,不過,我難道不能自由戀愛?」
「追女孩,是要靠本事的,如果你覺的不行,只要你說,我絕對不會去見丁艷。」姜謙激將姜紳。
這是他聰明的地方,昨天這種場面,就算最後失敗,姜紳也只會以為,他想泡丁艷。
「本事?」姜紳冷笑︰「你除了是姜豐民的兒子,你那里比的上我?論泡妞?打架?比錢多?還論身高?」
「更何況,長兄如父,我做父親的,打你一個耳光算什麼?」
姜紳的話讓姜謙幾乎發狂。
這是**luo的挑釁和諷剌。
野種就是野種,說話真是沒文化,姜謙心中憤怒,表面卻在笑︰「我不想和你爭,我也很同情你,希望我們有一天,能坐在一起——」
「呵呵」姜紳搖頭︰「我和你最大的不同是,我討厭一個人,我一定會說出來,你不覺你裝的很辛苦?也許,有人心里在罵別人野種,卻要臉上裝出笑容。」
姜謙全身一震,滿眼不可思議,王八蛋,你怎麼知道我心里想什麼。
他想裝的很友善,但是姜紳步步逼人。
姜紳突然一步跨上,用手拎起姜謙的衣領︰「你听清楚了,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不是你是姜豐民的兒子,現在你就是一個死人,以後你再敢打我身邊人的注意,我發誓,一定會讓你家破人亡。」
嘶,饒是姜謙心理素質算好的了,听到姜紳這麼**luo的狠話,也是嚇的一頭冷汗。
姜紳說完,轉身離去。
他听丁艷說了昨天的事情,雖然他不敢肯定是姜謙策劃的,但是他知道,姜謙這是想泡丁艷。
敢泡我女人?姜豐民要不是你爸,你已經化成灰灰了。
有人妄想用傷害姜紳身邊人來打擊姜紳,這是姜紳最不能容忍的。
「野種,野種。」姜謙看著姜紳轉身離去,胸中的怒火,足以燒滅一個宇宙。
難怪我媽這麼討厭你,你果然沒素質,小混混,野種就是野種,沒有教養的人說話才會這麼粗爆。
你等著,終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腳下。
姜謙咬了咬牙,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而不遠處,丁艷俏生生的站在校門口,等著和姜紳一起回家。
中午回家吃飯,初嘗滋味的丁艷,吃飯的時候還不停用水汪汪的大眼楮在看姜紳。
做為過來人,徐麗一看丁艷這兩天的表現就明白了,她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感覺,又是替他們高興,又有點失落。
「我先回酒店,有點事,丁艷,你負責洗下碗,小姜你幫丁艷一起。」徐麗留給兩人獨自的空間。
「紳哥。」丁艷覺的有點不好意思。
「徐姐會不會生氣?」丁艷有點弱弱的口氣。
「傻丫頭,徐姐都親自教你了,怎麼會生氣。」姜紳笑著。
「呸——徐姐說,是你逼著她的,是你太壞了。」丁艷眨了眨眼楮︰「要不,你打個電話,把她叫回來吧?」
嘶,姜紳一听,小姜紳昂然而起,你說什麼,雙飛?
額,每個男人的夢想啊,不過徐姐現在還不能那個啥。
丁艷看到姜紳的變化,臉一下變的通紅︰「你在想什麼啊,我說你電話叫她回來休息一下再去上班。」
「切。」姜紳揮揮手︰「你去洗碗吧,我要去睡覺了。」
「我也要去睡覺,睡起來再洗。」丁艷小臉紅撲撲,配上她的小酒渦,非常的可愛。
「那你想睡那里?」姜紳故意道。
「你睡那,我就睡那。」丁艷毫不猶豫。
「那就在這里睡好了。哈哈哈。」姜紳一把抱起丁艷。
徐麗這時可沒這麼開心。
她打的前往醫院。
前幾天突然上班時頭有點暈,而且好好的鼻子開始出血。
徐麗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就去醫院做了個檢查,今天是拿檢查的日子,她有點擔心。
如果我有事,雙兒怎麼辦?
雙兒還小,小姜都沒結婚,讓他一個十**歲的男孩子帶著雙兒一起長大,將來小姜怎麼結婚?
所以徐麗才會教丁艷。
從她內心來看,丁艷是最適合跟姜紳的。
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徐麗不是怕死,怕死了之後沒有人照顧雙兒,怕為難姜紳,要姜紳去照顧雙兒。
十幾分鐘後,徐麗來到醫院。
「徐女士——」腦科專家楊醫生拿著徐麗的頭部拍片,臉色鄭重。
他看著徐麗漂亮的臉,內心非常宛惜,欲言又止。
這麼漂亮的女人,真是可惜了。
「怎麼了,楊醫生直接說就是了,我只有一個女兒,沒有其他親人了。」徐麗心一沉。
「你看看。」楊醫生指了指片上︰「這里有一個腫瘤,非常巨大,是我見過最大的一個,而且——而且是惡性的腫瘤,他會不停的擴散,侵蝕你的腦細胞——哎,發現的太晚了——」
「還有多久?」徐麗咬著嘴唇,臉色發白,但是很鎮定的問他。
「最多一個月,可以試著手術,但是成功率非常之低,你可以考慮一下,是手術,還是?——」還是好好活這一個月。
「謝謝你楊醫生,我知道了。」徐麗拿過自己的片子,默默的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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