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看這布料,給小世子做衣服再好不過了。」翠兒拿起一塊布料觸模著手感不錯,遞給夢夫人。
接過布料,夢夫人滿意的點點頭。
掌櫃的一臉笑容的附和著「夫人好眼光,這些可都是從天昭國運過來的,都是最上等的布料。」
「天昭國?」一掃剛才的喜悅,切齒得問。
掌櫃的也不是不懂看臉色的人,卻不知道錯哪兒了。
哼!夢夫人重重的甩下那塊布料離開了。
辰王府東花園
慕容染月沒有馬上回倚月樓,而是去了東花園,一個人坐在亭子里乘涼。炎熱的夏季,在流動的溪石旁邊會清涼許多。
見有打掃的丫鬟來了,便讓她去泡了一杯茶拿來涼亭。
不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身影向她走近,看清了來人,是離。
「王妃回府多久了?」離的額上有些汗印。
慕容染月放下茶杯,對離淺淺一笑「剛好喝完一杯茶。離侍衛找我有事?」
看著慕容染月,愣了片刻,什麼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含笑蹙眉,有些莫名。
離的樣子像是隱瞞了什麼?然她也懶得去細究。
書房
「啟稟王爺,王妃已經回府了。」獨孤夜浠讓他去王府門口等著慕容染月回府,而他卻擅自先去了倚月樓
拿起桌案上的書,隨意打開翻閱,冷眸低沉說「你跟著本王多久了?」
「自幼追隨。」十多年來,對于獨孤夜浠的每個眼神他早已熟悉。此刻他已經感覺到獨孤夜浠隱忍著的怒意了。
「本王最恨什麼,忘了?」沒有抬頭,語氣中微透寒氣。
「請王爺降罪。」
離單膝跪地,字字鏗鏘有力,眉宇之間不多一份畏懼之意。離知道獨孤夜浠最恨什麼,也知道獨孤夜浠手段厲色
只…是他有自己的難言之隱,亦有自己的惜之若命。
稍緩了片刻,放下書覆蓋于桌案上,起身走到離身旁,負手而立,冷冷一語「本王向來容不下欺騙本王的人。」「而你隨本王南征北戰多年,對你的容忍自然會比別人多一點。」
「多謝王爺手下留情。」
「記住,本王對明知故犯,亦或是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本王底線的人,絕不手軟。」一雙黝黑的雙眸本如皓月星辰一般,此刻卻暗沉不堪。
在那片隱蔽的青竹林後面,當是令人畏懼的魔宮。
里面的的主宰者,葉錦岑正躺在藤椅上閉目養神。
思曲的醫術當真了得,不過短短幾日,葉錦岑受了那樣致命的劍傷,經過調理雖還沒痊愈,卻也能下床了。
近日來雖葉錦岑一直在魔宮修養,卻因為思弦在各地安插的眼線,而對外面所發生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雙目緊閉,嘴角微揚,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盡是自信和驕傲。
等了這些年,獨孤尚宇終于等不急了,要準備在十日進宮祭祖的當晚刺殺獨孤夜浠。
葉錦岑本也無意插手此事,然此事攸關慕容染月,那他就定不會袖手旁觀。
倚月樓
慕容染月在花園內坐了也就一盞茶的功夫,便回倚月樓了。剛進倚月樓的院子,碧蓮,碧珠就迎了上來。「王妃,午膳已經備好,王妃是在樓中用膳還是前往正堂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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