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不好惹 107 為愛發狂

作者 ︰ 清音隨琴

白靈萱是在當天夜晚醒過來的,由于臉上的疼痛,加上失血過多,她身體虛弱,躺在床上無法起身,只知道醒來後渾身都麻木了。

迷糊的睜眼,一張美艷魅惑的臉映入眼簾,她瞬間像瘋了一般的大吼,「賤人,你來干嘛……啊,我的臉,我的臉!」這一發怒忘記了自己臉上有傷,牽動了傷口,一種鑽心的疼痛逐漸蔓延至全身,痛得她差點兒崩潰。

她顫抖著雙手,輕輕捂上自己用紗布遮掩的面頰,昨晚的一切漸漸回歸,雙眸來回掃動著病房里的一切,似是不相信這是事實。

「喲,這可怎麼好,你如此激動,等下我沒照顧好你,怎麼像你爸爸交代啊!」女人看到她過激的神情,雙手環胸,美艷的臉色盡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病床上的女人越是激動她便越開心,如果不是顧忌二人之間的身份,估計早就樂翻天了!沒想到根本不用她出手,這個草包女人就得到了懲罰,也不知道她平時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讓人家將她往死里整,這,倒是讓她挺意外的!

「蔣怡玲,你這個賤人,不得……嘶……你給我滾,不得好死你!」即使臉上帶著傷,白靈萱依然發揮她母老虎的威信。

在她眼中,蔣怡玲就是一個勾引爸爸的蕩婦,有什麼資格在她面前指手畫腳,她以為她是誰,當初如果不是自己收留她,恐怕現在她還沒找到工作呢!說來說去都是她胸無大腦闖下的禍根,讓這麼個禍害留在了父親身邊,奪了她的寵愛!

當然,最讓白靈萱接受不了的是,從自己醒來第一眼並沒有見到白瑜塵的身影,難道爸爸真的拋棄了她麼,竟然派這麼一個賤人守著她,這不是讓她的情緒更加激動麼?

她的臉已經毀了容,是不是爸爸不要她了,還是怕以後……不,不會的,現在的醫術那麼發達,即使她的臉已經潰爛,等康復一段時間應該可以整容,她不怕!

「唉……真是可憐,如今你毀了容,完全沒有了利用價值,白瑜塵肯定不會……」看到病床上的女人雙肩氣得不停的抖動,蔣怡玲繼續打擊她,那雙美眸里的笑意越加明顯。

白靈萱听後,立馬打斷她的話,怒罵道,「你給我住嘴,你這個賤人……你!」說到最後,由于情緒太過于激動,又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她不得不住嘴。

蔣怡玲心里的那個樂呀,忍不住走上前繼續奚落她,「別動氣呀,動氣多傷身啊,你放心,如今我已經有了身孕,到時候給你生個弟弟,你爸爸也就不用為繼承權發愁了,你呀,就安心養傷吧!哈哈……」

說到最後,她竟忍不住大笑起來,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什麼,你……嘶……啊!」白靈萱被她的話驚得差點兒從病床上跳起,懷孕了?她竟然懷孕了,臉上的灼熱感伴著強烈的疼痛一步步侵入她的身體,最後蔓延至骨髓,差點兒讓她沒緩過氣來。

可能是因為大幅度的動作和過激的舉動,白色的紗布上已漸漸滲透一絲絲血跡,想必傷口又裂開了吧。

而床上的女人卻沒有因為傷口的裂開大喊疼痛,她早已經被蔣怡玲懷孕的消息給嚇傻了。這個賤人懷孕了,那麼,一切都完了!只要爸爸有了另外一個孩子,絕對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寵著她,愛著她!

這些日子她就有些好奇,白瑜塵的態度為什麼會突然轉變,現在听到蔣怡玲這樣說,她才恍然大悟。爸爸一直想要個兒子,如果蔣怡玲這胎真的是個兒子,她將來在白家還有什麼身份地位?

不,不能,她決不能讓這個孩子降生,爸爸是她的,她不會和任何人去分享他的愛,他的寵溺!

「哎呦,我看我還是走吧,你瞧瞧你,叫你別動氣,你偏不听……臉上……」蔣怡玲見她傷口已經開始流血,故作關心的上前安慰,可那眼里的嘲笑諷刺並沒能逃過白靈萱的雙眼。

突然,她趁蔣怡玲不注意,拿起身後的枕頭大力朝她砸去,怒吼一聲,「滾!」

「嗚嗚,啊……滾!」這一吼無疑讓臉上的傷口裂開得更快,疼得她忍不住大喊。

蔣怡玲可能沒想到她會動手,冷哼一聲,美艷的臉頓時變得扭曲,連戲也懶得演下去了,惡狠狠的警告道,「哼,白靈萱,你以為我稀罕在這兒啊,你以為你還是白瑜塵的心頭肉麼,他現在只關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就等著失寵吧!」

那架勢,儼然白家的女主人,仿佛她的美夢已經成真了!

「我叫你滾啊……」見她還不走,白靈萱忍著痛,拖著搖搖晃晃的身子下床,一把拽著她的卷發,使出全身的力量撕扯著。

「啊,你瘋了,醫生,醫生,快來人吶,她瘋了,瘋了!」

「放手,快放手!」

蔣怡玲哪里會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出,這個草包她倒是小看了她,竟然瘋癲到如此地步?頭上傳來陣陣痛楚,讓蔣怡玲整個人如同瘋子般的大叫,然後一個翻轉,在白靈萱受傷的臉上大力的拍上一個耳光。

兩個女人在病房里扭打在一起,嘶吼聲,爭執聲,怒罵聲,尖叫聲引來了其他病房的人圍觀,對著扭打在一起的二人指指點點……

……

慕長軒從公司回來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下午的時候他去了一趟葉家,耽誤了工作,傍晚的時候經不住杜瑜錦的軟磨硬泡,在杜家去用了晚餐,導致公司的好多事他晚上才可以解決。即便如此,他的一顆心從來沒有忘記白小悠,因為怕她一個人害怕不習慣,他將未做完的工作帶回了家。

回到公寓,里面漆黑一片,他以為她已經睡下了,在玄關處換好鞋,放輕腳步朝臥室邁步,或是怕吵到她,他沒有開燈,就連打開臥室的門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將熟睡的白小悠驚醒。

由于太過于忙碌,今天他連抽空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上午的時候他給公寓來過電話,是佣人接的,得知她那時候還沒起床,他吩咐幾句就匆匆的掛斷了。

他推開臥室的門,客廳里的燈光透過門縫斜射進來,給臥室增添了一抹光亮,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門口,那雙陰鷙的眼眸往床上一掃,卻沒發現白小悠的蹤影。

頃刻間,他整個人愣在原地,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深邃的眸子一直盯著不遠處的大床,然而看了許久,床上依然空無一人。偌大的房間,無比安靜,此刻,他突然覺得天旋地轉……

她怎麼會不在,去哪兒了?他緩緩邁步,大腦一片空白,僵硬著身子走到床沿邊,好像她還在一樣,伸手觸模她留下來的余溫,忘記了去尋找。

她逃了?最終她還是逃了!其實,他沒有想過要對她怎麼樣,只不過是想要用白正宇威脅她留在身邊,也沒有正真想過會對白正宇不利,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嚇嚇她而已啊!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空了,她走了,不管什麼事他都不想去關心,就連他擱在客廳里的手機在響,他也懶得去接,整個人如同傻了一般,呆呆的坐在床沿邊,思緒不知飄向何方。

「咳咳……」突然的一陣咳嗽聲,讓坐在床沿邊發呆的男人立刻來了精神,他伸手開了燈,臥室里燈火通明,銳利的眸子一掃,他一眼就望到了縮在牆角邊的她。

她雙手抱膝而立,將整顆小腦袋都埋在膝蓋上,身子靠著牆壁,目光呆滯的不知所雲,那麼孤單可憐,看得他一顆心都揪成了一團。地上那麼涼,她穿著單薄的絲質睡裙,渾身的雞皮疙瘩隔著有一段距離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就不覺得冷嗎?

他快步的走到她面前,將她嬌小的身軀從地上提起擁入懷中,柔聲問,「小悠!怎麼在這兒?」她全身冰冷,他緊緊的抱著她,想將自己身上所有的余溫都留給她。

見她不說話,臉色白得跟紙一樣,他皺眉,繼續問,「你吃完飯了嗎,是不是生病了?」說完,他不放心的用大手蓋上她的額頭,確定沒什麼不正常之後方才放心。

他嘆息,抱起她輕飄飄的身子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便不再去看她。這樣的她只會讓他心疼,可他又不能放手,怎麼辦?索性,他懶得去看,只要她在身邊就好!

似是察覺到他要離開,躺在床上的人突然直起身子,拽著他的衣袖,懇求道,「我求你,放我出去吧,好不好……」

她的語氣那麼輕那麼柔,像是大病初愈,眼楮朦朧一片,仿若被一個嚇壞的小孩,讓他听後渾身一顫。

旋即,慕長軒折過身子,看著她被眼淚沖刷過的容顏,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有那麼一瞬間,他心底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差點兒就答應了她的請求。可一想到她的不告而別,和慕子卿的糾纏,他那顆方才還柔軟的心頓時冷了下來,眼神里盛滿厲色。

相較這樣,他更喜歡無所束縛的她,可他真的沒有辦法,這個女人總是給他找事兒,現在是非常時期,他沒有時間和心思去解釋糾纏,只能用這種過激的方法將她留住。

當然,他也是想給她點兒教訓,讓她記住之前自己說過的話,既然答應過,就不能違背!說好了以後和慕子卿保持距離,她忘了麼?

「求你……」見他緊抿著唇,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白小悠以為他是在考慮,不由得從唇角再次溢出兩個字。

慕長軒緊緊皺眉,將她的小手從袖口上拿開,不願去看她皺成一團的小臉,微微側過身,雙眸盯著窗外,說道,「只要你乖乖听話,到時候我自會放你走,但這些日子不行!」

後面一句話讓白小悠的希望之火徹底破滅。她也不再繼續懇求,既然一切都沒用,說明他是鐵了心要將自己囚禁,再怎麼努力都無濟于事。何況,她也不敢不听話,白正宇還在他手上,她怕如果惹惱了這個男人,後果不堪設想。

慕長軒見她沒有答話,以為她是想通了,高大的身子再次來到床沿邊,看著她平躺在床上,雙眸瞪得老大,一直盯著天花板發呆,這樣瘋狂的舉動讓某男再次怒意橫生。

跟他在一起就這麼委屈,為什麼非要弄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今天一整個下午都在葉家周旋,此刻,回家看到她這樣,慕長軒只覺得身心疲憊。他對女人從來沒有什麼耐心,可對她,卻發不起脾氣,除非她是說了一些刺激他神經的話,他才會當時忍不住發怒,而事後,他又會後悔!

對她,他真的是毫無辦法,打不得,罵不得,該如何是好?

為了不讓自己心痛,他不再和她繼續糾纏,緩緩邁步離開了臥室。

不,他不能心軟,決不能放她離開。她可能不知道,當他推開臥室的門,沒看到她的身影有多緊張,有多空虛,甚至覺得世間的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由此,他得出一個結論,就算白小悠將來恨他,他也要把她強行留在身邊!或許他是自私的,對,沒錯,他從來都是自私的,包括對她的情義。只要是他想要的,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得到!

之前的杜瑜錦,他從來沒有這樣過激的對待過她,事實恰恰相反,她最後一次拒絕,他沒有任何強求,選擇了放手,現在想來,或許他不夠愛她吧,否則,以他的個性,怎會放杜瑜錦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步入客廳,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不耐煩的接起,听到電話那頭職業性的匯報聲,本就難看的面色愈發暗沉,說到最後,差點兒控制不住砸了手上的電話。

掐斷電話,他將手機隨意往沙發上一丟,帶著磅礡的怒氣再次邁進臥室。然而這一次,卻沒了之前的耐心。

「白小悠,你給我起來!」他怒吼一聲,將床上死氣沉沉的人兒一把提了起來。

白小悠不知道又是哪里惹了他不快,大半夜的折騰,他不嫌累麼?胳膊傳來陣陣痛楚,讓她秀眉緊鎖,卻不敢不听他的吩咐。

「你說,為什麼不吃飯?」他憤怒的看著她淡漠的臉,那模樣當真叫他無可奈何,只能將心里的火氣漸漸壓下去。

好得很,竟然用這樣的方式逼迫他妥協,做夢!他絕不會讓她有任何逃月兌的機會,她不吃飯是吧,他喂給她吃!

許是看到他雙眸猩紅,白小悠也被他的氣勢給嚇住了,生怕他又對自己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淡淡的應承一聲,「沒胃口!」

這倒是實話,試問有誰願意被這樣關著,限制人身自由?他從來就沒有尊重過她,包括答應過她的事,也沒有替她辦到。此刻的他,只會讓她心里的恨意增加,如果不是他的自以為是,她的母親可能沒那麼快死去。

唯一疼愛她的媽媽,什麼都沒留下,就那麼悄無聲息的去了!都是他,一切都是因為他!是她太過于相信他,才會造成今天的惡果!此時,他還在這里對自己大吼大叫,憑什麼?憑的是什麼?

「我告訴你,別跟我來這套,就是死,我也不會放你走,你最好給我打消這樣的念頭!」他冷冷丟下這樣一句話,再次大步離去。

不一會兒,一陣震耳欲聾的摔門聲傳入耳膜,讓她緊張的一顆心漸漸平息。

對于他的陰晴不定,白小悠已經習慣,可像今天這樣時常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她分明從他的眼里看到了疼惜和懊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為什麼她總覺得他對自己不是一般的感情,難道……

她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她不過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怎會得到他的青睞?男人嘛,都會有虛榮心,想征服幾個女人以證明自己的能力,慕長軒應該就是這樣的男人吧!不但讓未婚妻葉敏死心塌地,更讓她臣服在他的身下,也讓杜瑜錦死命糾纏于他!外面的那些鶯鶯燕燕,如果不是因為他性格冷漠,估計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她後悔啊,怎麼就沒有听媽媽的話和他保持距離,陳慧到底是過來人,看得出來慕長軒不適合她,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只要他稍稍對自己有點柔情,他所有的不好她都會忘懷,眼里心里剩下的全是他的溫柔。

如今她被困在這里與外界斷了聯系,她著急,怕白正宇找不到她,會不顧一切的跑回來。而她自己,很不習慣這樣的生活,像個傀儡一樣的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沒多久,臥房的門再次被打開,刺眼的燈光照得她一雙大眼微微眯起,看到他端著吃食走進來,她有一瞬間的怔愣。

她以為慕長軒被自己給激怒了,听到他摔門的聲音,以為他會離開,沒想到他是出去買吃的,這麼晚了,估計很多餐廳已經關門,跑了不少地方吧?

「起來!」男人將手里的吃食放在床頭櫃上,對著床上的女人冷聲呵斥。

慕長軒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在客廳轉悠了一圈兒,想親自給她弄點兒面條什麼的,可他什麼都不會,忙活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平時看起來雷厲風行的他,卻連最簡單的一個面條都不會煮,說不懊惱是騙人的。

白小悠像沒听到一樣,仍然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作,他這樣到底想干嘛?

「白小悠,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看她依然躺著未動,某男俊朗一沉,極致隱忍未爆發的怒火,對她發出冷冽的警告聲。

听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白小悠一個翻身,側過身子不想理會他。

這舉動,讓咱六爺大怒,伸手將床上的她拽了起來,沒有絲毫的憐惜,疼得白小悠發出一聲慘叫。

「嘶……」

「把這些吃下去!」他完全不理會,大手依然死死的拽著她嬌小的身段,黑眸中隱隱跳躍著兩團怒火,彰顯著他此刻已經怒到極致。

女人,只要給點兒好顏色就會無法無天,她真當是個好說話的主,以為拿她沒辦法了麼?

「白小悠!」見她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呆呆的坐到床上,某男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臉色鐵青一片,煩躁的將西裝外套月兌下往地上一摔,一雙陰鷙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她那張倔強的臉,胸口起伏得厲害,似是有一股強大的怒氣牽引著他。

隨後,他端起床頭櫃上的吃食打開,很簡單的牛肉炒飯,他將飯粒用勺子盛好,送到她嘴邊,而白小悠卻不領情的將頭扭到了一邊。

「砰」的一聲,瓷器和勺子摔碎的聲音傳來,讓別過頭的白小悠一怔,但隨即又恢復平靜。

他會有耐心才怪,反正摔東西就是他的愛好,她沒什麼好奇怪的!

「我最後問你一句,當真什麼都不吃?」慕長軒從床上起身,看到地上的殘骸,心煩意亂的在臥室里來回踱步。

「……」

白小悠無語的望著他,那怒氣沖天的樣子,她早已見怪不怪。食物不是全被他打翻了嗎,她就是想吃也沒有了,何況她真的是一點兒食欲都沒有,為什麼他一定要這樣強求她?

許久,某男從牙縫里狠狠的擠出一句話,「好,那就別怪我,都是你逼的。」

他大步走到床頭櫃前,將打包好的一杯女乃茶迅速吸入口中,然後又將女乃茶放下,在白小悠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時,他單身扣住她的後腦勺,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對著她的唇吻去。

霎時,兩個人的嘴里都充滿了女乃茶的香味,甜絲絲的,那種味道讓慕長軒眉頭緊鎖,可還是忍住了厭惡的味道,將口中的女乃茶帶到她的口中。

他向來不喜歡太甜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經常看她喝這些幼稚的東西,他怎麼會花如此大的心思,想到用這樣的方式來喂她?

「唔……」白小悠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給自己下套,完全是在她沒有任何的防備之下,被他吃得死死的,她雙手拼命的將他的身子往外推,可沒有絲毫的作用,他的氣息依然那麼強烈,幾乎吻得她心跳都停止了。

「咳咳,咳咳……你?」終于,他放開了她的唇,然後又吸了一大口女乃茶準備剛才的動作,白小悠終于忍不住控訴。

然而,男人並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再次低頭吻上她的唇,將口里的女乃茶灌入她口中,可這一次,她卻沒有上一次那樣听話,在他深入吻她的時候,她狠下心咬上他的舌,痛得他立即從放開她的身子,舌尖從她唇里抽出。

白小悠見自己已然得逞,想將嘴里的女乃茶吐出,卻遭到他的一聲怒喝。

「你最好給我咽下去,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別想好好睡覺。」

他強忍著舌尖的痛楚,惡狠狠的警告,那眼里迸射出的寒光,足以凍得她全身冰冷。

這一吼,白小悠一個沒注意,口中的女乃茶咽了下去,帶著淡淡的血腥味,讓她有一瞬間的不適,隨後她輕咳兩聲,對他冷哼一聲,「慕長軒,你這樣對我會遭報應的。」

「報應?呵,我遭的報應還少麼,不怕多一次!」他陰冷一笑,眼里折射出一抹寒光,嘴角勾起的笑意猶如地獄里的魔鬼。

隨即,他瘋了般的吻上她有些紅腫的唇瓣,力道逐漸加大……

「你……唔……」

一吻作罷,看著床上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的女人,他繼續警告,「白小悠,我今天最後告訴你一次,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妥協,所以你還是好好的給我待在這兒,不然我每天都會這樣對你,絕不會讓你餓死!」

「你放開我!」她掙扎,想要推開他。

慕長軒卻將她抱得更緊,薄唇在她耳邊輕輕低語,「我為什麼要放開你,長夜漫漫不做點有意義的事怎麼行?」

「不……你別過來!」她恐慌的看著他,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畏畏縮縮的大叫,嬌小的身子在他懷里顫抖著。

「啊……慕長軒,你這個禽獸,我不會原諒你的,絕不會!」

「我不在乎!」他冷冷回了一句,眼里的欲火已經焚燒了他全身。

昨天晚上放過了她,今天如果再放過,那他不是要死了!

「啊……唔……」

臥室里傳來女人的咒罵聲和男人的低吼聲,兩個人糾纏的身影倒映在牆壁上,痴痴糾纏,構成一道少兒不宜的畫面。

第二天一早,慕長軒剛到公司,就听到秘書說白氏集團的董事長在會客室等他,說是有重要的事商談。

他沒想到白瑜塵的動作會這麼快,才一天就找上門來了,到底白小悠是他的女兒,慕長軒心里多少有些驚慌。他怕白瑜塵將白小悠帶走,憑他的本事,白瑜塵根本就沒那個能力,但只要是遇到白小悠的事情,這個沉穩的男人就會失了原有的沉穩冷靜。

在辦公室里思慮了許久,慕長軒才請白瑜塵進來。

昨晚,他將白小悠折騰到很晚才睡,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仿佛永遠不知疲倦般,她總算讓他有用不完的熱情,可早上起來,他才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像當初那般強壯,許是這些天為了白小悠的事讓他精神不濟,體力透支,才導致早上起來他整個人暈乎乎的。

白瑜塵是從慕子卿口中得知白小悠被慕長軒帶走的,這不,他一早得到消息,片刻都不敢耽擱,也不管這位叱 風雲的大人物待不待見,直接來要人了。

「白董事長好興致,一大早就來我們公司,怎麼,是有什麼好的合作項目麼?」見到他來,慕長軒客套疏離的用官方語言和他打招呼,擺明了和他打啞謎,裝傻充愣。

「慕總裁,冒昧來打擾實在不好意思,可我也是沒辦法,女兒消失了快兩天了,有人說是您帶走了她,不知……」白瑜塵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坐在大班椅上簽文件的男人。

他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坐在那里,全身散發著威嚴之氣,即使是在三米之外依然能感覺出他身上所流露出來的冷意。看他進來,他並沒有抬頭,依然埋頭苦干,說明對他的到來顯得有些不耐。

大班椅上的男人挑眉,繼續裝傻到底,「哦?您女兒不是毀了容躺在醫院麼,怎麼會消失的?」

「……」

白瑜塵的腦海劃過一大滴汗水,畢恭畢敬道,「我說的是另外一個女兒,白小悠!」

他才不相信慕長軒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今天早上,他也從慕子卿口中听聞了一些白小悠和慕長軒的事,得知慕長軒會在這個月底與葉家的獨生女訂婚,他就是死也要將女兒從火海里救出。

「白董事長,我向來不喜歡工作的時候談私事,您請回吧,至于您說的女兒,我估計您找錯地方了。」一句簡單的話,將白瑜塵要說的話制止,繼續埋頭工作,好像他和白小悠真的沒有任何關系。

白瑜塵深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慕長軒的勢力他不敢公然挑戰,只有先想好辦法才能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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