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獨孤夜浠雙目緩緩睜開,對上慕容染月的眼楮。她心思的細膩,真是讓他不敢忽視。「今夜要住在皇宮,夜深了不要隨處亂走。」
「妾身定然謹記。」只是隨意問,不料想被獨孤夜浠卻分析了透徹。
在馬車里又過了一會兒。有飄忽的樂聲傳入。壯哉毅然!
「恭迎辰王,辰王妃」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劃破天際的宏亮。
慕容染月一聲嘆息,讓獨孤夜浠一雙如墨般的眸子變得陰沉了下來。「何事?」
一笑而過「無事。」又豈能無事?獨孤夜浠攝政如此,他的勢力已經完全出乎她的想象。
「等會兒入宮後見到獨孤尚宇,避其三步之遙。」
「何故如此?」
獨孤夜浠冰冷的眼神一掃而過。
見他如此,慕容染月也只能作罷,抿了抿唇「妾身謹記王爺說的話。」
央阜園
十里余地,寬闊宏遠,中央泉池,蓮花盛開,四面石柱雕刻龍紋盤旋,瓖嵌瑪瑙明珠。富麗堂皇也不過如此。
馬車停在央阜園與尚宣宮相交處,宮女早已準備好,撩起簾子「奴婢見過辰王,辰王妃。」
往後看去,那是更大的場面。
為首的男子看不清面容,只能見其是一身皇袍,那人就是玄塵國有名無實的皇上獨孤尚宇。
獨孤尚宇的左側是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子,閃耀的首飾依舊蓋不過她頭上耀眼的鳳凰錦步搖,那便是皇後,一國之母的象征。
在他們身後,是滿朝文武百官,依次官職站列。都是在等獨孤夜浠和慕容染月。
獨孤夜浠只手甩開最外層的長衫,一個利落的姿勢,穩穩著地,放下長衫後轉身,長臂一伸,輕微用力拉過慕容染月,讓她整個人都傾向自己的懷中,攬住她的腰,將她抱下馬車。
「恭迎辰王,辰王妃。」
慕容染月放眼望去,其浩蕩的陣勢更比當日她和親時的朝拜。不住感嘆!
還未走近,看不清面容,順著風勢,獨孤尚宇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眼底抑制住了興奮。
待走近「這可是皇弟大婚後攜著弟媳頭一次進宮啊。」聞聲而來的是獨孤尚宇。
身側的皇後也跟著靠近「早聞天昭國的明靖公主容貌驚世,今日一見實在名不虛傳。」說罷便欲拉起慕容染月的手。
獨孤夜浠一把攬過慕容染月的肩,避開皇後的手。雙眸暗沉,瞪了一眼皇後。
懸空的手,皇後的面色有些難堪。
而慕容染月自下馬車,淺雅的笑容,眼神有意無意的瞟向獨孤尚宇。
獨孤夜浠自然是感受到了,手中的力道不禁重了幾分。
「皇弟攜弟媳進宮祭祖,一路辛苦,先讓皇後陪弟媳休息一下?兩個時辰後進行祭祖,可否?」獨孤尚宇帶著疑問的語氣,是在征求獨孤夜浠的回答。
獨孤夜浠看向慕容染月,眼底不見冰冷,前所未有的溫柔「染月先與皇後去休息片刻,一會兒本王去接你可好?」
本還在探究獨孤尚宇是否真的深藏不露,這會兒又听到獨孤夜浠一反常態的口氣,著實讓慕容染月背脊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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