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跟趙玥月分道揚鑣後,紅煙才憤憤不待起來。
「小姐,你看二小姐的樣子,大小姐的事關咱們什麼事啊,搞的我們跟她有深仇大怨一樣,二小姐怎麼說應該求小姐而不是想打小姐啊,二小姐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沈梓漪笑笑,不語,她現在倒是不關心這件事,而是在擔心另外一件事。
柳眉微蹙,沉聲道,「我叫你去查的事怎麼樣了?」
紅煙思索了下,才緩緩道出,「奴婢听說是您派人跟其他側妃說那日是大小姐生辰,後周詩畫賤人便早早的過去,帶了一大堆東西,被周詩畫給抓住了,奴婢好像听說周詩畫是平民,太子殿下也沒賞賜給她,都不知道她哪來的,奴婢覺得一定是周詩畫賤人干的。」
聞言,沈梓漪陷入了沉思,她也早早懷疑周詩畫的身份,這件事是周詩畫做的還級有能。
都不知道楚宣辰跟她是怎麼認識,如果不是她壓制了楚宣辰的毒性,估模著這兩人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交集。
想起周詩畫在別人面前裝的一副憐兮兮的嘴臉,她便渾身起雞皮疙瘩。
剛到寢殿,侍女便過來跟她說,「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來了,正在里面等您。」
聞言,沈梓漪滿臉欣喜的往房間跑去,待看到那身墨色錦袍的男子,整個人已經貼到他背上,雙腳離地。
楚宣辰順勢托著她腳,背了起來,沈梓漪摟著他的脖子,美目彎彎。
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談論沈欣瑤的話題。
沈梓漪立馬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滿臉欣喜,楚宣辰嘴角邪魅勾起,掐了把她手上的女敕肉。
沈梓漪還沉浸在欣喜中,人還沒緩過來,就被甩到了床上。
她驚呼一聲,瞪著眼楮看著眼前的男子。
「太子相公,大白天的咋們不/情的!」
聞言,楚宣辰臉色黑了,她當他是阿貓阿狗嗎,整天//情的。
沈梓漪看他臉色不好,又趕忙諂媚的笑笑。
「沈梓漪,昨晚你說過要補償本宮的!」沈梓漪正欲說話,楚宣辰眼楮一瞪,立馬打斷她,「別跟本宮說不知道!不然本宮立馬讓你回憶起來!」
沈梓漪犯難了,歪著腦袋,神情懨懨,「那、那也得晚上!我肚子還餓著呢!」
「沒事,等會兒本宮叫他們給你煮肉吃!保證把你養的胖胖的!」
說著,立馬撲向她就是一頓胡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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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清冷,散著死寂的光芒。
一條破敗蕭索的小道上,兩個影子被拉的長長的。
沈欣月害怕的看著四周,這地方沒進過總要听說過。
「周姐姐,你沒記錯路吧?」沈欣月輕聲問道。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周詩畫知道禁地怎麼走,她還真是不要命了敢往禁地跑,看這樣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要是被抓到的是被判死刑的,而且她現在好擔心她不能活著出去。
要不是因為周詩畫跟她說禁地有很多稀有藥品,她才不會跟過來,但是為了姐姐,她一定要報仇,她一定要除掉沈梓漪。
現在想想,沈梓漪那賤人還不如周詩畫這個賤人好,當初還不如來投靠周詩畫來的好。
雖然不知道周詩畫為什麼那麼好心幫自己,但是有人幫她除掉沈梓漪,她當然開心。
周詩畫眼底一閃而過一抹陰惻惻的笑,還是嬌弱弱的樣子,「當然沒記錯,我以前是經常來這里的。」
「你不怕嗎?」沈欣月顫抖著問。
周詩畫心里冷哼一聲,輕柔回答,「當然不會,習慣了就好,我以前還住在禁地。」
「真的假的?」沈欣月驚呼出聲,那地方能住人嗎。
周詩畫心里再冷哼一聲,還是柔弱道,「當然,我對禁地熟悉著呢,今天拿到那東西我們就走,太子妃那里我會打點一下,叫人放進沈梓漪喝的水里去,無味無色無形,沈梓漪一喝必死無疑!」
沈欣月正要問周詩畫為什麼幫她,周詩畫立馬冷聲接著說道,滿臉憤然,「我也覺得沈梓漪這次做的太過分了,怎麼說也是大姐,她怎麼能那麼做呢!」
說起這個,周詩畫跟沈欣月一拍即合。
「就是!我們沈家怎麼養了這個白眼狼,說不定這雜種還根本不是我們沈家的血脈!」
「哦?」周詩畫眼角上挑,問道。
沈欣月重重一哼,「沈梓漪那賤人長的跟我爹爹一點也不像,肯定是沈梓漪那個狐媚子娘親想瘋了想嫁進宰相府,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上~床懷的好進府!沈梓漪跟她娘一樣都是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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