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皇宮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雖一直對外封鎖消息,但自然逃不過納蘭逸的耳目。{}{}{}{}
「辛格,這幾日可有什麼最新消息?」
「回太子殿下,和煜軾替東吳皇上診脈,說他身重劇毒,很難救回來了,看來東吳要易主了。{}」
「言之尚早,和煜軾的醫術世人稱贊,區區用毒豈能難倒他,派人監視著,隨時來稟報。」
「太子殿下所言極是,屬下領命。」
辛格見太子殿下沒有示意自己退下,便仍立在身旁等著主子發問。
「刺殺一事查得如何?」
「太子殿下料事如神,兩撥刺客果然不是同一主謀。{}」
「先前一撥雖落下祈王府的令牌,但據屬下打探,卻並非祈王府之人,而是一些亡命之徒,顯然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納蘭逸似自然自語般說道。
「這些亡命徒的背後之人,看來定是與皇浦頊結怨極深,竟如此惡毒的栽贓陷害。」
「若不是太子殿下明鑒,還真冤枉了祈王。{}」辛格忙附和說道。
「如果皇浦頊想要本殿下的命,想必也是光明正大,不會如此偷偷模模,暗中傷人。那之後的刺客,可有什麼線索?」
「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頭緒,但從交手時的身形來看,似乎不像東吳之人。」
「嗯,繼續查下去。」
「屬下遵命。{}」
「下去吧!有事隨時來稟。」辛格見殿下沒其他吩咐,便退了下去。
這幾日納蘭逸的內心無比的煎熬,如果那一日,自己再多一份堅持。
是不是她就不會嫁作他人婦,今日再見之時,也不會這般懊悔心傷。
想起皇浦頊大婚當日,似乎極不情願娶她過門。
自己還推波助瀾的將她送進洞房,心便猶如凌遲般痛得讓人窒息。
她曾說過,若是有緣再見,定會告知芳名。
自己竟也傻傻的等著那有緣再見,怎料再見時卻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悔之,恨之,皆晚矣。
她的一顰一笑早已深深的刻在他的腦中,想到那笑卻不是對著自己,內心便唏噓不已。
揮不去,散不掉,忘不了……
「哥哥,您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雪兒都來了許久,您還未曾發覺?」
納蘭雪一身火紅的出現在納蘭逸眼前。
納蘭逸晃過神,看到妹妹的打扮,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這丫頭,為何如此張揚,東吳皇帝此時病危,你還$**小說
「哥哥,東吳皇帝只是生病,還未殯天,雪兒為何不能打扮。」
納蘭雪說得理直氣壯,納蘭逸從小對這個妹妹就束手無策,只能無奈的轉身不再看她。
「哥哥,人家這幾天一直在漪瀾殿照顧姑母,都悶死了,原以為找你說說話,你卻一直訓斥雪兒,雪兒再也不理你了。」
納蘭雪嘟著嘴一口氣發泄完對納蘭逸的不滿,轉身就跑。
看到自己妹妹如此,又想到若的沉穩,持重,心想若自己是皇浦頊也不會選擇納蘭雪為妃。
「雪兒且慢,哥哥有話要講。」納蘭雪停了腳步,又折了回來。
「不知哥哥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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