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流觴上前,連著被子將她擁在懷中,感受著這一刻的安寧和美好。
淺頃顏象征性的掙扎,卻听他一聲悶哼,心中一揪,她怎麼忘記了他手上的傷,一手利落的掀開被子,半跪在床榻上,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弄疼你了?要不咱們去醫院吧。」
末流觴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嗯,沒事,就是頭暈。」說著,順勢靠在她腿上。
「怎麼能頭暈呢?是不是失血過多?」淺頃顏皺眉,擔心的問。
躺在她腿上的男人,一動不動,卻在她眨眼間,他打了個噴嚏,接著又是兩個噴嚏。
淺頃顏慌忙伸出雙臂,環抱著他,試圖讓他暖和一點。
末流觴勾勒著笑,頭轉向她小月復處,輕輕磨蹭,低低喃喃,「你說,你還會離開我麼?」看來,他不得到保證是不會罷休了。
淺頃顏身子僵了僵,默了。
她也不喜歡離別啊!可是,原來的問題並沒有解決不是麼?
見她不答,末流觴咬牙,拼命散發出隱隱的落寞,憂傷,他沉沉的道︰「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難熬麼?」
他本來是想采取衰兵政策,卻不料,開錯了頭。
剛剛還很溫柔的淺頃顏聞言,冷冷一哼,嘲諷的道︰「是很難熬哈?一天個名媛,一天一個淑女,你真是太難熬了你。」
說著,將他往床榻上一推,就要起身,豈料男人一個利落的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那晶亮的容顏,燦爛之極的笑顏,華麗麗的閃如她的眼楮,「顏顏,你吃醋了?」
語氣間皆是沾沾自喜。
燈色下,淺頃顏嘴角微微一揚,算是一笑。「我吃醋?我……」
後面的話沒有機會說出來,末流觴頭低下,精準的瞄準她微張的小嘴含住,舌尖吞吐間,只听他喃喃的道︰「這張小嘴,我還是喜它說出愛我的話。」
淺頃顏氣的直翻白眼,他指尖挑下她裙子的肩帶,挪動間,裙子滑倒腰際,露出白色的內衣褲,他邪魅的笑,低頭,低語。「我還是喜歡,你那晚那樣穿,很有感覺。」
淺頃顏覺得自己大腦要充血了,這魂淡!
末流觴手指伸到她背後,兩指熟練的解開內衣扣子,他吸吮著她嬌女敕的肌膚,強迫地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
「啊……」
淺頃顏低哼,想要把他的腦袋推開些,卻未得所願。
裙子半退,正好將她的雙手絆住,讓她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滑女敕的觸感,幽幽馨香,就像一劑催情劑,末流觴動情了,他粗啞著嗓音,磨蹭著她的臉龐,唇瓣輕吐間,絲絲熱氣直往淺頃顏耳洞鑽,「顏顏,我想要,行不行。」
說著他一陣扭動,淺頃顏豆大的汗,自額頭低下,他撩撥了她,卻回頭問她行不行,這魂淡!
手掌肆意地游移,一個個吻,順著耳際直往下,游移到禁忌的地方,就在這擦槍走火的時刻,一陣激烈的敲門聲響起了,門外是薛寧急的不行的聲音,「淺頃顏,你沒事吧?你出聲啊!別嚇我。」
顯然,她敲門已是很久,她竟然現在才听到!
淺頃顏羞愧的咬牙,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豈料,他大掌將她的手一抓,嘴上絲毫不停下,她現在還能听到敲門聲!顯然是自己不夠賣力了,末流觴一個翻身將她緊緊鉗制在懷中,手往下,要褪去唯一的障礙。
這時,敲門聲听了,手機鈴聲響起,漸漸的那持續不斷的鈴聲讓他漸漸忽視不了。
「Damn!」
淺頃顏趁機推開他,整理好衣服,頭發,匆匆的跑去開門。
門外薛寧記得差點就報警了,剛剛拿去電話,卻听「吱呀」一聲,一室華光外泄,清晨的光線照亮了整幢小樓。
薛寧下意識的就要抱怨,卻見好友紅唇微腫,氣息凌亂,她尷尬的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曖昧的擠擠眼,「我似乎打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