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等王爺。」眸含淺笑,終是掩蓋不住她心底的波動。
「王妃初入玄塵皇宮,緊張難免,有本宮陪著,辰王可放心。」皇後只以為她是緊張。
由皇後陪同,身後跟著十來個宮女,一行人格外浩蕩。
長陽宮,在御花園旁邊,正直百花爭艷之季,濃郁的花香久久彌漫。
清淺的笑容,慕容染月是有意跟在皇後的身後,以尊其貴。不想,反而是皇後,似乎刻意放慢腳步,與慕容染月並肩而走。
皇後本欲拉過慕容染月的手,卻又想到方才獨孤夜浠的眼神,只能生生收了回去。
上陽宮
「這便是辰王在宮中的住處,往後王妃也可時常入宮與本宮聊聊家常,遠離家鄉也就不會覺著孤獨無伴了。哦,對了,有任何需要王妃盡可對本宮說,本宮但凡能做到的一定辦好。」皇後雍容的姿態,卻是有意在討好慕容染月。
「皇後娘娘如此客氣,實在讓染月受寵若驚。」慕容染月故意俯子做出行禮的樣子。
皇後瞬間面色全變「王妃不可向本宮行禮。」連忙扶住慕容染月的身子,阻止她。
眼角微揚,抿了抿唇「皇後娘娘此言何意?染月不明。」
她忘了在央阜園,面對獨孤尚宇堂堂一國之君,獨孤夜浠也並未行禮問安。此時皇後又怎麼會讓慕容染月行禮?
皇後的眼中閃過一抹憂傷。誰不想要一個皇後娘娘該享有的權利?卻因為自己的丈夫被人壓制著
「是染月冒昧,皇後娘娘莫要介懷。」慕容染月也猜出了原因。定然都是獨孤夜浠的緣故。他在央阜園的溫柔,是為了在此刻讓她見到皇後對自己的謙讓,間接地的是要告訴她,他獨孤夜浠才是玄塵國的主宰?呵!獨孤夜浠,他的這份心思,是在暗示她什麼麼?
皇後輕撫眉梢,笑的有些尷尬。「新人在祭祖前是要沐浴更衣的,以示對祖先的敬意,王妃還是先沐浴吧,過會兒辰王應該便會來尋你了。」對宮外早已準備好的宮女們說道「來人,伺候王妃沐浴更衣。」
在長陽宮的浴殿,偌大的浴池,白煙裊裊,侍女放下輕曼紅紗,若隱欲現,朦朧極美,香氣纏繞。
「王妃,奴婢替你寬衣。」說著,侍女便準備伸手向慕容染月。
轉過身,雙眸微合,清雅一笑「無需伺候,你們去正殿候著便好。」
「這」侍女們有些為難之意,片刻後還是退到屏風外面。「奴婢們就在外面,王妃有需要,可隨時喚奴婢。」
肌膚如雪,發如潑墨,仿若出水芙蓉般,驚嘆其容顏之美。
可惜,沐浴之花並非是她最鐘愛的青蓮花,而是雍容之最的牡丹花。
側仰著,放下一貫的笑顏,沒有任何表情。冷漠的可怕。
這,才是她最真實的心情,無悲無喜,無怒無哀,她只是被命運牽著走罷了。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一聲嘆息!
獨孤夜浠對她防的緊,夜晚無法月兌身,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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