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寵之庶女翻天 第二百二十三章 斬月皇宮

作者 ︰ 林夕溪

「別緊張,我的墨瀲!」月冥看著墨瀲,唇角帶出一抹淺笑,他伸手在墨瀲的面上拂過,只是墨迅速地轉頭,他的手並沒有踫到她,他面上尷尬一閃而過,看著墨瀲一雙憤怒的眼鏡盯著自己,月冥訕笑一聲,道︰「只不過是我自制的毒藥,自從知道你喜歡制毒之後,我便也開始了制毒,如今,有幾種毒藥可是要比你的更厲害,你別這麼看著我,我的心里會難受的,他是你兒子,我這麼愛你,自然不會舍得讓你傷心,只要你乖乖地跟我回斬月,我自然會給他解藥!」

一邊說著,月冥伸手在墨瀲的身上點了五處大穴,看著遠處溫穆就要回來,他面上一頓,將墨瀲和墨延放在馬車上做好,手中馬鞭揚起,馬車帶著風快速地奔跑起來。

溫穆帶著太子回來,看到墨瀲的馬車瘋狂的朝著反方向跑去,他盡力一緊,拎起太子急速地朝著馬車追了過去。

似乎早就是有備而來,月冥帶來的手下並沒有跟著他離開,而是留在原地阻攔者溫穆。

兩百多人都是內力深厚的殺手,溫穆帶著太子,應付的有些吃力,他心越是著急,就越是出現漏洞,片刻,身上已經被劃傷了好幾道。

很顯然,這幫殺手是要取了溫穆的性命,他們交手之中,絲毫沒有給溫穆留任何退路。

溫穆手中的龍淵寶劍浸血更加的殘戮,走過便是一片血紅澆在地上,他的身上也都是鮮血,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敵人的。

太子被溫穆仍在路邊,看著溫穆一身的血,他心里顫抖著,與之前比較,這一次他才真正體會到距離死亡是這麼近。

看著殺手步步緊逼,溫穆不能離開太子太遠,正是因為這樣,他顯得有些力不從心,縱然心里焦急,卻也是冷靜沉著,進退取舍依舊是那般絲毫不拖沓。

紫煙將整片林子都彌漫了,殺手看清楚眼前的情形時,溫穆和太子的身影已經消失了,殺手首領面上沉了沉,帶著眾人盡快的散了去。

溫穆帶著太子片刻不停歇地往前飛奔,太子側臉看著溫穆一張冷峻的面容,他心里沉了沉。

「皇叔……」似乎是思索了許久,太子終于看口,看著溫穆面上的神情,他頓了頓,道︰「皇叔,你快去救墨瀲和墨延吧!他們……」

「我先送你回去,記住你肩上的責任!」溫穆聲音冷沉,帶著幾分肅穆,他腳尖點地,猛地帶著太子又竄出去很遠。

馬車飛奔了許久,確定溫穆是不能追過來了,月冥這才停下了馬車。

溪邊傳來潺潺的流水聲,墨瀲松開墨延,伸手拉開車簾朝著外面看去。

早已對崇天地形了若指掌的月冥,這次選了一條極其隱蔽的道路,就連墨瀲,都認不出來是哪里。

墨瀲看著,面上帶出一抹復雜,之間從車簾的角落彈出去,她又坐回了馬車里。

「墨瀲,你餓不餓?」

月冥將從河邊抓來的魚烤熟,遞到了墨瀲的身邊。

墨瀲看著月冥,面色沉了沉,將墨延往懷里拉了拉,面上帶著戒備,並沒有理會月冥。

看著墨瀲這副姿態,月冥面上帶出一抹尷尬,他唇角挑起,面上帶著幾分無奈,將一粒黃色的藥丸遞到墨瀲跟前。

「吃了這個,這小子就能醒過來了!」月冥將藥遞到墨瀲跟前,看她並沒有接,他面上有些無奈,道︰「用毒我不如你,你應該知道這藥丸沒有毒,我不會傷害這小子,也不想做讓你無法原諒我的事,但是,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要將你留在我身邊,所以,我不能給你解藥,直到你能接受我!」

月冥面上帶著幾分柔色,對著墨瀲的冷眸,他又將手里的藥丸朝著墨瀲遞了遞。

墨瀲如波的水眸帶著探究看向月冥,湊近她便知道那藥並非毒藥,面色沉了沉,還是從月冥手里接過了解藥。

在給墨瀲喂下的同時,墨瀲突然體會到了母親苟活了這麼多年的意義,面對孩子,作為母親什麼都可以拋棄,若是今日遇到同樣的情況,說不定她自己也會是同樣的選擇!

「呃……」眉頭皺著,墨延在墨瀲懷里動了動,微微轉醒,睜開眼楮,他不由自主的說道︰「娘……我餓……」

墨瀲面上頓了頓,殘雪說弘承律是早晨進了院子,如今已經傍晚了,也難怪他餓成這樣。

月冥面上也是一頓,看著墨延,雖然有著溫穆的輪廓,但是大部分還是更像墨瀲,他只是如今一句話,卻將墨瀲的面色化解了不少,他唇角挑起,說不定這小子會讓墨瀲接受他!

伸手將烤魚往墨瀲跟前伸了伸,月冥面上帶著幾分淺笑,低頭看著墨延,對于他是溫穆的兒子,似乎已經在他心里的淡了不少,雖然,他並不在乎!

墨瀲一怔,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伸手接過來。

斬月皇宮。

清雲宮內,清歌郡主,不,如今已經是月冥的側妃,月冥剛剛登基,按照她的身份,便理所當然的被封了純妃。

在之前純妃就已經听到了關于順王的消息,她心里忐忑著,如今娘家已經沒有了依靠,原本在這里就不得月冥的偏愛,如今她的日子可是沒有陽光了,只是,在冊封典禮上,听到禮官念著她的名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說這麼!」純妃喝著茶,听著暗衛的匯報,伸手將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剛好砸在了暗衛的頭上。

暗衛頭上生疼,卻不敢動一份,一雙冷峻的面目也是沒有絲毫變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個賤人!」

純妃說著,面目頓時猙獰起來,原本以為月冥回到了斬月,墨瀲便再也不會有機會,可是如今月冥扔下目前的國內的殘局冒險去崇天,竟然是為了她!

一邊想著,純妃想起墨瀲的臉,和她那一雙淡然的水眸,面上頓時鐵青,雙手緊緊的攥著,關節都開始泛白。

心里盤算著,純妃面上一冷,看著眼前跪著的都烈,她心里平了平,道︰「既然來了,本宮自然要準備好一份大禮歡迎你!」

都烈看著純妃面上挑起的笑,他心里沉了沉,向來知道純妃的行事風格,如今她露出這樣的笑,恐怕又要有人見血了。

交代好一切,純妃看著都烈離開的身影,她微微的閉起了眼楮,整個皇宮里,她唯一能信的便是自己的帶來的紅柳和都烈了,都烈原本是順王的暗衛,擔心她在斬月被欺負,順王才割愛讓都烈隨當時的清歌郡主來到斬月,這麼多年,若是沒有都烈在,她恐怕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拿出袖間的八行針,純妃面上動了動,這東西還是當年她臨出發時墨瀲送給她的,原本這八行針已經被月冥奪取了,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又換給了她,想著,純妃面上更是帶出了一抹冷意,自然地又與墨瀲聯系到了一起。

吃過東西,墨延恢復了很多,在墨延的堅持下,墨瀲也多少吃了一點,遠遠的看著墨瀲將魚翅吃下,月冥的面上帶出一抹淺笑,這小子果然將墨瀲的別扭化解了不少。

趁著黑夜趕路,一路上都是月冥親自駕車,感覺到周圍一直跟著的氣息,他面上冷了冷,似乎早就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他面上陰冷,卻並沒有出手。

兩天的路程,月冥惟恐後患,除了給墨瀲母子吃東西,他幾乎是一刻不停的趕著路,墨瀲看著墨延累了,便將他抱在懷里讓他休息,對于月冥,卻是無所謂,他既然著急回去,那便隨他好了。

回到城內,醇王的事情已經在堯閣老的帶領下做了處置,溫穆接過堯閣老給他的賬目,他面上沉了沉。

一直以來他們的目光都是放在順王身上,卻沒想到真正的吊楮大虎竟然是這個看似有些軟弱的醇王!

滿朝文武,竟然有三分之一的人是在依附于醇王的羽翼之下,原本已經是計劃好了一切,沒想想到醇王竟然掉進了自己設下的陷阱了!

「命運無常」這四個字,溫穆是再有體會不過的了,心里想著墨瀲和墨延,他的面色又是沉了沉。

原本楚 已經出發了,只是突然接到墨瀲的信號,兩人商量了許久,終于是同意墨瀲的建議,暫時按兵不動。

「醇王意圖謀反按照崇天例律誅九族,直系親人于城門爆尸十日,以儆效尤!」

溫穆一邊念著,聲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緒,隸官手執筆寫著,不由得一頓,只是片刻,很快的將溫穆話寫完,交到了他的手里。

當日下午,艷陽如荼,城門外的荒地上上懸掛著幾具尸體上不斷的流出一些腐敗的液體,有四處的瘋狗不時地過來啃食,如同是懸掛在透風處的臘肉一般。

隔日,皇上入殮進皇陵,滿朝文木列隊送先皇,太子一身孝服走在最前面,跟著禮官的提醒,絲毫不差的將禮節做完,面上淚水早已經哭干了,如今他的面上除了肅穆還有著與他年齡不相仿的冷寂。

溫穆看著太子,仿佛一夜之間這孩子便長大了,對于朝臣之間的事情,他也似乎帶出了幾分皇家的霸氣,事情分析與處理,不由得讓二公主心里感覺到驚奇。

先帝之事在極其緊張的氣氛下總算是結束了,溫穆回到王府,徑直回到了清越小築,原本就是清冷,如今喬吉被查辦,整個王府大小事務全都交給了追風。

追風看著溫穆蕭冷的後背,他面色沉了沉,原本要稟告的事情,如今也說不出口了,雖然不似之前墨瀲墜崖的反應,但是如今溫穆雖然平靜,卻周身帶著冷肅,更讓不由得顫抖。

「沁兒,延兒,我很快便去接你們!」溫穆看著之前墨瀲畫的一家三口的照片,面上帶著幾分憂傷。

當時墨延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墨瀲畫里的墨延只是一個想象出來的輪廓,回到王府,溫穆便又讓墨瀲再畫了一幅,金邊裝裱溫穆將那幅畫掛在了書房的正當中。

「皇叔,你帶兵去救他們吧,登基之事,延順幾日便是!」

太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溫穆面上頓了頓,將那抹憂傷收回,瞬間換上了幾分冷意,轉過身看著太子也看著那幅畫,他面上動了動,聲音頓時冷了幾分,道︰「身子國之決裁者,你這樣諸多顧慮如何將國家治理妥當!登基大事豈容你說延順就延順?原本以為你能有所長進,便是如此嗎?你這真是叫我失望!」

太子面上一怔,被溫穆這樣臭著臉劈頭蓋臉的罵一頓,他心里頓時感覺一陣委屈,眼眶頓時就紅了。

只是,一瞬間太子響起墨瀲的話,他面上一頓,勉強忍著將泛起的情緒壓了下去。

「是!」雖然只是一個字,但是的太子話里包含了底氣,他說著,面上帶出幾分自信,看向溫穆,絲毫不回避他的目光。

看著太子這般,溫穆心里頓了頓,他又何嘗不想立刻去斬月救她們,可是墨瀲……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溫穆低下頭看著太子,面上的情緒緩和了幾分,道︰「三日後你便是皇帝,對于這個國家壓在你肩上,我知道那會很累,可是身為你父皇的兒子,你沒有選擇的余地!」

太子面上一怔,看著溫穆的目光,鄭重地點了點頭。

三日後,新帝登基,改國號懿德,追封雪妃為皇太後,妥善安置各宮娘娘,一陣悲傷沉重的日子告一段落,新一輪的陽光升起,舉國歡騰。

八皇子被封風順王,母妃堯若瑾隨風順王一起搬至皇上賞的豐順王府,當天夜里,堯若瑾留書給二公主後,便飲毒自盡了。

秀美的發絲自堯若瑾的肩膀上垂落下來,她唇角還有干涸了的血跡,一雙手緊緊的握著,手里緊緊的攥著的是一把桃木梳子,沒有人知道,那是在她壽辰宴會上,第一次見到溫穆的時候,他送她的禮物。

堯閣老將風順王接到將軍府親自撫養,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堯閣老已經不是第一次體會到了,當年他何嘗不知道堯若瑾的心思,可是身為即朝老陳,他自然也是知道皇宮並不是一個好歸宿,如今,卻是害了堯若瑾。

兩月後,堯清揚和千邪大捷,與如今的鼎泛皇帝邢斯簽訂了和平條例之後收兵還朝。

一大早上,國都百姓便已經開始張燈結彩,迎接守護大軍歸來,整個國都,呈現出一片祥和歡樂的氣氛。

溫穆看著擺在面前的一大堆文件,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腦子中墨瀲和墨延的影子一直不停地出現,他頓了頓,讓追風將楚 請來。

斬月皇宮。

風城便是斬月這個充滿了江南情調之國的國都,剛進城門,便有大隊的士兵列隊迎接,道路的四周掛滿了紅丈,墨瀲看著,突然想到「十里紅妝」這個詞,她想著,面上不由得沉了沉。

「歡迎吾皇歸來,歡迎皇後歸來!」

領隊的朝臣在人群中喊了一聲,頓時,呼喊的聲音一時間沸騰起來,墨瀲坐在金段琉璃祥頂的馬車中,透過被風帶起的車簾的一角剛好看到了帶頭喊的人,她面上動了動,面上帶出一抹不屑。

新帝登基,從之前月冥的話里她知道,月冥這次去崇天誰都不知道,如今這人為了拍馬屁帶頭祝賀,卻忘記了月冥最忌諱的一點,如今槍打出頭鳥,這個官員的命運應該也到此結束了。

果然,月冥面上並沒有眾人異想的那種喜悅,他騎在馬上低頭對身側的侍衛說了幾句,侍衛點了點頭,很快的離開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馬車晃悠著終于停了下來,墨瀲面上一頓,隨即墨延也醒了過來。

「墨瀲,我們到家了!」

月冥掀開車簾,看著墨瀲面上帶著幾分怔楞,他面上挑起一抹淺笑,手伸向了墨瀲。

墨瀲看著月冥,面上頓了頓,抱起墨延便下了車,留著月冥空伸著手在半空中。

月冥看著自己空著的手,面上飄出一抹笑,收回來走到了墨瀲和墨延的身邊。

「娘,我們要去哪里?」墨延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抬起頭看著墨瀲,一雙黑亮的眼楮之中帶著疑惑。

墨瀲低頭看著墨延,面上動了動卻沒有說話,看著月冥在跟前帶著他們走,伸手拉住墨延的手,跟著月冥往里走。

鳳鸞宮,是歷代斬月皇後所居住的行宮,沒有任何冊封,月冥便將鳳鸞宮收拾好安排墨瀲和墨延住了進去。

月冥回來,朝中各項事務都要他拿主意,剛安排好墨瀲母子,月冥便出去了,臨走之前,鳳鸞宮外面多了兩隊侍衛,同時,兩個大丫鬟縷衣縷翠便安排到了墨瀲身邊。

兩個丫鬟剛進來的時候,墨瀲便感覺到了兩人不僅會武功,而且內里深厚,墨瀲受了兩人的禮,心里不由得冷笑,月冥倒是想得周到,如今他封了她的內力,又派了兩個本事不小的丫鬟看著她,這下子連逃跑都是不可能的了!

「主子,外面各宮娘娘求見,要給您請安。」縷衣從外面進來,看著墨瀲正在教墨延識字,她面上頓了頓,說道。

墨瀲並沒有接受冊封,雖說住進鳳鸞宮便是皇後的身份,但是她卻不讓人喊她皇後,更不準人喊娘娘。

手上一頓,墨瀲將書本放下,轉過頭看了縷衣一眼,她面上帶出幾分冷意,道︰「我並非皇後,受不起各位娘娘的大禮,請她們回去吧!」

縷衣面上一頓,看著墨瀲逐漸冷了臉,她心里動了動,起身退了出去。

「娘,那些女人是來找麻煩的嗎?太子哥哥說後宮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墨延手里拿著筆將一個字寫好,抬起臉朝著墨瀲問道。

墨瀲一怔,看著墨延一臉認真地問,她面上變了變,現在就知道後宮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太子倒是理解得深刻!

墨瀲唇角挑起一抹笑,看著墨延,面上神情便是異常柔和。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本宮才是主子,怎麼就不能進去了?」

外面傳來幾聲嘈雜,墨瀲面上頓了一下,隨即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對著墨延說道︰「你先進去,娘不叫你你就別出來。」

墨延抬起頭看著墨瀲,乖巧的點了點頭,將手里的筆放下,便回到了里屋。

片刻,一群身著紅橙紫綠鮮艷衣服的美人進了院子,身後的侍衛雖然攔著,但畢竟是主子,又不敢踫,一時間也攔不住。

「你們做什麼,主子說了讓你們回去!」縷衣和縷翠在外面將眾人擋住,兩人面上帶著冷色,縱然平日里都是些嬌慣主子,如今也是被兩人的氣勢嚇住。

「不過是個宮女,還真是反了天了,見到本宮不行禮竟然還敢攔著,看本宮啟奏皇上,將你們凌遲處死!」黃衣女子的聲音帶著幾分厲色,一邊說著,她抬起手來指著縷衣縷翠,面上的神情帶著幾分囂張。

墨瀲眼楮看著門外,在黃衣女子揚起手的瞬間,看到她的小月復是微微隆起的,她面上動了動,挑起了唇角。

「讓她們進來吧!」

帶頭的黃衣女子正要開口,卻听到墨瀲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她面上動了動,白了縷衣和縷翠一眼,抬腿便邁了進去。

眾人看著黃衣女子進去,相互看了一眼,也跟著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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