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的傷還未痊愈,怎還不休息?」思弦問。
「她還說了什麼?」
墨凡猶豫到底該不該告訴葉錦岑那些話。他不懂,不代表葉錦岑不懂。
思弦做好了準備。她覺得出慕容染月也是在為葉錦岑著想。想來,不論慕容染月說什麼話,她都應該能安撫過去。
「不要讓我再問第三遍。」
「回教主,明靖公主說她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說了一句悠游自得,安閑自在。」
一臉茫然,顯然思弦也不明白此話的意思。
卻見葉錦岑面色瞬間轉白,單手扶住牆面,支撐身子重心。
思弦和墨凡連忙上前想要扶著他,卻都被葉錦岑推開。
她究竟發生了?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是要告訴他後悔救了三年前的他了嗎?她有著什麼難言的苦衷,如此絕然
卯時
上陽宮,內殿
太陽已經升起,幾縷暖陽折入軒窗。炎熱的夏季,好在床榻邊放了幾桶冰塊祛熱。
慕容染月還沒清醒過來,昏昏沉沉間,只覺得什麼東西老是在踫她。伸手很不高興的推開那不知名的東西。
才剛推開,有感覺什麼東西整個黏在她身側了。她很不耐煩的拍了下了,口中呢喃著「哎呀~」直接翻了個身,背對著熱乎乎的感覺少些。
他單手撐起頭噗嗤一笑。
她還有這樣撒嬌,可愛的一面?實在罕見極了。
沒有了外物的搗亂,慕容染月又好睡了。
看著她安靜的睡容,他如失了魂一般,不知不覺將她摟在自己懷中。不知過了多久,熱的實在忍受不住的她,是真的徹底醒了。
感覺夢中有個人抱著自己,卻不想真實中的溫度也越來越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臉的別扭
「啊——」她怎麼躺在他的懷里。他他居然還沒穿衣服
瞬間瞪大雙眼,直直的坐起身,往後挪了挪,豈料,一手撐空,整個人往床下倒去。
他連忙伸手,把她拉回來。雖然拉住的是褻衣,卻也好在沒讓她摔下去。
只是慕容染月的褻衣,被他撕破了
慕容染月連忙拉過錦被蓋住自己的身子,怒吼「獨孤夜浠,你,混蛋」懊惱,昨夜她睡下時獨孤夜浠明明不在,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一條錦被,雖寬大的很,卻幾乎全被慕容染月裹了去。
听到內殿發出的聲音,侍女們急匆匆跑了進來。「王妃發生什麼了?」
「去給王妃拿件衣服來。」獨孤夜浠邊說邊扯著慕容染月蓋著的錦被。
慕容染月死死地拽著手中的錦被,和獨孤夜浠僵持著,直到侍女拿了衣服進來「王妃,您的衣服。奴婢告退。」侍女放下衣服在床邊就自覺地離開了。
獨孤夜浠忽然松手了「怎麼?愛妃還不換衣服?」
猶豫了一下,最後慕容染月還是退縮到床的一角,後背倚著帷帳,把錦被蓋過自己的肩頭,動作極小的把撕破的褻衣月兌下,再換上新的。
磨蹭著終于換好,她一顆懸著的心才得以放下。
看著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獨孤夜浠一臉無語,調侃道「愛妃這麼緊張做什麼?該看的也都看過了,也沒見有什麼值得本王留念的地方啊。」
「你」慕容染月氣的直瞪眼。半天,想了想,只能忍了下來。好在穿好褻衣了,行動方便了。掀開錦被,站起身,準備下床,無意的竟然踩到了獨孤夜浠的腿,一個不穩,直撲他身上,整張臉貼在他的胸口
撥開她傾注而下的頭發,獨孤夜浠一臉羞澀的說「大白天的愛妃就這麼直接?」「該不是剛才本王說愛妃身上沒有可吸引本王的地方,愛妃不服,想勾引本王試試?」
一怔!「無恥。」
獨孤夜浠兩手一攤「愛妃盡冤枉本王。瞧瞧,這是誰趴在本王身上?」
慕容染月笨拙的從他身上爬起來下床,躲得遠遠地。
「王妃請先洗漱。」侍女端著洗漱的東西進來了。
「王爺,奴婢伺候您更衣。」侍女拿起為獨孤夜浠準備好衣服,恭敬的說道。
慕容染月一邊擦臉一邊還不忘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只看見那侍女低著頭,臉頰竟有些泛紅。
秀眉微微一蹙。
才發現
他那是在干什麼?瑟佑她?還是瑟佑那侍女?
「愛妃還不來給本王更衣?」獨孤夜浠半支著身子,露著性感的月復肌,一臉曖昧的看著慕容染月。
「不是有人伺候王爺更衣的麼?」懶得再看那種讓她厭惡的畫面,干脆轉過頭。
「愛妃是吃醋了?」冷眉掃過身前拿著衣服的侍女。
侍女渾身一顫,急忙朝著慕容染月下跪「王妃恕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彎眉一笑,慕容染月扶起跪在地上的侍女「你們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放下衣服在一旁,一溜煙的,人全都不見了。
內殿只剩慕容染月和他了,獨孤夜浠利索的起身下了床。以為他也沒穿,慌得她連忙閉住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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