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故意輕笑出聲,不偏不倚,不聲不響,正入了月風歌的耳。「本王妃這樣的態度,不正是月公子你想要的麼?」
「王妃何出此言啊?」眼底的驚嘆,已然掩飾不住。天昭國的明靖公主果真名不虛傳,一次又一次的給他驚喜。
「看獨孤夜浠受挫,難道不是月公子的心願?看來是染月會錯意了。」
獨孤夜浠!不是王爺,而是獨孤夜浠了。「哈哈,本公子就是愛和王妃說話。一點就通。」「來,再喝一杯茶,本公子親自將你送回辰王府。」
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那麼有勞月公子了。」
回辰王府時,已經過了午膳的點。
而王府門口也只有兩個守門的侍衛。
于此,慕容染月只是默默一笑。獨孤夜浠還真是計較了。
「看來獨孤夜浠也沒有怎麼把你這個王妃放在心上嗎。」
「我府家事,無須月公子太掛心。」邁著蓮步悠悠往王府走。
「王妃。」守門侍衛彎腰行了禮。
剛跨進王府門欄,又轉身,對正欲上馬的月風歌喊住了「月公子。」
沒有立即回頭,只是微揚嘴角,靜靜的等待慕容染月的下半句。
「今日,多謝月公子了。染月定將此事告知王爺,他日,也好讓王爺親自登門道謝。」
在觀景亭里,一個意外竟直呼了獨孤夜浠的名字,想必月風歌一定記心了。
呵。獨孤夜浠和慕容染月還真配。一個陰狠毒辣,一個心思縝密。那麼,剛才在觀景亭,慕容染月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若是故意的,慕容染月的心機也頗深啊。若是無意的,那不就是說明天昭國主動和親,是動機不純?
沒有回她,沒有回頭。輕越上馬,揚塵離去。
見月風歌遠去了,勾勒出一抹驚艷的魅笑。正欲轉身,身後就響起一個聲音「翠兒,我這右眼皮怎麼一直在跳,不會是撞小人了吧。」
「夫人哪會兒啊,您的肚子里懷的可是未來的辰王世子,他定會庇佑您的。」翠兒攙扶著夢夫人,很是小心。
夢夫人的小月復依然平坦,卻有了一副即將臨產的模樣。「本夫人繞道走,那小人也會自己撞上來的。」
「夫人,您看,是王妃呢。」翠兒瞥了一眼慕容染月。
夢夫人立刻佯裝出生氣的模樣「大膽,竟敢意指王妃是小人,活得不耐煩了。」
這時慕容染月已經轉身迎了上去。
「呦,真是王妃妹妹啊。翠兒沒心眼,心直口快的,言語犯了忌諱。」夢夫人一手搭在翠兒的手上,一手撫在自己的小月復上,好是炫耀。
翠兒沒心眼,所以心直口快。所以翠兒說的都是事實?呵,當真以為她慕容染月和她一樣?
慕容染月盈然一笑,準備離開,並不打算理睬她。此舉正讓夢夫人所說的一切倒像是自言自語了。
夢夫人暗暗咬牙一怒,想要再說些什麼,卻硬生生被翠兒拖著走了。
「夫人莫要逞一時口舌之快。好好保胎才是正道,等世子出生了,辰王妃之位也可手到擒來,到時候,憑她一個遠嫁和親公主的身份怎麼和您斗。不就是您要她生她便生,您要她死她便死麼。」翠兒跟在夢夫人身邊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了。自然夢夫人心中所想的,她都了若指掌。
看了一眼翠兒。翠兒是個極其聰明的人,她說的這些都是都是自己心中所想。然而事實也是如此,母憑子貴,只要她生的是個兒子,還怕辰王妃之名奪不過來麼。
翠兒跟在夢夫人身邊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了。自然夢夫人心中所想的,她都了若指掌。
看了一眼翠兒。翠兒是個極其聰明的人,她說的這些都是都是自己心中所想。然而事實也是如此,母憑子貴,只要她生的是個兒子,還怕辰王妃之名奪不過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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