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推開窗,遙望天邊,已經泛起朦黃。
當第一縷暖陽,籠罩大地光輝。即是卯時分。
換上紅色的嫁衣,坐在銅鏡前。因為獨孤夜浠的‘恐嚇’初兒只能在一旁教導,挽發一事,只能慕容染月自己折騰了。今日特殊,發式格外的復雜,要梳只有正妃才可梳的發髻。可是難倒了慕容染月,光在挽發上就耽誤了許久的時辰。
十日祭祖,盛裝理當。
「王妃,時辰不早了,該進宮了。莫要錯過吉時了。」碧青敲門說道,卻未進屋。
碧青雖用吉時做了借口,而慕容染月卻知道必是獨孤夜浠等的著急了「告訴王爺,我這就好了。」拿起放在一旁的手絹朝門口走去。
卻被身後的初兒喊住了「公主,等等。先喝下這碗湯藥。有補氣盛血之效,日日以血喂養夜染花,沒這湯藥,你的身子是撐不住的。」
眉眼閃爍,清雅一笑,拿起湯藥,一飲而盡。什麼都沒多說,直接轉身出了房門。
于初兒,她什麼都不必多說。她想說的,初兒都知道。初兒做的,也都是盡心為她好。
辰王府大門口,停了輛極為富麗的馬車,車夫的著裝倒更像一個侍衛,看著也是眉眼硬朗的士兵之風。
另一側的是離,黑色長衫,劍附于身後。見慕容染月來,只冷冷的說了句「王妃請上馬車。」
慕容染月朝離點頭一笑。準備上馬車。
因為前幾次的關系,馬車旁邊已經沒有墊腳的侍衛了,這倒是讓慕容染月倒是有些糾結了。
本來自己爬上去也無礙,只是那日,獨孤夜浠說,若她爬上馬車,姿勢一定很不雅。
正在慕容染月覺得為難之時,獨孤夜浠掀開車簾,從馬車里探出頭。「怎麼,愛妃又要自己爬?」
原還想獨孤夜浠是不是等的不耐煩,自己先出發了。不想他是在馬車里等了。
慕容染月被獨孤夜浠說的有些尷尬,秀眉微蹙。隱忍著怒氣正欲提起裙擺自己跨上馬車,就見獨孤夜浠朝她伸出雙手
抬起眼簾,刺眼的陽光,讓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
許是光線的照射,縴長的睫毛映出了淺淺的影。眼底的水波,如星辰般閃爍。是不是,有那麼一瞬,他又走神了。
「手。」獨孤夜浠一吼,不耐煩的語氣顯露無疑。
果然慕容染月來不及思考,立馬把雙手搭在了獨孤夜浠的手上。
雙臂用力,慕容染月就被拉上了馬車。
進馬車,放下車簾的那一刻,她刻意的留意了離的眼神。果然,離輕蔑的瞥了她一眼。
馬車里
獨孤夜浠今天也是一身紅色新服,就如拜堂當日一樣。英挺的鼻梁,分明的輪廓,烏發高高束起。每一處細節都是盡顯完美的。
他閉著雙目,好似在養神,好似在想事。
窄小的空間,獨孤夜浠又沒說話,整個氣氛實在壓抑的很。最後還是慕容染月打破了這種壓抑「玄塵國與天昭國禮儀有所不同,王爺可有要叮囑妾身的?」雖然前幾日宮中來了人。教了進宮後的規矩,卻也難免擔心會被人挑刺。
而慕容染月顯然想多了。她的夫君才是玄塵國正真做主的人,實權也盡在她夫君的手中,如果進宮,又有誰敢挑她的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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