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與背後的總裁 第二十六章 一舉兩得

作者 ︰ 尋葉

第二十六章一舉兩得

白玉田把肖雅蓮和小京京領回家,跟保姆說明她倆來意,讓保姆為肖雅蓮姑佷倆安頓完住處,白玉田正準備出門,就在這時,孫潔開門進屋。《》白玉田見孫潔這個時間回家有些意外的問道︰

「我正要去找你,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哦!我的記事本忘帶了,有個重要客戶資料寫在上面了。」孫潔剛回答完,覺得白玉田的語氣和神色有點不對勁,于是她隨口問了句,「你找我有事兒?」

就在這時,小京京從屋里跑到方廳,孫潔見家里忽然冒出一個孩子,馬上問道︰

「這是誰家的孩子?」

听到孫潔的問話,肖雅蓮趕緊從保姆房間走了出來,她把京京摟在懷里,對孫潔說︰

「是我家的孩子。」

「你是誰?」孫潔詫異的問。

不等肖雅蓮回答,白玉田趕忙上前解釋,「哦!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同事的妹妹,她叫肖雅蓮。」他指著肖雅蓮懷里的孩子說︰「這小孩是我同事的兒子,叫京京。她帶著孩子是到城里找工作的。」然後白玉田又對肖雅蓮說︰

「雅蓮,這是我愛人,你得叫嫂子。」

肖雅蓮沖孫潔點點頭,笑著叫一聲,「嫂子。」

孫潔沒有搭理肖雅蓮,而是對白玉田說了聲,「你跟我來。」隨後她徑直向臥室走去。

白玉田向小京京揮揮手,示意他不要害怕,然後跟著孫潔進了臥室。

孫潔見到肖雅蓮就露出幾分醋意,她心想︰好你個白玉田,你把一個大姑娘領回家,事先連個招呼都不打。更可怕的竟然還帶著一個孩子,這孩子究竟是誰的?」一個又一個讓她難以理解的問題一股腦涌進她的腦海。她見白玉田進屋,指著白玉田的鼻子質問道︰

「你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是給你介紹了嗎,就是那麼回事。」白玉田看她剛才對肖雅蓮的態度心里有些不悅,原本想去到孫潔的單位當面解釋這件事,沒成想,孫潔突然回家。既然是這樣,他也不願意過多解釋什麼了,他知道,解釋越多,她的疑心就會越重。所以,他干脆來一個問啥說啥,多余的話一句也不說。

「你的同事多了,哦!見一個同事的妹妹你就往家領,你這話誰信呀!」孫潔根本不能相信這種說法。

白玉田覺得她這麼問也不是沒有道理,于是他又進一步解釋道︰

「我是不能見一個同事的妹妹就往家領,她這不是有特殊情況嘛!」

孫潔可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听白玉田這麼一說,話就馬上頂上去,「看看,終于承認了吧,你們有特殊關系。」

白玉田听她這麼說更加生氣,他反問道︰

「誰說我跟她有特殊關系了?」

「你看,急了吧!沒有特殊關系你急啥?眼珠子急得都快掉出來了。」孫潔故意來了個激將法。

听她這麼一激,白玉田反到冷靜了許多,他把頭一扭,轉身躺在了床上,愛理不理的說道︰

「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听你說這些不著邊的話來氣。」

這女人就是這個樣子,你越是跟她對著干,她就越來勁;你要是不搭理她,晾曬她一會兒,她保證就會主動軟下來。《》這不,孫潔看白玉田不理她了,她的聲音立馬降低了八度,「咋的了,你還來勁了,你把一個大姑娘領回家,人家問問還不行嗎?」

白玉田看她態度緩和了,就從床上一下子坐起來,他責備地說道︰

「你不是不能問,我也不是不向你解釋為什麼把她們領咱家,這不是趕巧了嗎!我剛要去你公司跟你說這事兒,正好你就回來了,還沒等我來得及解釋,你就開始質問開了。」

孫潔狡辯道︰「誰質問你啦?你把人莫名其妙的領回家里,我問問咋啦?」她平時在家里和單位經常說上話,批評人和質問人已經習以為常,所以對剛才的態度,她覺得很正常。

「行!行!行!我不想跟你爭論這個問題,你要是不想听我跟你解釋,我立即出去讓她們走人,省得惹你心煩。」白玉田說完,站起身來準備往外走,身子還沒有站穩,被孫潔一下子推倒在床上。

孫潔心想,可能是冤枉他了,還是先听听他的解釋,如果他倆真是有那種事,出去租房子住,自己更無法管控了。想到這里,她倆腿夾坐在白玉田的大腿上,用手指尖指著他的鼻尖,軟硬兼施道︰

「說,你們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玉田無可奈何的搖一搖頭,說︰

「你先下來,讓我慢慢跟你說。」說完就想抱她下來,孫潔倆腿使勁夾著不動,並且一手摟著白玉田的脖子,另一只手揪著他的耳朵,「我不下,就這樣說。」

白玉田見拗不過她,便抓住她擰他耳朵的手,用求饒的口吻說︰

「好!好!好!我說。你先把手松開,我說還不行嗎!」

孫潔松開手,但仍然騎在他的腿上,說了句,「你說吧!」

白玉田見她松開了手,身子一下子躺在床上,一邊揉著耳朵,一邊說︰

「你還記得一年前我們監獄一名干警夜晚死在值班崗位上那件事嗎?」

孫潔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記得,你連春節都沒在家過上,我能不記得嘛,怎麼了?」

白玉田壓低聲音說︰

「死的那個干警就是她的哥哥,那個孩子的爸爸。」他用手指了指外屋。

「死的那個干警真是她的哥哥?」孫潔有些半信半疑,她從他腿上下來,爬到他的耳邊,小聲問道。

「那還有假。按理說,我是他哥哥的主管領導,那年追究領導責任首先應當追究我,結果在下達處分之前把我派到省委黨校學習,所以,追究領導責任只追究到科大隊級。」白玉田「唉!」了一聲,每當想到這些,他總有一種負罪和內疚的感覺。

孫潔安慰道︰

「這事兒都過去了,你現在不是沒事了嗎?用不著多想。我們公司哪年不得死一個兩個的,要為這事整天上火,恐怕我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她停頓了一下,忽然又問道︰「那她倆就這樣在咱家住下去呀?」

「人家從來沒有怨恨我,也根本沒打算到咱家來住,相反,她到是挺感謝我的,感謝我在他哥死後幫她家做的一些事。這次她是到城里找工作的,順便看看我,以表謝意。我看她人生地不熟的,城里又沒什麼親親朋友,怪可憐的,所以就把她倆領到咱家暫住幾天,等找到工作,人家會立馬搬出去住。」說到這里,他用手指刮了她一下鼻子,說︰「以後對人家態度好點,我們是文明人,有素質的人,別讓人家見笑。」

听到這里,孫潔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她心里雖然為剛才的態度有些後悔,但嘴上卻說︰

「我的態度怎麼啦?我的態度就這樣,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啦!」她嘴上雖然很硬,可手卻不停的擺弄著白玉田的頭發,眼神的表情已經由憤怒、猜疑,變成了含情脈脈。

白玉田輕輕在她的臉蛋兒上掐了一下,「我說你什麼好呢!貓一陣,狗一陣的。」他趁機拉她站起來,用力拍了一下她的**,「還不快去看看我們的小客人,別把人家嚇壞嘍!」……

轉眼間,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肖雅蓮原先在家想的,「只要有力氣,肯干活,到哪還不能生活」的想法,經過一周來的奔波,這種幻想被徹底打碎了。她每天早出晚歸,走了無數個飯店、旅店、商店和生產企業,給她的答復,要麼是不需要人,要麼就是工資低的可憐。所給的工資要麼只夠倆人吃喝的,不夠租房的;要麼只夠租房屋的,不夠吃飯的。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即使工資低她也準備先干幾天,掙點零花錢,可人家又說,試用期最少三個月,要長期工,不要臨時工。她不想給白大哥家里添麻煩,想早點從他家里搬出來,可老天爺視乎故意跟她作對,她越是想早點找到工作越是找不到。她現在連日常開銷的錢都掙不出來,想單獨搬出來住,談何容易!由于她天天著急上火,飯量越來越少,身體開始消瘦。小小的年紀,在黑黑的頭發上又增加了許多青絲。

這天早晨,肖雅蓮一覺醒來感覺身體發沉,腦袋有些迷糊,保姆喊她吃飯,她試了幾試都沒起來。保姆走過來看見她被子蓋得嚴嚴實實,臉色通紅,眉頭緊鎖,十分痛苦的樣子。保姆用手背輕輕踫了一下她的額頭,感覺有些燙手,于是喊來正在吃飯的白玉田和孫潔,孫潔用手模了模肖雅蓮的額頭,確定她是在發燒,孫潔對白玉田說︰

「這姑娘正在發燒,別耽擱嘍,你趕緊開車送她去醫院吧!」

白玉田一邊咀嚼著嘴里沒有咽下去的飯,一邊轉身回屋拿衣服。當他穿好衣服回來時,看見孫潔和保姆已經把迷迷糊糊的肖雅蓮攙扶起來。白玉田正要上前幫忙,小京京看見姑姑這個樣子,跑到她的跟前,抱著肖雅蓮的的大腿使勁搖晃,「姑姑!姑姑!你咋的啦?你睜開眼楮看看京京,京京害怕!」白玉田的兒子雷雷坐在床上正在擺弄他的玩具,看見小哥哥哭了,他扔下手中的玩具也跟著「哇!哇!」哭了起來。

白玉田彎腰抱起京京,「京京不怕,姑姑有病了,叔叔帶她去醫院。」說完,他把京京放在雷雷身旁,對保姆說︰

「孫嫂,你在家看好兩個孩子,我們送她去醫院。」他把肖雅蓮背在身上,快步往樓下走。孫潔本想讓白玉田自己送她去醫院,听他這麼一說便急忙往臥室跑,一邊跑一邊說︰

「你等等我,我去拿衣服。」

他們把肖雅蓮直接送到醫院急診室,對她進行了全面檢查,經過檢查和留院觀察,確診她是身體過噓,體質較差,抵抗能力下降和感冒發燒所致。

快到晚上了,忙活一天的孫潔感到身體又困又累,白玉田看見她疲倦的神態,便對她說︰

「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我在這里照顧她。」

孫潔駕車回到家里,恰巧踫見曲娜準備上樓,孫潔喊了一聲,「媽!你咋來了?」

曲娜回頭看見閨女精疲力盡的樣子,忙問︰

「我來看看我的大外孫。你這是干什麼去了?沒精打采的樣子。」

孫潔擺了擺手,一邊趕緊上前摟住媽媽的胳膊,一邊無奈地說道︰

「別提啦!白玉田上個星期給我整回兩個祖宗,一個大姑娘,一個小男孩兒,每天像祖宗一樣供他們住,供他們吃,有了病還得陪她去醫院。」

「你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把我都給說糊涂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你從來沒有跟媽媽說起過呀!」曲娜停下腳步楞麼愣眼的瞧著孫潔。

「哎呀!這事兒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一會兒我慢慢跟你說。」她松開手,快走兩步上前開門。曲娜進了屋,順著孩子們的說話聲進了臥室,看見保姆正在哄兩個孩子玩耍,她上前抱起外孫兒,在他臉上使勁親了兩口,問道︰

「姥姥可想小寶貝啦!你想沒想姥姥呀?」

小京京不但對姥姥、姥爺沒有印象,甚至對他親生媽媽都沒有一點印象。他從小就跟爸爸、姑姑和常年癱瘓在床的爺爺生活,現在爸爸和爺爺都沒了,在他腦海里印象最深的就是和他相依為命的姑姑。他看見雷雷的姥姥這般親他、疼愛他,很是羨慕,他呆呆的坐在那里,瞪著大眼楮看著他姥姥的每一個動作、表情和說話內容。曲娜看見小京京圓溜溜、亮晶晶的大眼楮,很是招人喜愛,他問京京,「你叫什麼名字?幾歲了?」

京京一點不陌生,大大方方的回答︰

「我叫京京,今年五歲了。」

曲娜一手抱著外孫,另一只手模了模京京的頭,看見他一點也不怕生人,既不躲,也不怕,還友好的對著她笑,她很是喜歡。曲娜問孫潔,「這就是你剛才說的小男孩兒吧?」孫潔點點頭,「嗯!」。曲娜接著又問︰

「不是說還有一個大姑娘嗎?人在哪兒?」

「在醫院呢!」孫潔回答後,拽了拽媽媽的衣服袖子,示意她跟她去她的臥室。

曲娜抱著外孫剛要跟著走,雷雷不停地想從姥姥的懷抱里掙扎出來,嘴里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出蹦音,「找、哥、哥……」

曲娜無奈,笑著說︰「看沒看見,這麼點的小孩兒也戀伴兒。」她把雷雷遞給保姆,跟著孫潔走進她的臥室,隨後問道︰「你說說吧!究竟怎麼回事?」

孫潔回到自己臥室,全身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松軟下來,她一頭栽在床上,嘴里嘟囔著,「哎呀媽呀!累死我了。」听媽媽問她,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對媽媽說︰「媽你給我倒杯水喝,你閨女都快累死了。」

曲娜趕緊端過來一杯水遞給孫潔,曲娜提高嗓門高聲問道︰「這是怎麼啦?能把我閨女累成這樣?」

孫潔坐起來,接過水杯,「咕嘟!咕嘟!」一口氣把水杯喝了

個底朝天。她打了個飽嗝,示意她媽坐下,然後她身子往後一仰,又躺下了。

曲娜坐在孫潔身邊,用手推了推孫潔的肚子,急著問︰「誒呀!我的小姑女乃女乃,你倒是快點說呀,都快把媽急死嘍!」

孫潔見媽媽著急了,便把白玉田讓肖雅蓮和京京來她家住的過程說了一遍,並且把肖雅蓮因為找不到工作、上火、生病,以及她如何跟著白玉田把肖雅蓮送醫院、看病、護理的全過程一股腦全都叨叨了一遍,說完,她下地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又一口氣喝光,仿佛肚子里余火沒有撲滅,接著再補上一杯。她見媽媽听完後沒有反應,急得直跺腳,用一種哭腔對曲娜

說︰「媽!你說這樣下去我可怎麼辦呀?我受不了了,我現在就受不了了。」說完,她又一下子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媽媽的肥胖肚子上,晃悠幾下皮球一樣的肚子,撒嬌的問,「媽!你倒是說話喲!」

曲娜剛才一面听著閨女的敘述,一邊在想如何幫助孫潔解決這個問題,正在想著,肚子被她這麼一揉搓,曲娜「撲哧」笑出聲來。孫潔側過身,睜大眼楮瞧著她,莫名其妙地問︰「媽,你笑啥?」

「我笑你啊,愣說自己跟媽媽一樣,是個女強人,可遇到這麼一個小小的事情就束手無措,以後在人面前不要說我是你媽媽,我嫌丟人。」說完,她用手指頭點了一下孫潔的腦門兒。

「行!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那你快點說,到底有什麼好辦法?」孫潔盤腿坐起來,倆手像小孩兒一樣不停的揉動著媽媽的肥臉。

「你這麼揉搓我,讓我怎麼說呀!」曲娜笑著把孫潔的倆手掰開。

孫潔說︰「好啦!我不動了,我現在洗耳恭听。」

曲娜收起笑容,一字一頓地說︰「讓—她—到—咱—公—司」。

孫潔重復問了一句,「啥!到咱公司?」

「對呀!」曲娜扳著手指頭跟她說肖雅蓮到她們公司工作的好處,「你看啊,這一來麼,咱公司現在正好缺人,集團公司和下面幾個子公司的倉庫保管員年齡都挺大了,全都過了退休年齡,早該換人了。前兩天我還琢磨找幾個合適的人來接替,這不正好,人送上門來了;二來麼,把你‘不放心的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每天都逃不出你的視線,你還擔心她能和白玉田有什麼不正當的舉動?」

孫潔听完,恍然大悟,她興奮地摟住曲娜的脖子說︰「哎呀!你說我咋就沒有想出這個辦法呢?」她使勁在曲娜的臉上親了一口,對其吹捧道,「看來姜還是老的辣。」

曲娜逗她閨女說︰「你要是什麼辦法都能想出來,媽媽也可以早點回家享享清福嘍!」

吃過晚飯,曲娜在孫潔的陪伴下來到醫院。白玉田看見曲娜和孫潔來了,起身問道︰「媽!你怎麼來了?」

「我听小潔說了,你們家來的客人生病了,她說今晚還要留下來陪護,我就跟她過來看看。」說完,她走到肖雅蓮床前,顯得很關心的樣子,問道︰「姑娘,你感覺現在怎麼樣了?」

沒等肖雅蓮回答,白玉田上前趕緊給肖雅蓮介紹說︰「雅蓮,這是我岳母。」接著他又對曲娜說︰「媽,這位是我同事的妹妹。」肖雅蓮向她點點頭,說道︰「阿姨好!我好多了。」

曲娜向白玉田擺擺手,「不用介紹了,小潔都跟我說了。」她模了模肖雅蓮的頭,說︰「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她嘆了口氣,「哎!」接著又說,「好啦!從現在起,一切都好啦!」

白玉田和肖雅蓮倆人都沒說話,而是不約而同地睜大眼楮看著她。曲娜看他倆莫名其妙蒙在鼓里的樣子很好笑,她覺得心里挺舒服,這也是她經常想要的這種感覺,尤其能夠是在白玉田身上體驗到的這種感覺。孫潔見媽媽不說,她不忍心看見白玉田著急,搶著說,「咱媽為肖雅蓮安排了一個工作。」

白玉田驚訝的問︰「真的嗎?在哪安排的工作?」肖雅蓮听到這個消息也很興奮,她雖然沒有說話,但從她的眼神里能夠看得出來。

孫潔走到白玉田身邊,倆手緊緊挽著他的胳膊,視乎好像分別了許久,她把臉靠在白玉田的肩頭上,波浪卷的頭發隨著倆人不同步的呼吸時不時輕輕觸踫到他那敏感的臉部,剛剛噴過的法國香水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兒。她對他說,同時也是給肖雅蓮听,「咱媽讓她到我們公司,給她安排一個不累,工資又不低的工作。」

此時,他們雖然在談論一個問題,但卻各自想著不同的事情,白玉田想的是希望能給肖雅蓮安排一份既能養得起自己,養得起家,又能適合女孩子長期穩定的工作;孫潔想的是盡快把白玉田和肖雅蓮分開,男女之間如同干柴與烈火,說不定什麼時候燃燒起來;曲娜既是想幫助女兒解決顧慮,排除「地雷」隱患,更主要的,她的確想找一個倉庫保管員,找一個方方面面能夠稱自己心思,讓自己放心的人,而肖雅蓮正是她要找的合適人選,她為自己這種一舉兩得的做法感到十分滿意;肖雅蓮听到給她安排工作的消息固然高興,但她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無法抗力的幻覺,此時此刻好像躺在床上的不是她,而是孫潔。雙手抱著白玉田的不是孫潔,而是她自己。這種幸福和甜蜜是她過去從來沒有感覺過的,又視乎倆人不是在人間,而是在天堂。

「雅蓮,雅蓮!你怎麼了?」肖雅蓮被白玉田從夢境中喚醒,她急忙回答︰「沒怎麼!」

「沒怎麼,怎麼哭啦?」

肖雅蓮擦了擦眼淚,機敏地說道︰

「哦,我是激動的,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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