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秘密,總裁別過分 072. 他可以很溫柔(求首訂)

作者 ︰ 蘇南、

談黎陽剛開口,電話那端的人心里已經有數,輕問道︰「傷的嚴重嗎?」

……直接略過問題,直逼主題。舒愨鵡果真是他家老二的風格。

「應該還好吧,不過看喬澤那樣子像是要死了一樣。」電話那端的人手指一緊,沒再多說。

談黎陽重重松了口氣,走出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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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的秋天總是那麼四不像,白天熱的發慌,晚上又有點涼,木棉樹上的葉子落了一層。踩在腳下像是墊了海綿。

袁央已經有五天沒有開口說話了,總是一個人靜靜坐著。唯一慶幸的是把她接回喬家後,她沒有鬧著要離開。

此時,喬澤站在臥室窗口,剛好可以看見樓下的秋千架。袁央消瘦的身影看起來越發的單薄,讓他很想很想將她圈進懷里。

唉~看著心疼,不看又放心不下。

「少爺,您看這個花可以嗎?」自袁央出院後,喬澤就為她安排了專門的佣人。

不讓她沾涼水,洗澡的溫度,吃飯的時間,都精確到度,到分。簡直把她捧在了心窩里,可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恩,這個擺在餐桌上。」醫生說,多看美得東西可以紓解心情。

喬澤為此專門建了個帖子,征集廣大網友的點子,想要讓喬夫人開心。

就連喬明遠都開解了許多,但袁央……

想著,忽然一個不速之客闖入眼簾。喬澤眸中陡然掀起一陣颶風。轉身就朝樓下花園走去。

***

花園里,袁央坐在秋千上,縴瘦的身影隨著清風一起擺動。

穆堯站在她身前,一臉柔光。兩只手上都套著手偶,一個是大雄,一個是小叮當。

「小叮當,救命啦。」大雄跪下,以頭搶地。

小叮當手上舉著銅鑼燒,睨著大雄苦嘆︰「誰又欺負你啦?」

「沒人欺負我,是我家honey不開心,我想要一個制造快樂的機器。」

「喏,中學那家的紅豆雙皮女乃。」穆堯手掌一翻,一杯雙皮女乃放進了袁央掌心。

袁央垂著的目光望向穆堯,穆堯立即又接著道︰「草莓酸女乃。」

目光又是一動,在穆堯身上瞟了一圈,似乎再找他變魔術的秘密。

穆堯抿唇一笑,小叮當和兩手踫了踫,哈!一聲又變出一束向日葵。

袁央打量的眼神更加明顯了,晦暗的眸子也有了一絲光彩。

喬澤本想將穆堯趕出去,可看見袁央的變化,上前的步子又退了回去。

記得她剛來喬家的時候得了失語癥,那個時候誰和她說話她都沒反應。還是他的一本故事書讓她對他敞開了心扉。

若能回到那個時候多好,他一定不會再讓她受傷。

遠遠看著,看著她好看的大眼楮里又燃起笑意,看著她輕輕扯動的唇。喬澤心底絲絲入疼,原來她解不開的心結在他這里。所以無論他做任何事,她都會排斥。

呵,既是如此,他是不是該像李莎涵說的那樣。放開她?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柳檸。

「喬總,警——方那邊傳來消息說綁——架少夫人的阿翔自殺了。」

「什麼?」喬澤的音量陡然掀高,引得袁央和穆堯的視線雙雙望向他。眉頭一緊,快步離開了花園。

從那天的現場看,至少有八個人,其中一個是女人。可只抓到了阿翔一個,他將所有罪名都獨自扛了下來。

但那樣遠遠不夠,他失去了第一個孩子,絕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哪怕是天涯海角!

「去查,不行就和談黎陽合作。一定要把這些人給我揪出來!」

雖然他已經走了很遠,

但袁央還是明顯顫了一下。

這些天,她夜——夜做著噩夢。從那個工廠到失去的孩子,歷歷在目。

剜在心里,刻在骨上。她不理喬澤,不是因為怪他。而是她不想提起這些事,不想看他憐惜的眼神。

疼,她一個人疼就夠了。

見她暗下去的眼神,穆堯眼底生出一絲冷厲,對喬澤的厭惡更增一分。

之後袁央就默默上了樓,將自己關在房里。新來的專屬佣人小靜對她不了解,見她整日臉色冷冷的。便不太敢主動和她說話。

袁央捂在被子里,咬著唇嗡嗡的哭。她沒有一天不怪自己。怪自己粗心,為什麼沒有發現懷孕的事。

更怪自己任性,若不非要拗著一根筋離開喬家,或許一切都好好的。

***

沈家,沈墨凝正試著婚紗。這套婚紗是從米蘭訂做的,專業的設計師,一流的水準。可能鳳姐穿上也會有種不凡的美。

轉了一圈,從高大的穿衣鏡里凝著自己,笑得分外妖嬈。

「馨然,你說你哥會喜歡嗎?」

「以前肯定會,現在就說不準了。你確定你要十六號舉行婚禮?」喬馨然看著純白色的香檳請柬。目光微微出神。

沈墨凝挑唇微笑,自信的很。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匆匆掃了一眼名字。立即不自然的鑽進了房間。

「什麼事?」

「綁架袁央是你找人做的吧?」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沈墨凝一手接著電話,一手去拉婚紗的拉鏈,結果背後尺寸當時收的有些緊。

只听‘撕拉’一聲,拉鏈處直接撕開了。

「阿翔死了,但從工廠帶回的證物里,至少有兩處和你吻合。若不是你就算了,是你做的話我就順手幫你毀了。」

沈墨凝一愣,捏著電話的手指慢慢收緊。

「好,條件是什麼?」

「照片和錄像帶還給我,從此我們互不相欠。如若不然……」

「成交!」

沈墨凝重重砸掉了電話,將婚紗從身上扯下來丟在地上。她不懂,不合適的東西永遠都不會合適。就像這套婚紗,即使勉強擠進去,也還是會崩爛。

喬馨然站在門口,听見沈墨凝怒氣騰騰的聲音,揚起笑。難怪喬澤要離開她,這樣的小姐公主病太重,誰伺候的起?

「喬先生,感謝我吧。凝姐的婚紗壞了,你們的婚禮可能無法如期舉行了。」

喬澤苦笑著掛掉電話,喬馨然是他姑姑家的孩子。從小在英國長大,古靈精怪,心眼奇多。

可若她以為沈墨凝會因為失去一套婚紗就放棄結婚的話,那未免太不了解沈墨凝了。

***

凱悅酒店,套房。

談黎陽每天最愛做的事就是抱著手機打游戲,這一關眼瞅著就要過去。忽然一個人影沖了過來。

「嗷嗷……疼」一下子被扭著胳膊翻過身,死死壓在*上,差點扯月兌臼。

「是不是你干的?」幾日不見,許奕蕭陽光的面容變得冷峻了幾分。

「我沒那麼閑。」談黎陽疼的瞬間冷汗爬上後背,心里嘀咕,這是他親哥嗎?是他媽撿來的吧?

許奕蕭這才松了手,他們家的孩子敢作敢當。談黎陽要說不是,定不是。

「你知道沈氏被誰收購了嗎?」談黎陽活動著胳膊坐起身,眼光撇在手機屏上。

sh-it!被吃掉了!感覺到許奕蕭射來的目光,才吞了吞口水道︰「听說是美國新起的一家公司。」

「是西西里。」談黎陽一听眼楮陡然瞪大。

「什麼?沈氏怎麼會認識黑——手——黨的人?」西西里是美國近些年才起來的一個黑——社會組織。發展的非常迅速,手段陰冷毒辣。若

被他們盯上的人,無論婦女兒童,老弱病殘孕,都會死的無比痛苦、淒慘。

「听說他們新任的老大是黃——種人。」

「我怎麼感覺向沖著喬家來的?」談黎陽托腮幫子,若有所思。

許奕蕭笑著點點頭,他這個弟弟思維敏捷,洞察力極強。所以他特意把他送去了警校。

「是,我查到他們最近在打壓喬氏海外的集裝箱生意。所以你現在有個新任務,要二十四小時監控著喬家。」

「二哥,咱們就不能一下弄死喬明遠那踐人嗎?我想回去了,這里太無聊了。」談黎陽重新躺下去,望著天花板。銳利的眼神似乎著著一簇火苗。

許奕蕭當然知道他怎麼想,可喬家也不是吃素的。幾十年來獨具鰲頭,自是有過人之處。

「讓一個人死很簡單,但要一個人生不如死才更有意義。」

瞧,他就說他家老二很*吧?明明長了這麼長陽光的臉,怎麼那麼月復黑。太像他了!

「童芳那女人蠢成那樣,我覺得當年的事肯定有人給她出謀劃策。」

「哼,我會一點一點挖出來的。」

兄弟倆一見面先把對喬家的仇恨值復習了一遍。遂後一起下了樓。

剛出電梯,一抹似曾相識的身影便直直朝著許奕蕭撞了過來。

「蕭蕭,真的是你!」童鳳雪抱上許奕蕭的胳膊,滿眼淚光。

有些日子不見,包子一樣的大圓臉一下瘦成了杭州小籠包。緊緊圈著他的手臂,像是要把他綁起來。

「童小姐,我還有事。」許奕蕭冰冷的臉,從頭至尾沒有一絲表情。連眼神都不願低一下。

談黎陽假裝不認識,差點笑出了內傷。從倆人身邊走過去,猛地看見了那天在停車場遇見的女—人。

嘿,這一早還真趕巧。

準備無視,沒想到那女—人卻沖他笑著走過來。

「警——察先生,好巧。不知可否賞臉喝杯咖啡?」面上帶笑,眼尾掃向她身後尾隨的男—人。

「當然,為人民服務是我的工作。」同樣換上一個不要臉的笑,擺起彎臂。

喬馨然自然的挽上他,倆人朝咖啡廳走去。

這時,童鳳雪正不可思議的望著許奕蕭,陌生的讓她心驚。

他還是那個她認識的男—人嗎?他的幽默風趣,溫柔體貼去哪了?為什麼冰冷的讓她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蕭蕭,你回來怎麼不告訴我?」

許奕蕭拉上她的手腕,捏著她的腕骨。特別狠,特別用力。將她的手從他的胳膊上扯下。臉上終于有了笑。

「我們已經分手了,我想我沒有必要再向你報告我的行蹤。」

「我不同意,我不要分手!」童鳳雪還想抱上他,可一記冷光殺過來。讓她不由僵住,那眼神里含著她看不懂的譏諷,冷嘲。

「童小姐,保重。」

淡淡留下一句無關痛癢的話,頭也不回的離開。

童鳳雪忽地坐到地上,嚎啕大哭。心扭成一團的疼。人家去伊甸園是濃情蜜意,為什麼他們去伊甸園是為了分手?

許奕蕭走出凱悅,眼底閃過一抹愧色。

從那天在醫院,接近袁央,接近童鳳雪就是別有目的。袁央那樣的女人外柔內剛,看上去很好接觸。其實心理防線高的很。而童鳳雪則相反,看上去嘻嘻哈哈很快樂。其實內心極度的敏感自卑。只要接近她,她就會付出百分二百的真心。恨不得掏心掏肺,把所有你想要的,想知道的都給你。

這樣的感情太單純,而他要達到的目的太卑——鄙。他無法說服自己再去利用她。

「兔子眼,有時間嗎?我從美國帶了些禮物回來,賞個臉陪我吃頓飯怎麼樣?」

陽光的笑容重新覆在臉上,撥通袁央的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才傳來一聲悶悶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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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火鍋城,許奕蕭知道袁央愛吃這個,特意訂好了位置。

當看見一臉蒼白的她緩慢朝他走來時,心髒像是被人捏了一把。天啊,她怎麼瘦成了這樣?

「抱歉,我來晚了。」袁央淡淡笑著,唇是彎的。眼神卻沒有一絲波動。看的讓人心疼。

以前她笑起來,總是眉眼都是彎彎的,像天上的月亮一樣迷人。

「沒事,看看這些菜合不合你胃口。想吃什麼再加點。」

袁央點頭,卻不像之前那樣熱絡。吃了些蔬菜就放下了筷子。一下子太多話梗在了許奕蕭的咽喉。說不出口,也不忍說出口。

她這樣瘦,他再給她打擊,真怕她會活不成!

「多吃點,喬家沒飯給你吃嗎?」

「好。」袁央並不想吃飯,答應許奕蕭出來是不想面對喬澤和喬明遠。他倆幾乎都不去公司,整天在家陪著她。好吃好喝供著,越看越讓她有負罪感。

「听說你最近遇到些不順心的事?」談黎陽已經把事情大致給他說了一遍,看樣子像是有人專門針對袁央下的手。

袁央眸色忽地一沉,搖搖頭。諱莫如深。

「沒有就好,那就多吃點。」

「許奕蕭,我記得之前你警告過我,讓我離開喬家,離開喬澤是吧?」她忽然張了口,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他的眼楮,好像要把他心里的秘密看穿。

許奕蕭眼神一閃,懸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抹上後腦勺。

「那是和你鬧著玩的,之前听鳳雪說喬澤對你不好。作為朋友有些氣憤而已,你們最近怎麼樣?」

「是嗎?還好。」袁央明顯不相信,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得罪了誰?竟那麼狠!不僅差點毀了她,還奪走了她的孩子。

思來想去,突然想起許奕蕭對她說過的話。之前她就感覺很可疑,現在更是覺得話里有話,意味不明。

「你好像不信啊。」許奕蕭苦笑,袁央這副草木皆兵的樣子。讓他感覺身體里的細胞都蜷縮了起來。說話要再三斟酌,生怕會又傷了她。

「沒有,我就問問而已。」

一頓飯,再也沒之前的歡聲笑語。他繃著弦,袁央則把自己深深的藏了起來。恐怕以後更難讓人接近她的心。

「我送你?」

「不了,家里司機送我來的。」站在門口,家里的車子緩緩開了過來。現在袁央徹底成了保護對象,她也不再反抗,但凡她有能力也不至于會讓她的孩子離開。

上了車,發現司機換了,竟是喬澤!

細心的為她系上安全帶,看她眼里閃過一抹驚詫。笑著問道︰「嚇著了?」

袁央搖搖頭,一路上沉默。快走到喬家時,她忽然說道︰「喬澤,我求你。不要對我那麼好行嗎?我求你!」

壓抑多日的情緒突然失控,喬澤捏著方向盤的手赫然收緊,指骨分明。

停下車,看著掩面而泣的她,心口像是鑽進了螞蟻,啃食他的心,一刺一刺的疼。

狠狠將她攬進懷里,收緊手臂。

「小央,我也求你,讓我對你好行嗎?」不知是她在顫,還是自己在顫。

那種感覺快要窒息,緊緊箍著。感覺到她掙扎的身體,漸漸放松,在他懷里哭的似要暈過去。

這幾天他一直在查,雖然線索全無。但心里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袁央這件事好像和那個匿名信沒有關系,但又好像千絲萬縷。

輕輕順著她的背,wen過她的發,她的眉眼。並不去勸她,他知道她已經壓抑了太久。或許哭出來就不會那麼累,那麼痛了。

「我想出去走走。」

「太晚了,我們在院子里走走好不好?」以前他都是獨——裁式的回答,現在總是帶著一份商量。

袁央抹干眼淚,慢慢放松下來。靠在他的肩上,從未有過

的安心。

「我的意思是離開江城。」明顯感覺他怔了一下,沉默片刻才回道。

「讓鳳雪或莎涵陪你去好嗎?」

「你陪我去吧?」

***

這里的秋天是真正的秋,木屋里散著淡淡的香氣。陽光正好,透過木窗照進房間。

天空湛藍,不似江城的喧囂,安靜的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舒展開。

遠遠可以看見天邊,很奇妙。大朵大朵的雲像是棉花糖一樣懸在那里,在陽光下裹著金邊,壯闊又美麗。

喬澤放好行李,突然從背後圈住她,下巴抵在她的瘦肩上,「在想什麼?」

「想那個傳說,你說是真的嗎?」袁央如今的心境和之前大有不同,像是突然開了竅。

不再糾結,只想順其自然。

「想不想去看看?」喬澤也變了,既然不能離,那就過下去,好好待她。

「好啊。」

在飛機上他們听了一個關于納西族殉情谷的傳說,淒美如童話,卻又令人著迷。

人世間的情啊愛啊,誰都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卻有讓人生死的力量,著實神秘。

像一般情侶那樣,報了個團。依偎著坐上去虎跳峽的車。

狹窄的盤山公路像是一條盤亙在山間的巨蛇,好像隨時都會醒來,將渺小的人類吞入山月復,抖落懸崖。

不得不佩服當地司機的車技,一個九十度大轉彎,心被拋在了嗓子眼。又重重落回肚子里。比坐過山車還要驚心動魄。

看著雙眼緊閉,緊緊抓著扶手的喬澤。袁央噗嗤笑出聲。

喬澤緩緩挑開眼,好久沒有見到她的笑容。彎彎的眉,彎彎的眼楮,一側的酒窩淺淺的。穿著民族風情的齊踝長裙,就如從山中走出的精靈。

「你早就知道我恐高吧?」深邃的星眸盯著她,一瞬間忘記了心底透出的月兌力感。

「是啊,所以我專門拉你去坐跳樓機。」一抹俏皮爬上眉梢,可愛的樣子真想讓人狠狠疼——愛。

喬澤捏上她的下巴,湊近。袁央眸色一怔,下意識渾身僵硬。

「壞家伙。」他松開手撇開眼,那天在工廠里發生了什麼他沒有問。連做筆錄的小警——員都被他趕了出去。

誰都不讓提,喬明遠也不行。

袁央以為他會親上來,心跳陡然加快,倏地又落下。目光轉向窗外,雲霧繚繞的懸崖。好像隨時都會跌下去。

難怪會有那樣的傳說,對面的皚皚雪山,就像神仙住的府邸。

好似就那麼縱身一跳,便能找到歸途。

這時,喬澤的手伸了過來,扣上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挨在一起,緊緊握著。

心莫名就軟了起來,收緊。指尖貼上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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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和袁央吃過飯後,許奕蕭便開始追查綁架事件。

在回美國前,他給喬明遠寄了最後一封信,是從陸源晨那里拷來的照片。

原本以為喬明遠看後會勃然大怒,把袁央驅趕出喬家。可沒想到竟會發生那樣的事。

「談,我要阿翔的手機。」

談黎陽靠在椅子上,玩著手游,眼都不眨一下。

噌!听見椅子後退的微弱響聲,猛地抬起臉,「二哥,你別費心了。綁架案的證據被人銷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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