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高峰風光的四個月 藺高峰繼續滋事

作者 ︰ 月夜輕樂

眼看明天又是周六了,王少波覺得這一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于是他和李二龍還有田娃打算周六一塊去了浮梁縣理發,順便照幾張相,因為廠長說宏藝瓷林要統一給員工制作工作牌,沒有工作牌不讓進廠房。

藺高峰這次就看王少波的笑話,他還故意把王少波和那個女人之間的關系說的是很曖mei,這是他故意這麼做的,就是要給王少波和那個女人「撮合」,他是想讓他們兩個成不了所謂的戀愛關系,而是妒忌王少波一個屁大的孩子,還能比自己更早的找到**,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什麼事情都喜歡和比人比較,而且自己沒法辦到的事情他還不想讓別人辦到。

他們打算去浮梁縣的事讓藺高峰知道了,藺高峰就問王少波是不是到浮梁顯約會去呀?王少波知道他是故意要看自己的笑話,于是就順著藺高峰的心里,說自己就是約會去呀,還準備到瑤里風景區逛去呀,你去不去?不管怎麼樣,你還是個出納,不行你也帶個妹子咱四個人一塊去玩?

藺高峰心里的一下子覺得自己還真不如王少波的感覺,王少波的**他的話語讓他很是內疚,他只是笑笑說我不行,我沒有你王少波有魅力麼。那你就悄悄的,不要說我倆個之間的事,我剛有點小秘密就讓你給廠里工人說完了,王少波也是一邊逗他一邊嘻嘻哈哈的說。

藺高峰心里當然不願意他王少波開自己的玩笑,他們之間的矛盾那個跟每天吃飯一樣,那一天能沒有斗爭?況且前邊丟蓋子的事就是他們三個故意把蓋子放到廠長辦公桌地下的,蓋子被紙包裹著,它自己長腿了?它就能跑那麼遠?明天讓你們休息?想的美,他又開始給他們三個滋事,心里跟鍋煤一樣黑。

藺高峰又去了辦公室,他在辦公室考慮問題好像比在別的任何環境下考慮問題都要周全,他又給廠長打電話,問廠長明天有什麼活干沒有?王少波他們三個晚上上網一玩就是十二點,明天又無精打采的混日子,他想讓廠長給他們三個安排一個活,不要讓他們三個去上網。廠長一听這是好事,這樣就可以不用去找抹瓶子的工人了,晚上找抹瓶子的工人還真不好找,干活又沒有固定的數量,而且瓶子什麼時候抹完,隨時都可以下班,人家為了這一點小錢是不會來的。于是廠長就同意了藺高峰的的提議,說他一會就來廠里安排。

藺高峰一听這回廠長真的要來了,他就給他們三個打電話,說廠長讓他們三個晚上加班抹瓶子,他們三個根本不相信藺高峰的話,上去就是他故意給他們三個找事,騙他們三個加班,這一次不上這個擋,他們三個還是在網吧繼續玩他們的,誰愛干誰干去,又不給加班費,把我們當廉價勞動力呢?就是廉價勞動力也應該給我們一點報酬吧。

藺高峰沒有叫動他們三個,他心里暗暗的高興,這下廠長要是來了知道他們沒來,那個時候就是他們挨罵的時候了。

廠長起著他的摩托車來到了廠里,藺高峰就在廠長面前告狀,說他們就不听你的話,除非陳總來叫他們。其實廠長已經知道他們四個之間有矛盾了,廠長要是連這點事都不知道了,那他就不是周文華了。廠長就給王少波打電話,說有個忙請大家幫幫,今天抹瓶子的工人呢回家有事,不能過來啦,請三位小兄弟過來幫忙抹一會瓶子,抹玩瓶子請他們三個吃飯。周文華的嘴大家都知道,給別人戴高帽子他是很在行的,雖然大家都知道廠長是哄他們,但是畢竟是廠長,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對吧,他們三個還是去了。

抹瓶子這檔子活田娃前些天干過,廠長也就沒有再給他們說要求,只是說抹干淨一些,不要急,能跟上裝窯工人的速度就行了,也就三千個瓶子,今天辛苦一下,明天放假可以好好休息。

廠長後邊就不再提話請大家吃飯的事了,意思是你們干完就自由活動吧,

王少波和李二龍還對抹瓶子不太懂,就問田娃怎麼抹?

瓶子上的花紙在浸泡的時候,把膠也泡開了,畫紙上是有很多膠的,工人貼花以後,這些膠會滲進水里,等水干了以後,膠就沾到瓶子上了,不抹這些膠,燒出來的瓶子是髒的。抹瓶子還要用熱毛巾抹,這樣能把膠抹干淨,抹起來也比較快。田娃很快就給他們兩個做了個示範,把一個抹的閃閃發光的瓶子展現在他們兩個面前。

後來加班抹瓶子的事是經常的出現,好多次都是藺高峰的出主意讓他們三個抹瓶子,暫時先把抹瓶子的事放一放,說說別的。

其實故事中的李二龍就作者是我本人。我和王少波的感情還是比較深的,學習中途田娃回家了再也沒有來景德鎮,剩下我和王少波兩個人在一起生活,我們要求廠長把我們和藺高峰分開居住,而且還是繼續和藺高峰斗爭。

田娃去年結婚了,我還給他當的伴郎,我們兩個的家離的有些遠,如果是開車的話也需要二三十分鐘才能從他家到我家。前段時間我在市區經常踫見他和媳婦,他們現在在附近做小生意,販賣水果或者蔬菜之類的,哪里人多就往哪里跑,收入還是很理想的,兩個人都曬黑了許多。

我給王少波說我把我們在景德鎮的故事打算寫成小說,他覺得沒什麼好寫的,因為我們確實是在景德鎮受了很多苦,他都不願意提起這事。後來他給我說藺高峰前幾天給他打電話讓他去銅川投資的廠子里上班,說馬上就要點火生產了,他說他不願意去,就算一個月給三四千都不如自己做生意舒坦,做生意最起碼自己不用操心那些釉料是否合格,工人是否听從安排、回家了又打電話讓你到廠里來處理問題等等,可以說在瓷場上班,進了廠房大門神經就進ru了緊張狀態,其實是很勞心的,估計他也不願意再和藺高峰斗爭了。

想起那段工人身份跟地下黨性質一樣的生活,我覺得這就是社會最本真的一面。我覺得這段故事還是要寫出來,身邊有好多人覺得我沒有堅持下來是沒有珍惜改變人生命運的機會,如果讓他們看了我們的故事,估計就不會這麼說了。畢竟這段故事也記載了我和王少波成為朋友的過程,人生難得知己兩三,他是中其中一個。也讓我對浪費的青春有一個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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