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漠沫撐著困意十足腦袋喊著桌邊看書的獨孤月
「嗯?」
「夜深了,該就寢了。」你快走吧,今天教訓完那堆人渣真的好累。
「嗯。」說著放下書卷,獨孤月起身來到床邊寬衣解帶
「你,你干嘛!」
「睡覺。」獨孤月十分自然的把衣服搭在屏風上坐在床邊
「這是我房間!」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無賴!
「你是我女人。」
來不及說漠沫已經被獨孤月抱起來到床邊,敲著自己的腦袋,對上這個男人自己一點扳回局面的希望都沒有。
紗帳重疊,一夜好眠。
辰時的陽光一縷縷的穿透過紗帳絲絲的散落在床榻上,小心地看著身側的男子,發現自己還從來沒有好好的審視過他,麥色的皮膚,五官如被造物主精心安排過一樣,微挑的濃眉卻不張揚,挺立的鼻梁下,一張薄唇,唇線分明像是被人刻意勾勒過似的,縴細的手指忍不住的輕輕撫過稜角分明的臉廓,真是如月一般,睡相也是這般的清雅讓人不忍靠近。把棉被給他向上拉一拉,就這樣看著他,漠沫心里有一種說不清的滿足感。
「王爺?」漠沫輕輕的吐著氣,真是冷,不由的往被子里縮了縮,向獨孤月懷里靠了靠,一雙手摟上她的細腰讓她更貼近自己,「嗯?」低眉對上懷里清明的雙眼,一睜眼就看見她這種感覺真是意外的好,也不知小妮子對他的外貌是否滿意呢?
「王爺,你的腿是痊愈了嗎?」她隱約能感覺到五年前在這個男人身上發生了很多事情,如今他的腿真的好了嗎?
獨孤月嘆了口氣又緊了緊雙臂幽幽的開口,「五年前暗算確實重傷了雙腿,我也曾經絕望過,想著戰死沙場也比這般活著強但是…」
「那樣是親者痛殺著快。」漠沫搶過獨孤月的話
「是啊,」獨孤月看了一眼漠沫正經的小臉接著說,「我便接受治療,我身上的武功沒有荒廢胡太醫也讓我用內力配合調理,腿疾真正的痊愈也是今年春天的事。」
漠沫點點頭,整整用了五年的時間去調養看來這傷真的很嚴重,眼光看了一眼獨孤月的下半身,「你坐輪椅是想隱藏自己的實力,迷惑對手。」
「本王的王妃就是聰明。」獨孤月笑了笑,前額踫上漠沫的額頭,「沫沫,你要是不想趟這趟渾水,我就…」
「干嘛!還未成婚就給我一紙休書?」
「我怕你因為我卷進這場是非,他們會對你不利,我…。」獨孤月微蹙眉頭看著懷里的漠沫
「王爺眼里我就是貪生怕死的人?起床!」魂淡!這麼小看自己,他的話沒說完但是漠沫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憤憤地掀開被子下床!
看著氣呼呼的自家娘子,獨孤月原先的擔憂一掃而光,他的女人可不是一般女子,況且有他在誰也別想打她的注意。走進屏風,從背後擁住漠沫,頭搭在她的白淨的頸窩處,嗅著她身上獨有的初春殘梅的微香,沁人心弦,「為夫錯了,娘子肯能原諒為夫?」
听著他清幽的聲音,漠沫的心早就軟了,她也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安危,但是她是殺手漠沫,不是漠府的三小姐,不需要過多的呵護,抬手握住他環著自己腰身的手掌,「王爺,我在這里已經什麼也沒有了,我現在只有你,也唯有你,如果連你都不要我,我該去哪里?」轉過身拉著他,用清澈的眸子看著獨孤月,「我不是溫室的花朵,不是金絲雀,我可以保護我自己。」
「我怎麼會不要你?」獨孤月抬手輕柔的摩擦著漠沫光滑的面頰,月下相遇卻讓他足足掛念的幾日,怎麼可能不要她呢,「為夫替娘子穿衣,給娘子賠罪。」說著去衣櫥里挑選衣裙。
偏廳
圓桌上已經呈上了早膳,玲瓏剔透的水晶燒麥,一字排開的糯米餃,棗泥糕,蔥油餅,真是豐盛的早餐啊,想想前世吞著各種維生素和速食干糧的日子,真是白活了!漠沫暗暗的吞著口水。
從上次的晚餐獨孤月就很奇怪,漠府真是沒有給她吃過飯嗎?盛了一碗濃稠的白粥給她,「你以前沒有吃過飯嗎?」
「天天吃藥片。」漠沫迫不及待的喝下一口暖暖的白粥
「藥?」怎麼,難道漠蒼岑還逼她吃藥嗎?
「有空和你說。」漠沫現在眼里只有各種精致的菜點,夾起一個水晶燒麥,咬下去,糯糯的滋味彌漫在舌尖,毫無保留的幸福感躍然于臉上,捏捏她的臉頰,起筷給她夾一個糯米餃,她的情感總能傳染給自己,只要看著她,獨孤月便會覺得這世間已別無他求了。
「你多吃蝦餃。」漠沫把一個蝦餃塞進獨孤月的嘴里,「蝦子腿多,你多吃對你的腿有好處。」邊說又把幾個蝦餃夾進獨孤月的碗里
周圍的下人,雙肩夾著腦袋一抖一抖的憋著笑,獨孤月美眸一橫,頓時一片安靜,這頓飯獨孤月完全被蝦餃給喂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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