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之際,她傻傻的听他說道,「崔灝難道沒告訴你,我不僅要住你公寓睡你的床吃你的飯,我還要……要你的人!」
「無恥唔……唔唔……洽」
唇瓣被狠狠攫住,那一刻的貪婪好似等待了千年的愛戀終于將心愛的人擁進懷里的感受,近乎瘋狂的掠奪中還透著幾分小心翼翼的愛護。
他的唇輾轉在她的唇瓣上,緊咬的貝齒讓他無法攻入她的口腔,男人似乎並不急躁,上一刻的瘋狂退去,他用他的唇舌緩緩的親吻著她的柔軟,那股子認真仔細的勁兒,就好像親吻著他最至愛的寶貝。
此刻的顧初夏在掙扎著承受著他鋪天蓋地而來的親吻,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扭動的身子被他緊緊壓住鈐
此處省略n多字,劇情隨意想象
只是,突然,男人所有的動作僵住,他倏然抬頭,一雙炙熱藍眸泛起的波濤恨不得將顧初夏吞沒,「這個,是怎麼回事?」
他的手放在那處,臉色難看極了。
顧初夏揚唇一笑,捉弄的意味十分明顯,「除了衛生巾還能有什麼。」
「顧初夏……」
一聲殘暴的怒喝,透著濃濃的克制和不滿。
「怎麼不叫顧秘書了?裝不下去了麼?**oss。」
顧初夏躺在沙發間,笑得一臉揶揄。
她的話讓皇少冷瞬間收斂了身上的怒火,俊美的臉上也恢復了平靜,一雙藍眸更是快速冷卻下來。
他一個翻身而起,站在沙發旁,將已經解開了衣扣的襯衫又緩緩扣上,修長的手指,優雅中透著幾分慵懶的動作……
顧初夏快速的扭過頭去,看向一旁。
妖孽,連扣個扣子都是如此的……風情萬種。
呃,不是,蠱惑迷人!
皇少冷看著她的小動作,薄唇微啟,嗓音透著致命的沙啞,「你剛剛叫我什麼?」
「被es內部傳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神秘**oss原來就是你。」
顧初夏從沙發上翻身坐起,伸手將解開的旗袍盤扣扣上,一腳踢掉腳上的紅色高跟鞋,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朝放置拖鞋的地方走去。
剛剛進來的時候太著急,連拖鞋都沒換。
皇少冷看著她走在地板上的白皙玲瓏的雙腳,眼眸一沉,「怎麼?你很失望?」
將領帶順手抽出扔在一旁,然後將身子整個窩進沙發間,抬手撫上眉心處,深邃藍眸緩緩閉上。
為了趕回來,連續兩天的睡覺時間加在一起不超過六個小時;此刻,置身于這熟悉的環境之間,那股子安心的感覺,讓他突然有些昏昏欲睡。
顧初夏換好鞋子直起身子,看了坐在沙發間的男人一眼,一邊說著一邊朝主臥走去,「我當然失望,白白丟了這麼好一個討好**oss歡心的機會,說不定,他更喜歡我對他住宿的安排,一高興,我不光薪水豐厚了,說不定連職位都變了。」
話音落下許久,客廳內,除了她走動的聲音之外,沒有任何的回應。
顧初夏心底一愣,隨即抬眼朝男人坐著的方向看去……
從她站著的角度很清楚的看到,男人眼眸緊閉,似乎是睡著了。
怪不得……
以他大男子主義的霸道個性,她要是敢說出那樣的話,說不定在一開口的時候就被他給冷冷打斷或者是,一場狠狠的懲罰。
甩了甩頭,顧初夏猛然醒過來,天,她在想什麼?
狠狠懲罰……
不對,應該是說,她又在期待他做什麼?
說這麼違心的話,除了讓他氣惱之外,難道不是為了某種期待嗎?
快速走進臥室,本想著換身簡便的衣服回家,誰知,鬼使神差的,她竟然拿了一條薄毯子走進了客廳。
當她明白過來自己干了什麼的時候,毯子已經蓋在了男人身上。
顧初夏神情一驚,瞬間收回手來,轉身快速進了臥室,正準備找衣服換上,突然一道強烈的閃電劃過漆黑的天際,下一秒,就听見一聲‘嘩啦’巨響,電閃雷鳴……
心一顫,渾身都緊張起來。
「不會吧?」
顧初夏連忙走到窗邊,將半開的窗戶剛關上,又一陣強光閃電經過,她還來不及捂耳朵,一陣響雷炸響在她的耳邊。
「啊……」
天不怕地不怕的顧初夏有一致命弱點,怕雷。
一到夏天,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電閃雷鳴,每當此時,她都會躲在被子里瑟瑟發抖。
在國外這三年,雖然堅強了不少,但依舊會害怕,特別是那種特響的炸雷。
白沫曾經取笑過她,說她上輩子肯定是某只修煉的小狐、狸精,成人之前需要經過五雷劫,雷劫是妖、精最恐懼的一次經歷,躲不過縱使是萬年修煉也要飛灰湮滅。
已經沉入夢境的皇少冷,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聲,透著驚慌失措的恐懼,緊閉的藍眸倏然睜開,快速的環視一圈之後,看向顧初夏臥室。
快速起身,一個身影晃動,連看都沒看清,他的人就已經出現在臥室里,目光準確的捕捉到蹲在窗戶底下瑟瑟發抖的身影,藍眸一凜,快速奔了過去,一把將她抱進懷里。
「別怕,我在。」
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讓人心安的魔力。
溫暖的懷抱,緊緊抱著她的結實臂膀以及鼻端處讓人心安的熟悉氣息,顧初夏任由自己因恐懼而僵硬的身子軟癱在他的懷里。
過了許久,外面的電閃雷鳴漸漸離去,磅礡大雨急速而來,顧初夏動了動被他緊摟著的身子,輕聲道,「我沒事了。」
誰知,他卻將她摟得更緊,聲音呢喃在她頭頂,「顧初夏,你能不能不要那麼任性了?」
明明是責怪的意思,卻透著濃濃的寵溺。
鼻頭一酸,使勁地睜大了眼楮,不讓淚水流下,嘟嘴輕聲反駁,「我才沒有任性。」
「什麼都不顧的一走三年,顧初夏,你還有臉說你不任性?」
皇少冷微皺著眉頭,將她輕輕推開,雙手緊握著她的肩膀,藍眸微眯,直直的看著她,不滿的意味十足。
面對他的指責,顧初夏莫名的想要發火。
什麼叫做‘什麼都不顧’?
如果不是他給不了她想要的承諾;如果不是肚子里有了糖豆;如果不是沒有一個可以在身邊依靠的人……
想起在國外這三年來的種種艱辛,顧初夏一直想要控制的淚水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流了出來。
男人最害怕女人、流淚的原因在于,這個男人愛極了這個女人。
所以當皇少冷看到眼前女人的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而落的那一刻,一顆心也跟著揪痛起來,抬手,想要替她抹去淚水,卻不料,顧初夏頭一偏,他的手撲了個空。
臉色一沉,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頓了半秒之後,突然一把捏住了顧初夏的小臉,隨即,另外一只手的手指伸出,強勢卻又帶著溫柔的抹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你在委屈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
「你就是不對,全都是你的錯,所有的都是你的錯,你這個壞男人,我恨死你了……」
顧初夏像瘋了似的,掄起拳頭不管不顧的朝他身上捶去,一邊捶一邊淚眼模糊的控訴。
皇少冷沒有說話,而是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再一次攫住了她的唇瓣。
相對于之前的激狂,這一次卻是柔情得不可思議
他的唇在她的唇瓣上停留片刻之後,便落在她的臉頰上,動作輕柔的將她臉頰上的晶瑩一一吻去,隨即將她松開,那雙深邃的藍眸深深的看著她,說道,「我要是壞男人,你就是這個世上最壞最愛折磨人的壞女人,我原本想狠狠的懲罰你,可我終究是不舍得,顧初夏,這一次,我再也不會讓你逃走!」
ps︰這幾天的訂閱數據真是用一個詞來形容,慘不忍睹!
大嬸迷茫了,這是要逼我開新文的節奏麼?
要命啊,到底是哪里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