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與背後的總裁 第二十七章 升 遷

作者 ︰ 尋葉

省委黨校學習結束,碩士文憑拿到手,就在白玉田收拾完行李,同學之間相互告別的時候,白玉田接到孫潔打來的電話,孫潔告訴他晚飯到孩子的姥姥家吃,並且特意囑咐他不要安排別的事情,今晚務必按時到達。

白玉田放下電話心里琢磨︰自己最近雖然去老丈人家次數少了點,但是他們到他家里看外孫子的次數並沒有少啊!至少一個星期來一次,今天距離上一次見面還不到三天,不可能是因為想外孫子而叫他們去吃飯吧?

就在他琢磨這件事的時候,有兩位女同學在寢室門口喊他,「白玉田!快點出來,我們去照全班合影。」

「好 !馬上就來。」白玉田跟著她們來到教學樓正門,攝影師正在對著已經排好位置的師生調整焦距,他們幾個後來的同學一面喊著「對不起!」,一面擠進隊形里面。

集體照拍完之後,同學們就開始自由組合拍照,多數都是男同學跟男同學照,女同學跟女同學照,只有白玉田在這個時候是最搶眼的,他成了同學們,尤其是女同學們的「搶手貨」,好幾個女同學都爭著搶著邀請他合影,有的是單獨合影,有的是幾個人一起合影,能一起合上影的激動不已,沒能合上影的和那些沒有被邀請合影的男同學感到有些沮喪,甚至顯得有些妒忌。

就在最後幾個女同學比較開放式的跟白玉田合影時,被開車前來接白玉田的孫潔看到了。孫潔特意把車開到她們跟前,見白玉田沒有反應,氣得使勁按喇叭,鳴笛聲把陶醉在女人堆里的白玉田喚醒,看見孫潔來了,他急忙收住笑容,對她們說了聲,「對不起!我該走了」,然後快速從女人堆里擠了出來。他跑到孫潔車前,向她揮手笑了笑,然後鑽進車里。白玉田上車後,剛關上車門,身子還沒有坐穩,孫潔便突然加大油門,然後來了個急轉彎,車子很快駛出學校。

望著遠去的汽車背影,站在那里楞麼愣眼的女同學開始嘀咕開了︰

「這個女人是誰呀?凶神惡煞似的,看上去有股殺氣騰騰的感覺。

「別瞎說,這可是‘白馬王子’的第一夫人。」

「就憑白玉田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為什麼非得找她?」

「不找她找你呀?你看看人家開的車,那可是高配置的奧迪,恐怕你這輩子不吃不喝也買不起。

「有錢就了不起呀!兩口子過日子過的又不是錢,是感情。」……

車外的女人在議論,車內倆人也在爭論。白玉田見孫潔把車開得太快了,提醒道︰

「你把車開慢點不行嗎?弄得我東倒西歪的。」

孫潔一邊繼續加大油門,一邊醋溜溜地說︰

「在車里東倒西歪沒有在下邊跟她們東倒西歪舒服,是不是?」

「誰跟她們東倒西歪啦?」白玉田不高興地反問道。

孫潔「吱嘎」一聲來了個急剎車,她提高嗓門聲嘶力竭地質問道︰

「你還說沒有東倒西歪的?一幫女的圍著你一個大老爺們的又摟又拽,說你東倒西歪都是輕的。」

「那你說說重的又該怎樣?」白玉田也不示弱,緊接著問道。

孫潔猶豫了一下,她看了一眼一邊揉腦袋一邊生氣的白玉田,嘴里嘟噥著,「重的,我怕說了你承受不住。」

「沒關系,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是久經考驗過來的,我最大的優點就是承受力強,最大的缺點就是承受力太強。」

孫潔听他這麼一說「撲哧!」笑出聲來,一肚子的氣就像撒氣的皮球,頓時就硬不起來了。她啟動汽車,笑著向他拋出一句,「我看你是臉大不害臊。」

白玉田並沒有就此罷休,視乎有繼續撩起「戰火」的架勢,他不軟不硬的說道︰

「我不能苟同你的觀點,怎麼能說我臉大不害臊呢?我並沒有做什麼錯事,我有必要害臊嗎?」

孫潔本想不願意讓爸媽看到他倆吵架,以免惹他們不高興。沒想到白玉田還蹬鼻子上臉,不依不饒的來勁了。孫潔心想,既然你不顧及臉面,那我就跟你掰扯掰扯。她把汽車向右一打方向盤,然後又來個急點剎車,「吱嘎!」發出刺耳的聲音,汽車立即停在了道邊。白玉田緊緊抓住扶手,但是由于慣性太大,前腦門還是輕輕踫到了風擋玻璃。他小題大做地嚷道︰

「你要謀害親夫呀?」

孫潔見他無大礙,沒有搭理他的話茬,而是順著自己的思路說道︰

「你也是有妻室的人了,你還以為你是沒結婚的單身青年啊?」

白玉田一邊繼續揉著腦門一邊問道︰

「我有妻室怎麼了?我結了婚不是單身青年又怎麼了。」

「你是傻呀,還是跟我裝傻?你不知道結了婚就應當離異性遠點嗎?你不但不遠離她們,反而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又摟又抱,你是不是有點不要臉了。」孫潔越說越生氣,情不自禁罵起人來。

「你有理講理,請你不要口出不遜,注意口腔衛生!」白玉田顯得更加生氣的樣子。

「口出不遜是輕的。」孫潔毫不顧忌他的臉色變化,仍然氣呼呼地說道。

「重的你還能怎麼樣?」白玉田仍然毫不示弱。

孫潔看他毫不相讓的樣子越發來氣,但又不知說什麼好,氣得她沖著白玉田咬牙切齒,拉長聲音喊道︰

「我—想—咬—你!」她露出一排牙齒,擺出狗要掐架的態勢。

白玉田看她這般發飆,非但沒有惱怒,反而笑出聲來。他用手指著她,「你看看你現在這樣,還像個總經理的樣子嗎?簡直連家庭婦女都不如,比農村的潑婦還潑婦!」

孫潔覺得該說也說了,該罵也罵了,氣撒的也差不多了,她也想就坡下驢,于是用兩只小手像雞刨米似的拍打白玉田伸過來的手,嘴里還反復嘟囔著,「你說誰是潑婦!你說誰是潑婦!……」

白玉田用兩手緊緊攥住她的兩只不停打動的拳頭,兩只明亮誘人的大眼楮像發出電波一樣觸動著她心靈的窗口,她就地癱軟下來。

白玉田看她軟了下來,便關心地說︰

「咱倆換一下位置,你的情緒不好,我來開車吧!」

倆人換完位置,白玉田看孫潔的情緒平和下來,開玩笑地說道︰

「看來我老婆也有吃醋的時候啊!」

「瞧她們那幾頭爛蒜,我吃她們醋?‘哼!’」孫潔使勁用鼻子「哼」了一聲,然後裝作滿不在乎樣子擺弄她的手指甲。她表面上裝作滿不在乎,可心里頭還在暗暗賭氣,她在心里嘀咕著,「好你個白玉田,今天你讓我吃醋,等哪天我讓你也好好吃吃醋。」……

他倆一路上吵吵、好好,打打、鬧鬧,本來只需半個小時的路程,卻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車開到家。

孫潔進屋後,曲娜問她,「不是叫你接玉田一起回來嗎?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他在往車庫停車呢,一會兒就進屋了。」孫潔回答完,向爸爸擺了擺手,然後直奔廚房去了。她從廚房來到餐廳,走了一圈,除了看見餐廳里擺放很平常的八菜一湯外,沒有看見什麼特別的菜。孫潔沖著爸媽大聲問道︰

「你們叫我倆急著回來,難道就是為了吃這個?」

曲娜一邊挪動著肥大的**往餐廳走,一邊回答說︰

「今天讓你倆回來不只是為了吃飯,而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就在這時,白玉田進屋,他听到曲娜說有好消息要告訴他倆,隨即問道︰

「什麼好消息還搞得那麼神秘?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

孫明科見白玉田進屋,起身來到餐廳,對白玉田說︰

「有些事情電話里不能說,咱們還是邊吃邊說。」

曲娜把保姆支走,讓她先去樓上臥室照看外孫,然後對孫潔說︰

「閨女,拿酒杯去,咱們全家今晚都喝上一口。」

孫潔走到酒櫃前對媽媽說︰

「我爸他倆喝白酒,我可不喝酒,晚上回去我還得開車呢!您喝什麼酒」

曲娜說︰「那你就挑一個上好的法國葡萄酒過來。」

孫潔一邊給媽媽斟酒,一邊問道︰

「到底有什麼好消息,您搞的神神秘秘的,您就別賣關子啦,快點說吧!」

曲娜沒有馬上告訴他們,她想再調調他們的胃口。她示意孫潔和白玉田舉杯,對他倆說︰

「喝下這口酒,我再告訴你們。」

孫潔抿了一小口酒,然後亟不可待地央求著︰

「哎呀!真是的,到底是啥好消息?你快說呀!把人都快急死了。」

曲娜瞅瞅孫明科,又瞧瞧白玉田,然後笑著對孫潔說︰

「咱們家馬上就要有兩位監獄長啦!你說是不是好消息呀?」

孫潔掃興地嘟囔著︰

「真能開玩兒,我以為有什麼好消息呢!咱們家不是早就有兩個監獄長了嗎?」

「傻孩子,原來玉田不是副的嗎?現在馬上就要提正的啦!」曲娜說完。自己又情不自禁喝了一大口酒。

白玉田听到這個消息確實感到很意外,他看了看孫明科,又看了看曲娜,感覺有些詫異,他問道︰

「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孫明科解釋說︰「這事兒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你們來之前剛剛听你媽說的。」

「不大可能吧!這事兒事先沒人給我透漏過。再說我媽怎麼能事先能知道呢?」白玉田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他好像跟別人說,又像是自己在自言自語。

听罷,曲娜笑得很開心,「傻小子,跟你說,人家能得到什麼,你又能給人家什麼?跟我說效果可就大不相同啦!」

「怎麼個不同法?」白玉田不解的問。

「這些你就不必問了,你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你只管當好你的監獄長就行啦!」曲娜嘴上這麼說,可心里在想,你以為現在的官都是憑自己的本事上來的呀!沒有我在後面做你的經濟後盾,你能這麼順利地爬到這個位置?

孫明科怕白玉田繼續窮追不舍的問下去,他端起酒杯打圓場,「對!對!我們不問過程,只注重結果。現在結果已經有了,我們就開心喝酒,快樂生活。來!來!來!我提議,為了我們更好的明天,干杯!」……

第二天,果不其然,白玉田坐上監獄派來的專車回到ac監獄。自從前些天李政委退居二線,監獄實行獄長負責制以後,武監獄長便成了ac監獄的一把手(監獄長兼黨委書記)。接到白玉田乘坐的車快要到監獄的電話,他親自帶領監獄班子成員和幾個主要科室的負責人在辦公樓大門前迎接白玉田。

白玉田剛一下車,大家便圍了上來,像分別多年的老朋友,相互握手問候。與大家一一握手之後,白玉田問身旁的武監獄長,「監獄長,今天您搞這麼大的儀式,實在令我受寵若驚啊!」

武監獄長將手搭在白玉田的肩膀上,一邊並肩上樓,一邊說︰

「歡迎我們的才子學成歸來,就是再大的排場也是應該的,更何況你現在的身份與以往不同啦!」

大家來到會議室,武監獄長見大家都已坐好,便從文件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他鄭重地對大家說︰

「我下面宣讀一下省局的任命……」

白玉田一邊听著宣讀他為h省第a女子監獄監獄長的任命文件,一邊暗暗佩服她的老岳母實在是太厲害了,剛剛說出的事情,立馬就兌現了。她可真是一個能呼風喚雨的「重量級」人物啊!

武監獄長宣讀完文件,接著對大家說︰

「玉田同志是我們監獄頂尖人才,幾年來,他為我們監獄的發展建設做出了卓有成效的貢獻,特別是在我獄的罪犯改造方面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他的工作成績不僅得到廣大干警的高度評價,也得到了省局領導的認可,我們為白玉田同志所取得的成績和榮升表示祝賀!」大家不約而同的鼓起掌來,掌聲很熱烈,白玉田內心很是感動,他站起身頻頻向大家點頭行禮。武監獄長向大家擺擺手,接著對白玉田說︰

「玉田呀!我本想讓你在咱們監獄多逗留幾天,可剛剛接到省局領導的電話,讓我通知你,今天就得去第a女子監獄報到,今晚省局的領導在那里找你談話,並向他們宣布你的任職文件。可能明天你就得進入工作角色。」他看了看表,說︰「哎呀!都十二點了,大家為了給你踐行還都餓著肚子呢!走吧!我們到餐廳邊吃邊聊。」

白玉田從第ac監獄出來,乘坐警車連夜趕往第a女子監獄。當他到達第a女子監獄時,他下車看了看表,時針指向晚上八點二十五分。

監獄辦公樓里的值班干警听到汽車鳴笛聲急忙從樓里跑出來,他向白玉田行了個禮,很有禮貌的問道︰

「您是新來的白獄長嗎?」

白玉田回敬禮,笑著答道︰

「我是白玉田。」

值班干警說︰「省局領導和監獄的幾位領導都在樓上等您呢!我現在就打電話通知他們。」

白玉田擺擺手,隨和的說︰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自己上去就行。」

「這……」值班干警有些為難,剛要解釋什麼。

白玉田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胳膊,笑呵呵地說道︰

「沒關系。」他剛進樓,忽然想起什麼,「哦!對啦,麻煩你讓送我的司機小李師傅到咱們值班室先休息。

白玉田沒等走到二樓,就看見從樓上下來六七個人,這幾個人的面孔多數都比較陌生,但在這些人里面他看到了兩個特別熟悉的面孔,看到他倆,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兩個人見到白玉田急忙快步跑到前面,三人用力握手,相互擁抱。白玉田拉著他倆的手興奮的說︰

「穆欣,冷威,真沒想到,我們三人會在這里見面。」

穆欣開玩笑地說︰「你想把我們哥倆甩掉,想獨自跑到省城享清福,門兒都沒有。」

冷威扒拉一下穆欣,「咱仨兒的話等以後再說。」他拉著白玉田的手往上走了兩個台階,對站在樓梯口的幾個人一一介紹。介紹完後,其中一位姓郝的副監獄長對白玉田說︰

「白獄長,省局的領導還在會議室等您呢,我們趕快過去吧!」

郝副監獄長引導白玉田來到會議室,把白玉田引進屋後,便關門退了出來。

省局尚德林副局長和政治處副主任馬一鳴正在伏案研究女子監獄的組織構架和人員的配置,看見白玉田進屋,尚德林站起身,與快步走到跟前的白玉田握了握手,他關心的問︰

「辛苦你啦!讓你馬不停蹄地坐了一天的車。怎麼樣,能吃得消嗎?」

「沒事兒,我身體好著呢!」白玉田嘴上挺輕松地說著,其實,累不累只有他自己知道。頭天晚上,吃了一下午「醋」的孫潔得知白玉田第二天就要離開省城,離開她的身邊,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聚,她把這個晚上看得比黃金還珍貴,在床上跟他「模爬滾打」折騰了一宿,「數次沖鋒」下來,把白玉田搞得是精疲力盡,他上車就開睡,到了ac監獄,連歡迎帶吃飯餞行,總共用了不到兩個時辰,緊接著又乘車趕往第a女子監獄。盡管在車上睡了點覺,但由于昨晚嚴重「透支」,在車上睡得也不實成,加之晚飯到現在還沒下肚,白玉田已經感覺自己是又累、又餓、又困,已經明顯感覺體力嚴重透支。

省局尚副局長哪里會知道白玉田目前實際體力狀況,他對白玉田夸贊道︰

「難怪上級領導和組織一再要求提拔年輕干部,你看看,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車,這要是換了我或者其他老同志恐怕早就吃不消了,而我們的年輕干部對此卻顯得若無其事、不以為然的樣子,這就是區別呀!看來,僅憑這一點就可以說,上級的這一要求是非常正確地,是很有必要地。」

省局政治處副主任馬一鳴在一旁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出聲。稍等片刻,他看尚副局長沒有繼續說下去,馬一鳴便立馬領會領導的意思,這是要進入「套路」程序的無聲信號。在領導進入正式談話之前,按照慣例,他得事先來個開場白。于是,他輕輕清理一下嗓子,然後鄭重其事的說道︰

「白玉田同志,這次省局派尚副局長和我到第a女子監獄來,主要有兩方面的內容,一個是今晚在你任職前,我們代表組織對你進行一次談話;另一個就是,明天在科級以上干部會議上,宣讀省局對你和其他班子成員的任命,然後你們就開始進入領導班子和建獄籌備組的工作交接。下面就由尚副局長跟你進行正式談話︰……

第二天上午,宣布完任命,按計劃交接完畢。吃過午飯,白玉田送走省局領導,走入自己辦公室。他從文件袋里拿出第a女子監獄全體干警花名冊,他把從處級、科級到普通干警共計七百多人的基本情況全部瀏覽一遍,對重點人員在上面做了特別標記,接著又從文件袋里翻出第a女子監獄組織架構圖,在組織架構圖上把一些空缺的部門負責人從花名冊里挑選出來填在上頭,把認為需要調整的人員用鉛筆在人名上面畫上圈或者在旁邊標上需要更換的人選。他看了看表,然後操起電話,讓辦公室通知新搭建的領導班子全體成員和相關人員立即到他辦公室開會,他沒有確定具體時間,而是加重「立即」倆字的語氣。

被通知參加會議的人員陸陸續續來到監獄長辦公室,等最後一個人到了之後,白玉田看了看手表,從他要求下發通知到現在,總共用了三十七分鐘。

白玉田對前幾名到來的參會人員提出了表揚,對最後一名到會的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提出批評。就這一個小小的動作,沒用特意強調的一個問題,以後再召集開會時,人們總是以最快的速度到達會場,沒有一個人無故遲到的。

白玉田和與會人員各自簡單作了自我介紹之後,他便開始根據司法部關于加強監獄監區、分監區建設的若干規定,對監區和分監區名稱進行正式更名,同時對人員配置,制度建設,職能分工,服刑人員管理,以及改造與生產等方面作了具體的部署。

人們以為研究這類會議的內容最少也得需要三、五天,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會議只開了兩個鐘頭就把工作目標、各自的工作分工、工作要求,安排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白玉田的工作能力和水平得到全體與會人員的一致認可,就連那些參加工作幾十年的老同志也都發自內心的為他豎起大拇指。有人私下議論道︰

「真厲害,不服不行,不愧是正規大學畢業的高才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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