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生氣了?」挑眉看著她。
避開他的目光「臣妾沒有。」
「沒有?」聲音越發變輕,臉卻越發貼近她的頸項。她身上散出的香氣如罌粟一般,讓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
只覺得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慕容染月有些著急了。「王王爺」
獨孤夜浠卻是沒听到,甚至有些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啟稟王爺,冷公子來了。」管家在白鷺飲外,沒敢走進,只是把音量提高了些。
然,獨孤夜浠卻絲毫沒有理會,手,逐漸的在她身-上游-走,靈巧的避開了衣服,探進她的衣-內,粗糙的手掌撫過她柔-女敕的每一寸。
慕容染月兩只手忙亂的阻止著獨孤夜浠的動作。
終于,獨孤夜浠手中停了下來。將自己的下顎擱在她的肩處。
不動聲色的調整了自己的內息。不禁有些恨意。該死的,一踫到她,就會克制不住自己。他的冷靜,定了都會消失不見。
猛地起身,手掌有些用力將慕容染月重重的推開。
腳下還沒站穩,連連後退了幾步,直到背後抵住了白鷺飲的亭柱才站穩。
看著獨孤夜浠離開的背影,陣陣戾氣蔓延。咬著下唇,眸底的害怕之意緩緩流出。直到獨孤夜浠消失在她的視線,雙肩微垂松了一口氣。
回到石桌邊,一手撐著石桌,一手輕按著鎖骨的傷處,默默坐下。細想了片刻。秀眉不禁而蹙!
猴魁茶!看來她是討好錯了。獨孤夜浠要來白鷺飲看她接手的如何?只是表象罷了,實則是在給她挖陷阱,讓她往里面跳啊。幸好冷凌痕來得及時,否則她是不是又要上他的當了。
「王妃,晚膳已經備好,請到正堂用膳。」來得一個丫鬟是在正堂伺候的,這會兒來傳她用膳,必然是獨孤夜浠也在的。
看來,獨孤夜浠的陷阱是挖定了,就看她往不往里面跳了。
來到正堂,如她所想的一樣,冷凌痕今天留在王府一同用膳。
剛進門就和冷凌痕的眼神撞上,慕容染月點頭淺雅一笑,嬌容如綻放的雪蓮,冷傲高潔。
「染月的傷好些了?」還沒等慕容染月坐下,冷凌痕就已經開口詢問。
坐在獨孤夜浠身側,與冷凌痕對面而坐回他「好多了,就是無意踫到,還是有些刺疼。」
「就知道是如此,所以我今日特地送來了這瓶藥,每日睡前用水調和,擦在傷處,**下來會消腫也止疼。」冷凌痕從袖袋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了身側的獨孤夜浠,自然,意思是要他轉給慕容染月的。
「若當真有效的話,染月就不客氣的收下了。」見獨孤夜浠絲毫沒有把藥瓶給她的跡象,她只能自己伸手去拿了。
又怎料獨孤夜浠忽的拿起藥瓶,重重的放到她面前,只听砰的一聲響起,愣是把慕容染月嚇得整個人都一跳。
獨孤夜浠看著她的雙眸如夜里的星空,深邃到似乎要把她吞噬。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無視他,和別人說得到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