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紅把楊九娃的媳婦接進自己的寢室,看懷里的孩子已經睡著,她把孩子放到炕上,勤務兵進來,詢問郭夫人需要點什麼。牡丹紅對楊九娃的媳婦嫣然一笑,說︰弟妹,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怎樣稱呼。
年輕的女人還沒有經過這種場面,感覺中自己猶如做了娘娘,還沒有開始說話臉先紅了︰孩兒他爹把我叫「香玉」。
牡丹紅吭哧一聲笑了,心想那楊九娃一個粗魯漢子,竟然張飛穿針(粗中有細),給媳婦起了這麼一個文縐縐的名字,好像那一出戲里的丫鬟叫做「香玉」,楊九娃肯定看過那出戲。
香玉看牡丹紅笑她,臉頰愈加紅了︰嫂子莫要笑話,是不是這名字不好?
牡丹紅把香玉摟在懷里,忍不住親了小女人一口,說道︰叫姐姐,姐姐親熱。這名字不賴。你在娘家時的閨名叫啥?
香玉在牡丹紅的懷里有點感動,顫聲說︰我在家里排行老五,爹娘就叫我五丫頭,村里孩子欺負我,叫我「烏鴉」,這個名字叫不出口。
兩個女人在一起說話,倒把勤務兵看得目瞪口呆,特別是那個小女人香玉,簡直就像一個仙女,心想楊九娃也艷福不小,摟著這麼一個女人日上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越想越感到自己晦氣,整天侍候女人卻沾不上女人……腿中間的棒棒子有點不听話,硬硬地挺起,正好棉褲開了一條縫,那棒棒子便從褲子縫隙里鑽出來……小女人眼尖,看見男人的那家伙一聲驚叫,鑽進牡丹紅的懷里閉著眼楮不停地顫栗。
牡丹紅有點害怕,還以為這女人得了什麼病,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那兒不舒服?
香玉用手指著那個勤務兵,顫聲說道︰讓他先出去。
牡丹紅這才看見,勤務兵的老二從褲襠里鑽出來,一股濁物從單眼里流出。牡丹紅這一生接觸過男人無數,看到這種情況一點也不驚奇,反而對那個勤務兵有點同情,她對那個勤務兵說︰你的褲縫子開了,找根針去縫一下。
勤務兵這才發覺了自己的失態,一股冷氣傳遍全身,屋子里明明很熱,他卻冷得渾身發抖,他擔心兩個女人罵他流氓,郭團長跟楊九娃的女人豈容隨便調戲!?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下場將會很慘,勤務兵不寒而栗。
那棒棒子迅速縮小,鑽進褲襠里不再出來,勤務兵卻面朝兩個女人跪下了,口中不停地念叨著,菩薩饒命——。
正在這時楊九娃跟郭團長說笑著進屋,看見勤務兵跪在地上大惑不解,兩個男人齊聲問兩個女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香玉剛想張口,牡丹紅搶先說︰也沒有什麼,勤務兵有些偷懶,我剛才訓斥了一頓。
郭團長看見牡丹紅笑得鬼祟,知道這里邊有什麼蹊蹺,可是當著楊九娃的面郭團長不便細問,他只是踢了勤務兵一腳,呵斥道︰還不滾出去!
勤務兵爬起來倉倉皇皇地出了屋子,一出屋子就站在院子里大哭,許多兵圍上來,詢問勤務兵受了什麼委屈,勤務兵什麼都不肯說,越哭越凶。士兵們把郭團長的寢室圍住,一個年齡大的老兵要牡丹紅出來把虐待勤務兵的事情說清楚。
牡丹紅被逼無奈,只得說出了事情的原委。士兵們看勤務兵的褲襠確實開了一個大口子,哈哈大笑,一起把勤務兵抬起來甩向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