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月復黑皇帝
冷月寒他們兩位一走,龍吟血叫喜公公喚來康為,吩咐了一番後,才繼續批閱奏折,等著奏折批閱完也到了午膳時間才起身。
他還沒走出御書房,錢浩便急匆匆的趕來。
自從冷宮在錢浩的眼皮子下發生了死人事件後,他很是自責,認為是他的失責,才會導致事情的發生。
龍吟血當然知道事情的真正原因,也知道這事情不是錢浩就能夠阻止的,並沒有責罰他。
這樣一來讓錢浩更加的自責,自己主動到了刑事犯領了五十大板,回到自己的崗位,比往常更加細心。
仔細的錢浩,當梅妃娘娘一離開冷宮他就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後,又跟到御膳房,從御膳房的屋頂上看到里面的一切,警覺的他察覺到了不對勁,便連忙過來稟報。
「朕,知道了,你以後給朕看好梅妃就行了,至于遠在一邊的莊妃那就不必再監視了。」
「是。」
錢浩離開,喜公公站在皇上的身側,瞧著皇上唇角的甜死人的笑容,汗毛直豎起。
跟隨在皇上身邊多少年的喜公公,能感覺到梅妃娘娘這回要倒大霉了,算是惹火了皇上了。
很可惜某女正哼著小曲,一蹦一跳的從御膳房出來,完全沒有半點惹上麻煩的覺悟。
董雯忙活手中的活,按照主子的吩咐去了永壽宮告知了舒榮姑姑,舒榮姑姑又連忙去稟告太後,太後一听連忙叫好後,董雯便往梨凝苑回。
正巧與從御膳房回來的主子撞見個正著。
「主子,您叫的事情小雯都辦妥了。」
「嗯,好,對了,那糕點做好了沒?」
「好了。」
「哇塞,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古凌依一听董雯的糕點做好了,連忙疾步往梨凝苑走。
天知道,她剛才去御膳房忙活的時候有多餓,盡管一會就要去太後哪里用午膳,卻依舊抵擋不住糕點的誘惑。
董雯望著暴走的主子,失笑,也就主子能這樣。
她突然又想起,也許還有一人能與主子爭鋒,那便是得知消息激動的老佛爺太後娘娘。
董雯趕到梨凝苑時,主子早已經吃上了,還叫上了眾人。
到了院中,望著大家一起集中在廚房里,她便了然的笑。
一聲大吼,將她的笑僵在了唇邊。
「滾……都給我滾出去。」
「怎麼了?」
董雯連忙跑到廚房,正見著古凌依發飆。
下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底下頭,不敢吱聲。
古凌依氣結的將他們一一指過,「告訴你們,昨晚你主子我與皇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不要亂想,听到沒?」
「听到沒?」
「听到了。」眾人傳來蚊子哼哼聲。
「給我大點聲。」
「听到了。」
「這還差不多。」
古凌依氣順了些,喝口水,繼續吃著糕點,見著眾人朝她看來的眼神,一氣之下把手中的糕點仍在了地上。
董雯站在雲喜的身邊,小聲的問著雲喜到底怎麼回事,雲喜頂著巨大的壓力之下,將他們懷疑主子懷孕的事情告訴董雯,董雯一听撲哧笑出聲來。
她這一笑,再次激怒了古凌依。
耳尖的古凌依自然是听到雲喜向董雯說的一番話,怒道,「怎麼連你也覺得我懷孕了?」
梨凝苑的廚房內吵開了鍋,以至于沒有注意到已有不速之客,推開了梨凝苑的門,古凌依的高吼一句落入了他的耳。
被指著問的董雯,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對于男女之事,她根本就一竅不通,只知道與男的睡在一起會懷孕,具體的就不知道怎麼懷孕法了。
「你……你……你……你……你……全都是白痴,白痴。」
董雯不吭聲,古凌依徹底動怒了,手指將他們一一指過,大罵著,又覺得不解氣開始教育道,「你們真以為很容易就懷孕?」
單純的雲喜,居然在這時候還不怕死的點頭,表示贊同。
「一個個還真是白痴,懷孕哪有那麼容易,要真這麼容易,皇上也不用後宮佳麗三千了。」
後宮佳麗三千,不是為了滿足皇上的審美需求嗎,為了緩解皇上一不小心審美疲勞,與懷孕有什麼關系。小桌子、小桂子,皆在心里默默的想著,卻不敢回嘴。
「還有你們,你們……」古凌依剛放下去的手,又舉起來,指著他們的鼻子道,「是不是真的覺得女的、男的只要睡在一個床上哪怕什麼都不做就會懷孕?啊……」
雲喜再次不怕死的點頭,還夾雜著,「本來就是這樣呀。」
眾人們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她。雖然他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這個節骨眼上明顯不是回話的時候。
「哼……一個個不單單是白痴,還真是無知。」
古凌依汗顏,真想給他們一個個無知的小人兒,好好上一堂生理課,讓他們知道到底怎麼樣才會懷孕。
「今個我就告訴你們,這男男女女的光兩人一起躺在床上是不行的。」
「啊……」
「是不是要月兌光了衣服,才行呀!」小桌子一听起這個來勁了,也不顧死活的喊了出來。
突然梨凝苑的不速之客已經走到了廚房門外,身子悠哉的倚在門框前,唇邊抹上戲謔的笑。
跟在男子身邊的喜公公,听到里面的話汗顏不止,正想要前去阻止,被龍吟血硬生生的攔下。
「呸呸,歪理,誰告訴你的,你又是從那听來的呀?」
古凌依幾連問題下來,將眾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小桌子,小桌子頓時發現以前認為的都錯的。
古凌依見著小桌子臉上表情,又想到小桌子已經成了太監,下面能夠造小人的東西沒了,已經夠可憐的了,不知道也好,免得知道更可憐。
怒火沖沖的她,暗自同情了小桌子一把後,她的火氣小了不少。
「今個我就告訴你們吧,男人要想女人懷孕,要和女人做點什麼,而不是單單的和她睡在一床上,懂嗎,還有兩人光光的只能讓為了做什麼的兩人更加的方便而已,與能不能懷孕,能不能造小人無關。」
古凌依擔心小桌子、小桂子他們兩人自卑,于是說的那叫一個相當的含蓄,但門外听著的兩人,一個是有著充分實戰經驗的皇上,一個是宮中老太監,含蓄到了他們的耳里成了另一種字眼,開放。
古代女子一般不談論男女之事的,就算談論也是私下里小聲交流,哪敢如此大聲,而且還是在人前。
只有青樓女子才會毫不忌諱的將男女之事說的如此直白,可此刻說話的人卻是將軍的千金,皇上的妃嬪,能不讓人大跌眼鏡都難。
「懂了嗎?」
古凌依對上他們一個個茫然的眼神,突然覺得頭很大,覺得智商確實是硬傷。
想起她這些道理,男女之事,她上小學生理課的時候就懂了,眼前這些人都這麼大了,卻還是一點都不知道,到底時代不同呀!
「小雯,你懂了嗎?」
董雯被點到名,身子驚抖了下,支支吾吾道,「主子說的奴婢只懂了一點。」
「嗯,那說說你懂的那點?」
「小雯,懂得了要懷上孩子不簡單,男女並不是在一張床上就可以了,還必要要做點什麼才行。」
「嗯,總結的很精闢。」
古凌依用著贊賞眼光看著董雯,忽然覺得董雯很有這方面的天賦。
董雯收到主子的眼光,將頭低得更低了,忽然覺得自己在被青樓里的老鴇看著,身子骨很是不舒服。
古凌依要知道董雯有這種想法,將她想成青樓老鴇,她絕對會一氣之下把董雯帶到青樓,讓真正的老鴇仔仔細細的觀摩董雯,帶她體現真正被老鴇看上的感覺。
「好了,說了這麼多,你們也都知道了,那以後就不要亂說我懷孕了。」
「主子,您昨晚和皇上什麼都沒做嗎?」雲喜不怕死的繼續問著。
「沒……沒做,什麼都沒做。」
古凌依立馬想到昨晚上被龍吟血抱著,又被他偷親了額頭,就感覺嘴里像是吃了半只蒼蠅。
「哦,那這麼說來主子確實不會懷孕。」眾人皆明了。
「那皇上為何不和主子做那事情,主子那是不是只要做了那事情後就會懷孕?」雲喜還沒問完,董雯連忙把她的口堵上,再不堵上估計主子的臉就是半黑變全黑了。
「無知,無知,本宮不要跟你們說了,反正你們知道昨晚我與皇上什麼都沒做就行了。」古凌依煩躁的大吼著,真想直接弄本黃色讓他們好好看看,長點知識。
「呵呵……難道梅妃很想與朕做男女之事?」
一聲輕笑伴隨在門後,喜公公推開門,龍吟血俊朗的身姿顯現在眾人的面前。
古凌依頓時囧了,暗罵月復黑,想著不知道這家伙什麼時候來,都不吭一聲的。
「皇上吉祥。」
梨凝苑眾人見著皇上,嚇得連忙跪地,唯有古凌依鎮定自若的站著,只微微側身喊著皇上吉祥。
「嗯,都平身吧。」
「謝皇上。」
「梅妃,是不是覺得昨個沒和朕行周公之禮,很是懊惱,沮喪。」龍吟血邪魅一笑,修長的手已經將本就站得離他不遠的古凌依攬入了懷中。
古凌依靈巧的側身一轉,離開他的懷抱,淡淡道,「臣妾還真不知道皇上有愛听牆角的喜好?」
鬼才想和你行周公之禮,鬼才懊惱、鬼才沮喪呢!
她心里將他罵的半死,暗想早知道就應該再多放點辣椒,辣死了,再多放點鹽,咸死你,哼。
「哈哈……朕也是今個才發覺到朕有這喜好。」
龍吟血一跨步上前,這下將似泥鰍的她抓個正著,再次攬入懷中,環著她縴細腰肢的大掌緊緊的握著,壓制著她不讓她有再次溜走的機會。
「該死。」古凌依低咒著。
惹得龍吟血哈哈大笑,迷惑眾生的臉龐更加妖艷。
「妖孽,哼!」古凌依大眼瞪著。
梨凝苑的眾人,與喜公公皆是被她嚇住了,區區一女子居然敢直接罵聖上,罵天子妖孽,普天之下也許只有眼前能大談男女之事的女人敢了。
「朕是妖孽,你就是妖精,小妖精,朕的小妖精。」
龍吟血大掌往他的懷中再次強有力的一拉,她的身子完全的靠在他的懷中,頭擱在她的頸脖間,輕吐道,語氣曖昧。
頓時空氣中曖昧恆升,眾人皆羞澀的低頭,不敢再看著皇上與梅妃二人。
他淺淺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間,向來「不知廉恥」的古凌依臉頰處都抹上一小撮羞紅色。
「都出去,朕要與梅妃好好的說說。」
「是。」
眾人皆退下,古凌依連忙反抗道,「都別走,別走,回來。」
無奈,皇上的話誰敢不從,眾人都紛紛離去,不知是誰還「好心」的將廚房的門合上,整間不大不小的廚房只剩下他們二人。
「啊……」
古凌依突然覺得自己的身子懸空了,嚇得兩只手緊緊的摟在他的頸間,驚慌失措的大叫。
「哈哈……」
龍吟血對于她的主動,很是歡喜。
已經很久沒有那個女子讓他心動了,這一刻的他想佔有她,**前所未有的強烈。
「皇上,臣妾很重的,皇上一定會覺得手酸,還是趕緊放臣妾下來吧!」
古凌依努力抑制著想要破口大罵的沖動,嘴角扯著笑容好聲好氣的說著。
「美人在懷,朕不但一點不覺得辛苦,相反朕覺得很是享受。」
被抱在懷里的古凌依忽然感覺到她的小月復處有異樣的灼熱,又听到龍吟血的聲音,臉黑了。
該死的男的,居然有反應了,真想直接把它那刀子剁了。讓他切身體會到吃她豆腐的後果,可惜面前的男人不是其他是九五之尊,而且她如今的身份還是九五之尊的眾人女人中的一個。
她不會謀殺親夫,更加不敢公然與九五之尊的親夫叫板。
可憐的古凌依如今是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皇上,可是臣妾很害怕,皇上還是放臣妾下來吧,好嗎?」
古凌依軟下聲來,一雙靈動的眸子對上深邃的眸,似乎在說著,快快從了我吧,從了我吧!
「呵呵……害怕?」
龍吟血唇上移到她那雙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的眸子邊,蜻蜓點水的一點,繼續輕笑著。
被吻到的古凌依身子覺得一寒,內心深處卻又覺得什麼東西被打破了,暖流流出暖暖的。
「朕的梅妃,還會害怕?哈哈……」
「是人都會害怕的,這很正常。」
是人都會害怕,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落到他的心底,就想石子投入一灣靜謐的水塘中,掀起層層漣漪。
「說的不錯是人都會害怕,可你是真的小妖精不是一般人。」朕是九五之尊更不是一般人。
古凌依不知道龍吟血是那根筋搭錯了,神色嚴肅起來,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嚴肅起來。
緊摟著她腰肢的大掌都跟著松動了不少,她尋思到這是好時機,連忙抓住機會從他身上溜下來。
很是成功的落地,腳踏實地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她不由的感嘆著。
「小妖精,見著機會就開溜。」
龍吟血回神,又不費功夫的把她再次撈在了懷里,寵溺的責罵著。
「啊……」
被再次逮到的古凌依察覺到他不凡的身手,剛剛明明在快速的跑去,結果他一出手,自己還沒看清楚就再次被抓住了。
「怎麼就這麼不待見朕,嗯……哼……」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
「哼……不敢,還敢說不敢,朕看你就是嘴說不敢,心里卻在罵著朕,回著朕,說著就不待見朕,朕能把你怎麼樣是吧?」
古凌依一個沒注意點上了頭,哇塞,這人什麼時候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蟲了,連她怎麼想的,不但知道,台詞都不差的,實在是牛掰了。
「哎呦,這回還主動承認了,學乖了?」龍吟血譏笑。
「皇上您看出了,臣妾,臣妾剛剛沒有點……」
古凌依話沒說完,就意識到這里面是挖著陷阱請她去跳呢。
果然,龍吟血下句道,「你剛剛沒有點頭,這麼說來又不承認了,朕剛剛還覺得愛妃變乖了,原來都是假的呀,朕對于不乖的妃子怎麼懲罰,梅妃知道嗎?」
有了剛才的經驗,古凌依再也不月兌口而出了,直接選擇不回答,這樣總不會錯吧。
誰想而知,她錯了大錯特錯。
「哦?愛妃不吭聲,那麼一定是知道了,朕卻舍不得讓愛妃受著那苦,要不朕今日就大發慈悲的改為另一種吧。」
不等古凌依反應過來,他的大掌已經敷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一聲又一聲,清脆而有力的響聲,傳到她的耳根處,弄得她耳根處通紅的。
她從出生都現在,到那不都是被人疼著,被人愛著,在家里除了大哥有時會凶她兩句,從來也沒人這麼打她,還是打她的**,都要羞死人了。
「嗚嗚……嗚嗚……不準再打了,不準再打了……」
龍吟血感受到懷中小女人的哭咽聲,手立馬停了下來,他根本沒用力,卻不知道為何將她弄哭。
「疼嗎?」他軟下聲來,低聲詢問著,語氣里滿滿都是心疼的味道。
古凌依默默的流著淚,嗚咽著,唯獨不吭聲。
嚇壞了他,他放開大掌,將她埋在他胸口處的臉抬起,濕潤潤的雙眼顯現在他的眼前,他心疼的手輕撫她的眼下,擦拭著她要滴未滴的淚滴。
唇再次敷上,她的眼,下滑到她精致的鼻。
古凌依驚嚇的連忙躲閃,哭聲也瞬間停止。
龍吟血戲謔一笑,「不準再哭,再哭一下朕就親你三下。」
「你……」
果然他的話立竿見影,她頓時不哭了,淚也不流了。
「梅妃如此討厭朕,既不願意替朕懷孩子,現在連吻都不準朕吻。」
他的話帶著淡淡的失落,不經意間挑撥著她的心。
九五之尊的他,貴為天子的他也會有著失落。
龍吟血聲音底的失落一點不假,他不知為何當在門外听出眼前的人不樂意與他做那事,不願意為他生孩子時,他的心堵得慌。
雖然他到現在還沒有想要孩子的打算,也沒有想過要後宮那位妃嬪來為他生孩子,不想孩子一早出生就像他一樣生活在陰謀算計、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之中。
但昨晚抱著眼前女人的他,忽然想如果他們有了孩子,孩子會不會長的十分可愛,會不會十分聰明……
「皇上多慮了,臣妾,臣妾只不過覺得這些天來臣妾一直沒好好沐浴,身子不干淨罷了。」
古凌依順便找個理由搪塞著。
「哦?當真這樣?」龍吟血抹去唇角留下的苦澀,玩味一笑,繼而道,「朕今個也沒來及沐浴,要不等午後,愛妃與朕一同?」
去你的午後一同,鬼才要和你洗鴛鴦浴呢!
「皇上,時候不早了,太後還在等著我們一起用午膳呢。」古凌依瞅著外面刺眼的陽光,連忙繞著話問著。
「嗯,確實不早了,朕也餓了,想必愛妃也餓了吧?」
對上他玩味的眸,她囧著,答不是,不答更加不是。
最後她還是硬著頭皮回答,免得他說既然愛妃覺得不餓,朕派人去太後那就說愛妃與朕,晚上再去她那,我們兩先去沐浴。
「臣妾還好,但臣妾想著太後娘娘一定等著急了,皇上我們還是趕緊去吧。」
「也對,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不然活干得不精致惹得愛妃一個不高興,還好變成了很餓,朕豈不就愧對了愛妃的還好嗎!」
他話里有話,暗透著深意,古凌依在對上他邪氣的容顏,怒火強烈的壓制在胸口處,忽然心生一計,發嗲道,「皇上,您太壞了,臣妾哪有那樣!」
發嗲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要吐了,還加上小手在他的胸前亂磨蹭著,暗道,叫你惹我,老娘也不讓你好過,加一把柴,讓你底下的火燒得再旺點,最好燒自燃。
「哈哈……愛妃思想實在太不純潔了。」
龍吟血無視著她挑撥的小動作,轉身朝門口處走去。
「……」屋內留下古凌依一人氣結,還有一屋子的曖昧氣味。
只有龍吟血自個才知道,剛剛她對他的誘惑有多麼的大,如果在再屋子待下去,他絕對沒有把握自己真的能抑制住自己。
所以他並不是瀟灑離開,而是落荒而逃,只不過背影佯裝得瀟灑得無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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