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詩畫秀眉挑了挑,越覺得這個沈欣月沒腦子!
如果真的照她這麼說,那為什麼沈梓漪她娘沒進府,連小妾都沒當。『言*情*首*
沈欣月的娘跟沈梓漪的娘一比就是一個山雞一個鳳凰,估計沈梓漪娘進府直接扶正了還有能,沈欣月娘也只配一個丫鬟的身份。
不過沈梓漪確實是遺傳了她母親的樣貌,她在禁地住了那麼多年,早就把禁地的每條路給記住了,當然有看到那里有個雕像在那。
她那時候遠看只覺得是個絕美的女人,近看更是美的窒息。
但是相傳那里是為皇帝的寵妃建的,後寵妃死了,皇帝就把那里給封鎖了。
想不到沈梓漪她母親居然跟皇帝還有過一腿,周詩畫嘲諷一笑,果然是個禍害。
沈欣月這點沒說錯,果真跟她娘一樣,都是狐媚子!
「我早注意到了沈梓漪沒有大家小姐的風範,原來並不是丞相的孩子啊?」周詩畫故作震驚。
沈欣月一臉氣憤,跺跺腳,「那是自然,那賤人怎麼能是我爹爹的孩子,當初她是養在山上長大的,據說跟雞養在一起。」
「難怪我走近會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周詩畫嫌棄的皺皺眉。
沈欣月眉頭一皺,她怎麼沒聞到那股味道,不過她現在十分相信周詩畫,對沈梓漪又是厭惡到極點,也附和道,「難聞死了!我還以為雞在我面前飛呢!」
「呵呵。」周詩畫輕笑出聲,滿臉得意。
兩人慢悠悠的走著,沈欣月滿臉恐懼的打量著四周,周詩畫去摘那株草。
一間小木屋,旁邊有著溪水,汩汩流著,花香四溢,沁人心脾,沈欣月神情略微有些恍惚起來。
「周姐姐,你看那里有個小木屋。」說著,神情不再恐懼,不再慌亂,身體踉蹌的向小木屋小跑著。
周詩畫看著她,輕笑幾聲,「那里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是太子殿下親自為我建的。」
听聞太子殿下,沈欣月倏地頓住腳步,不再去看那間小木屋了,而是趕緊跑向周詩畫怕怕的看著四周,「唉呀,周姐姐你別開玩笑了,太子殿下怎麼能為你建,為我那個賤人沈梓漪妹妹建還差不多,你摘好了就快走吧,我很怕。」
聞言,周詩畫面目倏地猙獰起來,美目瞪大的一把扯過沈欣月,喘著粗氣,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慢慢的抬了起來。
沈欣月驚恐的看著她,雙腳慢慢離地,呼吸困難,說話也不能說,奮力掙扎著,但周詩畫就是用一種惡狠狠的眼神看著她,似要把她脖子掐斷。
她還不想死,她還沒報仇,周詩畫這個賤人是想殺了她嗎。
半晌,沈欣月以為自己要死了,周詩畫才放開她。
沈欣月就這麼被摔下去,疼的她眼淚直掉,不過脖子更痛一些,她怎麼也沒想到周詩畫這麼一個弱女子力氣那麼大。
「咳咳……」
她輕咳幾聲才抬頭看她,只見周詩畫又恢復了一臉嬌弱樣,滿臉憂心的看著她。
「欣月妹妹,你沒事吧,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不要聞這些花香,這些花香是有毒的。」見沈欣月還是在審視她,似乎有些不願意相信她了,周詩畫當即就要哭出來,「都怪我,都是我不小心聞了那些花香才會這樣的……對不起……」
沈欣月想到她還要利用周詩畫除掉沈梓漪,立馬原諒了她,「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咋們趕緊走吧,我很怕。」
「嗯,好。」周詩畫輕柔道,拉著沈欣月的手回去。
周詩畫回到寢殿,溪兒立馬屁顛屁顛討好的跑過來。
「太子妃娘娘。」
聞言,周詩畫嘴角一勾,賞了個眼神給溪兒,「把那個在沈梓漪寢殿的眼線叫來。」
溪兒想了下,連忙應是。
很快,溪兒便拉著那名侍女過來了,侍女怕怕的,她現在根本不想為周詩畫辦事,但是一想到家里人,她又只能妥協。
巧兒渾身顫抖,不敢看眼前的女子,周詩畫眼神示意溪兒,溪兒會意,一腳直接踢向巧兒的膝蓋,巧兒」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還不快參見太子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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