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秘密,總裁別過分 071. 就那麼沒了(求首定)

作者 ︰ 蘇南、

袁央兩手捏拳,散亂的發絲搭在臉上。明明看起來如此狼狽,眼神卻凌厲的駭人。

大黃牙和兩個個混混已經被她掀倒在地,其中一個好像受了傷,抱著一條手臂哀嚎連連。

五六個男—人圍成圈,形成包圍之勢。阿翔掃了地上的三人一眼,目露凶光,眼神含怒。

「一個一個和她打,輸了的三天不許吃飯!」阿翔的大男子主義非常嚴重,在他看來連女—人都無法擺平的男—人,就是廢物!

大黃牙撐著腰站起來,咬牙切齒道︰「老大,這娘——們會功夫。」

阿翔一把拍在大黃牙腦門上,不解氣就踹了一腳。

「功夫個屁!你以為這是周星馳的電影啊?門口蹲著去,別給老—子丟人!

木屋里的沈墨凝驚詫極了,袁央被她從小欺負到大。身手那麼好,怎麼以前都不見反抗?

糟了!她的車……想著沈墨凝趕緊翻出手機撥出阿翔的電話。

誰知電話剛通,手機就在她身後的桌上響了起來。

再看窗外,阿翔正把自己的小弟一個一個推到袁央跟前,不一會就被揍倒一片。

「媽——的,老——子平時白養著你們了。都滾開!」卷起體恤的袖口,沉了口氣。沖著袁央就撲了上去。

結實滾圓的胳膊,袁央的縴手只能握住一半,此時力量已不如剛才。拉了一下,長腿掃向阿翔的下盤。

誰料阿翔反手一抓,生生挨上袁央掃過的腿。有力的臂膀使勁一拽反倒把袁央撂倒在地。一干挨了揍的男—人連連贊好。

袁央這一下被摔的不輕,感覺骨頭都要散了。撐著胳膊想要翻起,阿翔重重的一腳踩上她的小腿。

「女—人就要服軟,再敢亂動我就在你臉上刻個字。」

威脅著松了腳,大黃牙趕緊趁機把袁央綁了起來。

阿翔哼著調子回到木屋,沈墨凝掏出一張支票,蹙眉道︰「怎麼辦,她認得我的車。」

「你想怎麼辦?」隨手將支票一放,熾熱的目光黏上沈墨凝。沈墨凝美目微轉,輕輕拉上阿翔的手。

「你才是行家,你要幫我擺平她。」

***

凱悅酒店,總統套房。談黎陽躺在寬大的席夢思上挺尸。

手機在手邊響了又響,煩死了,剛才差一點保衛蘿卜就通關了。都怪喬澤,他太太被綁架打1-1-0啊。和他說有什麼用!

「二哥,什麼事?」奈何打電話的人太執著,談黎陽終于被熬敗,有氣無力接上手機。

「沒事,看你有沒有好好上班。」

「那個班有什麼好上的,無趣死了。剛才喬澤那個傻缺還打電話來說他太太被人綁架了。」

「什麼時候的事?」電話那頭的聲音陡然提高,談黎陽暈暈乎乎的腦袋瞬間被吼醒。

抬手一看,擦,都過去半小時了!

連忙翻起身,邊穿衣服邊夾著電話,「沒多久,你安心把美國那邊的事處理好。」

剛掛下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談黎陽漫不經心的面孔變得嚴肅冷峻起來。

「你去查一下,必須把她毫發無損的帶出來。」

「二哥,我覺得這不失為一個打擊喬澤的好時機。我不去!」

「好,你不去我找別人去。」

談黎陽氣結,連忙改口道︰「我已經準備下樓了。」

掛掉電話,臉色鐵的發青。他巴不得喬家所有人都被綁架,最好被綁匪活活折磨死!

剛到停車場,喬澤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喬總,您太太的事我已經報告總部,因為不是我們的管轄區所以……」

話還沒說完就听喬澤搶道︰「談隊長,既然這個案子不歸你們管,就麻煩你不要派個白痴給我!」

說完嘟——一聲電話斷了,談黎陽一頭問號加一肚子火氣。抬腳踢上旁邊的一部車子,這時警——報烏拉烏拉響起了一片。

一個穿著時髦的女孩推開車門走了出來,摘掉墨鏡,怒氣騰騰的望著他。

「身為人民警——察,你就是這樣保護人民財產的?」

談黎陽已經夠窩火,誰知這又鑽出來一只小辣椒,嗆的他更是火冒三丈。

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拽上襯衣上的編號,「這是我的警——號,小姐可以去投訴我。」

女孩高傲的像只天鵝,淡淡睨了一眼。一把揪掉,抬手扔了出去。

「投訴你有用嗎?」說完剜了他一眼,踩著高跟鞋直直走向了電梯。

談黎陽要氣炸了,無處可瀉。眼光剛好落在她的擋風玻璃上,移車卡上一排娟秀的數字和高冷的氣質形成鮮明對比。

「你好,喬馨然。」標準的普通話穿過耳膜,談黎陽收了線。

怎麼又姓喬?頓時索然無味,一腳油門沖出了停車場。

喬澤聯絡各方關系,很快從路段攝像頭上追蹤到面包車的路線。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若是綁架現在應該有了動靜。

看著天一點一點變黑,心情跌到了谷底。

不怕綁——匪為錢,只怕那人的目的是為了針對喬家。那封信被柳檸截下後,喬明遠他們並不知道它的存在。

喬澤暗自揣摩了很多遍,都沒找到關聯點。會不會和許奕蕭有關系?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心又沉了一分,立即撥通童鳳雪的。

「小雪,許奕蕭呢?」

「別和我提那個王八蛋,老——娘已經和他分手了!」隔著電話線,童鳳雪醉氣燻燻的樣子都飄了過來。

喬澤不禁皺眉,以往童鳳雪失戀一定會找袁央哭訴一番。這次怎麼沒有一點動靜?

「你告訴我他在哪,我幫你揍他好不好?」

童鳳雪打了一個酒嗝,問道︰「真的?那你幫我去美國把他抓回來。告訴他我想他,我想他了……」

砰!一聲刺耳的雜音,電話斷了。喬澤擰起眉心,許奕蕭回美國了?

「柳檸,去查一下許奕蕭的出境記錄。」

坐在車里,這是最後一段被監控到的路段。喬家的司機,喬澤朋友,喬氏集團的安保人員以此為點開始搜索。

袁央最怕黑,小時候天一黑連覺都不敢睡。現在不知道會怕成什麼樣子。

都怪他,他應該把她送進家門。玩什麼欲擒故縱,這下好了,人都玩沒了。

「喬總,我比對出一輛同樣的面包車。」後座突然坐起一個人,竟是跟在談黎陽身邊的那個小警——員。

人長得白白淨淨,看起來弱不禁風,卻逞強的要死。

一個小時前,他在李莎涵家小區門口警衛室和喬澤打了一架。喬澤倒沒損失什麼,但小警——員臉上身上全部掛了彩。還追著喬澤的車至少跑了兩公里。他以為這是好萊塢的電影嗎?

頭疼的要死把他揪上車,沒想到竟然是個電腦天才。

喬澤接過他手上的平板電腦,看著兩個不同車牌號的面包車對比圖。不由彎起唇。

拍上小警——員的肩,「好樣的,下次不說你白痴了。」

小警——員靦腆的笑笑,眸子一亮,「我現在就給我們隊長報告,分頭行動會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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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工廠,袁央雙手雙腳綁著,被丟進了一個廢棄的雜物室里。

四周漆黑一片,隱約可以听見阿翔他們的笑聲,那是唯一能驅散恐懼的力量。

剛才在打斗時她看見一輛紅色跑車,很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若說綁架,他們並不提錢財。一個個看著她的眼神,如狼似虎,讓她心底發怵。

想著,門突然開了,大黃牙一臉yin——笑的站在門外,抓上袁央的胳膊就往外拖。

坑窪不平的路面,透過薄薄的褲子,磨的肉皮火燒燒的疼。

「老大,你先來。」大黃牙把袁央丟在阿翔腳下,阿翔睨了一眼。雖然他也覺得袁央還算有幾分姿色,可比起他的女神沈墨凝還是少了一份媚勁。

但女神可不是人人都能上,有句話不是叫沒魚蝦也行嗎?唉~將就吧!

「喏,喝點水,別一會把嗓子叫啞了。」一陣哄笑,袁央紙白的臉色更白了幾分。心底生出層層恐懼。

看著靠近的水瓶,咬上唇,閉緊牙關。

阿翔一把捏上她的臉,企圖打開她的嘴。可袁央使足了勁,恨不得將嘴唇咬出個窟窿。

貞——潔——烈——女阿翔不是沒見過,對自己這麼狠的卻是第一次見。

看著袁央的貝齒下溢出的血,手下用力‘ ’一聲,袁央的下巴掉了下來。

疼的她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大張嘴,幾乎要窒息。

阿翔拖住她的下巴,將水倒了進去。然後往上使勁一合,‘ ’又是一聲脆響。

袁央劇烈的咳了起來,鑽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想要哭。可哭了他們就會放過她嗎?

冷冷的眼神射向阿翔,好似一把可以殺人的尖刀。

阿翔不怒反笑,拽上袁央的頭發,讓她仰著頭。大黃牙捏開她的嘴,一整瓶水就這樣被灌進了肚子里。

「放心,一會你就不痛苦了。就算不諳世事的少——女也會變成蕩——婦的。」滿口燻人的煙味,讓袁央胃里又是一陣翻騰。

自沈墨凝向喬澤求婚那晚後,袁央感覺自己的胃口變得特別淺。稍微聞到一點不喜歡的氣味,看到不想吃的食物,就會反胃不止。

「禽——獸!」從牙縫中磨出兩個字,心里已滿是絕望。

阿翔笑的更加放肆,在她被灰塵沾髒的小臉模了一把,臉上的刀疤更顯猙獰。

拖著她進了一個板房,重重關上門。其實里面和外面幾乎沒什麼區別,只有一張破舊的老式席夢思。

滿地的煙頭,被褥已經髒的看不出顏色。砰!被重重丟在chuang上。惡心的氣味頓時充滿鼻腔。

阿翔迅速月兌掉T恤,抽開皮帶。正要撲上來,電話就響了起來。

令人作嘔的面孔,恍惚間覆上一層溫柔。這一刻,袁央想到了死。就算死不了,她也不能讓自己清醒接受侮——辱。

她扭著身子,趁阿翔背過身時,極力的躬成一團。看電視上的人總是輕易的把背在後面的手繞到前面。可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掙的胳膊都快月兌臼了才成功。

喬澤說過,胳膊肘是身體最堅硬的部位。

站在床上,抬起胳膊重重朝著阿翔的頸窩砸去。那一瞬,心髒快跳出了嗓子眼。自己也被巨大的撞力掀到在床。

阿翔手里的電話跌在地上,回過身,表情陰冷的望著袁央。一絲要暈倒的跡象都沒有。真是被電視坑慘了!

就在這時,忽地阿翔眼楮一翻,朝著袁央倒了過來。袁央趕緊滾開,頓時驚得傻笑出聲。

「老大,你怎麼悄悄模模沒動靜啊?」

大黃牙猥瑣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袁央趕緊結開繩子。在房里掃視一圈,看見放在牆角的鐵 眼前一亮。

吞吞口水,佯裝痛苦尖叫一聲。就听外面瞬間笑開了鍋。

撿起阿翔的手機一看,屏幕已經碎成了渣。竟然不能用了,她可真夠倒霉的。

不過只要阿翔不在,外面那些草包根本不足為懼。煩就煩在他們人多,現在外面已經黑了,沒有方向的亂走更不安全。

打定主意先按兵不動,又用捆自己的繩子捆住阿翔,捏開他的嘴把黑乎乎的枕巾塞進去小半。

做完這些,背上已經生出一層薄汗,心頭沒由來一陣燥熱,四肢發軟。

腦中警弦赫然一繃,莫非剛才的水……

***

話分兩頭,談黎陽他們根據小警——員查出的車牌號,在菜市場找到了那輛面包車。可車主卻消失了,幾經打听都沒有人認得。

喬澤剛燃起的希望被一盆冷水生生澆滅,心里已分不清是著急還是擔心。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看著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情緒已不能自已。

重重踢上車門,一錘砸在車窗上。坐在車上小警——員被突然暴走的喬澤嚇了個半死,趕緊跳下車。

「喬總,你冷靜點。」

冷靜,他該如何冷靜?在附近已經轉了近三個小時,連點蛛絲馬跡都沒尋到。

這是一片處在城市邊緣的老城區,不是廢棄的工廠,就是棚戶區,垃圾站。錯綜復雜的小路上,別說監控探頭,就連紅綠燈都沒有。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喬澤看也沒看就接了線,「喬先生,你猜我是誰?」字正腔圓,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聲音清脆卻又不浮不躁。

眼光一暗,沉聲吐道︰「喬馨然,我現在沒空和你鬧。」

「切~你這人真沒意思。我听凝姐說你們下月十六號結婚?」

「沒事我先掛了。」喬澤急得心里像一團火燒似得,哪有功夫和她討論捕風捉影的事。

剛掛了喬馨然的電話,沈墨凝的又打了進來。

忍耐已經繃到極限,可這個時候電話又不能關機。索性把她們全部丟進了黑名單。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舉動感動了老天,談黎陽發來了信息。

他們從輪胎上發現了碳化 碎片,現在只需找到廢棄的碳化 廠。哪怕只是路過,範圍也縮小了很多。

突然柳暗花明,喬澤迫不及待的上了車。繞了一圈又一圈,一邊打听一邊找。

半小時後,當他們的車子停在一家有亮光的廠子門口時,忽地闖出一輛重卡車。車速極快,喬澤他們不得不避開。

卷起的塵土幾乎眯了眼,喬澤調轉車頭就去追。小警——員立即扳開車門滾了下去。

「我去里面看看。」

話音剛落,喬澤的車已像離弦箭一般沖了出去。重型卡車雖然比不上城市越野快,但一路橫沖直撞,幾乎無所畏懼。路又窄,喬澤反倒不佔優勢。

小警——員剛進廠棚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跟著地上的血跡模到一個彩板房里。

chuang上躺著一個雙目怒瞪的男—人,手腳都被綁著,嘴里塞著布。他剛要去解男—人的繩子。

忽地一陣勁風,下意識一閃,一把鐵 擦肩落下。

小心髒嚇得撲通撲通猛跳,顫巍巍回過頭。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嚇得靈魂出竅。

「啊!」直接蹦上chuang,驚恐的看著眼前渾身是血,披頭散發的女人。本就白的臉,已經不是小白臉能形容的了。

粗粗喘著氣,這才發覺好似哪里不對。難道眼前這個鬼一樣的女人就是喬太太?

「我,我是警——察,你……」

話還沒說完,女人就直直朝床上栽來。小警——員這才發現,她的後背上有條一扎多長的血口子。還在往外滲著血。

眼前一暈, !砸到了阿翔的身上。

喬澤一路追馳,車子終于上了大陸。速度雖然快了,可城市越野和重卡完全不在一個量級。

幾次超了車,依舊無法逼停卡車。這時,手機震了一聲,還未顯示號碼就忽然斷掉,喬澤心頭一緊。

咬牙方向一轉,險險擦過卡車馳回了廠區。

當他看見一身血污的袁央時,整個人僵直的怔在了原地。她渾身都是血,觸目驚心。

他不敢踫,甚至不敢觸一下,他怕踫疼了她的傷口。更怕抱起的會是一具沒有體溫的尸體。

「小央?」顫抖的聲音嘶啞低沉,就像從心底磨出的呼喚。輕聲的,含著恐懼。

一秒,兩秒,整顆心都攥在了一起。這時就听︰「喬……澤。」

細弱蚊叮,最後那個澤字都是喬澤自己腦補的。繃著的心防,陡然崩塌。所有的情緒順著這一線神經齊齊涌了出來。

「小央,我在,我在這里。」拉上她的手,狠狠攥緊掌心里。

她就像一粒種子,路過他的心里,悄悄的生根,發芽。甚至不曾明確的表達過她的情緒,就這樣淡淡的把他包圍。直至在他心里長成一棵大樹,扎下根。再也無法拔掉。

可喬澤這時還是不明白,因為他從不曾細想。

***

到了醫院,白衣天使們把袁央推進了手術室。喬澤的心已經慌成了一團亂麻。

怎麼會那麼嚴重?他剛才稍稍檢查了一下,除了背上那道口子,其他地方好像沒有明顯的傷痕。

這時,接到消息的李莎涵也趕了過來,看見喬澤二話不說沖過來先給了他一巴掌。

雖然她知道責任不全在他,可她就是氣!

「你們喬家真沒一個好東西!是不是一定要看著她死才開心?」

喬澤站的筆直,目光一直鎖在手術室的那盞紅燈上。對李莎涵的話充耳不聞。

直到醫——生出來,他才邁開長腿迎了上去。

「誰是家屬?去簽個字。病人要做清宮手術。」轟!像是天際滾過一聲春雷,在喬澤的腦子里炸開。

一字一句敲在心上,震進脾肺里。

「清宮?」眼底生出一絲迷茫,好似不諳世事的毛頭小子。

醫——生見他這樣以為是傷心過度,拍拍他的肩嘆了口氣,「你們還年輕,孩子還會有的。」

正欲轉身,喬澤猛地拉住醫——生的手,從巨大的震驚中緩過神。

「你是說我太太流產了?」

醫——生點點頭,護——士拿來了手術同意書遞給喬澤。喬澤像是觸到燙手山芋,一把丟了出去。

「我不同意,我們可以保胎。無論多貴的藥,你們隨便開。」

喬澤此時已經完全停止了思考,只覺得心口像是被人錘了一拳,悶悶的。

「先生,人送來的時候孩子已經流掉了。做清宮是為了你太太的身體著想。就算你不簽,也改變不了現實。」

醫—生說的沒錯,可此時的喬澤已經無法接受。倏地抓上醫——生的領子,舉起拳就要砸上去。

雙目猩紅,目眥欲裂。

李莎涵趕緊沖過來抱上他的胳膊,連連向醫——護人員說著對不起。

遂後狠狠一把推開喬澤,冷冰冰質問道︰「你現在這樣子裝給誰看?連自己老婆懷孕都不知道,你還有資格當人老公嗎?」

前幾天她就覺得不對勁,一向胃口不錯的袁央怎麼會總是反胃。

喬澤被她推得退了好幾步,撞到窗沿上。手按到了花盆里,‘pa’陶土落了一地。綠油油的花葉散開來。

就如他的孩子,猝不及防間,就那麼沒了。

「喬總,喬太太怎麼樣了?」談黎陽帶著剛蘇醒的小警——員走了過來。

小警——員暈血,方才袁央那一身血,嚇得他身體都僵了。不好意思的垂下頭,藏在談黎陽身後。

回答兩人的只有沉寂,喬澤似乎受了沉痛的打擊。英俊的臉此時繃得緊緊的,表情像刀刻的一樣凝俊。

談黎陽見狀,緊了緊喉嚨,道了聲保重留下小警—員快步離去。

該死!要讓他家BT老二知道袁央不僅受傷了,還進了手術室,非得扒了他的皮!

不行不行,他得編個說法才行,「喂二哥,我有兩個消息,你要先听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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